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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粗绳,熟练地将女人捆绑起来。绳子捆得很紧,肺部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女人只得娇喘连连。伴随着鞭打,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在他身下勤恳耕耘的男人似乎也成了次要。这个时候许辛已经从浴室出来,连忙按了暂停键。打开房间的灯,看了看孟子温胯|下的小帐篷,“原来你这么重口……”孟子温也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你要……去厕所吗?”孟子温点点头,向浴室走去。本来想好好治治自己的毛病,但似乎达到反效果了……孟子温叹了口气,推开浴室的门。狭小的房间中还有没有来得及散去的腥味。但细闻起来并不难闻,那是雄性|欲望的味道。孟子温靠墙站着,将内裤同校服的运动裤一起拉了下来。阴|茎弹了出来。孟子温一把把他抓住,轻轻叹息出来。很快便开始用力撸动起来,脑袋中开始回想,痛苦,很快他便激动得无法自已。却仍然觉得空虚。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幻想着父亲那双有力的大手,爱抚着他,抽打着他,侵入他的孔洞,吻和啃噬一并落下,将他吞食入腹。他就在这种幻想中喷射出来。洗过手后很自觉地拿喷头清理了地上的污渍,从卧室出来之后见到许辛正在一本正经地写作业。两人打了个照面,都觉得有些尴尬。孟子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今天住你家,不回家了。”“哦……好,我去和我妈说一下。你也给家里打个电话?”天已经擦黑,母亲应当已经回来了。他便打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果真是母亲,温柔的、细腻的声音。“妈,我今天住在许辛家了……恩……恩,明天回来,恩……”孟子温从小就经常来许辛家玩,两位家长都十分欢迎他的到来。饭桌上热情地给他夹菜,嘘寒问暖,也并不显得生分。许辛母亲是瘦高个,年纪长了之后脸上有很多皱纹,笑容很慈祥。许辛父亲是一个标准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微微发福,顶着个啤酒肚,略微秃顶,满面油光。但一家人坐在一起,显得分外和谐。孟子温不禁想到,如果他的父母是这样的……如果许辛的爸爸是他的爸爸,撞上他出轨,也只会觉得恶心,不会衍生出那么多别样的情愫。他的父亲对他,慈爱关怀,但似乎刻意地保持着一种疏远。纵容他,却从不像别的父亲那样小小地捉弄。他们也在一起打闹,但父亲从来不允许他打赢他。于是这些年来,他对父亲抱着景仰依赖和爱慕的同时,也略微带着恐惧。他始终是家中最强大的雄性生物。他的父亲也四十岁了。但他看起来年轻高大,正值壮年。他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弱势群体,只想着向强大的领主献媚、雌伏。许父见孟子温吃得不多,脸色也不太好,便关切地问:“小温,胃口不好吗?”许辛大笑,“这小子最近都闷闷不乐的,我怀疑他是恋爱了,哈哈哈哈!”许父也大笑着拍了拍孟子温的背,对许辛说:“那你今晚可得好好套套他的话!”许母骂他,“老不正经。”孟子温在欢乐声中也勉强笑了笑。晚上做完作业,兄弟俩挤上了窄单人床。孟子温见许辛毫无芥蒂地把胳膊搭到他的胸口上,不禁笑了出来。想到: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回忆起他们以前的那些同床共枕,一定会恶心到吐出来。“喂,说真的!”许辛把脸别了过来,“你是不是恋爱了?听女生那边说黄薇前几天跟你告白了,你俩到底怎么样了?”孟子温说:“没这回事儿。”“别装了!”许辛捅了捅他的胸口,“黄薇那么好你都不喜欢?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姑娘了?跟哥说说!”“你别瞎猜了,”孟子温不耐心烦地说,“青春期忧郁一下是很正常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许辛给了他一拳,“睡觉!你个中二!”孟子温真的想对着月亮大喊一句:大人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55、请家长...一夜无梦,孟子温和许辛一起上了学,然后在第三堂体育课后又不见了踪影。他决定彻底地自暴自弃。他必须要找到新的东西把自己填满,才能慢慢遗弃那些不堪的情感。但这十几年来的生活可以算得上单调,除去读书上学,那些鲜活的记忆又都是爸爸给的。或许他可以离家出走,去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遇到很多从来没有机会遇到的人和事,人生百态形形色|色都看过之后,父亲的事就会显得淡化很多。可他怕母亲会担心。孟子温去街边的小卖铺买烟,别的那些烟他都叫不出名字来,站在柜台前有些窘迫,便买了父亲常抽的烟。刚夹出第一根烟,他就后悔了。入鼻很淡,入脑却很深,爸爸的味道。还是拿出塑料的一次性打火机点烟,烟的顶端着得很慢。“不是这么点的。”孟子温猛地看向声音来源。“不是这么点的。”是一个穿着破仔裤白衬衫的长头发青年,从路边休息的长凳上起身,向他走来。从孟子温手中拿过了烟,叼在嘴里,然后凑到孟子温的火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马上就着了。然后他笑着把烟递回给孟子温,“烟不错。”孟子温讷讷接过,小心地打量对面靠得很近的人。外表上似乎和平日里看到的那些不良少年没什么不同,但气质有些不一样。吸了一口烟,浓烈的气体刺激着气管粘膜,孟子温毫无形象地咳了起来。青年接过他的烟,帮他顺气。又邀请他到长凳上坐下。孟子温的脸憋得通红,青年好笑地看着他,“逃学,抽烟,接下来应该是喝酒,逛吧,打架,滥交,嗑药。”“不是。”孟子温连忙摇头否认。青年闲适地吸着手中的烟,不去理会他。“喏,都给你。”孟子温把刚刚买的一盒烟都递了上去。青年毫不犹豫地接下,塞到了裤兜里。然后很满足地笑了,“你这么孝敬我,那我就听听你的烦恼吧。”孟子温想,他是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恐怕他们再不会有什么交集,就算这人丧心病狂地把他的事迹四处传播,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已经不在乎了。况且他迫切地想要宣泄倾诉。刚张开口,却卡壳了。他说不出口,他说不出真正烦恼着他的是什么。而他的秘密又过于肮脏,在这个世界上不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摇了摇头。青年弹了下他的脑门,“不说你就忍着,反正你能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