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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当发现没有其余的动静时,脸色瞬间暗沉得可怕,大力的一击朝秦策袭去。秦策反手一挑,哪怕将这招成功隔开,手掌却也被震麻了一片。这一击下来,襄阳王同样不好受,掌心已是破皮出血,但他本人却置若未闻,反手又是一刀,如雄鹰一般锐利的眸眼恶狠狠地盯着秦策:“你们的后招是什么?”秦策动作不慌不忙,抬手以着枪身格挡,一抹利光隐现眸底深处,似笑非笑。就是此时此刻,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爆破声。最初没人把这些声音当回事,因为战场上根本无暇顾及身外事,直到这爆破声愈来愈多,也愈来愈响,才将对战中的众人吸引了过去。然后,他们看到了滔天火光,nongnong硝烟为伴,无数士兵的血rou在他们的视野所及之处,绽成了漫天飞花。第一百一十一章[捉虫]五个月前。三人围聚一堂,商量着与襄阳王交战的策略。楚淮青道:“我们如今仅有三十五万人,而据探者回报,襄阳王能够差使的兵马有六十万之多,虽说有那些东西的存在,但斩杀襄阳王的可能仍旧小之又小。”秦策看着地图沉吟道:“不若将长安百姓遣离,在城里设下埋伏?”“不可。”谢穷酒直截了当地道,“我仔细琢磨过襄阳王的过往战绩,他对战争的敏锐度极强,若是我们没有出城迎战,而是直接领他进去,他只会避之城门,选择攻城,再借城墙高势,观测城内情况,伪装得再好也是枉然。”秦策揉了揉额角,显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向谢穷酒问道:“谢军师可有什么妙策?”“埋伏。”谢穷酒手指在长安城外画出一个半包围圈:“这里多生岩石灌木,可供当作埋伏用的掩体,城内仅留下十五万人.....嗯,或许有二十万人,剩下二十万人埋伏其中。”楚淮青诧道:“二十万人?”“襄阳王不是还在长安留了十万人么,我可不认为这些士兵会对襄阳王有多大的敬意。”谢穷酒挑着狭长的眉角:“哪怕年轻好战,但这样一战再战,还战得毫无理由,襄阳王又是个无心皇权的主,无法建功立业的士兵只会感到枯燥,长久下去,再尊崇的心也会淡得所剩无几,更何况襄阳王是个不把人命当事的暴虐之君,在他的手下做事,怯怕恐慌者倍增,正常人无一不想着逃离。”“届时我们占领长安,斩杀将首,剩下的襄阳兵只消得让善言者多日日劝说一遍,准叫他们多数投靠我主,除却可能战亡的士兵,我们剩余的兵力,应该在四十万上下起伏。”“就这么简单?”人数可能多了,但和襄阳对抗起来还是不足,若仅是这样的计策,秦策感觉有些不妥,凝眉道:“这样虽能暂时阻遏襄阳王的退路,但人数的缺少依旧没有改变,顶多与襄阳王拼个两败俱伤。”秦策他们处于弱势方,若与襄阳王战损相当,表面上是赚了不少,但从另一方面来讲,秦策要考虑的不止是与襄阳王的一战,还有战后的统领等各方面事宜,如果不能乘此机会斩杀襄阳王,日后襄阳王卷土从来,而他们尚未休整完毕,便是得不偿失。“自然不。”谢穷酒悠悠一笑,“方才我便说了,襄阳王是个征战奇才,若有埋伏,他又怎会看不出来?”“那你这是?”“襄阳王是个聪明人,但他心里对我们的评价也不差。”谢穷酒唇角勾起,笑得像一只狡诈的千年老狐狸,“他必定认为我们留有后招,而在我们揭开后招之前,襄阳王不会率先派兵袭击这些埋伏的人,与之相反,他会设下反埋伏。”“反埋伏?”“岩石灌木之后,是树林。”谢穷酒的手指滑向地图上印有一片葱郁的地方,“这里同样是一个埋伏的好地点,但我们不能用,因为此处离长安较远,而我们兵马不足,需要埋伏的人及时支援,而襄阳王能用,也必定会用。”楚淮青目光沉然:“笼中笼?”“然也。”谢穷酒笑道,“我估计他会选三十万人进攻,三十万人反伏。”“那之后我们要怎么应对?”见谢穷酒如此神色,秦策便知他心中已有定数。谢穷酒看向楚淮青,眉眼弯弯:“几日前向淮青提起的东西,淮青可有眉目?”“已经做出来了。”楚淮青回向谢穷酒的视线有些复杂,宛如看着一个妖孽。又是一件自己不知情的事。秦策不经意地扫视了谢穷酒一眼,对方立马收敛了笑容,看着地图,一副严谨以待的模样。秦策嘴角一抽,转头对楚淮青和声询问:“什么东西?”“地.雷。”楚淮青深吸一口气,讲解道,“可以埋进土地里的火.药,只手大小,一旦人踩到那块地,便会爆炸,威力不逊于之前做出的炸.弹。”秦策目光凝缩,讶然道:“当真有此神物?”若仅有这般大小,必定不如陷阱费力费神,也不会被人轻易察觉,更能叫敌人防不胜防!“谁让我们的淮青如此厉害。”谢穷酒忘乎所以地夸赞着挚友。楚淮青:“......”你更厉害,我事先都没想到要做地.雷。在没有发明出来之前,一般人都不会想到火.药能做出如此巧妙的机关罢?穷酒你真的是第一次看见火药么,你真的不是穿来的么?“届时便把地.雷埋在我们的身后。”谢穷酒手指滑向地图里相应的位置,继续点道:“埋伏的人率先将大道封锁,四周以地.雷引发的火光借势,让襄阳王绝无从大道或树林逃脱的可能,必将他困在其中。”“五个月内能做出的火.药有限,最多损去反伏的二十万人,若襄阳王及时醒悟,发令让剩下的十万人联合之前的三十万人直接鱼死网破,我们同样讨不了好。”“所以襄阳王必不能在战场上被逼绝路。”楚淮青眼中闪过一道利光,突然出声言道。“然。”谢穷酒道,“长安贸易四通八达,除却大道,其中便有两条偏路通向襄阳王的领地,我们需将他迫入这两条路,借着其中岔路,打散他们的人马,最后一举擒拿襄阳王。”秦策皱眉道:“地雷只能使用一次,若襄阳王想到这两条路均有埋伏,非要从树林突围,那又该如何是好?”“襄阳王是有这种魄力,敢于烈火中穿行。”谢穷酒笑了一声,尾音缭绕慵懒,别有深意:“但他可是要骑马的呀。”楚淮青两人立时恍然。“马儿只会遵循怕火的本能,选择它们认为安全的地处逃离,何况届时不仅是火,还有震响与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