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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城斐啊。”阮天宇头也不抬地回道,“一天到晚损我,我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让他乖乖跪下喊我爷爷我就不姓阮!”季笙讶异:“等等、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现在天天都蹭他的车啊!不是说要把电瓶车蹭回来吗?!”说起这事儿阮天宇就窝火,跳起来跟季笙告状,“郑城斐那个混蛋说我轻,每天也就耗多那么几毛钱的汽油费,一点都不成负担!”季笙:“……”阮天宇:“几毛钱不是钱?!我就跟他耗!反正我耗得起,每天也要烦死他,总有一天能耗完那两千多!你说对不对?”“对……陛下英明……”☆、【9】每日一大早小可爱都有人在楼下等着候着。阮天宇自然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看着对方成为了专车司机,简直是出了好大一口恶气。季笙如今把钥匙给了店员小妹,自然就不必这么早赶到店里。此刻他正叼着片包,站在窗边眺望楼下那辆每日准时守候的车。阮天宇打开车门的样子炸炸呼呼的,说了两句才钻进去。季笙伸了个懒腰,算了,还是不提醒他了,有道是贱人自有天收,阮天宇也该碰上个死对头。季笙琢磨着,给花店再招个店员,自己就可以彻底解放出来。再过段时间就是高校的毕业季,彼时的鲜花需求量必定大增,他想了一下,最后没忍住终归是给顾予泽发了条信息。顾予泽等到下课时才看到那条信息,季笙问他什么时候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花卉市场。顾予泽勾了勾嘴角,立刻就被旁边来问作业的学生调笑:“顾老师你笑得不对劲啊!”“想什么呢?想不想及格啦?”顾予泽敲了一下对方的脑门,笑着训斥道。学生捂着额头卖了个乖,捧着书本继续问问题。后来他是直接给季笙回了电话,季笙刚接起来时还有些迟疑,说了两句便又是上扬的调调。“周末去如何?我这几天抓紧把手头的事情都料理完。”“好啊~那你这几天就别下班了还过来了吧?时间够不够用啊?”“……也好。”顾予泽考虑了一下,毕竟最近还在参加课题。季笙那边也犹豫了一下:“……对了,我想问你件事儿……郑城斐这个人怎么样?”“嗯?!”“他最近和小可爱……就是天宇,走得很近。小、天宇这个人还是蛮小孩子的,我就想知道……郑城斐他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意思?”季笙迟疑地问。他最近一门心思扑在季笙身上,暂时没有闲工夫去探听,郑城斐最近在和什么人相交甚密,所以一开始顾予泽被巨大的信息量溜得着实一头雾水。但他很快就找准了方向,梳理思路过后巧妙地向对方确认:“阮天宇和你一样,是么?”“唉?你说……”季笙压低了声音,“性向吗……”气声通过电磁波传过来,像是趴在对方耳际说着,听得顾予泽心头□□。季笙说:“是啊……所以我有点担心,听说郑城斐每天都开车送他,就算天宇心再大也总有一天会往坑里掉吧。到时候郑城斐说自己是直的,没那个意思,那不是把天宇给耍了?!……”听到他给了确切的答复,顾予泽心里更是有了底,后面那一串越说越激动的话都被他自动过滤掉。这种问题他一直想问,却也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虽说之前一同出入那家gay吧,但到底他是被人拽进来的,顾予泽无法排除那些百分之一的猎奇可能,比如说季笙只是个心态好能接受同的世界,却尚未掰弯。事实证明果然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去。“你在听吗?”季笙见他不回答,提高音量追问道。“啊……哦!郑城斐他根正苗红,哦不,是洁身自好,我可以问他要体检报告看,这个你不用担心。”顾予泽一高兴,都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说这个……”“我最近也没怎么和他联系,到时候我替你旁敲侧击一下吧?”顾予泽连声说好,却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季笙也太关心这个阮天宇了吧……“……行啊……唉我不和你说了,有客人,挂啦!”电话那端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顾予泽懊恼地盯着断掉的通话记录,心里又是酸又是甜,百味杂陈一锅粥似的,分都分不清。有道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季笙挂了电话往外探个头,吓得魂都不见了半边。尼玛,这不是刚才在电话里提到的郑城斐吗?季笙揉了一下脸,从里间走出来。“嗨~又来买花呢?”郑城斐站在鲜花架子前,剑眉皱成了一团,见到季笙过来才松了口气。“送人呢?”“嗯……玫瑰……?”郑城斐虽然酷爱送花,但都是为了省却麻烦,没有真正考虑过什么样的花适合送什么样的人。如今看着缤纷缭乱的花卉,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送谁?女性吗?”季笙没有动手。郑城斐愣了一瞬,板着脸摇了摇头,下一秒就把话题扯开到十万八千里。“你在和阮天宇合租对吗?你对他迟早要搬出来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对啊……什么?”季笙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完全跟不上郑城斐的节奏。“天宇他要搬出哪儿?!”郑城斐眯了眯眼,有些考量地打量着对面的人,忽然指着香槟玫瑰:“就这个,包好看一点,我下班了过来拿。”见他说完就走,季笙真有些傻眼了,这欲言又止、飘忽不定的话题和那股nongnong的醋意是怎么回事?小可爱难道没有好好跟他解释,他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合租人关系吗?!*说好了六点半准时出现的,结果他左等右等都不见车来,还被迫自愿加班了半个小时!阮天宇很生气,无论郑城斐如何解释,都还是鼓着一张小包子脸。即使是特意带他去外头吃他垂涎已久的碌鹅,即使屈尊给他倒茶刷碗,他不理你就是不理你。郑城斐觉得,这未免也太孩子气了。于是一餐饭冷脸对上包子脸,两个人吃得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饭后一如往常地送阮天宇回去,车子到了楼下,郑城斐却不开门锁,就这么定定地坐着,在想着些什么。阮天宇拽了几下门把,心里一百个不爽,转过脸就朝郑城斐龇牙咧嘴:“快开门啊!”郑城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太亮堂的路灯透过玻璃照进来,正好落在他脸上。阮天宇本能地打了冷颤,见他的手往后座摸去,心里只冒出一个念头:天呐,这人因为电瓶车我耍赖的事情,要cao家伙打我!他看到郑城斐似乎摸到了东西,正准备着收回手臂,身上又是一个冷颤。他要打我!不行,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