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救命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一,啊!”哪成想那里因刚刚的温存敏感得不得了,只碰一下就让她浪叫起来,她稍稍一顿,咬紧牙关。

    重新摩擦起来。

    她凝神,盯住考量她的谢深,手指抖抖的,动作却很坚定——这好像是一场他和她的较量,也是她和自己性欲的较量,她压住那快迸发出的舒爽快感,似乎将自慰这种事演化成爱战,无悔而孤勇地上阵,yin汁在手里黏黏化开,银丝随着yinchun的自觉翕合而欲断不断,这些都是她的武器法宝。

    她声音浓腻,竟渐渐数到,“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呜啊,我要……”感受到rouxue内壁难耐地绞动,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她绝望地想,眼里蓄满泪水。

    哪成想下一秒,硬物的填充感猛地撞开她那还在坚持自慰的手,撞向她湿淋淋的xuerou,快感趋于饱和地一下夹住谢深突然肯插进她体内的阳具,“啊!”她瞬间失神,快乐地喊出,随即又觉得这不是他的作风,“您,您怎么……”

    “纪嘉芙,你赢了。”谢深挺腰耸动,要把自己嵌进她身体里一样。

    太漂亮了,不仅仅是她发情濡湿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地cao干着她,想道,怎么会有这样漂亮又勇敢的小女孩,笑着迎接他不可能的挑战,包容他那些恶质与醋意,展示出一种接近慈悲的美丽,又偏偏野蛮生长,只要她想要,不管是要走多险多远,她就要得到。

    她值得,她值得所有的玫瑰。

    他亲吻她的眼皮,好像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失态难耐的样子,他被那只洇湿的rou壁包裹得心都快变成彩色碎片,他激烈地抽插起来,放逐自己的欲望涨满,流淌,“我认输,是我先没有忍住。”

    他终于输了一回,他想,他永永远远地输了。

    救命索普通怪圈

    普通怪圈

    夜是捧在手掌的海突然倾倒下来,碳粉盐粒就覆盖在他们身上,形成高密度的透青铜蓝,之所以谢深会用铜蓝去形容这种夜色,大概是抱纪嘉芙去清洗时开的浴室暖灯,将她的皮肤照成一层铜色,抱上去便可就地收集夕阳。

    纪嘉芙坐在洗手台上,任他浇洗着湿泞下体,说,“在机场的时候,有记者问我恋爱的问题了。”

    “嗯。”那里红肿得很,阴蒂熟豆子般突着缩不回去,谢深避免再碰到,只低头仔细着手上动作,娱乐新闻并不太吸引他,不过还是承认玩得这么过是因为吃了她与秦桑的醋。

    她已高潮太多次了,再折腾下去身体恐怕吃不消。

    纪嘉芙很sao很乖,手自觉地掰开肿厚的蚌唇好每一处缝隙都能被清洗到,明明是为了变得洁净,却好像一只乖顺配合想被弄得脏兮兮的小狐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事曝光会怎么样呢。”

    谢深微微一滞,无意刮过阴蒂表层激起她颤抖着“啊”了声,才洗净的xue口就蔫蔫吐出一股水液来,他克制着去看她的眼睛,却看到里面情欲胆战。

    纪嘉芙赶紧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注视,害怕暴露太容易发情的本质——尽管已经无处藏匿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他将她的脸正回,目光对接的时候好像两只缓慢爬行的蜗牛碰了碰触角。

    纪嘉芙发觉阴蒂又被指腹按住,更类似指纹解锁的手法,而不是压迫感的挤动,就如猫摊开肚皮最柔软的部位允许人类轻轻碰碰,可是揉搓尾巴就会竖立,不同的是她会流汁,高潮。

    “我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可是我会接受公开时候冲向我的一切。”

    谢深微笑,慢慢转动手指,那里就像一块融蜡又变回粘稠的质地,他少见地蹲下身,在纪嘉芙惊诧的目光里与她接吻,水液还带着沐浴露的气味,他吸食着,舌尖不断去怂恿这里再浪一点。

    纪嘉芙小声哭道,“不要舔了,我又湿掉了……”

    谢深极少为她koujiao,算不上有太多经验,只用舌面一下一下刮蹭着整只rou户,在阴蒂上钻动停留得格外久,可这样周密沉重的舔法好像在切割她,水沫细密分泌,形成一只旖旎的慢镜头。

    灵魂快从身体里被驱离,纪嘉芙疑心这是在自下而上地吃净她,又要洗一遍了,她难堪地想,可是这样好舒服,直到听见他说,“我也会那样。”

    “不过,放心,不会有太多坏消息冲向你的。”

    可是坏消息也是常有的。

    纪嘉芙没想过自己接触的第一个谢深的家人竟会是他的爷爷,躺在病床上佩戴呼吸机的老人。仪器运转的滴答声轻而机械,她却突然体会到生命的沉重感。

    谢深是在半夜接到的电话,他习惯性地出去接通,却听着挂断的忙音在外面凝了身形,直到纪嘉芙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后面,手圈住他的后背,却发现他僵硬得很,像被定格。

    她赶忙绕到他面前,“怎么了?”她有注意到用“了”而不是“啦”结束这个问句,自以为能将它变得沉稳起来,他现在定然是不想去和小孩进行幼稚对话的,她这么想。

    谢深沉默一会儿,客厅里未开灯,她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想象出是很不好的,她已能从他几乎不怎么改变的表情里分辨出他究竟是哪种情绪底色,这时候就该是隔了层毛玻璃后的,一小撮烟灰,已烧干那种。

    “纪嘉芙。”他又这么叫她。

    “我在呢。”

    她努力使自己显得可靠起来,手慢慢攀上他的脖颈,给他造了一只柔软的巢,尽管踮起的脚趾隐在黑暗里,就连称呼都被夜色武装,“谢深,可以告诉我吧。”

    谢深叹息一声,好像已经看穿她绷紧太久而打哆嗦的小腿透出的事实,他将人抱回卧室,倒像她是在讨抱——他们在衣柜前站定,他说,“家里老人病危,你收拾一下东西,和我回去看看。”

    这下轮到纪嘉芙愣了。

    谢老病得很重,前几日里与谢深通话时他都是强撑着精神,现在竟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

    谢深坐在病床旁,注视着他皱缩皮肤上的老年斑,心好像也跟着皱缩斑驳起来。

    他们赶回来的很急,乘夜间航班起飞,几乎是一落地就赶来医院病房。担心纪嘉芙倒时差欠休息,他交给她一串钥匙,“这样,”他交待道,就像出门上班嘱咐留家小孩一样,“你去我那里先睡会儿,不必在这儿守着。”

    纪嘉芙推开他手的动作不假思索,“我不要。”她从走进医院后话就变得出奇少,一是为不影响夜间病房的秩序,也是不想谢深在自己身上放太多注意力。

    谢深的手就僵在半空,她也没有去接的意思。

    这是一间配置一流的独立病房,他拉着她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