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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起床。他一动,身体某个不可说的部位痛得他颤抖了一下。失去的记忆瞬间如潮水席卷他的脑海。他其实很想继续失忆啊卧槽!昨晚,他和元修在吃烤rou,从人生理想谈到诗歌哲学(?),不得不说,元修是个不输给王君檐的世家公子,各项全能。他以前一直以为历史中这些文武全才,十项全能的翩翩公子都是假的……没想到来到大崀一下子就遇到好几个。后来,元修的暗卫送来了两坛女儿红,南泷一高兴,全打开了。元修皱着眉说:“我明天还有事,不能喝多。”南泷特别大气,大手一挥:“我替你喝!”明天是元修真正的生日,估计不得闲。这么可怜,他还是替他喝了吧。于是一杯接着一杯,这是他来到这儿之后喝得最痛快的一次。到最后,南泷扶着修元应醉眼朦胧:“我说,你可比王君檐那小子要好多了,他就是只老狐狸!”修元应笑着搂着他的腰:“是吗?哪儿好?”南泷眨着眼睛想了想,指着修元应的鼻子道:“你没有老婆哈哈!王君檐那小子年纪不大……速度还挺快!”修元应一想,也是,王君檐才二十岁,已经早他们好几步找到了一生所爱。醉酒样子的南泷让修元应的心痒痒的,似乎有什么要破壳而出。南泷居然笑着拽修元应的耳朵,嗲声嗲气地说:“我跟你说!我有个秘密……我喜欢男人!”修元应:“……”这就是南泷为什么不敢喝多的原因。修元应揽着南泷腰部的手更加紧了,他将南泷扶到三楼卧室,可把修元应累坏了。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完全没有自我意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修元应身上。将南泷放在床上,修元应也累得瘫在床上,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南泷在旁边睡得很不老实,腿一直架在修元应身上,修元应巴不得南泷跟他亲近,所以就没有把他挪开。突然,南泷一个翻身坐在了修元应身上,手撑在两侧。南泷:“说!喜不喜欢我!”修元应:“!!!”可是南泷似乎一点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在他身上蹭啊蹭,摸啊摸,撩啊撩。修元应红着脸推了好几次,南泷都特别无赖地拨开修元应的手。终于,修元应猛地将他掀翻在下,特别温柔地说:“我是谁?”南泷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龇牙笑:“元修!你是元修!”修元应满意地擒住他的嘴,驰骋掠夺,半响之后才放开。南泷满足地笑。修元应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于是他很不客气地将南泷吃干抹净。想起这一切的南泷特别崩溃地把自己的头挠成了鸡窝。为什么别人喝完什么都不记得……他却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就连进入的时候的那种快感现在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难道他其实是零号?好像感觉也不错……打住!现在的问题是,他和元修根本!就不是!情侣!就不该!做这种事情!哎等等……他是喝醉的,可是元修没有啊……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难道……他喜欢自己?来不及想太多,他叫来菲菲,隔着门跟她说,他不舒服,任何人都不见。他可丢不起这个人!而后,正在思考人生的南泷,被“嘟嘟”两声敲门声吓醒。这绝对不会是他那群粗暴的下属做的,他已经吩咐过了。而能上到三楼的也只有那几个人,今天那么特殊,王君檐他们肯定不会来,来的只能是沈之北和易祎这两个家属。虽然脑袋里这么冷静,有条理地分析了是谁,但并没有什么样啊!他这个样子如果被他俩看见,就坐实了零号的事实啊!他之前还跟他俩搭讪过……这叫他情何以堪!老脸往哪儿搁!于是他只能假装是身体不舒服,让他们赶紧走,把脉什么的不需要!他现在就需要的是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强撑着身体起来,心里想:“吃完就跑,看我不收拾你!”坚决不承认,昨晚是他自己撩人的!今天是皇上寿辰,也是那个家伙的生辰,外面可真是萧条。要他说,管他天皇老子生辰,自己还不是要过自己的日子,瞎凑什么热闹。要知道,凑热闹是最要不得的,最容易出事儿!他哪里知道,他的两位被自己支走的好友,此时已经出事儿了……这天,南泷做什么都觉得不顺心,首先是被某只狗给啃了。(修·真龙·狗·元应在御书房心有灵犀地打了个喷嚏,并且决定出宫找南泷。)然后倒水倒得满地都是,怪元修!吃饭噎着,怪元修!走路磕着,怪元修!屁股痛,怪……这个还真怪元修!晚上躺在床上,虽然他已经将被褥什么的都换了,但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牵动着南泷的神经……他忍不住地想,想不到元修看着很正经,床上/功夫却这么勇猛!那腹肌……啊呸!想他干嘛!他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突然,咔拉一声,窗户被谁从外面打开了。南泷惊得一头冷汗直冒,抓起床头的枕头,悄悄地躲在衣柜后面。一声细响,有人进了屋,一个沉稳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走着,两三步就来到床前。南泷趁其不备把枕头砸过去,却被对方抓在手里。南泷:“!!!”完了完了!“南泷?”一个带着调笑的低哑的声音在南泷耳边炸开,南泷的第一感觉是……好性感!然后才突然发现,是元修!修元应喊完这一声,放下枕头,自顾自十分熟练地去点了油灯,看见南泷穿着中衣,赤着脚站在地上,心疼得皱皱眉。南泷一直呆愣地看着他,直到修元应打横抱着他往床上走去,他才清醒过来,顿时一慌,开始挣扎:“你干嘛!放开我!”修元应道:“别动。”南泷翻个白眼:“你叫我别动就别动啊!”修元应将他放在床上,蹲下身体,帮他拍打着脚心的灰。南泷痒得难受,缩了缩。修元应握紧:“别动,拍干净了再上/床上去,别着凉了。”南泷终于不乱动了,他开始胡思乱想,比如说,元修为什么会突然过来了呢?昨天他俩做了,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上,一晚上只顾着嗯嗯啊啊了。修元应把他的脚弄干净了就放回床上,坐在她旁边看他。南泷瞪回去:“看什么?”修元应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南泷总有办法让他无忧无虑地笑出来。修元应道:“还痛不痛?”南泷继续瞪:“很痛!”修元应忍不住亲了他一口:“我想要你。”南泷吓得退了几步:“别啊,我还痛着呢!”等等,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