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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谢萦怀也不肯从周琅身上下来。周琅怕外边的人闯进来,就去推压在身上的谢萦怀,“这么晚了,何事找我?”“将军让你过去。”门外的长青道。周琅一愣。令狐胤让他过去?压在周琅身上的谢萦怀神情忽然一凝。然而不等他说,周琅自己就开口拒绝,“这么晚了,我已经睡下了,明天我亲自去找哥哥吧。”“将军现在让周公子过去。”长青听力要比常人敏锐许多,他走到门口时正好听到谢萦怀的最后一句。本来周琅如此说,他心一软就这么回去复命了,但现在他语气强硬异常。“明,明日吧。”“公子快些穿好衣裳,一炷香之后奴才就进来了。”长青站在门外道。周琅听他如此强硬的口吻,就越发觉得是急事,但谢萦怀还压在他身上,他根本动弹不得。“谢小侯爷,你别——别压着我了。”“你叫令狐胤哥哥?”谢萦怀压低身子,凑到周琅耳边。“他是令狐柔兄长,又比我年长——”“我也比你年长,怎么不见你叫我一声哥哥?”谢萦怀哪有那么容易对付。周琅那性子软的比谁都快,回过头望着贴在他身边的谢萦怀,“我叫你一声哥哥,你就从我身上下来?”谢萦怀想了一下,“可以。”周琅就叫了一声,“哥哥。”谢萦怀心口一悸,面上不露分毫,“你叫他也是哥哥,叫我也是哥哥,我怎么知道你在喊哪个?”周琅怕门口的长青进来看见这一幕,咬着唇又叫了一声,“萦怀哥哥。”谢萦怀被他叫的神魂一荡。“快起来!”周琅催促。谢小侯爷这一回果然起来了。他已经有些失态了,起来的时候抖了抖衣摆将下身的突起遮住。周琅扶着床榻,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他臀上又痛又肿,穿靴子的时候疼的龇牙咧嘴。谢萦怀看他这幅狼狈的样子,替他捡了靴子穿上。“周公子,奴才要进来了。”长青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声音愈冷。“我马上就出来。”周琅说完这一声,就理了理衣领,往门口走。坐在榻上的谢小侯爷忽然勾住他的腰带,将他往后一扯。周琅回过头,见那谢萦怀对他勾唇一笑,“捂好屁股,可别叫令狐胤看见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周琅:渣作者你崩人设了喂!渣作者:痴汉攻谢萦怀,没毛病啊周琅:????当初你和我说他的人设是谦谦君子的!!!渣作者:哈?人设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周琅:!!!!!第48章周郎顾(48)漆黑的房间里,有隐忍的喘息声响起。屋子的门窗却紧闭着,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千河汗岑岑的靠坐在墙壁旁,双眼紧闭,眉宇却紧紧的蹙起。他的手没入盖到腰间的被子里。他不是没有欲望。往日他闭上眼,臆想里的周琅也不过是靠在他的身边,用手替他纾解,今日他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却都是刚才周琅在那黑暗里回过头来的场景。颤抖的双腿,掉在脚边的雪白亵裤……他仿佛觉得这一回是自己压着他。压着那个在他们面前总是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傲慢面孔,但其实也会心甘情愿的伏身在桌上,心甘情愿的分开双腿,心甘情愿的被人占有的人。呼吸变的guntang。他不耻千叶,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千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千叶是真的去做,他却是藏在暗处臆想。一样的可耻。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已经很努力的自律了,那个人却还是拼命撩拨着他。男子喜爱女色风流浪荡不是错,那在男人身下张开腿又是什么呢?臆想里一直衣衫整齐的周琅忽然在黑暗中解开衣裳,贴着他的腿根露出那引诱人的笑容来。千河忽然咬紧了牙关。在将军府里见到周琅伤处的一幕和今日周琅被压在身下打开双腿的一幕重合,而后变成那咕啾咕啾的拍打声和喘息声。趴在桌子上的周琅转过头来,吐出唇齿的原本是呵斥,他重重撞了一下,那呵斥就变成了凌乱而狼狈的喘息。黑暗里是安静的,安静的只有千河一个人的喘息。但他闭上眼,却又能听到另外一个人细弱的哭腔。真是的,如果只是喜欢勾引女人,那么就不要对着男人张开双腿啊——既然张开了双腿,就要好好接受惩罚。黑暗里沉浊的喘息忽然被掐断。被子里的手伸了出来,黏腻的东西沾满了手掌。……周琅带上房门出来,面颊还微微泛着薄红的颜色。长青本来还想与他说话,但见到他这幅模样,又觉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周琅问。长青只做没听见,沉默的在前面带路。周琅皱了皱眉,没有再问。到令狐胤那里的时候,令狐胤挑着烛火在看面前摆着的棋局。“周弟过来了。”令狐胤看到面前的影子,执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来,帮我看看这一子该落在哪里。”周琅走过去看了一眼,已经是一场死局了,“哥哥这么晚叫我过来,我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没什么急事,只是睡不着。”令狐胤将手中的棋子递给周琅。周琅接了棋子,却也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周弟坐下来,慢慢想。”令狐胤说。周琅现在哪里敢坐,听令狐胤说就推辞,“我站着就好了。”令狐胤也没有强求,只垂眼看面前的棋局。周琅看了几处可以落子的地方,心中一番设想,最后却又都是死局,面色就忍不住冷凝起来。坐在位上的令狐胤掀开眼帘望了他一眼,而后又垂下眼去。半盏茶之后,周琅将棋子放了回去,“已经是死局了。”“我听人说,还有破局之法,才想让周弟过来帮我看看。”令狐胤一副惋惜的神色。“那……我再看看吧。”听到令狐胤如此说,周琅也只能再去看面前棋局。只是,这棋局已经死了,他哪里能给他看活。周琅在这里一站就站到了后半夜,他下身酸麻,用手暗暗敲了几回,令狐胤一直在喝茶,眼角又觑着他,可不将他那些小动作收于眼底么。但他一直不开口放周琅回去,直到外面天空翻出鱼肚白,他才放下早已冰凉的茶杯,“看来确实已经是一副死局了。辛苦周弟了,回去歇息吧。”周琅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腿也站麻了,听到令狐胤如此说,如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