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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吧,我能不能抗衡整个社会?其实更现实的问题是我能不能面对我的父母,他们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同性恋吗?我可以想象自己的父母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父亲的勃然大怒是意料之中的,而母亲的以泪洗面却最让我消受不起。从小就是这样,我不怕父亲的巴掌就怕老妈的抽泣。家庭战争还没开始就让我后怕起来,我想就这样算了吧,趁我还没真的陷进去,就此打住,以后再也不见他也就罢了。即使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可心里隐隐的抽痛硬是让我呼吸困难,只要想到自己以后恐怕不能再见这个男人,心就有一种被紧揪着的感觉。可我仍是就此决定,生活对于我来说还是非常沉重的存在。我毕竟是一个懦弱的人,只要爱情不要面包不是我的风格。第十一章这个周末过得非常烦闷,全寝室的人都跑出去玩什么两天一夜的外游,只剩下我一人留在学校,不是他们没邀我,而是我想一个人静静,想让我做一个以后都不会后悔的决定。独自一人的时候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即使已经决定从此不再去接近云仲叔,可每时每刻的心疼却折磨得我无法宁静,见面的次数不是连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吗?怎幺就会如此不安?难道一见钟情这幺老土的情节也会发生在我这样现实的人身上?我去图书馆查资料准备毕业论文,可枯坐了三四个小时竟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去电影院想看两部电影,可是等到电影放完我却连影片的名字也不知道。这样的我太不正常了,以我原来洒脱的个性怎会如此婆妈?如此提不起放不下?简直好笑极了,我和他又没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他怎么就能如此深深的印在心上?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可就连拒绝家教的电话都还拖着没打,也许心里下意识的知道如果这个电话拨出去那就再也不能走回头路了吧!在左右为难中,周末两天我终究是没有解决这件事。星期一的中午,电话响了,我知道是他的,可我却久久没有应答,林齐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用手肘撞了撞我,“喂,傻了?你的电话。”我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喂?”“谢思哲吗?是我,云仲叔。”那边传来的声音还是像以前那样轻柔儒雅。“嗯,我知道。”“今天晚上点钟开始吧,好吗?”那边停顿了一下,“如果你没有空的话,也没关系。”他是不是从我冷淡的回答中察觉了什么?我很想就此回答他,我不能接下他的家教,可话临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嗯,点是吗?在哪儿?”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都不抓住?我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怎么又答应他的约定?“去我家吧,我会提早回去的。”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定下了地点。“嗯。”我应了一声收了线,身边的林齐伟奇怪的问我,“你是怎么了?有点不对劲啊,谁来的电话?”“没什么,我没事。”我不耐烦的回答。他嘴张了张想再说些什么,可看我的脸色又闭上了。就一个同学而言,他对我可真是没得说,对我的怪异强硬的性格,总是无限的包容。“阿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他斜了我一眼,“嗯?”“是这样的,上个礼拜我不是跟你提过有英语口语家教吗?”“啊,那个云仲叔啊,怎么了?”他点点头。“是这样的,刚刚他打电话来跟我约定了时间,可我发觉我没空又不想白白浪费这个赚钱的机会,想让给你怎么样?”算了,让林齐伟去跟他说吧,我真不想听到他失望的声音或者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即使他从没在我面前表露过他的这种情绪。我就是知道如果我拒绝的话,他会很失望的,也许他会被我伤害。“哦,”林齐伟不置可否,“在哪儿?”“啊,每周一三五晚上,今天是第一天,晚上8点,在春熙花园J栋601A座。”“可是,”他狐疑的问我,“你不用跟他说一声吗?随便换人这样好吗?”“没问题的,他人很随和,反正我们水平差不多,能有什么问题?”我对答如流,可为什么面对云仲叔却不能说出口呢?“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去?”唉,还是躲不掉,“你别问了好不好?我刚看中一年级一个小meimei,准备在最后几个月努力泡她,你别扫我的兴。”我胡编了一个借口。“咦?你这小子不是说不再谈恋爱了吗?”他痞痞的一笑,拉着我进了食堂。侧身让过人潮,我继续编着谎言,“这个可是绝色,你不会坏兄弟好事吧?”“那跟兄弟说说,是谁,哪个系的?”“这你就别问了,免得你去挖我墙角,等我泡上再说吧。”我故做神秘。“切,有言道,兄弟妻不可戏,算了,算了,既然你这么紧张,我也不问了,不过,这顿你请。”“行了,”我什么都答应,“要吃什么你点。”果真他毫不客气,鸡腿,红烧rou,油焖兔子rou的点了一大堆,看到他吃得满嘴油光,我真是暗恨。时间越是临近8点,我越是觉得两难,突然很想跟林齐伟说,还是算了吧,不要你去替我了。到最后还是什幺也没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齐伟出门去了。依云仲叔的性格看来,看到出现的是林齐伟就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我和他就此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第十二章自打林齐伟出了门,我一直都处在一种极度不安的状态当中,云仲叔会难过吧,以他那么敏感的性格恐怕一定会受到伤害。我不能否认心里充斥的情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后悔’。我简直无法想象我是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冲到春熙花园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没有感觉过时间竟是流动得如此缓慢。我脑子里做着种种可能的设想,云仲叔会不会难过?他会怎幺看我?会不会认为我是在耍他?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敌视同性恋者的假道学?……当设想到最后,我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在做些什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下!早知如此,为什幺要打那个电话?为什幺想要去接近他?为什幺要去接近他而到如今又伤害他?而现在为什幺又为伤害他而感到难过?我趴在床上,将头整个埋在枕头里,让棉质的枕巾吸干我控制不住的水滴。其实寝室里没有人,即便我坐起来也没有人看见我流泪,可我无法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再也不能忍受这样静寂的孤独,我猛地坐起来,拿起钱包冲出了寝室。一路撞到多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