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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沉默的选择了离开。慕博衍叹口气,姚安歌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魏弘的爱憎太过分明,怕是这帝都所不能容的。“安歌,你说北疆之事,兵部的令连着皇帝的虎符都是秘而不宣的东西,除了带军将军,将士们都是到了地才知晓自己是去向何方。为何会有人向乌孙透了消息?”慕博衍一回来就让姚安歌查过这件事,安歌那边并无进展,如今却又旧事重提。姚安歌眼皮都没抬:“王爷,崔仲虽是兵部侍郎,但却是没那么大的权,更没有那么大的胆。”“安歌你说,一个看你不上眼不想你好活的人,和一个不怀好意却对你好却背后下刀子的人,这样两个敌人,应该先对付哪一个?”慕博衍好像觉得这么说又有些不对,“说是不想我好活倒也还没动手,另一个也没见得怎么对我好,但也都是差不多。安歌,你说呢?”姚安歌瞧着少年:“都是敌人,谁先谁后全凭王爷的意。”景承宇一接到慕博衍的拜帖,就在琢磨他来是要干嘛。要说交情,中兴王入宫那时他已经成家建府了,偶尔进宫匆匆照面,话都没说上几句,倒是他老子,他比较熟,还好,死得早。那小子不是一只跟着太子的吗?上次去北疆倒是让他有些吃惊,不过也没碍着他什么事。倒是老三有时候还会靠近一下他。转头对身边的丫鬟道:“去叫肖管家来。”大皇府管家肖正则形容佚丽,昂长七尺,一眼便能让人记住。而且不单金玉其外,内里也是有真才实学,可惜了,商贾出身。朝廷轻商,士农工商,商人是为末流,商人子弟绝了入仕的路。景承宇惜才,便收了他留在身边做幕僚。人都有些毛病,但瑕焉能掩瑜,有些毛病的人更好控制。肖正则一进来,景承宇将慕博衍的拜帖往前一推,示意他看。接过帖子,一目十行:“中兴王爷慕博衍?”景承宇点头,也是不解:“说来这位王爷你怕还是没见过呢。长得倒还是不错的,”景承宇不怀好意的看一眼肖正则,“应该能入得你的眼。”却发觉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脸色不好,怎么了?”肖正则想了想,话到嘴边却又给吞了回去,摇摇头:“没事,倒是殿下莫要再要再挤兑小人了,殿下知道我的。倒是这位,稀客啊。”景承宇摇摇头,眯一眯眼:“他一会来,你边上看着,瞧瞧这小王爷是要唱哪一出。”慕博衍进了景承宇的府,话一句还说完,先拍了封两千两的银票。景承宇看着他,脸上早就没有平日那温和有礼,更不要再说那常年挂着的笑脸,早就不知沉去了哪里。他看着那银票,只是一愣,问:“王爷,这是为何?”慕博衍白着一张脸,也是干脆:“没别的意思,博衍只是拿这钱向您买个方便。”景承宇更是奇怪,这少年的语气不善,中兴王爷从来都是笑脸迎人,怎的这么大火气,让他坐下,又叫人奉了茶,好言道:“怎么了,有人得罪王爷了?我府中的人?”慕博衍摇摇头,面上又绷紧了些:“您与兵部一向交好,可那兵部侍郎崔仲,豫鲁蝗灾还没过,流民未安又闹流寇,他倒好,不仅尸位素餐,如此庸碌无为,还……纵子行凶。李昭之祸虽已过了两年,但满城世家子弟都克已律已,他崔仲的儿子倒好……哼……”秀气的脸上满是愤慨,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眼睛瞥一眼景承宇,又转开,听他那话对崔仲倒是恨得牙痒。李昭之祸?那时李昭事发,发配北疆,遇上北疆之乱,命也就丢在了那个蛮荒。可怜李儒成年老之后被儿子拖累削官下放,到最后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境遇。毕竟他也为自己谋划了那么多。崔仲?那个老匹夫虽说身在兵部,他跟兵部走得的确也是近,但那个老滑头圆润了一辈子,溜须拍马,谁也不得罪,也是谁人也不靠。景承宇实在,反正是个碌碌无为之人,不挡在自己面前,又看不上眼看,便是随之任之。慕博衍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气极了。可他却觉得不对,这怒来得好像没什么由头。肖正则经常混迹花街柳巷市井之间,传闻倒是听说了,悄悄至景承宇身侧,耳语一番。原来如此,少年初长成,也开始了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心里倒是乐开了,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么一个纨绔小儿。“是崔仲那儿子惹着你了?”慕博衍低着头不说话。崔仲与他并无关系,但老头心思太活络,既然收不归已用,折了也好。还能借个机会跟这小王爷示个好,顺便彰显一下自己的本事,耐心多了几分:“是与不是?”慕博衍别扭了一下,闷闷的点了点头,捏茶杯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桃花眼中的怒色愈发明显:“那姓崔的狗儿子欺人太甚。”景承宇心下了然,果然就是这么个事。故意慢条斯理地问道:“可我这听来的却是王爷府中那位姚公子跟魏侯爷把那崔望好生揍了一顿。莫不是我这边听错?”“那是他自己找揍。”慕博衍的怒意更盛,“本是想放他一马,那狗嘴太不干净了,着实是不堪入耳,姚兄才动的手,侯爷也是路经遇上的。那些话我也就不跟您学了,污耳朵。”景承宇点点头,坐在那边半天不见言语,却听他突然说:“那姑娘必定天人之姿。”慕博衍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景承宇,反应过来之后原本怒白的脸上竟浮起一层粉红。景承宇看得清楚,大笑起来,好久才止住,桌上的银票往他那边推回:“朝廷命官若有不对,自有国法家规约束。崔侍郎欺上瞒下尸位素餐也好,教子无方纵子行凶也好,你说的若是属实,我定不会饶他,皇帝陛下自然也会办他。但公私要分明,若是为着儿女私情,坏了朝纲,岂不是因私废公,乱了纲法。博衍你说是与不是?”慕博衍想要辩解,却最终只是讷讷点了点头。景承宇看着他这个样子,将信封朝回推了推,又对慕博衍说:“博衍啊。父皇与老王爷有手足之谊,而你自小便让父皇抱养进宫,当半个儿子。只是王爷这些年大了,也就生份了,不然,你也该叫我声大哥的。你这事大哥心下有数,人也揍了,这气也该是出了不少。别闷着了。”慕博衍自然是没接回那银票,说:“殿下都自称大哥了,做弟弟的又怎会小气,拿出手的东西更没有收回的道理。走动的少了,也没怎么给侄子侄女送些东西,这点钱就当是我这个做叔叔的给孩子们的红包吧。”景承宇勾出一个笑脸:“那……就却之不恭了。”等慕博衍带着一脸的不高兴出了大皇子的府门。景承宇稍一沉思,慕博衍求上门来,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