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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爬出来。若是司马凤过来,他肯定就进不来了。迟夜白心中毫无来由地掠过这样一个想法:他轻功比不上我。深夜的鲁王府沉默而安静。迟夜白藏身于院中假山内,开始回忆自己所看过的鲁王府地形图。蓬阳的每一处权贵家宅地形图,鹰贝舍都有,获取的方式各式各样,他记得鲁王府的地形图是花了几百两银子才从别人手中购得的。但年月已久,不知道房舍是否有改变,迟夜白循着地形图上的标识,选择了先查探鲁王府的书房。马永志进入王府之后,管家立刻将他一路带到了鲁王的书房。“王爷正和文先生下棋。”管家说,“你……要不等一等?”马永志知道这下棋只是幌子,两人摒退周围仆从,往往是要商量秘事。自己这件也是秘事。马永志摇摇头:“事关紧要,请务必通传。”管家禀报说马永志来了的时候,文玄舟顿时站了起来。他手里还握着一把黑子,此时也顾不上了,全都扔在了棋盘上:“让他进来!”马永志进了书房,头也不敢抬,径直走到鲁王面前,深深跪了下去。鲁王仍旧坐在榻上,手指间慢条斯理地转着两颗玉白的棋子。他不出声,文玄舟也不出声,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看向跪在地上的马永志。马永志冷汗直流。“你来,是刘方寸那里出了事,还是烧砖出了事?”鲁王问。“是……砖窑出了事。”马永志结结巴巴地说,“卯、卯字窑。”鲁王一愣,手里两颗棋子忽地落下来,砸在地上啪啪作响。“什么?!”他声音都变了,立刻从榻上跳下,冷冷地问,“抬起头说!出了什么事?”马永志战战兢兢地抬头。砖窑里有人杀人骗钱,这件事他知道,刘方寸知道,文玄舟知道,鲁王自然也知道。刘方寸接手砖窑的第一天,便从马永志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和上一位大人不同,他为了向鲁王表示忠心,立刻把这事情禀报了鲁王。刘方寸以为鲁王会觉得这是件容易牵扯到出砖窑秘密的坏事,但文玄舟却建议他,将计就计,利用那四个人,把鲁王派去负责盯着卯字窑工作的王欢喜杀了。王欢喜知道的事情太多,包括老鲁王的,还有现在这位路网的。眼看金砖烧制就要完成了,鲁王也认为文玄舟的提议很有道理。于是便有了刘方寸和张松柏等人的提议。今夜砖窑的巨响鲁王府自然也是听得到的。但鲁王和文玄舟都以为一切按计划进行,确实没有想到中间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岔子。等马永志将九头山上发生的事情说完,鲁王终于慢慢坐回了椅上。“你说……有神秘人救走了那个捕快?”鲁王的声音很低沉,“你竟然没有追上去?”马永志又开始冒冷汗:“我、我追不上。”鲁王转头问文玄舟:“知道这事情的会是谁?”文玄舟想了想,答道:“轻功这般厉害,又如此急公好义,尤其可能和那位边捕快认识的,应该就是鹰贝舍的当家迟夜白了。”已在窗下听了片刻的迟夜白:“……”不是我。他心中默道。而且那一位的轻功也不算特别厉害,是马永志功夫不够好。“尽快杀了吧。”只听鲁王继续平静道,“卯字窑出事了,凡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个都不能留。”马永志连忙开口道:“刘方寸和刘大力我已经杀了。”“那另外的两个人呢?”鲁王问。马永志没有丝毫犹豫:“我方才下山追上了两人,也一刀捅死了。”迟夜白一直跟在他身后,并没看到他下山途中杀人,便知他在说谎。但这谎言也未能保护得了马永志。他话音刚落,喉头便传出浑浊的喘气声。文玄舟掐着他脖子,直接拧断了。“脏……”鲁王挥挥手,“你尽快将他处理了。”“你说凡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得死,也包括我么?”文玄舟甩了甩手,低声问,“王爷?”鲁王没出声,抬头看着文玄舟。两人自小相识,一晃几十年已经过去了。鲁王慢慢闭上了眼睛:“莫说笑。”文玄舟弯腰从他脚下捡起了棋子,放在棋盒中。“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鲁王闭目沉思。今天白日里他和文玄舟争执了一回。文玄舟告诉他自己在霜华后脑插入了针,鲁王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霜华只是金烟池的一个妓女,一个鲁王不可能放在眼里的卑贱人物,文玄舟在这样的人身上花时间和心思,鲁王认为他太不应该。在这件事情还未成形之前,能牵扯的人越少越好,但文玄舟似乎不是这样想的。但文玄舟却说,鲁王身在蓬阳城,那么就绝对不能不防司马世家和鹰贝舍。在鲁王看来,司马世家目前还没有动静,鹰贝舍不过是一个情报机构,自己也没必要去招惹。反而是文玄舟,三番五次地要跟迟夜白对上,这才招致这两方的敌意。霜华和司马凤关系匪浅,文玄舟认为这大有可为。凡是自诩大侠的人,无不急公好义——就算不急公好义,也要装出急公好义的样子来,何况司马凤这种赤诚的人。迟夜白他难以接近,司马世家的人个个都身怀武功,而目前看来,只有霜华最为柔弱,也最好下手。霜华绝对是司马凤的弱点,文玄舟因此才决定抓在手里。那根针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他现在还不清楚,但,只要扎了进去,总有一天是有用的。鲁王对文玄舟的想法不置可否。“文玄舟。”他开口道,“你我目标一致,打算怎么办这个问题,你不必问我也已经清楚。”“您是王爷,有事不可不问,您说的话,我也不可不听。”文玄舟笑道。鲁王被他的笑声弄得有些恼怒,于是睁开了眼。“王爷说你我目标一致,倒是有些不对。”文玄舟说,“虽然我们都是想重建神鹰营,但你在意的是如何像你父亲一样,培养一批为国家、为朝廷忠心不二的死士,而我则没有你这样的抱负。”“你只想享受cao纵别人的快感。”鲁王低声道,“对,我知道的。你对迟夜白感兴趣,无非是因为他是神忆人,而此生除了你jiejie之外,他是你接触到的第二个神忆人。你当年参与对你jiejie的折磨,感觉愉快么?”文玄舟深吸一口,坐在鲁王一侧,抓起棋盘上棋子把玩。“非常、非常愉快。”他轻声笑道,“王爷心中是家国天下,只怕是理解不了文某人的了。一个拥有世间最卓越记忆力的人在你面前,被你活活折磨到发疯,最后死去。jiejie比我出色,比我优秀,一直都这样,但这有什么用呢?只要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