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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的那几天发生的事。孟子凡装糊涂露出不解的神情,他看了眼白洋,孟云凡果然敏感地问,“弟弟,你在看什么?”他压低声音含蓄地问,“你是不是也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孟子凡故意露出受惊的样子,身子一震,洋装发怒,“哥哥你究竟想怎样?”他有意引孟云凡再次说出那天的事,“你要我保密的事那么多,我哪知道是哪一个?”“不是我和那男人的事,是孟申凡的事。”孟云凡有些急了,他远没有自己弟弟这么沉稳,火急火燎的像只被火烧了尾巴的猴子。“我不记得了。”孟子凡捏着袖口,被孟云凡挡着无处可去,只能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发愣,只是这短短片刻,窗外积雪融化,乍暖还寒。孟云凡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皱眉看着他。孟子凡性子倔世人皆知,肚里有主意也绝不外漏,他实在看不出孟子凡在想什么。这个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弟弟,外表永远给人一种羸弱的错觉,像枝经不住严寒的花,却又总是阴奉阳违着坚持自己的执着。孟云凡不得不重复那天说过的话,“申凡那天在楼道里看到了脏东西,说了几句话让父亲听到了,就暴打了一顿,我带他回房上药,他看见我…爱人正躺在床上睡觉,就有点受惊。我想让他保密…然后他就跑出去了的。”“那个男人没有醒过。”白洋也曾和他提起过此事,但因为他没有进去所以最后屋中几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得而知。但孟申凡确实对男人之间的事有些过度敏感,会精神失控也有可能。孟云凡轻轻唤了声弟弟,然后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抵在屏风上。墨色的瞳眸深情也无辜,他把力量控制在孟子凡无法挣脱的力度上,吻了吻他的唇。孟子凡整个身子都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孟云凡。孟云凡道,“我是你亲哥哥又如何,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现在还处处针对我,你当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白洋冲过来将人推开,孟云凡只觉孟子凡的力量突然增强,来不及防备已经被孟子凡撞在屏风上摔了出去。孟云凡仰躺在地上两眼发蒙,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孟子凡是怎么把他摔出来的。孟子凡看着断成两截的屏风,白洋站在他身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哥,你的秘密我会守住,但也请你别再来sao扰我。”脑海中回想起被火焚烧的痛苦,孟子凡全身都在发抖。他与孟云凡擦肩而过,夺门而出。记忆,在短暂的忘却后终于成功苏醒,时间流逝太久他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有多惨。他没有发现自己开始回归那个冷酷无情的审判者,一道影,正从他身体抽离。“你还记不记得咋们没有分开前发现的那具烧焦的尸体?虽然后来屋子结构发生了变化,但你住的那间确实是父亲和我生母住的屋子,而那具尸体也最有可能是孟渊的。”“但我后来在一楼被孟渊攻击了,他变成了一具高度腐烂的丧尸,但并没有被烧灼过的痕迹。”白洋和孟子凡想法向佐。他们不能进孟渊的房间,只得按原计划去孟申凡房间看看。“你有没有发现楼道的墙壁不太一样了?原本壁纸上放射状的血迹淡了很多,反而出现了焚烧过的纸屑,墙壁上的画像木边也被烧成了黑的。”白洋抚摸着墙壁,并没有出现惊人的高温,“你说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把你处死的?”尖叫声回荡在楼道里,分明没有看到人影,却传来杂乱不安的脚步声,沿着楼梯一路向下跑,像是在躲避什么,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情。楼道顶上的水晶灯啪得碎了一个,墙边的火焰猛地连成一道线,冲了过来。孟子凡一把将白洋推进孟佳凡的房间,自己右脚被火焰烧到,摔进屋里。白洋连忙将门关上,顺着缝隙向外看,只来得及看见漆黑一片的楼道里一人拿着火把,冲他微笑。孟子凡撑着地坐起来,“白洋你看窗外…”又是混沌,他们所在的空间正在经历新的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可以听到脚步声却看不到人的原因,两个空间正被控制着融为一体。屋里人影浮现,孟申凡一身粉色旗袍,一手拿着粉饼,坐在铜镜前,乌发成鬟。他抿嘴笑了,拿捏着嗓子轻唤着哥哥。无论是声音还是样貌都与孟佳凡无异。白洋的身影猛地消失了,孟申凡向他走来,“哥哥,我这样好看吗?”他乌发尾端被血液黏固着,腹部烂了个大洞不断向外涌出血液。充血的双眼连黑眸子也看不清楚,苍白的脸上却是血手印,他笑得疯癫。孟子凡无处躲避,喷溅的血液溅了一脸,他只觉后脑一阵钝痛,身体骤然麻痹,他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第32章轨迹(十五)客厅传来开灯的声音,在卧室浅眠的人很快转醒。在黑暗中睁开眼,光线从门缝里流泻进来。陈斯祈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他听见什么东西在门框上撞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如果没有进贼,这应该是沈玖言发出来的。陈斯祈没有出声询问,而是赤脚走到门前,听着外面的人将灯又悄悄关上,之后是开门声。“梦游还是诈尸?”沈玖言给吓得一个激灵,关上门靠在上面,一脸严肃地推眼镜,“我很清醒。”“哦,那去吧,早点回来。”陈斯祈把灯又重新打开,“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我头疼去买点药。”沈玖言把目光集中在对方翘起的呆毛上。看得出这人谁像不好,这一点倒是和性格截然不同。陈斯祈摸了他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赤脚回屋,“我和你一起去。”他把睡衣套在里面穿了外套,心想或许出去半个钟头就能冻僵,但昏昏欲睡的大脑已经在告诉他,可以了,出门吧。所以他连袜子也没套就穿着旅游鞋出门了。这里大部分药房晚上都会下班,门房老爷子迷迷糊糊地给他们大概指了个方向便又去和周公钓鱼了。俩人拿着手机导航,一路走得也不快当。白天下过的雪因为融化太快而结成冰,站在上面被人轻轻一推就能开场冰上芭蕾。路灯下的影子尽量缩成了一根棍,走了十分钟他们都没有见到第三个活人。确实,也不会有正常人凌晨两三点出来溜冰。如果可以每个人都喜欢冬天暖和踏实的被窝。黑乎乎的房间加上助眠的呼吸声,实在诱人。陈斯祈不抬脚在地上滑着,一路轻松。反倒是沈玖言步步小心,一路走得难比登天。“帝都下雪的时候你怎么办?”陈斯祈双手揣兜不紧不慢地跟着。沈玖言犹豫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凉拌。”他感觉自己安全了很多,松了口气步子也迈大了,“我根本就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