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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而且还可能一怒之下弄死镇江侯府全家,她可开罪不起。“我听说大哥带回来一位医女,这些日子该都是她在照顾大哥。”阮沁阳没忘记女主,朝弓藏说,“有些事情她更熟悉,要是她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张嬷嬷,叫下人直接准备别耽搁了事。”当个女配真不容易,伺候好了男主,还要担忧避而不见的女主在府里有没有住舒坦。“那位姑娘……”弓藏表情纠结,不晓得该不该与阮沁阳说,迟疑了下,“那位并不是什么医女。”“不是医女?”阮沁阳眨了眨眼,惊异了下,却没有多问,“大哥总不会带个无关紧要的人回来,就算不是医女,大概也能照顾大哥几分。”“的确也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二姑娘的吩咐,小的记住了。”弓藏表情纠结,从调查看来,阮姀很有可能就是镇江侯在外头留下的私生女,只是镇江侯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总不能让他一个下人来说。阮沁阳没有追问叫弓藏松了口气,二姑娘人好,从来不叫人为难。踏出恒明院,阮沁阳用早膳的胃口都淡了点。喝着樱桃凝露蜜,阮沁阳还想着女主避而不见,还有阮晋崤与往常不同病恹恹的样子。现在的状况,应该是阮晋崤发现了初恋是自己同父异母的meimei,伤心欲绝。而女主一边又是心疼,一边还要担心十几年没见过的亲父不欢迎她寻亲。在书里面镇江侯没说不欢迎阮姀的出现,但也没多高兴就是了。镇江侯跟已逝的侯夫人感情甚笃,到现在侯府没有庶出子女这一点就能看出来,阮姀对他来说更像是个错误。在书里面,阮姀到了侯府后,镇江侯就抱着补偿的心态对原身更好,到最后纵容原身弄死了阮姀。其实梦里的故事在她看来太狗血也太无脑,她爹虽然疼爱她,却不可能随意纵容她弄死一条人命,但是再无脑也是她的金手指,还是提防些好。现在的话,按理来说她应该把亲爹让给女主,在旁化解他们的矛盾,做好一个善良女配。但是……爹是她从小叫到大的,就算是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在镇江侯府生活了十多年,对她来说镇江侯府就是她家,镇江侯就是她亲爹,大哥没了就够心疼的了,爹可不能再让给别人!女主什么的,有男主就够了。“姑娘,你说那医女不是医女,难不成是大爷的房里人?”海棠伺候阮沁阳用完早点,忍不住好奇。镇江侯洁身自好,阮晋崤这个嫡长子在男女方面更是干净,这些年侯府里爬床的丫头那么多,没一个成功的,连带着镇江侯送的,阮晋崤也拒了。她们这些丫鬟都说,大爷这是给未来妻子足够的尊重,没娶妻之前不会纳妾也不会留丫头在房里伺候。之前说带了医女,她们只是觉得好奇,稍微多猜了一些,现在说医女不是医女,像是另有隐情,要不是规矩好,她们这些丫头早就去蹲墙角打探消息去了。府里谁都晓得恒明院就像是森严的像是铁桶,但对她们煦锦院格外的松,她们去打探消息,绝对不可能无功而返。“姑娘,要不然我唤兰溪去打探打探,若是房里人,府里的下人也好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待那位姑娘。”“到底是为了府里其他的下人,还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青葵觑了海棠一眼,给阮沁阳奉上了漱口的清露,“姑娘没发话,自然是有她的打算,叫你跳脱,东问西问。”“我这是想为姑娘分忧。”海棠小声反驳。青葵看向主子,这是以往不用海棠说,她们找把那“医女”的底给打听清楚了,但她隐隐能感觉主子与以往的不同,不是在闹脾气,而是真得有些排斥大爷那边的消息。“若是想为我分忧,就约束院里的小丫头,都老实乖巧些,不该说得话都别说别问。”阮沁阳瞟了一眼瞬间乖巧老实的海棠,忍不住翘了翘唇:“注意恒明院的动静,有什么不好就通知我。”不过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好,在才故事刚开始,男主总不可能就没了。打发了丫头,阮沁阳有些心乱,也就没理事,叫青葵给她铺了笔墨纸砚,开始练起了字。/再写到“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丫头进屋禀报,说镇江侯已经进了城。搁了笔,阮沁阳扫了眼墙角放着的沙钟,比预料的早回来两个时辰,看来是听到阮晋崤回府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从天京赶了回来。就说阮晋崤那么急干嘛,半夜赶回来,扰得所有人都麻烦。青葵端了滴了玫瑰露的温水叫主子净手,拿着软绫的帕子裹了玉石在主子的手指上轻按“姑娘要不要再拿调制的青花膏再润一下。”今日阮沁阳握笔多用了些力,看着柔嫩白皙的指沿边上红了一层,青葵瞧着都觉得心疼。青花膏是蜂蜜搭了几种花露药材配置而成,是千金难买的祛疤良药,但到了阮沁阳这儿,就是预防写字长茧子可以厚敷的普通药膏。“别费事,免得等会儿耽误了时辰。”阮沁阳估摸着不错,等她换了衣裳,发饰刚戴好,下人就通报说侯爷距府邸就两条街了。阮沁阳去二门的途中,亭廊没走一半,就见弓藏领着个穿着青色对襟的姑娘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二姑娘……”弓藏急得不行,见着阮沁阳就叫了声,“将军知晓侯爷回来了,不管大夫交代,要到大门迎接,小的赶过来想请二小姐劝劝。”弓藏说完,站在他身后的姑娘,侧了侧身,低着头补充:“将军现在不适见风。”阮姀半低着头,看不见具体的五官,却能见着她肌肤欺霜赛雪,美人尖俏丽。阮沁阳在梦里是见过女主长相的,此时看着只在梦中出现过的人,真实出现在在了面前,接受自己穿书了,还是有点恍惚。不过,阮晋崤不能见风,女主就不能多拦一拦,来她这儿做什么。“大哥走得是哪条路?”“走得是谢兰亭。”阮沁阳匆匆过去,正好赶了个尾巴。过了壁影,瞧见换了茶花红直裰常服的阮晋崤快走到了大门。阮晋崤的步子不急不缓,恍若散步,但瞧见了他侧面,就能从他的脸上看出病态。这难不成是求爱不成,心里难受故意折腾自己?阮沁阳思绪纷纷,无意扫了旁边的阮姀一眼,却发现她在看她,而不是该像是书本那样,瞧着可望不可即的阮晋崤,强忍住心中的心痛。“沁阳。”阮晋崤转身见到阮沁阳,唇角勾了勾,看着像是心情不错。“大哥生病就是不来接爹爹,爹爹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