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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被星澜眼疾手快攥住了手腕。“乱动什么?”南初抽了一口气:“好疼好疼好疼。”“忍着。”“......呜。”“受了伤肯定疼啊。”医生语重心长:“想不疼就仔细些别受伤,野猫野狗都有攻击性的,不能轻易靠近,不然受伤的就是自己。”说着,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下句话的目标就变成了星澜:“做男朋友的也是,女孩子喜欢小猫小狗,会忍不住想去摸摸,你也该拦下,怎么任她去摸,这种很危险知不知道。”“曾经我还见过有人去碰流浪狗,整个指节都被咬掉,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上赶着给人流浪狗加餐......”上了年纪的人爱念叨,医生更甚,神奇的是星澜被念了半天也没有要解释自己并不在现场的意思,默默承住所有责备。南初手疼得厉害,加上星澜冰冷责备的态度,心里又委屈又内疚,觉得自己惨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情去听医生的唠叨。过了几分钟,伤口清理完毕。医生将药剂抽进针管,卯足了劲儿拉过南初的手:“这个针肯定是有些疼的,忍一忍,千万别动啊。”真空往里压了些,尖锐的针头冒出几滴液体,南初看一眼都快受不了了,腮帮子都硬了,忍不住想要往后躲,肩膀却被星澜扣得更紧,不许她后退。眼睁睁看着扎进皮rou,刺痛传来,并着肩膀上强硬的力道,南初眼泪一下涌出眼眶。绝了,不愧是能对付狂犬病的疫苗,这一针下去比猫咬得还猛。“怕就别看。”肩膀右侧被松开,温暖的大手直接将她整个眼睛蒙住。掌心冰凉的触感让星澜有一秒的晃神。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放松了许多。“好了好了,打完了。”拔出针头压弯扔进垃圾桶,用医用棉签压在伤口,让她用另一只手拿着,等血完全止住了才能松开。南初憋闷的委屈和眼泪一起掉光了,现在反而有些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二十多岁的人,竟然还会因为打针哭。“被挠的地方有些深,我给开了点药,一天换两次,绷带也要换新的,现在包好了睡前记得换,知道了吗?”医生说话时低着头在开药,南初哦了一声,正要答话,就见他撕下纸递向星澜,用目光又执着地询问了一遍,直到对方说了声“知道”,才满意点头。“去药房取药吧,然后就可以回去了,记得这几天不能碰水,不然伤口很容易发炎。”“好的,谢谢医生。”“不客气,这么大人了,下次注意管住手就行。”“......噢。”南初红着眼睛出去了,低着脑袋心情复杂,甚至没有注意到从二楼到药房这一路上都是星澜牵着她。星澜取药的时候她就坐在大厅的凳子上看自己被被裹成猪蹄的手怀疑人生。她伤的是右手,医生说不能碰水,那她晚上洗脸洗澡怎么办,难道要套个保鲜袋搓吗?......好愁,早知道就用左手去摸了。前面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有些刻意地走来走去,来回几趟也没能引起那位眼睛红红姑娘的注意,丧气一阵,还是选择握着手机主动上前搭话。“同学,怎么伤这么严重啊!烫到了吗?”耳边响起陌生的男声,南初回神抬头,对方是位长相很阳光的男孩儿,眼睛很大很亮,不过此时看见起来表情有些局促,似乎是在紧张。“不是啊。”南初叹气:“被院子里的小野猫赏了一口爱的恩赐。”“啊,野猫挠的?”男生表情一紧:“野猫都不干净的,你打狂犬疫苗了吗?”南初点点头说打了,想到打针时自己丢人的模样,呵呵笑了两声,掩饰尴尬。她早过了大学的年纪,却吃了长相显小的便宜,看起来还是大学生的模样,傲气被拔干净了,通身只剩下乖巧,温温柔柔笑起来时甜软清丽得叫人挪不开眼。男生一下子怔住了。红晕葱脖子一路漫上耳根,说话也更吱唔起来。“打了...打了就好,打了就好...”药房窗口,星澜仔细记下药膏的涂抹方法和用量,道了谢后收起袋子一转身——就看见南初座位前边,一个穿着卫衣的瘦高男生正红着脸将显示着微信二维码的手机往前递,而前者非但没有拒绝,还笑眯眯接来手机作势要扫。“......”“......是快要考试了。”男生看着她扫下自己的二维码,笑容格外灿烂:“那我以后有问题可以请教学姐吗?”“当然可以。”南初一副和蔼可亲好说话的模样。“太好了!那,既然这样,我请学姐——”男生未说完的话在看见一个容色出众的男人停在南初身边时卡在了喉咙。星澜没理他,沉声对南初道:“走吧,回去了。”“哦,好。”南初站起身,头顶只到星澜嘴唇的位置。一眼般配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似近似远,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也是因为这个,男孩不能断定他们是不是情侣,目光惊疑地在两人中间来回扫了一圈:“那个,你们是......”话没说完又被男人一个眼神堵了回去,甚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漆黑的瞳孔带着警告的意味轻飘飘将视线拨过来时,无端让人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南初对两人转瞬的眼神互动一无所知,回到车上坐好,明显感觉周围气压更低了。南初当然看得出星澜心情不好,做好被嘲讽麻烦精笨手笨脚的准备,拿出十二万分的诚意道歉:“对不起啊星澜,我给你添麻烦了。”星澜看着她没说话。这样无形的压力更让南初如坐针毡,语速更快,背天书一样:“我不该随便去摸猫,也不该打扰你开会!我就是一时慌了,下次再有类似情况,我一定自己打车来医院,不会再麻烦你,连累你被医生骂......”南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心里跟一口闷了两瓶陈醋混黄连似的,又酸又苦。下次我一定自己解决,所以星澜,你别嫌我麻烦好不好。“你还想有下次?”星澜盯着他:“南初,你是觉得手上不够难受,打针不够疼,还是根本吃不够教训?”“我我我的意思是会小心!肯定不会再被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怎么看你还挺开心的样子。”南初立刻双眼微睁:“绝对没有,我很伤心!”“......”星澜冷冷收回目光,低头系安全带:“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