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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皇上也半年不曾过问朝政,朝纲眼下都乱做了一团——”“国不可一日无君,国师三思啊。”有些激进的,直言让玉青檀将皇上放出来。何朝炎在宫外,等百里安康复,等了这么些日子,如今也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目光炯炯的质问国师,“国师说要留皇上养病,这么些日子,都没有人见过皇上——朝臣之心难安!”百里安仅隔着一扇门,听到何朝炎的话,心里直骂他。“国师,皇上到底得的什么病?”“朝中这么多御医,还不能查出来,非要劳烦国师吗——”……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嘈杂,百里安才将准备送给柳青芜的信写完,本来今日准备送出去的,却不想遇到了这样一个麻烦。更麻烦的是,紧随朝臣的声音,响起了宣王的质问。“国师,皇上龙体迟迟不曾转好,是否是你故意为之?”离王亦是附和,“还请国师让皇上出来,安一安朝臣的心。”百里安此刻一露面,只要痊愈,就得送回昌宁宫。但他若是不出面,仅让国师在外抵御……百里安正两难的时候,又传来何朝炎的声音,一时脑中更是混乱。玉青檀昨日又去见了师父,当然也遇到了白苓。他这几日,举动越来越不可控,他自己都察觉的到。他想和百里安亲近,但又不能与他亲近。因百里安是师父托付给他照顾的人,因上一个起了这样心思的白苓现在被师父关在禁室里。他到底该如何。倘若将百里安继续留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会心乱成什么样子。正因他理智了太久,遇见不可控的东西,才会这样抵触。也许,将他送还回去,他的晃荡的心,就能安稳下来。宣王和离王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清,只在回神之后,听到了何朝炎的一句,“还请国师能听众臣一言。”明知道这些人都是宣王与离王煽动来的。偏偏他却为此踌躇起来。如果他依旧心定,他绝不会将百里安送出去。但就像白苓说的,他的心乱了。“来人,去请皇上。”玉青檀话音刚落,站在门板后的百里安,一下瞪大眼睛。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渣作者: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笼子PLAY是逃不脱的哦,鼓上舞也是!请期盼最后的直男末日吧百里安:快让我接触这痛苦的一卷吧渣作者:惊喜,总在下一卷百里安:MMP第250章金雀翎(250)“大人——”搁下瓷碗的罗闻佩抬起头来,“何事?”“皇上还朝了。”罗闻佩还扶着瓷碗的手一动,险些将放在桌上的药碗打落,“什么?何时的事?”看罗闻佩这样慌张,那回禀的人一时也心有惴惴起来,“就是方才。”罗闻佩已经站了起来,“国师没有阻拦?”回禀的摇了摇头,“宣王率朝中众臣,连何将军也去了,国师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罗闻佩大步往门外走去,他惊诧道,“大人,你去哪?”罗闻佩这段时日都在府中休养,宣王仿若无事一样,没有再追究他,“进宫!”“这个时候……”罗闻佩已经走到门口,跟在他身后的人只听他咬牙骂了一声,“何朝炎那个没脑子的武夫!”罗闻佩走的太快,抬脚跨过门槛时,扯到身上未痊愈的伤口,那痛楚叫他顿了一瞬,而后疾声吩咐,“备轿——”“是。”罗闻佩已经走到府邸门口,他正弯腰要上软轿的时候,一旁的石狮后面,忽然扑来一个身着银丝罩袍的人,他还未退步,身旁的奴才已经上前一步,将那过来的人挡下。“大胆!何人敢冲撞大人——”遮在头上的兜帽滑落下来,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罗大人——”几日前,才赶回到皇都来的妙音已然听闻皇上还朝的消息,她以为自己离去之后,百里安就已经决定回到从前的日子,她虽走的决绝,心里还是千万种的牵挂。罗闻佩并不认识妙音。妙音此番前来,正是下定决心还断了与百里安的情分,她将抱在怀中的丝帛掀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完好画卷来,“还请罗大人,将此画还给安公子。”罗闻佩怎么会不认识这幅画,他先是一懵,等妙音将画递到他面前,他才记起伸手去接。“罗大人妙笔丹青,妙音一直仰慕至极,得安公子所赠,又承蒙他错爱,实在是……”妙音抬起头来,她眼泪忍着没有淌下来,反倒挤出几个笑容来,“此画如今物归原主,妙音与安公子,再不会相见。”罗闻佩将画展开,那上面的海棠依旧艳艳如当日。但他却听不懂妙音说的什么。“你说什么?”妙音看着罗闻佩微蹙的眉宇,一时竟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这画,是谁给你的?”此画是他倾心所绘,还记得收画的人,当时百般珍视。他也记得,当时因为那人喜欢,他是何等的欢欣。“安公子。”罗闻佩听清了她的每一句话,却一句都不愿相信,“姑娘是从哪里来?”“宛城。”妙音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罗闻佩手中展开的画里滑出一张信笺来,那是百里安题诗的一张画,诗曰: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罗闻佩这样才华斐然的人,哪里不知道此诗写的是什么。他想问妙音,但在此刻,他又觉得没必要问的。早在百里安,抛下他去宛城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自己深情是枉付,那人并不知晓,也永远不会回应。就在此刻,罗闻佩竟生出了一种将手中的画撕烂的冲动,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将画轴卷好,径自转身回了府邸里。站在轿子旁的奴才跟在后面道,“大人,您不是要进宫吗?”罗闻佩并不言语。妙音看着他一身青衣隐没在紧闭的大门后,许久之后,才转身离去,没入人潮中。……昌宁宫。百里安被掼倒床榻上,宣王与离王,好好的将他迎进来,但看到他怀中写给柳青芜的信时,便忍不住那忍耐许久的怒火。昌宁宫的宫人都退出去了,昌宁宫门窗紧闭,显得寝宫之中,昏暗的很。即便百里安许久没有回来这昌宁宫,这里日日有人打扫,桌案上批阅到一半的奏折,还堆放在那里。宣王手上捏着百里安的那封信,“你还要跑到哪里去?”他本想好好待百里安,但看到那封信之后,想到百里安还要离自己而去,那积压的担忧就一下化作了无法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