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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爻摇头,表情认真,“说起来,我救了他的家人,他给了我三十万,这算是等价交换,双方都已经付清了。而这次答应程骁帮忙,也是因为以前他也帮过我两次。”如果这次间接地收了钱,就相当于应下了以后的事,拒绝不了。看他认真分析的样子,玄戈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柔和。他知道,陆爻看起来年纪小,单纯又好骗,但实际上,心防极重。而且在心里,陆爻已经把每一件事都列得清楚。该还的情一分不少地还,同样的,谁想利用他,他也不会傻兮兮地去跳坑。毕竟自己以前,也被划在“等价交换”的行列里。到现在废了不知道多少力气,才让对方心里紧闭的那扇门,对他打开了一道细缝。打火机在手指之间灵活地转了一圈,玄戈开口,“你怎么开心怎么打,其它的我来。”侍者帮忙开了包厢的门,里面一阵热气就扑了过来,带着股熏香的味道。江放和程骁已经到了,江放在玩儿色子,而程骁坐在高脚凳上,正拿话筒唱,闭着眼十分陶醉。恰好音乐结束,程骁还深情地感慨了一句,“我的歌喉真是撑起了地球一片天啊!”陆爻没忍住笑了出来。发现人到了门口,程骁丢下话筒,“你们终于来了,我望着麻将都快望出杠上花了!”说着,赶紧去开了水晶吊灯,室内明亮了不少。“你不是唱得很投入吗?”陆爻脱下外套,被玄戈顺手接了过去,并排着挂在了衣帽杆上。“这叫积累士气!毕竟我是要掀翻全场的赌神!”程骁说着还挽了袖子。陆爻扬了扬下巴,高人风范绷了起来,“真不好意思,今晚‘赌神’的名头,我承包了。”日常在全国各地到处装比算卦的陆爻,向来不惧这样的场合——虽然他在进电梯之前,还在复习打麻将的胡牌公式。四个人也没多客气,坐到牌桌上,陆爻和玄戈对家。“陆大师是第一次玩儿?”见陆爻点头,江放扶了扶平光眼镜,有心宽慰,“新手一般第一次运气都会非常好。”陆爻还没说话,程骁就先拆了台,“放儿你这就说错了,小爷我第一次打麻将的时候,是真的把裤子都输掉了好吧?两条腿在冷风里哆嗦,躲进厕所里,等家里人把裤子送过来了才敢出来,太他妈丢脸,毕生难忘系列!”江放看了眼自己不着调的发小,突然觉得当兄弟简直会拉低自己的平均情商。玄戈把这些看在眼里,也没说话,只伸手在陆爻的茶杯里添了点热水。陆爻拿牌有些手生,但运气是实打实的好,再加上江放不着痕迹地给喂牌,不赢都对不起背的胡牌公式。于是陆爻人生第一把牌,就清一色自摸,胡三家。反复看了几遍,程骁“哇哇”叫,“人和人差距为什么这么大!陆大师你真的太伤人了!”陆爻笑弯了眼睛,“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没用上绝杀技术,所以‘赌神’的称呼,我的了。”陆赌神自己胡得太早,就绕过去看玄戈的牌。见人过来,嘴里含的薄荷烟就没点,玄戈看着陆爻,“你帮我出一张?”陆赌神毫不推辞,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坚定地选了一张牌打出去。“胡了!”“胡了胡了!”“……”一张牌胡了两家,还都是大牌,陆爻人都震惊了,他抽牌竟然抽得这么准?玄戈给了钱出去,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力道温和。感觉有些暖有些痒,陆爻忍不住笑了起来。接下来五把,陆爻把把自摸,运气逆天。而玄戈每把都输给江放,钱就和陆爻赢得差不多。对方懂了意思,到第六把时,就没有再喂牌。然后江放就发现,玄戈迅速开始尽心尽力不着痕迹地给陆爻喂牌,自己一手好牌却拆得稀烂,但凭陆爻的水准根本发现不了。江放突然就有了一种被秀恩爱闪瞎了的感觉。而程骁已经输得快要哭了,玄戈会故意输给江放,却不会输给他,再加上陆爻,他真的袜子都要拿出来抵债了,“这个游戏不能玩儿了!求换游戏项目!”玄戈是没问题,“换什么?”“斗地主!”程骁的斗地主是去上过专业辅导培训课的,自认绝对可以挽回尊严。“行,陆爻不会,先看我打两把。”于是,陆爻就端了张小板凳,坐到玄戈侧后面,临时补课。玄老师教得十分仔细有条理,不过因为涉及到手上牌的机密,所以声音压得很低,陆爻为了听得更清楚一点,就凑得近了些。程骁在旁边看着,简直叹为观止——哎哟我去今天真的学到了,竟然还有这样的cao作!打完三把,陆爻就要求自己上。程骁不敢轻敌,出牌叫一个如履薄冰,然而冰还是碎了。陆爻手气依然在线,第一把就赢了,程骁不信邪,结果第二把第三把,一样赢。“陆大师,您是不是算卦了!”“还没有。”陆爻笑得欢乐,想了想,给了个答案,“我可能是上天选中的打牌少年?”说出来,都有种自己已经可以带玄戈飞的错觉。玄戈理了理手里的牌——嗯,是我选中的。打了会儿牌,又开了套间里的台球桌,换着来。陆爻跑去给玄戈拿球杆,十分积极,还算了一卦,“你从右手边开始打,胜率超级高。”“好。”试了试手里的重量,玄戈再次向程骁确认,“你们真的确定要比台球?”“比!”程骁豪气冲天,“哪边输了哪边就一口气来十瓶啤酒!不喝不是男人!”玄戈眯了眯眼,笑意轻松,“我们没问题,谁先来。”五分钟后,玄戈一杆清台。程骁站在原地,张了张嘴,“这如梦似幻的,我觉得我要去旁边冷静冷静。”走的时候还拉了江放,就怕人先跑了剩自己独扛十瓶啤酒。他们走后,球桌边上就只剩了两个人。玄戈握着台球杆,站在光源下面,阴影落下来,五官英俊得惊人,他侧过头,“陆小猫,想学吗?”陆爻胆子大了点,“想!”说着忍不住盯着玄戈看。之前他就发现,玄戈做菜时整个人会很平和,而骑机车的时候根本就是两种状态,有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凶气。刚刚清台,这种感觉更明显了。玄戈是个挺严厉的老师,正正经经地教了基本动作,就让陆爻先试试。陆爻握着球杆,步子岔开,模仿得挺像,屏气凝神地开了第一球——滑杆了。吸了口气,陆爻换了个目标,又打了一次,结果还是滑杆,他下意识地就往旁边看。玄戈正靠墙站着,一只手随意地插在黑色的裤袋里,右手指间夹了根细长的烟。见陆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