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二:少年行(10)离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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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长舌在湿滑的口腔中游走着,不断和里面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萧景觉得下体发热,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妾室的外衣。里面的寝衣同平时的手感截然不同,似乎轻薄。萧景心下疑惑,又留恋着朱唇的柔软,狠狠咬了两下,方才松开嘴。 眼前的美景就连向来稳重内敛的他都不由止住了呼吸。美人玉体横陈,似透非透的轻纱遮在身体上,如月笼薄雾,让他血脉贲张。几朵栩栩如生的桃花恰巧遮住了她胸前那对玉兔以及下身的草丛,犹抱琵琶半遮面。萧景下身原本就半软的阳具很快挺起,将他的裤子撑起很大的弧度。 他隔着寝衣便低头含上了胸前的桃花,一只大手撩起衣摆,就迫不及待将他坚硬的阳具插了进去。 “啊……好疼……夫……君……嗯,轻些……”下面还未湿润,就被这样粗鲁地捅了进来,白思芷疼得皱起眉头。两眼泛红,泪光点点,如同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小兔,格外可怜。 却也格外激起男人欺负她的欲望。 萧景一向不爱在这种时候说话,但粗重的喘息声倒是暴露了他现在也不好受。许久未经过人事的xiaoxue内部太紧了,他的阳具方才入了一般,就被里面的媚rou牢牢缠住,挤得他又疼又爽又,尾椎骨发麻。 他喘了两口气,不断吸咬着那两团绵软的白rou,一副拆吃入腹的架势,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敏感柔嫩的乳尖被萧景的牙齿紧咬着,传来一阵痛楚,莫约破了皮。白思芷不住求饶:“侯爷……轻……轻些……嗯呃……” 萧景难得好心,顺着她的话松了嘴。白思芷方才松懈了一瞬,一双大手就掐着她的腰身使劲往萧景的胯下一送,整根roubang齐齐埋没在还未完全湿润的xiaoxue中。 “嗯……”被rou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过于美妙,萧景满足地哼出声来。他没有看到白思芷泛白的脸色和额头冒出的冷汗,便开始直接挺动起腰身。 roubang次次抽出到只有铃口卡在花xue边缘,再狠狠捅入到底。里面的媚rou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断吮吸着棒身。萧景越撞越狠,恨不得将挤在xue口外沾满了蜜水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塞入xiaoxue之中,一起体验这极致的快感。 身下的女人不断啜泣着,呜咽声中又夹杂着几分媚意,很好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许是舍不得要同这样香软好cao的美人分别许久,他胡乱在她的脖颈香肩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白思芷脸上湿濡一片,两眼失神地望向床顶。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巨物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欢愉,反而让她心生悲凉。她不过是借着这样的契机来发泄心头的委屈罢了。 她没有哪一刻如当下这般,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于萧景而言不过是一个用来泄欲的玩物。 攀至顶峰的那一刹,萧景低吼出声。坚硬的guitou势不可挡地破开早已软烂的xue心,插入胞宫之中。他用染上情欲的低哑嗓音在白思芷耳旁承诺:“放心,我定会接你回来的。” ——————— 纤手怨玉琴,清晨起长叹。 今日萧景休沐,白思芷却还是一如往日地早早醒来了。想到还要向老夫人请安,她撑起自己疲惫的仿佛快要散架的身体,一大股稀释后的浊液顺着她的花xue吐了出来。 许是想到日后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同她鱼水之欢,昨夜萧景要得又狠又急,翻来覆去压着白思芷射了足足四五回。到最后阳具吐出的只剩清液,白思芷的小肚子也被撑得如同一个怀孕叁四个月的孕妇,胀得不行。 萧景方才餍足地抱着她筋疲力尽地睡去。 她盘算了一下时间,起得有些迟了,再沐浴定会的晚到。老夫人定然早就知道萧景昨日歇在了她的院子里,难保不会又觉得是她在恃宠而骄,不守妾室本分。想到此,白思芷有些着急,慌忙想跨过萧景身上去洗漱更衣。 她刚要动,便被萧景拦住了。