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二:少年行(1)回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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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随去鸟,人吏待行舟。 雕梁画栋的游船中的某一个房间,传来断断续续暧昧的声音。 白思芷眼神迷离,莹白的小脸痛苦地紧皱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夫君,好疼呀…… 轻一些吧……” 然而刚刚一贯到底的粗大rou柱却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一上来便在干涩的xiaoxue中毫不吝惜地搅弄着。 干涩的xuerou小心地纠缠着粗黑的阳具,随着茎身的抽动可怜兮兮地翻出xue口,终于吐出几缕yin汁。 雪白的乳rou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把完成任何形状。男人粗粝的舌头不断舔弄着雪白上的红果直到红肿。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白思芷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怕被外人听到,只好压低声音不断求饶着,“夫君……慢一些吧……妾身受不住了。” 男人没有吭声,反而加重了撞击的力度。娇嫩的花芯被坚硬的guitou一下下撞击着,终于吐出了更多yin液。白思芷松了口气。终于没有那么疼痛了,反而带给她一种痛苦和舒爽交织的复杂感受。 男人狠狠地插入,狠狠地抽出,次次直捣最深处的软rou。狰狞的rou龙在花xue中横冲直撞,尝到了些许甜头的软rou死死裹挟着不放。 单薄的床榻吱呀作响,房间内都是rou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两人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 白思芷觉得自己就如同这艘游船般,在浪潮中被裹挟着,迷失了方向。很快,她头脑发懵,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脑髓,让她不由低吟起来。 层峦迭嶂的媚rou紧缩着,对着棒身又挤又咬,最里面的软rou也不停吮吸着guitou。男人只觉得jingye都快汇聚到了马眼,苏爽得不行。 他闷哼一声,更加加快了下身的力度。粗黑的roubang不停地在紧致的花xue中进进出出,努力摆脱rou壁的裹挟。男人下身挺动不停,将女人莹白的耻骨撞得通红,恨不得将那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塞入贪吃的小嘴中,流出的yin水被捣成一片白沫。 一大股温热蜜水浇到guitou上,刺激得马眼差点失守。男人又顶撞了几十下,方才一声低吼,马眼喷射出guntang浓稠的jingye,冲刷着最深处的软rou。 “啊……嗯啊……好烫。”白思芷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rou壁还在颤抖着,不断紧缩。体内的软rou被浓精刺激着,再次带她攀上了高潮。 谁知身体里的巨物在吐完阳精后没有半点退出去的打算。男人就着这个姿势让她侧躺下,一条腿直举到头顶。原本还有些半软的roubang很快就在换姿势的过程中再次肿大坚硬。 白思芷的xiaoxue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棒身,很快便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不断告饶着:“夫君,真的不行了……” 然而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向来说一不二。他根本不曾理会她的话语,反而将她的腿提得更高。 “嗯……”男人舒服地哼了一声,两只大手掐住白思芷的细腰直接cao干起来。 白思芷娇哼几声,感觉自己全身都快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刚刚高潮几次泄出的yin水和内射的白浊都被大roubang牢牢堵在zigong中,将她的小腹撑得仿佛怀了叁个月的孩子一般鼓起,被撞击得哗哗作响。 偏偏那坚硬的棒子还一直在她的xiaoxue中顶弄不停。 她全身疲惫不堪,无意识地回应着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 春晖沿着窗舷洒入船舱,天光大亮。 白思芷从被衾中探出头,身边早已一片冰冷。她心下失落,却也习以为常。 她的丫鬟夏雨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夏雨,船到哪里了?”白思芷张开嘴,嗓音嘶哑到不行。 “姨娘,还有半日便靠岸了。” 白思芷点了点头,想要掀开被子下地,才发现浑身腰酸背痛,腿软得不行,xiaoxue更是红肿不堪。 白思芷的夫君是宣平侯世子萧景。萧景很得圣上看重。他方才担任翰林院修撰不满一年,就被皇帝破格外派到江南历练。作为他的妾室,白思芷也只能随他一同前往江南,照顾他的起居。前几日萧景任期一满,便又被皇帝调回京城了。 夏雨是白思芷的陪嫁丫鬟,从小同她一道长大。她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身上青紫交布的痕迹。白思芷皮肤本就洁白赛雪,更显得她身上的吻痕和掌印触目惊心。大人平时看起来端方雅正,每每在床上却对小姐如此粗鲁。夏雨看到白思芷准备起身,急忙向前,扶住小姐的手。 白思芷发现自己浑身整洁,昨日完事后萧景应该是帮自己清洁过了。她叹了口气。萧景总是这样,每当她因为他的种种冷落和轻视而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又会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表明出几分对她的体贴。 外人皆道宣平侯世子萧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她对萧景的第一印象也是如此。然而她进了宣平侯府才发现,萧景谦和知礼的外表下是一颗冷血冷肺的心。 君子之泽,五代而终。宣平侯府传到萧景已经是第五代了。是以当同辈的世家公子尚且在游手好闲,因着祖上庇荫混个一官半职时,萧景却是其中最勤奋努力的。 白思芷是宁安侯的庶女。她的生母本是一个乐姬,当年父亲一见钟情为她赎身带回府中。乐姬在她幼时便感染了风寒逝去,父亲庶出的子女不少,根本顾不上她。从小,她便是由奶娘和夏雨照顾。嫡母宅心仁厚,也只是对这些庶出的子女一碗水端平而已。是以,白思芷自幼便懂得了世态炎凉的道理。她从小便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她小心谨慎地讨好嫡母,只盼着日后嫡母能给她许配个好人家。她从不贪心,做世家庶子或是小门小户的人家的正妻便好。 若不是那桩意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嫁给萧景做贵妾。 她嫁过来的头叁个月,正好赶上萧景准备春闱。白思芷入府的第二日便被宣平侯府的老夫人叫去敲打了一番,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让她摆正好自己的身份,莫要打扰了萧景备考。其实老夫人实在是多虑,萧景夜夜宿在书房,只怕是都忘记她了。 宣平侯府的人惯会捧高踩低,眼瞅着她备受冷落,送给她的饭菜越来越敷衍。便是冬日里烧的银丝碳,都被换成了烟气缭绕的黑炭。过年新裁的冬装也偏偏没了她的。 过年的时候,她才自婚后第二次见到自己的夫君。萧景对她冷淡至极,仿佛不曾认识她一般。白思芷从小作为庶女,极会察言观色。她注意到萧景几次对她明显陈旧单薄的冬装锁紧了眉头,却终究一言不发,视而不见。 萧景是个争气的,春闱获得会元后没多久便一举夺得新科状元。 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去年京城人最为津津乐道的,便是宁安侯府世子萧景接连遇上了人生这两大喜事。只可惜,后者是确确实实的喜事,而前者却只是彻彻底底的丑闻。 —————— 上一个故事太清水,这个一上来来点荤的h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