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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侍从诺诺应是。天边浮云浅显,远远传来一两声鹰鸣,秦策呼出一口气,气裹了一团冷雾,像墨滴入了清水,在空中慢慢化开,秦策一笑,拉紧缰绳,仰天道:“这京中的天气,到底是比边关城冷上许多,倒让我片刻都留不住了。”“走了,我们回家。”秦策回到边关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们纷纷带着新年贺礼围在路的两边,欢迎为他们赶走胡虏鞑子和王将领的英雄,秦策婉拒的话说不过来,被百姓们一路推至几条街。“大伙,快回去吧,这些东西真的不用。”“三皇子殿下,你就拿着吧,自从你过来,不止是胡虏人,连常在城外走动的流寇都不敢轻易来犯,给我们大家,带来了多少安生日子啊!”“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请三皇子殿下务必收下!”秦策难见的词穷,却有一只手臂从旁伸出,替秦策接过了菜篮,楚淮青笑道:“大家一时送这么多东西,殿下他怎么拿得完?”“这.....”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位妇人脑光一闪,“不如我们将这些吃的用的全都送到殿下的住处吧?”“对啊,殿下不方便,我们方便。”“好提议,走走走。”百姓们说走便走,被人簇拥与遭到无视只在一瞬之间,秦策看着那些人远离的背景,不知是何种语气地说道:“说着要将东西送给我,反倒将我扔下。”楚淮青手里还提着那篮蔬菜,闻言笑道:“心意到了便好。”秦策扬了扬嘴角,与楚淮青并排往住处走去。重逢后的喜悦压在内心深处,不会因念想的人就在身边而消减半分,不仅如此,想将楚淮青拥入怀中,想将那瓣嘴唇吻得红肿剔透,想与楚淮青将那不可言喻的事做得尽兴——一切的执念,都在看到楚淮青的时候变得鲜明。秦策的沉默反让尚处于激动中的楚淮青恢复了平静,他在行走中不动声色地将方才出来匆忙而没有完全套上的鞋穿好:“殿下此次进京是否一切安好?”“路上端了几个山贼窝,有一伙山贼比较聪明,谨慎地跟了我们三日才决定下手,也知道该在我们的饭食中下药,托他们的福,我们没了一半粮食,只能到临近的人家处再买。”楚淮青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是该心疼那几个山贼窝还是心疼秦策,问道:“近期边关城发生的事属下大致上已经处理完毕,属下将它们整理在案,殿下等会可要看一下?”“看倒不必了,先生的办事能力,策一向放心。”秦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并不那么期待,“不若先告诉策,先生给策准备的意外惊喜是什么?”“殿下还记得这件事?”秦策浑身气势一变,面无表情地盯着楚淮青的脸:“莫不是先生忘了?”楚淮青莫名其妙抖了一下,不过没怀疑到秦策的身上去,笑着摇摇头:“怎么会,殿下是想现在就看?”“当然。”不虞瞬消,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出口答道。“那便请殿下与属下一同去兵营看看罢。”楚淮青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乐意至极。”第四十二章去兵营的路上,秦策猜想了许多先生可能送他的惊喜,吃的喝的,玩的乐的……但秦策瞎想了半天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先生会送他一个小孩。这下别提‘喜’了,光是‘惊’就将秦策的脑子占了满打满算的十成。木着脸的秦策已经做不出任何面部表情,他微抬下颚,眼中既有狂风暴雨般的暗沉,又有不敢置信的颤动,声线暗哑:“那是.....先生的孩子?”“殿下。”听到此话,楚淮青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属下至今未娶,哪来这么大的孩子?”“那他是谁?”紧绷的神经依旧没有放松,极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狼,“先生新收的学生?”楚淮青尚未来得及解释,便见曹远似有所觉地往这边看了一眼,笑着冲曹远招了招手。曹远顿了一下,动作似乎有些迟钝,他将手中的长剑收回,自然而然地要往这边过来。秦策微笑着,全身上下的毛几乎要炸开了。一向敏感的曹远连忙止住脚步,迟疑地瞅着楚淮青身边的秦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楚淮青会与这个危险的人呆在一起。楚淮青也感觉到了一点不适,不过没曹远感觉到的那么直观,轻皱眉头之后便忽略了过去。本等着曹远过来好介绍给秦策认识,却见曹远停下之后一连退后了好几步,并且拿一种分外警惕的眼神凝视着他.....的身边?就在楚淮青疑惑的时候,曹远的身侧传来焦急的呼喊:“曹远,原来你在这,你…….”楚淮青和秦策闻声看去。三小步跑来就是一停,李岳雄脸上混杂着各种复杂情绪的表情被错愕所代替,连忙向秦策行礼:“见过殿下。”看到李岳雄过来,曹远小脸一垮,连楚淮青都没理,毫不犹豫地走开,李岳雄的注意力立马又转到曹远的身上,嘴唇蠕动着,深深叹了一口气。秦策像是没有看见眼前这一幕,下颚微颔算作回应:“近来军中如何?”“啊,这个......一切照常,弟兄们都挺勤奋,没有人懈怠。”李岳雄说这话时眼神一直在飘忽,发现曹远在校场无人的边缘处停了下来,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眼中隐着愧疚。曹远在兀自望天发呆,看样子明显不在状态,楚淮青不禁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李岳雄挠了挠头,像是耻于出口,见秦策点头,方才咬牙说出了缘由。原来,虽说那日曹远展露出来的武力镇住了众人,但他们还是无法将小孩一般样貌的曹远当作能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弟兄,再加上曹远不爱主动与人交谈,久而久之,他们也就对曹远产生了一股排斥感。虽然感觉到众人异样的态度,但曹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尽量选择避开人的道路,难免碰面的时候就下意识冷着一张脸,只是士兵则错将曹远的冷脸当作不屑轻蔑,心中恼怒感更盛,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恶性循环下,很快整个兵营都知道军中来了个目中无人的小鬼头,又不知胡乱传了些什么,竟有士兵放言要给曹远一些颜色看看。秦策治下严厉,军中禁私斗,也没人敢去触犯这个眉头,既然明的不能来,那就只能对曹远下暗招,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聚在一起,想了许多损招来对付曹远,可是让他们十分意外的是,居然只用一招便坑了曹远。“他们说有东西不小心落在了湖里,让曹远去捡?”楚淮青的声音很平静,但只有熟知楚淮青性情的人才知道,楚淮青此刻怕是怒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