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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关注点比较偏移:“我有魇梦这么矮吗?!”义勇诚实地说:“你比魇梦还矮。”我:水子哥,不会说话就不要说。魇梦还没把后脑勺长好,看起来懵懂又虚弱。我和伯爵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动手的渴望。于是我猫下腰,小声倒数了三个数“说起立香,她今天怎么没来上课?”承太郎没头没脑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已经迟了,还没等我对他梦里的这个奇妙设定有所抗议,我和伯爵、义勇已经齐刷刷地从躲藏的角落里冲了出来。我冲在第一个,手里抓着天台上学生遗落的拖把,用木柄对着魇梦迎头痛打。魇梦当然反应不过来,他被义勇的日轮刀砍掉头的时候,还在解释:“我的身高是日本的平均身高,是你太高了……”承太郎:……为什么在他的梦里会有人冲出来把花京院的头砍掉啊?!我怕承太郎因为认知错误把我们当成敌人,赶紧拽着他的手让他没法出拳欧拉:“醒一醒,承太郎,是我!刚才那家伙不是花京院!”承太郎缓缓低头看向我,我努力睁大双眼:“你看你看,是我啊,如假包换的藤丸立香!但是旁边那个——”我拉着他的手指向咕噜咕噜咕噜滚出去的那颗头:“黑头发,蓝眼睛,脸上还有奇奇怪怪的串串纹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花京院嘛!”承太郎也渐渐回过神来,他盯着开始在地上爬来爬去寻找自己头的魇梦,还有扑扇着翅膀飞过去把头一爪子踹飞的朱鹮,发出了灵魂质问:“我这是在哪儿?”“你在做梦,下弦之一魇梦来到你的梦里想要击碎你的精神之核,我们是来帮你的。”朱鹮一边踢头,一边快乐地嘎嘎唱起来:“魇梦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我:“闭嘴吧鸟姐。”能攻读下博士学位的空条先生自然不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道理,身上黑色的校服也在我们的注视下缓缓地变为了一套白色风衣。他轻轻挣开我的手,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然后叫出了白金之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白金之星。长着一头无风自动飘扬卷发的替身面容和承太郎完全相同,只是他和承太郎的气质有些迥异,比起“人”,他更像是一种“象征”。“把他控制住。”承太郎简单地命令道。白金之星立刻猛虎扑食一样冲向还在地上爬来爬去的魇梦,两只大手按住了下弦鬼的后背,死死地将他固定在了地面上。而朱鹮踩在魇梦的头顶,耀武扬威地抖抖翅膀:“这边也控制住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伯爵,“他能在梦里被杀死吗?”“不能。”伯爵说,“你们必须要醒过来。”怎么醒?“靠外界刺激。”朱鹮轻松地举起翅膀,“好嘞!就让我接管立香的身体然后就这样方便地醒过来吧,然后给你们每人一巴掌——”伯爵以常人根本难以看清的速度掐住朱鹮的脖子把她拎起来:“你只要敢试,我就敢杀了你。”“扇巴掌确实令人难以接受。”义勇评价道。承太郎:“……我觉得问题不是在扇巴掌上。”伯爵在威胁了一通朱鹮之后才松开手,脖子上羽毛一团乱的神鸟立刻像躲避瘟神一样飞开,停在天台的护栏上抱怨地梳理羽毛:“真是的,明明我和立香那么相似,你为什么双重标准——好吧,我闭麦。”“确实是靠外界刺激。”伯爵重新戴好礼帽,“但是不是由你来唤醒,是我。”“看好魇梦,我走了。”黑色赤焰燃起,银发男人隐入了虚无的空间缝隙之中,只留下我们几个梦境中的清醒者在承太郎的梦里面面相觑。“……要不,你带我们参观一下?”我对承太郎说。承太郎:也行。于是看起来有些滑稽的一幕出现了,不该出现在高中校园里的奇装异服的一群人列成一队,很有秩序地顺着楼梯走下天台,在一个毕业很久的替身使者带领下参观教室。“这是高三的教室。”承太郎拉开教室门之后顿了顿,义勇从他背后偏头向里面看:“这就是未来的学校吗?里面这些人是谁,你的同学?”望着埃及九荣神们,承太郎慢慢地把教室门重新拉上了:“……嗯,是。”义勇毫无所觉:“你的同学长得都好奇怪,他们是洋人吗?”承太郎:“是埃及人。”这对话我都快听不下去了。谢天谢地,梦境内时间的流逝速度似乎与现实没什么太大差别。在我们即将前往下一个教室面对塔罗牌替身使者战队之前,义勇突然顿在了原地,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当着我们的面被一个漩涡卷了进去。他醒了。我和承太郎面面相觑,紧接着,下一个就是他。“我走了。”他在醒来前还抵挡了两秒,“一会儿见。”我轻轻向他摇了摇手:“再见。”随着梦境主人的清醒,这座无人的中学也一下子被关掉了灯。剩下的梦境残骸如同被搅散的水中涟漪一样扭曲起来。朱鹮扑棱棱地飞来,我凭着直觉伸出手,将暖呼呼毛绒绒的大鸟抱了起来。她温驯地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咔哒”地嗑了嗑鸟喙。“你会陪着我回到现实中去吗?”我问。朱鹮用我的声音小声回答:“我可一直都在注视着你呢。”在一阵失重感后,我睁开的双眼。耳边是一片兵荒马乱的嘈杂,我听见车厢内其他乘客的尖叫,还有好几只手费劲扒拉我的沉重感。“来……来了……在醒了在醒了……”我嘟囔着揉眼睛,“咋回事儿啊,别告诉我你们还没搞定魇梦——”【魇梦是搞定了,但是你愉快的酗伴们也出了一些大问题。】系统说。“统,你回来了!”在梦里和系统分别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怪想它的,“发生什么事,怎么大家这么吵?”系统:【你自己看。】一只漂亮的杜宾犬踩在我的大腿上,两只前爪搭上我的肩头,焦急地“呜呜嗷嗷嘤嘤”一通乱嚎。我好不容易扭过头避开她湿漉漉的黑鼻头,艰难地在一团上下乱扑的狗毛中看清她的模样:“怎么会有狗狗在这里?!”“嗷嗷嗷,呜汪!”【当然是因为毛茸茸化。】系统没有感情地棒读道,【别只应付这一只狗,还有别的等着你呢。】我感觉到脚边有什么在扒拉我的腿,在用手掌竭力挡开要用咬我耳朵表示焦急情绪的杜宾犬之后,我俯身把那个一直不安地在我脚边蹭来蹭去的毛茸茸拎起来“呜。”这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