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腹【H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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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佑撑着床站起来,凸起的肚皮宛如元宵的盈亮,圆润皎洁,在Omega莹白的身体上毫不违和,更添了些隐忍与温婉。双腿如同玉竹随着清风颤动,让人不禁怀疑这腿如何能支撑起沉硕的孕体。窗前朗日倾泻而下,在地面刻印出绰约多姿的纤影。 光暗交界处闪着细碎的金光。 一只瓷白的手垂下去,贴进腿心拈了拈,勾起黏腻的拉丝,沉吝垂眸轻嗅,“哥哥莫不是病了?涂药而已,yin水怎么流个不停呢?” 她笑得焉儿坏,沉佑本就难以平衡的身子晃了两下,求饶似地闭了闭眼,“长离…” rou红的性器翘起贴在孕肚上,微凉的皮肤被烫出粉痕,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仿佛烧化了雪山之巅,清流潺潺顺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理流下。 烂熟到止不住发情,每时每刻都饥渴到想被狠狠占有的身躯,别说是高贵的Alpha了,真是yin荡到连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只…只是孕激素作祟,不用,哈啊…管它。”他强忍着私处翻卷的痒意,咬紧牙关。 “只是因为怀孕了?”沉吝不含笑意地翘起唇角,低头将气息洒在他耳后,眼底薄凉,“哥哥是这么想的吗?” “嗯…呃啊,快束腹吧…”沉佑耳后透红,似乎听见了血管充血、心脏狂跳的响动,整个世界像是被冻结了,只有铃兰幽香沁入骨髓。 他竭尽全力地吞咽,才没有扑进她怀里乞求疼爱。 别这样,起码不要让他在meimei面前如此丢人…他咬着唇,不知在向谁祈祷。 “呵,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沉吝歪头,发端飘在沉佑鸡皮疙瘩竖立的肩后,低低发笑,“没什么,这就帮哥哥束腹。” 顺滑透光的布料被展开,挽了两圈搭在沉吝大臂上。她站在沉佑身后,张开双臂环绕在孕肚前,白绸轻轻覆在他日渐丰腴的肚子上。 那洁白的皮肤瑟缩起来,沉佑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沙哑地轻声提醒:“记得轻点…” “紧张?”沉吝下颌抵在他肩窝里,看不见她的表情,“哥哥单枪匹马入阵杀敌的时候,可有紧张?” 她边说着,边用白绸在腹间松松缠了一圈,似乎过于专注,连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沉佑虚虚倚着温软的怀抱,泛红的眼尾半垂,想了片刻,说:“不曾…” 他说话间,白绸已在肚子上缠绕了叁四圈,将整团隆起的圆润完全包裹住。 “哥哥真勇敢。”沉吝呼出的热气在绯红的侧颈凝出一层水雾,探出舌尖舔了舔,“那,孤身出走,流落于这异族环伺的大漠,也不曾慌乱过吗?” “不,曾…哈啊…”沉佑在如蚕茧般包裹自己的信息素里无处藏身,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拳,阻止说,“可以了,唔,缠得太厚,宝宝会难受…” “好。” 沉吝咬出个单字,将白绸两端在手掌缠绕几圈,使劲往后一拽。 “啊啊!轻,轻点!嗯啊!” 沉佑感觉肚皮猛地弹跳了一下,似乎腹中胎儿受了刺激,剧烈地踢打着薄弱的肚皮。 “宝宝!小心别…啊啊…别弄疼了宝宝,呜啊…” 他找不到沉吝隐在他腰后的手,只能紧紧抓p着床柱,疼得脸色苍白。 那只瓷白的手盖住断续抽动的肚皮,隔着白绸来回摩挲,耳后传来令他胆颤的声音。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啊。