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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铭果然点头,嗯了一声。冲着站姿笔直的熊上将抬了抬下巴:“简单形容一下她,实在不忍直视,明天让波波去得了。”钱波波:……矮矬丑难道没有人权吗?他低头看向顶头上司求助,男人松懒的垂着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签字笔,正在军方部署图上做标注。压根没有听他们谈话。钱波波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侮辱,自己大哥都不帮忙的那种。熊飞咳嗽了一声,慢慢吞吞将之前看到的场景简单叙述了一遍。最后不忘多嘴说了句主观评价:“漂亮是真的漂亮,跟天仙似的。”“那不就结了……只要漂亮,看起来软萌萌一团,我都可以。”雷铭不等副官将话说完,直接打断他。坚毅的脸上甚至露出点儿跃跃欲试的意思。“元帅,您要想和那位女A谈恋爱,她可是要价值一百颗矿星的粉钻的礼物。您……您,买得起吗?”熊飞冒着被爆头的后果,顶着元帅冰冷的注视,提醒道,。眼角余光瞟了眼谢诺丞,心说,整个军方最有钱的谢少帅才有那个资格财大气粗:“买买买!”而元帅别看军部头衔了得,但是光靠联邦一个月十万联邦币的工资,怎么能嫁给一位败家女A。熊副官为自己顶头上司cao碎了心。钱波波站在一边偷笑,低头看向他谢哥。男人握着钢笔的手,在文件上划出重重一笔,他收回钢笔。掀了掀眼皮,难得附和了句:“养起来的确有些贵。”雷铭显然沉浸在熊副官的那句“长得跟个天仙似的”的描绘中,他拍了拍桌子。一意孤行:“没关系,就是去见见。”“嗯。”谢诺丞揭开领口一粒扣子,释放了下憋在衬衣里头的喉结。抬眸诡异贴心的提醒了句:“第一次见面需要送女方礼物。”男人犀利的瞳仁中看不出多少表情,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上挑的眉目倒是透着少有的土豪对贫穷人的关怀。雷铭秒懂,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扔向谢诺丞。“滚犊子!”谢诺丞似乎后脑勺张了眼睛接住文件,声音难得带了丝认真:“不合适就算了,云家的女A看起来不简单。你驾驭不住。”雷铭叹了口气:“我们同云议长联姻,对联邦帝国未来的稳定发展有深远影响。你不愿意,只能我来。”坐在椅背内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钟,并未说话。气氛有些凝滞。钱波波目光在两位好友身上扫来扫去,忽然笑嘻嘻的站出来。“害,雷哥,不就是钻石吗?兄弟有。”他猥琐的冲着雷铭笑了笑,从兜内掏出那枚细细的手链。手链上点缀着宝蓝色的钻石,头顶灯光投射下来,折射出夺目的色彩。“好小子,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好东西?”雷铭上前两步,大手拍在钱波波的肩膀上,力道没能控制好,差点令钱矮胖歪倒在地。钱波波脚下打了个趔趄,整个身体前倾,手心中的项链脱手而出。好巧不巧落在谢诺丞的怀中。男人垂眸,本是淡漠的眸光忽然发生变化,他拎起那枚项链,鼻子往前凑了凑。双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缓慢的睁大、瞪直。第40章040手链很轻盈,细细一条,几乎没有多少重量。细碎的蓝钻小小数十颗点缀,棱面尖锐,安静的悬挂在谢诺丞的两指指腹间,看起来乖顺的不行,棱角却又锐利无比……由于被人长久的佩戴在手腕上,不经意染上了主人的信息素的味道。鼻端凑近,银色的手链中残留着一星半点儿冷香,似有若无,暗香疏影……味道淡的几乎令人察觉不到它的存在,然而谢诺丞却在靠近的它那一刻,背脊僵直。作为一位曾经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他曾经无比直观的体味过她信息素的味道。以至于后来,不管遇到谁,闻过什么样的信息素,再没有任何人能令他心生激动,诱发他的发qing期。星际有一则饮料的广告:体会过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味道,往后所有的味道都成了白开水。他觉得可能说的就是自己,尽管他将所有的回忆尘封起来,但是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它执拗的将她的信息素珍藏起来。以至于当这股熟悉的冷香萦绕鼻端,身上每一寸毛孔像卫兵报警一样机警的大开。身体比神智更快做出反应,胸腔上下起伏,这一年来再也未曾经历过的发、热期姗姗来迟。男人睁着双失神的眼睛,手链噌在鼻尖,怔愣了足有十秒钟。碎发间的汗水顺着光洁的额头滑下,挂在鼻尖。“啪”一滴水珠没入银手链中,细微的响动将失神的男人骤然惊醒。他缓缓收紧拳头,细细的蓝钻扎入手心,针刺一般的疼痛令理智缓慢回笼。男人半边脸掩藏在面具内,荒诞的嗤笑了声,似乎觉得这种荒诞难以排解,再次加深了这个笑容,抬手扯开军绿色的制服纽扣,惨白胸腔一起一伏。黛青色的血管蜿蜒而上,谢诺丞从兜内摸出备用的A型抑制剂针筒,对准脖间果露的腺体,面无表情的刺了进去。浅蓝色的液体顺着针筒缓慢的推送。雷铭几人都惊呆了。“哥?你你你……”钱波波声音都打着摆子,空气中逐渐弥散着冰橙味儿,用脚趾头都能反应过来,这代表他谢发、情期到了?钱波波忍不住在心底低骂了句:靠。抬头看向办公室唯一一位男Alpha,熊副官此刻眼底已逐渐失神,他犹豫着倒是不敢凑向前,高大身躯本能的依靠在墙边,汗流浃背。同样处于震惊的雷铭反应最快,浓黑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拎起熊副官的衣领,提溜了出去。门被他从外面“啪”的一声急速关合。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沉默的空气流中透着股将至冰点的温度。钱波波察觉气氛不太对,转椅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勾唇笑,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安静逼仄的房间中,钱波波甚至听见了男人牙齿错动的声音。他小心翼翼的走至谢诺丞身边,张了张嘴,关怀的话卡在嗓子口。“手链是从哪儿得来的?”男人掀了掀眼皮,金色的眼睛像一道激光一般扫射过来,视线犹如实质。钱波波愣了愣,他忍着发麻的头皮,心虚的回道:“捡的。”“时间、地点。”男人的声音低沉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痕迹,双目如钜。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