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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常必须品的分管处,比如膳局、衣局、水司总之吃穿住用都在这一块。右下角这一格则是牢山侍人居所,左下角这一块,才是职能部门。比如什么鉴天司、役事所之类。浮岛则悬空在这田字的正中间。牢狱么,就在鉴天司后面,勘在山体之中,进去只有一条直道。她进院换了衣服连忙跑出去,怕太耽误时候。路洐并不着急。去见掌案的路上,申姜很不好意思:“你身为司事,还要带着我做这些琐事。”路洐笑起来:“你以为我是什么官儿吗。鉴天司一共十司,最高位的司长一名,除外,每司各一位掌案,两名司事。再往下就没有了。司事是最低的,随便什么事都是要司事跑腿去办。上到案卷整理,下到陪同掌案理事、司内杂务,都只有司事来做。你到任后便与我属同阶,我们第十司,是日前才立没多久,我一个人忙到今日,空缺算是补上了,今后也能轻省一些。”申姜也没想到,鉴天司的结构这么简单。不过身为同事的路洐到还是蛮直爽。至少让她的职业生涯应该不会太难捱。“那,牢狱那么多犯人,我们怎么管得过来?”“不用管的。都是灵修,又不用吃喝,不需得管他们。除了偶尔有你这样的事,和存放犯人需要出入之外,那边鲜少有人进出。”路洐转头看她:“你现在还不懂太多,若有掌案吩咐有事要入牢狱,叫我一声,我陪你就是。等天长地久,你懂得一些,就能自己行事了。”申姜应声说好,觉得奇怪:“你们都没有查过我什么,不怕我带着犯人走了?或者招来外人做坏事吗?”路洐笑:“你不会的。你心中没有杂思。如果有,刚才画像的时候,你就死了。画像的那位,你不知世事所以不认得,那是‘量心尺’,也是个器灵。你要是对牢山有恶意,或有杂思。刚才画你的时候,你就会真的变成一幅画了。”申姜不由庆幸,自己之前的谨慎没有错:“没有他量不出来的吗?”“没有的。”路洐笑:“除非是大尊上,大尊上修为过人、博古通今,懂得的颂法如海,常有人言,天下颂法共一斗,大尊上独得九升。不可与寻常人来类比。”关于鹿饮溪这个人,申姜实只看到过几次人影。只知道,看上去很高很瘦。至于性格。之前因为仆鬼的事,觉得他残暴,但仆鬼的事说清楚了,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两人才进第十司的门,申姜就见之前在牢狱里见的两个小姑娘坐在高案之上,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也不抬头看人,听到有脚步声进来,便边写边叫:“到无相居把我们的东西收拾下来。再有,后面案卷架子要收一收。”“是。”路洐上前躬身,申姜连忙也学他的样子,垂头站着。小姑娘说完一抬头,才看到申姜,笑眯眯:“小花儿。穿这身可真精神呀。”申姜抬头,立刻一脸惊讶:“是你们呀。”十分应景。其实心里也确实有些意外,知道她们不是普通的禁役,没想到她们就是掌案。另一个小姑娘也抬起头来。板着脸,一点笑容也没有。笑吟吟的那个小姑娘说:“我叫杨絮是meimei,她叫鹅羽是jiejie。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上司。我们第十司是唯一有两掌案的,司事要做什么,路洐会都教你的。刚才我说的事听清楚了吗?快去吧。还有得忙呢,第十司是新立的,杂事繁多。”申姜应声,学着路洐的样子告退,快步跟上他。显得懵懵懂懂的,很符合她的人设。路洐边走边告诉她:“两位掌案是上院刚放下来的,很多东西都在上院,还来不及收整下来。所以叫我们去取。”“上院是指无相居吗?”申姜一脸啥也不懂的样子。“上院在浮岛上,指的是无相居后面的院子。我们大多在那里长大、入道修行。成年后便各自领事,在牢山行走。”路洐笑着:“你大概听得出来,上院的人是没有父母的。不是孤儿,便是各种灵、怪。”申姜又问:“在这里办事,有没有什么,是我要注意的?”路洐想了想说:“一时也讲不清楚。成册的规矩到也没有,我们自小长在这里,规矩都是耳濡目染。不过你呆得久了自然也会知道。非要说的话,有两件你先要记得。第一,不要去不可以去的地方。比如无相居内殿。不得召见不可以过去。第二,不可jian猾撒谎。”申姜问:“那,如果我犯了事,会被怎么处置呢?我做仆役的时候,别人跟我讲,青衣监察随便就可以杀人的。”“你那时候是仆役,现在却不是了。你现在是牢山侍人,从属于禁役,如果你犯事,就算被人抓到,也要交由上司,也就是我们第十司的掌案查实后,报由无相居批复发落。”申姜松了口气。这样最好,不用提心吊胆了。见路洐有问必答,起兴又问:“大尊上是什么样的人?”“嗯……”路洐想了想,说:“大尊上十分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虽然浮岛人多,其实在内殿伺候的只有一个叫苍术,就这一个,平常不得召,也不得走近内殿,只在外面候着。”“那,大尊上待人和善吗?”“日常大尊上并不露面。我运气不好,这么久也只远远见过几次。在我心中,大概威严重一些。”“那……大尊上好看吗?”路洐笑起来:“顽皮。”虽然他看上去年纪不大,但看申姜,有点像长辈看晚辈的样子。在这里,外表不能用来做真实年龄的佐证,也许他确实年长。两人一路说一路走。到玉阶前,申姜停了一步。这里空荡荡,她都不知道一脚要往哪里迈。路洐教她:“你现在身上的通行领牌,便能通行,心无旁骛便行了。”申姜深呼吸,一脚迈下去,果然就有台阳浮现出来。“但我不知道路在哪儿啊。会不会走歪踏空。”申姜问路洐步态闲适:“不会的。你有腰牌且已经在册,那么你步子迈在哪里,这些台阶就会在哪里托着你。大尊上在这里竖碑不是因为只有这里才能走,是为了方便仆役与在值各山门的职人,他们被召唤的时候,有个定处可以候着,毕竟要有些规矩。我们现在日常行走也在这边,也是守规矩而已。”两人上去后,直接绕过了无相居,往后面去。申姜这才发现,原来后头空间也很大的不过并没有什么小孩,看着都是十几岁样子。没有更大的,也没有更小的。一齐坐在院中的亭子里读书。路洐一出现,他们便探头探脑地看。很想跟他说话的样子。可有先生在讲学,不敢随便破坏纪律。路洐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