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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平日里小的从未见过县主那般神仙相貌的人,既没见过应该也幻想不出来。”那人越说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他怎么可能凭空就能想象出一个大美人的相貌。而且他应该是确实听到了县主喊疼,县主不止相貌如同仙子,说话的声音也普通人不同,那声疼让人恨不得以身代之,他描述不出来,但那声音应该不会是他凭空想象。“既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她是县主?”说话的男子愣了,呐呐道:“那么好看就应该是县主。”这附近几个城都受过阮沁阳的恩惠,就是没受过恩惠的在所有人狂热的影响下,也纷纷把阮沁阳当做天上神仙。菩萨心肠,天仙面貌,看到阮沁阳的那瞬间,虽然没见过,所有人都判定那是阮沁阳。因为只有仙女能完美成她那样,就是仓惶跳车,整个人也是发着柔和的光。阮晋崤唤人把青葵和海棠叫到了跟前,让所有说看到阮沁阳的百姓看了她们,确定他们说的都是看到沁阳,而不是这两个丫头,轻笑了声。若是沁阳知晓这些人这般,不知道会开心成什么样,平素她最喜欢人夸她。不过想到她可能受了伤,阮晋崤的眉眼又暗沉了下来。沁阳到底是去哪?若是已经出事,不管是抓了还是杀了,他人既然来了,就该有动静,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沁阳躲了起来。阮晋崤抬头看着搭了支架的空地,若是沁阳没来,这处就该建造她的人像。他突然生了个念头,让百姓们继续动工,惹了沁阳不高兴,她大概就会出现。阮晋崤之后又去了锦州每一家属于沁阳的商铺,去了她打算来锦州要巡查的地方,均是一无所获。天色漆黑,明帝派的人才赶到了锦州。“殿下,你太冲动了!朝堂上议论纷纷,许多大臣上奏说你不配为未来储君。”阮晋崤侧眸,眼神漠然:“那些与我何干。”“殿下这般说不怕陛下失望?!”来的人是明帝心腹,这些日子一直跟着阮晋崤做事,没成想阮晋崤会这般说话,这要是让陛下知道该会怎样想。那些大臣说得没错,没了阮沁阳,阮晋崤就毁了,而且他也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阮沁阳就是他的命。不……触到阮晋崤带着丝癫狂的眸光,阮沁阳或许比他的命还重要。“求殿下保重身体!属下听其他侍卫说殿下已经许久没休息过,县主既然只是失踪,迟早都会找到,殿下别拿自己的身体置气。”“拿身体置气?”阮晋崤觉得这说法好笑,他的确是在拿身体置气,那又怎么样,他只要知道找到沁阳后,她会如他心疼她般,心疼他就够了。若是她不心疼,不在意,这身体要之无用,又谈什么拿身体置气,要保重身体。来人看着阮晋崤的背影,忍不住叹气,他完全不懂阮晋崤的这份感情。他成亲了几年,对他夫人也就刚成亲那会当做心肝,慢慢热情淡了就抛到了一边,更在乎官职,家族兴衰。而阮晋崤都跟阮沁阳共同长大了十六年,之前阮晋崤频繁夜探香闺,他们都猜测阮沁阳已经是阮晋崤的人了,既然是这般,都得到了手,阮晋崤怎么还能为阮沁阳抛下一切。他弃之如敝履可是这锦绣江山。这是该感叹有岁月都减灭不了的深情,还是感叹这世上竟然有男子能对女人用情深到这个地步。/阮晋崤去的是牢狱,自阮晋崤来,牢狱就被他接管征用,里外都换成了他的人。既然是局,那些人刺杀不成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看着五花大绑的几个刺客,阮晋崤抬脚踩了上去,就是抓到了这些人也在找沁阳的下落,他更肯定他的沁阳是躲了起来。可是他的沁阳受伤了。他的沁阳还喊了疼。阮晋崤心口如同被人用手拧住泛疼,疼痛的感觉越过了欲裂的脑袋。“殿下,属下们领命在城内搜查,揪出了二十人,其中两人一直跟在殿下的身后,在探听殿下问了什么,还记下了殿下你问过的那些百姓家住何处,打算私自再去逼问。”侍卫继续道,“这些人都是死士,被属下们抓到后都要饮毒自尽,属下们灌了麻药,二十个中留下了这五个。”“还有什么?”“还未动酷刑,只是属下们发现,他们并非一家派使,之前知府留下的那些刺客尸体,仔细查探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不同。”“赵曜,黎家……章家。”阮晋崤数了前两个,想起沁阳对章家的厌恶,而后在加上了章家。低眸凝视地上痛苦翻滚的刺客,阮晋崤扯了扯唇:“你是哪家?”刺客闭嘴不答,阮晋崤舔了舔干燥裂开碎屑的唇,脚往上移,踩爆了他一只眼。血液飞溅,阮晋崤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脚下:“我问你,你是哪家?”脚下人疼得冷汗直流,只恨晚了一步饮下□□,没有死了干脆。落在阮晋崤这个魔鬼的手中,这才是个开始他就觉得生不如死。旁边晕倒醒来的瘦小男人,醒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我只是个偷儿,不是什么刺客,大爷你们抓错人了,我什么都不晓得,你们看他们死了一片,嘴里都藏着毒,小的没有啊!小的只是路过……”瘦小男人抖的腿不听使唤,侍卫们见他灰白的脸,这人的确不像是死士。阮晋崤翻动着血腥红色的眸子移向他,瘦小男人被阮晋崤盯着,吓得不轻,□□湿润,一股sao味在空气中弥漫。侍卫们厌恶地皱起了眉,怕恶心到了主子,想把人拖出去。“先审问他,问不出来什么就把皮扒了。”阮晋崤淡淡收回了视线,侍卫愣了下,领命下去。主子说扒皮那就是真扒皮,侍卫们看着那瘦小男人,瘦成这样扒起来可有些麻烦。“求求大人放过我,我真是个偷儿,真没存坏心,我只是好奇才问东问西,大人放了我吧,县主菩萨心肠,一定不愿意大人做恶事,就为了找她……”也不知道这人胆子怎么那么奇怪,一个能吓尿的男人,此时却能嘴巴不停的说那么久,为了保住命说话也不磕巴了,还知道把阮沁阳抬出来。听到他提起沁阳,阮晋崤扫了一眼他瑟瑟发抖的身体:“把手脚打断,缝了嘴巴。”扫过地上的其他几个:“全都如法炮制,别弄死了。”侍卫听到了命令,打足了精神,酷刑不难用,难的是用完了,还要保证犯人不死。阮晋崤说完,地上几个人脸色灰败,他们不过迟疑了一瞬未饮毒,竟然要遭受这般酷刑。阮晋崤比魔鬼还要魔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