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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直跳,躲避云洲的目光:“胡闹……嗯嗯……”云洲笑了笑,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他浓密的耻毛被凝兰的yin液浸湿,黏糊糊纠缠在一起,一根赤红roubang在粉嫩的xue口进进出出,yin靡不堪。“好紧,你看,它在咬我。”凝兰脸颊通红,装作未闻,却用力收缩了几下,果然听到云洲难耐的闷哼。“少傅不乖,”云洲抽出rou楔,在被抽插地嫣红的xue口狠狠拍打了几下,然后看着凝兰:“少傅让不让它cao你的xiaoxue?”凝兰被云洲促狭的手段弄得浑身guntang,欲念占据了全部思维,闭着眼哆嗦道:“你进来。”“说错了,云洲不想听这个。”他并了两指探到下方,分开花唇来回摩擦xue缝。凝兰喉间干涩,许久才出声:“……让……让它cao我的xiaoxue……”“少傅自己来吧。”云洲手一摊,爱极了凝兰此时的表情。“……”凝兰扶着云洲的肩,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云洲火热的视线,他狠狠心,对准昂扬艰难地坐下去,却久久不见云洲动作。他此时已到了极限,马上就要泄身,便忍住羞耻在云洲身上起伏,可他的力气终究不敌,缓慢的动作让他在顶端徘徊,怎么也到不了那一点。他停下来,在云洲耳边说了一句话,就见云洲面色微变,手臂肌rou贲张,再也顾不上戏弄凝兰,将他送上了高潮。第67章云雨初歇,云洲埋在凝兰体内喘息,久久不肯出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只见凝兰鬓发尽散,被汗浸湿的碎发沾在额头脸颊,眼神慵懒,嘴唇嫣红微肿,清冷中带着透入骨髓的媚意,实在是世间难得的尤物。若让一人独占,怕要夜夜胆战心惊不得安睡,不知何时便被他人给夺走了。凝兰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云洲的目光总是那么不带掩饰,像一只即将成年欲择人而噬的小兽,晶亮又深邃的目光常常让他心神俱颤。“你出来……”凝兰推推他,小声道。云洲深吸了一口凝兰身上幽淡的香气,懊恼地说:“若是能日日与少傅这般水rujiao融,云洲何惧身居此位的辛苦。”凝兰捧起他的脸,神情认真而怜惜:“将来你做了皇帝,许多事比眼下更为棘手,你要多学学你父皇,心系天下苍生,开疆扩土,方不辜负你父皇对你的栽培。”云洲越听面色越不愈:“我自然会比父皇做得更好,只是少傅的心终究装着父皇更多些,往后父皇与你夜夜春宵,我却只能在冰冷的皇城独守寂寞,云洲实在心绪难平。”“你莫胡说,我怎会与你父皇……”凝兰皱眉,又轻声道:“我知你如今压力甚大,待你父皇伤好后你便能松一口气。此趟我一路行来,听到不少夸赞当今太子少年奇才的话,心里替你高兴,你莫让他们失望。”云洲见凝兰完全不解内情,也不再多说,低头去亲吻凝兰尖尖的下颌。凝兰轻柔地推他的脸,细声埋怨:“别闹了,你快回去,你擅自出城,若被人抓了把柄,定有人要上奏说你任意妄为了。”云洲只好抽身,淅淅沥沥的白浊与透明的yin液顿时从被捅开一个小洞的xue口中涌了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云洲眼睛微微发红,伸手去揉凝兰平坦的小腹,xiaoxue翕合了一下,又吐出不少他射进去的东西。凝兰身子轻颤,呻吟险些出口,眼见云洲下腹那根壮观的阳具又开始胀大,顿时抬手挡住云洲的目光,软软地催促:“你快些穿上衣裳,不许再闹。”云洲压下心头欲望,替凝兰清理了下体,又小心翼翼地为他穿好衣裳,两人又抱在一块儿呢喃低语了片刻,云洲才恋恋不舍地启程回宫了。回到桐花镇,凝兰让赵衍派来护送他的人回去,然后推开了家中大门。白宁鹤正在前厅浇花,见凝兰回来十分惊喜,上前接过凝兰的包袱。“你朋友可大好了?”凝兰回道:“仍卧床休息,只是没什么大碍了。”白宁鹤点点头:“那便好。”他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凝兰的眼睛里升起一丝忧虑和疑惑,斟酌着措辞道:“你可有在外头得罪了什么恶人?”凝兰讶然:“怎会?哥哥怎么这么说?”白宁鹤神情一松,眉头却一拧:“昨日有个一脸凶煞之人上门,身长八尺有余,看他外貌竟似外族人。说是来找你的,被我借口劝走,你可认识他?”凝兰心一跳,镇定道:“确是我一位友人,他可还说了什么?”白宁鹤目光炯炯:“你可别骗我。”凝兰文弱书生,怎么会与满身杀伐之气的人扯上关系?他心中着实有些怀疑。凝兰有些哭笑不得:“我骗哥哥作甚,哥哥怎不信我?”白宁鹤神情凝重:“你自小主意大,看起来虽什么都不说不争,骨子里却拗得紧。你若不想告诉我,自然能忍住不说,你说我怎么信你?”凝兰在白宁鹤身边坐下,似幼鸟依偎着他,语气眷恋:“哥哥是这世上唯一什么也不图就对我好的人,我便是骗尽天下人也不愿骗哥哥,哥哥千万要记住这句话。”便是我真的有一天骗了哥哥,那也是为了哥哥好啊……白宁鹤憋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凝兰的肩道:“那人亦称是你好友,给你留了封书信,我去给你拿来。”凝兰点点头。把信递给凝兰后,白宁鹤便走到院子转悠,神情怡然。凝兰见此笑了笑,低头打开信封展开信纸,不过几个粗犷凌乱的字,一看便知是何人所写。“我在客栈。”整个桐花镇不过一家客栈,凝兰想了想,决定明日再去见石闵。晚上用饭时,凝兰问白宁鹤:“哥哥的绸庄筹备得如何?”白宁鹤笑道:“三日后便能开业,你若是还没回来,可就吃不上酒了。”凝兰心中欢喜,忙道:“可还有我帮得上忙的?”白宁鹤状似不悦地冷哼:“本来想请你题一副牌匾,可你这一去就是两月,我便请镇上的秀才题了,除此之外哪儿还有别的事。”凝兰苦笑着告饶:“是我不对,哥哥莫怪。若哥哥需要,我便去哥哥绸庄当账房先生给哥哥赔罪。”白宁鹤斜睨他一眼:“让状元郎做小小绸庄的账房先生,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况且这私塾还要你cao持,孩子们可都念你念得厉害。”凝兰笑着点头,虽饭桌上只有两人,但也其乐融融。饭吃到一半,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两人一同看去,只见一盏灯笼从那头黑暗处摇摇晃晃地靠近。走得近了,便显出提着灯笼之人的身形,竟是个曼妙女子。“白先生回来了?”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的女子五官明艳大方,身段修长苗条,一双杏眼看看白宁鹤,随后落在凝兰身上,笑得极为和善亲近。白宁鹤立即起身,接过灯笼挂在一边,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你快坐,不嫌弃就在这儿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