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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衍愕然,“不是……这个事,说不清,我……”“月霜华是男人,我也是。”魏弘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将慕博衍炸得体无完肤,接着的话更让慕博衍想要找个地缝钻,“王爷可还记得酒醉那夜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慕博衍的脸色一下子跟染坊似的,魏弘不仅记得,想来记得还很清楚。本来酒醉之事想说清是简单的,可这会儿他好男风的消息一扬,这还怎么说的清啊。“……”慕博衍张张口,却是无言以对。“我都记得。”魏弘突然扳过慕博衍,看着那双让人心惑乱的眼,狠狠的吻上了那瓣唇。慕博衍懵了一会才想着要挣脱,挣了好久,都没挣开,都快要窒息了,狠咬了一口那舌头,两人才分开,嘴边都还带着银丝。慕博衍有些气喘,他已经被吓住了,眼睛瞪着魏弘。却听他问:“王爷想起来了?”慕博衍这才一把推开他,他是真惊着了,魏弘的吻霸道却生疏,也失了温情,更像是一种惩罚。慕博衍的力道大了些,魏弘一下就撞到了边上的柜角,刚好是后腰那里,肯定是青了一片。等气息缓了过来,手上的拳头紧握又松开,如此往复几次,慕博衍抹去唇边的银丝,才说:“侯爷见谅,那夜是本王酒后乱了性情,唐突了。”王爷的话音一转,“今日之事,本王当侯爷也是醉酒胡为,不会放心上。”慕博衍刻意避开了魏弘的目光,手上刚拿着的那块玉也不知道掉落到了哪里。“为何不放心上?月霜华可以,为何我魏弘不行。”魏弘的声音中带着怒意,却让慕博衍听出了一丝不甘。你到底为何不甘?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慕博衍心乱如麻,却还是冷下脸:“侯爷与霜华本就不同,更莫要相提并论。”“哈……哈哈……哈……”魏弘笑完,才说:“王爷说的是,本侯喝多了,做了些糊涂事,王爷千万别放心上。”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魏弘表达的意思,慕博衍怎么不明白,也是他的错,若没有那夜的阴差阳错,也不会让魏弘误会。侯爷向来坦荡,却不想他会怀着如此心思,月光下,曾经战场的并肩对敌,院落中柳树下的侯爷凝神静思,想起他说要做自己的同盟,护他佑他,慕博衍心中的苦闷更深了。而在魏弘听来,在慕博衍心中,他只是兄长又如何可以跟王爷的心上人相比。慕博衍只是被逼婚才出此下策,他想起魏弘也拒了皇帝的赐婚,刚才被炸傻了,如今回过神来,侯爷拒婚理由冠冕堂皇,怕多少也是因着那夜的冤孽,想着给魏弘找个情投意合的姑娘,不想侯爷却对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这孽缘,却是自己撩拨的。慕博衍不知道该如何,却还是要提醒一下:“侯爷,陛下的关心爱护,本王已经忤逆了。而侯爷可莫要步我后尘,还有,柔嘉郡主,侯爷也该多关心,郡主已到婚嫁年纪,侯爷也是时候该给郡主寻户好人家了。”蓁蓁?婚嫁?魏弘知道消息就想过来,到了门口却看到太子的车驾,又转了回去,直到夜色四合才跨过院墙。皇帝有意为他寻亲之事王爷听说了难免,可为何会提及蓁蓁。莫不是……魏弘这才想起无人说起王爷为何会突然与皇帝说起属意那月霜华,害得龙颜大怒,如今一想,怕是别有深意。魏弘还想说话,却让慕博衍的一句:“侯爷慢走,本王不送。”不管如何,如今心意已表,得不了好结果他也认了,只是说:“王爷您大人大量,酒后之言,料想是不会放心上的。”慕博衍转过身,没有说话。魏弘看着那道身影,宽大的衣袍下更显孤立,只能离开。慕博衍,我想带你走,离开皇城,离了这京都,远远的不再沾染这些纷杂繁复。只是我……魏弘,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动的这份心思?与以往的不出门终究是不同的,这禁足的日子就多了一份束缚,三个月啊,也不知道这日子是不是会过得快。慕博衍倒好,照样吃喝,该睡睡,王府那么大,又怎么无聊呢。“京生啊,好些天了,最近可有些什么事?”慕博衍其实还是挺没事情做的,可早些日子全是他的花边新闻,虽说姚安歌第一时间送走了月霜华,但悠悠之口哪那么容易堵住,不过有时候那些听听也挺打发时间的,只要忽略当事人是自己就好了。这些日子,王爷说是被皇上禁足,但至少也不需要再去劳心费力,刚好可以让他好好歇段日子,王爷实在是太瘦了,趁着这时日刚好给王爷好好补补。如今王爷这一问,京生有些不好说,这满京城王爷的风头还没散,别的也没什么大事,对了,一直关注着侯府那边,听说……京生靠近自家主子说:“也就那些事,别的倒也没什么,只是听说侯爷病了。说来也巧,王爷被禁足转天,就传侯爷病了。”病了?慕博衍那夜在魏弘走后,提着灯在屋子转了好几圈才找回那方玉佩,初一看并无碍,转日光照下才发现裂了道缝。慕博衍的握着玉,手刚好摸到那缝隙,虽不显眼,却也是一触即感。京生那时候看到了,还大喊大叫,说什么玉若是有了损,容易沾染邪祟,会给主人带来不祥,慕博衍只是一笑置之,大管家让他一句——“本王自有神明护体,一个死物又怎能左右本王的福祸”,堵得没有后话。可他,又怎么会突然病了?慕博衍沉默的握着青玉,过了好一会才说:“本王禁锢府中,京生你备些药物礼品去侯府一趟,替本王探望侯爷。”京生称诺,退下了。病了,怕是心病吧。慕博衍微阖双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怕禁足在府的王爷,那九转心思也是停不下片刻。魏弘,本王说不会放心上,你说本王大人大量不会计较,可是你要我如何能静下心。慕博衍啊慕博衍,太子你可以断得干净,可是魏弘的真心到底该如何拒。第33章墓前三个月的时间倒也是快,中间又夹着年关,中兴王府与往年相比少了份热闹,毕竟主子被圣上禁足责罚,自然是要低调行事。慕博衍好像回归了多年前的风格,谁人都不见,而且理由是无懈可击,陛下惩罚期间,潜心思过,概不见客。三个月后,慕博衍禁期一过,就是慕凌恒的忌日。一晃就十年了,慕博衍进宫向建安帝请罪,景既明训了两句没有再多说什么,叔侄两个再说了几句,便散了。如今猜忌也算清了,倒也好了,景既明对慕博衍也就没了多余的心思。等从宫里回来,慕博衍回去的路上让马车转了方向,向慕凌恒的陵地去了。慕博衍让下人在入口等着,自己一个人向里走。往年也有来扫墓,却都一行人,香烛元宝吃食都备得齐全。今日他孤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