大概是吵到他了,他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便说道:“再休息会儿吧。我已经同祖母请示过你今日不用请安了。” 白思芷听到萧景说的,反而更加忐忑。若老夫人觉得萧景对自己宠爱有加,只怕就不是罚抄经书这样简单了。她急忙说:“这是妾身的心意。” 萧景眉头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今日你便要去庄子上。那庄子在京郊,路上也要一个多时辰。你若是精神如此充沛,我也不拦你。” 白思芷听到他的话,只能乖乖躺了回去。正巧她两腿酸涩难耐,一时间根本走不动路。萧景半点不嫌炎热,顺势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两人如鸳鸯交颈,仿佛一对璧人。 只是仿佛而已。 分明是盛夏,白思芷的心却透着丝丝冷气。耳旁是萧景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方才没有在萧景怀中发抖。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昨日也不过是告知她一声而已。作为一个妾室,她甚至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服从于夫君的安排。 —————— 大概是愧疚于如此急切地将他的妾室赶走。萧景破天荒地在潇湘阁呆了一整天。他眼看着院里的下人忙进忙出地把收拾好的东西搬上马车,才意识到,原来她跟了他近四年,能收拾出来的东西却并没有多少。 堂堂宣平侯府的贵妾,怎会如此窘迫。萧景心头生出莫名的不快,“我记得在江南时送了你不少首饰,那套点翠花丝红玛瑙蝴蝶双飞的头面呢?” 白思芷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记得,“夫君,那套头面太贵重了,妾身觉得自己拿着去庄子上也不合适。便把它留下了。” “留下?留下给谁?”萧景轻笑了一声,分明还是平和亲厚的语气,眼睛里却是几分不屑,“难道你觉得县主入府后会用一个妾室用过的东西吗?” 白思芷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宣平侯府中,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若想过得好些,事事都需要银两打点。每月的份钱根本不够,她早就捉襟见肘。昨日便是托人用她的首饰典当了钱财,方才得来了那些给萧景做羹汤的食材。 只可惜,这殷勤献与不献,并无差别。 等去了庄子上,她人生地不熟,难免需要钱财的地方更多。萧景既然如此大方,她自然也不会同他客气。 幸好,她之前都是捡着那些出嫁前偶尔得来的几个贵重首饰拿去典当的。萧景给她买的那些自然更加贵重,但白思芷就是怕萧景博闻强识,还记得他自己挑选的东西,方才作罢。果真被她歪打正着,萧景样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白思芷低着头,将留在梳妆台上的那匣最为贵重的首饰也收了起来。她查看了一下收拾好的首饰。在她眼中,最贵重的除了萧景送她的那些价值万金的首饰,便是生母乐姬的遗物,还有……一个不知何时塞进去的银项圈,上面雕着振翅欲飞的蝴蝶。 白思芷愣住了,也不知夏雨是从哪里找到了这个她早已忘记的东西,一同帮她收拾了起来。 “怎么了?”萧景看白思芷有些出神,以为她是难过于将要离开。他难得没有压抑自己心底对她的怜惜,起身想要安慰她几句。他想告诉她,在他眼中,这个正妻是谁都没有差别。不过是南阳王势大,在仕途上对他更有帮助,才选了嘉明县主。他想安慰她不必担忧,嘉明县主早就向他保证,日后等他的妾室回府,定会温柔相待,不会委屈了她。 “姨娘,药好了。”夏雨不识时务地端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 萧景离得有些距离,仍然闻到热气飘扬的汤碗中泛着的苦味。“这是?” “避子汤。”白思芷淡定地接过夏雨手中的碗,一口气喝干了。她放下碗冲萧景眯起眼笑了笑,一贯地温顺贤良,“夫君不必担心。主母未曾过门,妾身定然不会怀上庶子有损宣平侯府的门楣的。” 分明是再懂事不过的话,萧景却没来由地觉得刺耳。那么苦的避子药,白思芷喝下去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他感到有些烦躁,大概是夏日太热了吧,也不知他刚才怎么会有莫名的冲动,竟然想同一个贵妾多费口舌。 —————— 马车慢吞吞地上了路。为了掩人耳目,白思芷是从侧门出府的, 最终萧景也未曾来送送她,或是留给她只言片语。 白思芷撩开窗帷,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宣平侯府。不知为何,她总有预感,自己永远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世情薄,?情恶,?送黄昏花易落。 ———————— 晚点加更,在大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