哥哥怀了宝宝,才会渴求我的信息素。”沉吝单手攥紧白绸,顶在沉佑弯折如垂柳的后腰,语气危险,“有了新的亲人,原本捧在掌心的meimei倒成了工具人了,嗯?” 胎气震荡,小腹疼得更频繁了,沉佑额头冒出冷汗,roubang也软下去。他疼得呼吸困难,嘶喊道:“不,不是的…我…呜呜…” 窗边的百合被阳光曝晒得垂下了头,颗颗花汁从粉红瓣尖滚落,晶莹剔透,堪比坠出眼角的泪珠。 沉吝扯着白绸将人拖进身体里,伸长了颈从后侧吻他。 “呜呜…嗯…” 沉佑勉强站稳,迷惘地靠在她肩头,薄唇疼得惨白,却仍贪恋地开启唇齿,柔顺承受带着怒意的强势。 潮热的舌尖挤进微凉牙关,沉吝发狠似地吮咬着他的下唇,舌尖惩戒般顶弄着薄红的上颚,在浅浅的哭腔里,将上颚皮肤戳出点点淤青。 沉佑的意识逐渐涣散,瞳孔失焦地望着沉吝清丽的侧脸,果冻似的舌头被嘬吸到红肿僵直,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他揪住沉吝的领口,指节泛白,青柠香气弱弱地依赖过去,似乎在企求,又像是在讨好。 在黏稠得分不开的吻里,他含糊着反复呢喃:“哥哥只爱你,真的只爱你…不是因为宝宝…” 白绸松了半寸,利落地在他身后打了个平结。沉吝气息微乱,抬头牵出一截晶亮的银丝。 “不是我故意弄疼哥哥。”她无辜地眨眼,仿佛刚才的愠怒从未出现,解释说,“束腹不紧一些,怎么能起到控制婴儿生长的作用呢?” 沉佑靠着她抽泣,红云从耳尖蔓延到胸膛。他哽噎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模糊的视线渐渐凝聚在肚子上,自觉无可辩驳。 “很疼吗?”沉吝来回抚摸着白绸缠绕的地带,眉头拧起,怜惜地问,“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好疼!他简直想缩进沉吝的怀里,委屈而悲切地哭闹一场。可是… 沉佑急促地深呼吸,压制住胎儿在腹中翻来覆去的挪动,慢慢摇头:“还好,不关你的事。是哥哥太娇气了,以后…适应了就没事了。” 扶在肚底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从浑圆的月亮上悄悄滑落,肆意揉弄那蜷成一团的玉兔。 “…嗯…” 沉佑想起沉吝的不满,将推拒的话咽了回去。他支起胯部,垂眸掠过缩小了一圈的孕肚,能看见粉白的性器主动投入纤长有力的五指中。 roubang被烫到似地抖了抖,又随着主人抿唇的动作,乖巧顺从地将全部身子埋入掌心。 “长离,哥哥爱你…” 烟波渺渺的黑眸轻抬,薄唇已被吻得红肿破皮,沉佑勉强支撑着酸软的双腿,执拗地重申自己的心意。 滑腻的水液从胀热的guitou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如决堤的长河,须臾间就把沉吝的手裹满。饶是粗壮的棒身也挂不住如此充沛的yin水,滴滴哒哒地流了一地。 “唔啊,好喜欢…长离,摸一摸…嗯…” 沉佑艰难挺动着被严厉管束的腰腹,烧红的铁棍在潮湿的手掌中来回抽动,yin水漫得双手都盛接不住,咕叽咕叽的搅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好羞耻,好热…可是好舒服。 白皙的天鹅颈高高仰起,他握住沉吝的玉腕,笨拙又殷切地带动着她,加快了撸动。小腹的疼痛换作舒爽的快感,roubang似乎在温泉里穿行,从内到外的烫意要逼得他融化。 沉吝无声地笑了笑,依着他坦率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挤压着guitou,拇指抵住铃口,用粗糙的指纹转着圈摩挲。 “哈啊!啊啊啊!舒服…再,重一点!咿呀…嗯…” 水淋淋的脸蹭着她的锁骨,不知是唾液或是泪水。破碎喘息的来处布满了齿痕,沉佑又将头深埋几分,腰肢宛若水中浮萍轻柔摇曳,腿根阵阵痉挛,闷哼着喷射在meimei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