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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窗口里贴的名单,发现果然有自己的名字。舒乐阳也不算意外,终于重重地吁出了一口气。而后,呆呆地望着白纸黑字的名字,激动的情绪又转换为了落寞——一切终于尘埃落定,自己大概也没有继续赖在宁铎家的理由了吧。想了想,舒乐阳还是舍不得,于是他选择装死,如果宁铎没有先开口赶自己走,他不会主动离开……之后的几天,一切也确实如他所想,宁铎知道成绩之后对他说了恭喜——等有时间了一定要一起大吃一顿以作庆祝。但是关于搬走的事情,倒是只字未提。不过,宁铎最近好像很忙碌,虽然舒乐阳也并不知晓他在忙什么。其实宁铎也是瞎忙——工作上最近手头有一个大项目要忙,隔三差五的就要加班。而感情生活上,在何进磨磨唧唧的攻势下,他险些就快失手了。毕竟也单身太久了,这孤男寡男的,太容易擦枪走火了。结果,何进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总在聊天是说着小铎我没有见过你买的房子,什么时候带我去坐坐看看吧?而宁铎则一直是找着各种理由拒绝着他——毕竟家里还有舒乐阳呢,虽然何进早已经是淹没在尘埃里的前前男友了,但是,宁铎还是害怕男孩会多想。不过,这越是避着何进不让他去家里,倒越是容易出岔子——周日下午宁铎应邀准备与何进去看一场他们大学时代就一直期待想看的话剧,结果这到了地方宁铎才发现自己换了衣服竟忘带了钱包。本意欲图孤身一人回去取钱包,怎奈何进硬要赖在后面一起去。宁铎拒绝了半天无果,转念一想舒乐阳今天好像也跟同学出去门不在家,便想着要不就让何进这次一起去了,省的他之后再来墨迹这些破事。结果这最近流年不利的,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两人一路聊着天进了单元楼,何进一边夸赞着宁铎这房子的小区物业环境真心不错,听得宁铎心花怒放。坐电梯到了楼层掏出钥匙开了门,宁铎蹲下身正给何进找着拖鞋,就听到家里传来了些许动静,他也根本没当一回事。结果,换好了鞋脱了外套正往客厅方向走着,浴室那边就传来了开门声,宁铎有点懵地回头望去,竟正好跟舒乐阳撞了个面对面——男孩身上裹着浴巾,眼神有些迷茫地望着宁铎,还有他身边的何进。然而,宁铎比他还要懵——自家表弟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还在家里?而且,还刚洗完澡出来?于是,这一切都是一出赶得早不如赶巧的悲剧,宁铎让何进先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而后跟着舒乐阳进了他的卧室。刚关上门,宁铎还没来的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直接被舒乐阳推到了门上,而后,男孩压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就要亲他,吓的宁铎只好赶紧使力将自己与舒乐阳分开。最后折腾了有快一分钟,才终于凭借自己的力量占据了优势,然而,却不巧有尴尬参杂其中——因为“打斗”太过激烈,本身在舒乐阳身上围着的并没有多坚固的浴巾直接滑落到地上,于是男孩站在他面前生生变成了□□的模样……虽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相对,但是在这种场合里,还是有一万分的让人不忍直视。宁铎赶紧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披在了舒乐阳的身上,做作地咳嗽了几声。“哥,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舒乐阳其实看那人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因为他记得自己以前视jian宁铎各个社交网站时,好像是看过这个人的面庞的。而今天的一切也确实是凑巧,他本身是好好跟同学一起去吃饭的,怎奈吃到一半啤酒瓶一个没握住撒了一身,粘巴巴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于是他就回家洗了个澡顺便换个衣服。而宁铎听到这个答案,则是一下愣住了几秒,答案当然是“不是”,但是此刻,似乎只有“是”才能暂时安抚住舒乐阳的疯狂。“嗯,对。你赶紧换衣服吧,我们回来取个钱,等会儿还要出去看话剧。”“……”两句话过后,男孩脸上一副悲伤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最后,宁铎依旧揉了揉他有些湿漉漉的脑袋:“小阳,我是你哥……”☆、第30章之后的几天,本意想要避开与舒乐阳的尴尬碰触,宁铎便天天下了班就和何进厮混在一起——吃吃晚饭,逛逛酒吧,日子也过得分外的惬意。他每天都回家的很晚,于是一般就只能在准备去浴室洗澡的路上偶尔跟上完厕所出来的舒乐阳打个照面。而更多的时候,他回家的那个时间点舒乐阳早已入睡。于是,对于自己的这个表弟,宁铎近来也没有放太多的精力在上面,直到周五跟朋友闹到很晚归来——他像往常一般拿钥匙开门换鞋,却发现平日里鞋柜旁的那双运动鞋竟然不见了踪影。宁铎也没放在心上,只当舒乐阳是把他的鞋拿去洗了。而再往客厅方向走一走,他这才发现了诡异之处——沙发上,电视机旁,还有客厅的阳台处好像少了好几样东西,宁铎仔细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这几样东西都有一个共通点。舒乐阳的东西不见了。宁铎赶紧跑到男孩门前敲门,几声之后,里面没有反应,宁铎便直接推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属于舒乐阳的物品所有都消失不见了。宁铎脑袋一下有些转不过来了。他赶紧掏出了手机,给舒乐阳那边打过去了电话——话筒里嘟嘟响了几声,而后终于被接了起来。“小阳,你去哪儿了?”宁铎的声音里是掩也掩藏不住的担忧和焦虑。“我……我搬回宿舍住了。”“为什么?”“我这研究生也考上了,就不留在你那儿打扰你了。哥,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祝你能和他幸福。”“我……”当终于等来了这个自己想要的结局,宁铎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有些淡淡的失落。那天晚上,没有了舒乐阳,睡在自己的大床上,宁铎只觉得这房间空荡荡的有些寂寞。原来习惯是这样难改。那一夜反反复复,宁铎的脑袋里都是舒乐阳的模样——他笑起来傻傻的样子,似乎是能甜到心底。可是他们终究不能。只是,宁铎在失眠了大半夜之后终于入眠的时间里还是犯了错,他做了一个春梦——自己压着一个男人在身下,双手固定着他的胯部,将自己的□□于他的□□里奋力地□□着。他始终都看不清楚身下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却莫名觉得他紧锁着眉头万分的隐忍,应当是长着一张很好看的脸。于是,他愈加卖力地干着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