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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池大师姐的角色。虽然她自己,也仍然心有余悸。琉璃也安慰在自己眼中最小的‘宝箧’:“别担心了。”申姜看着他们。猛然意识到,他们已经听见了刚才姝师妹绝对不让鹿饮溪听的颂言。“你们,绝对不要去想,刚才听到的那段话。不要写下来,更不要复述给别人知道。千万不要。”现在的济物,未必对这个‘不可说之词句’有足够的了解。毕竟英女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祟神什么,神仆是什么,仆鬼又是什么。珍珠和琉璃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想到刚才的场景,连忙点头:“你放心吧。我知道的。刚才姝师妹……十三川不让师父听,一定是很不好的东西。”两个人认真地保证。可申姜看着两人稚气的脸,只感到一股悲意汹涌而来。这只是记忆……这不是现实,她并没有回到过去。所以,她什么也无法阻止。在当时,不会有人提醒济物的人这是什么。就算鹿饮溪被阻止去听,以当时的认知来说,绝对想不到是这么霸道的东西。顶多当成一段,威力强劲的伤人颂言。英女还活着,但她不会说实话的。她疯了,一心只想救元祖。所以,这就是鹿饮溪解不开的梦魇?他怪自己,当时不够警惕,明明应该发现不对。可却并没有?“你跟他们说,是没用的。你是谁?”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申姜回过头,鹿饮溪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手里端着三碗散发着苦味的药羹。“他们是不是都活不成了?”申姜努力想要保持声音的平顺。可莫明却难以压抑心中的情绪。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但珍珠和琉璃是很好的人。在济物,还有很多像他们一样的弟子。在大祭之前,济物死了多少人?这些人都被异化,成为仆鬼。成为祟神的食物。但不论怎么样,这种势头后来应该是被扼制了。所有知道的人,无法再言语,无法再颂读,无法再书写。这可怖的东西,也许存在于每一个神仆心中,可它们受到了大阵制约,不可将其告知给任何人。祟神失去食物,才不得不以神仆去引诱人类,以别的方式,获得能师。直到有人,再重新将这段可怕的颂言散播出去。这就是东弯要面对的。席卷过济物、席卷过整个世界的灾难,又将卷土重来。鹿饮溪凝眸看她,突然说:“原来,器灵中特别的种类,会有这样的能力。”是认出了她的样子。随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停滞在某个动作,就好像被按下暂停键的珍珠和琉璃,轻声说:“是的,他们都死了。”声音平缓,并没有太多起伏:“之后孟园孟氏被分成两家,孟岐山去了另一个世界守在东弯,孟峻山镇守乌台。我搬到了牢山。”“其它人呢?”申姜问。比如那个什么上清坞,比如葡萄盏,那些会脱皮、掉毛的灵修,那些孤儿、或一心向道的人。她知道,当年发生过很大事很大的灾难,但现在的感觉却更真实。可却带着一线希望,仍然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鹿饮溪没有回答。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有修改。太长了。我先睡觉醒来再看。感谢在2020-10-1205:08:49~2020-10-1302:25: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米白色的沙发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熏5瓶;吾爱月容、346800312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8章、孟峻山鹿饮溪看了一眼动作停滞的珍珠和琉璃,敛眸看向申姜,要说什么,但随后,他消失了。申姜回头看,珍珠和琉璃仍然处在停滞的状态。她走出门去,外面的飞雪也静止了。全都凝滞在天空。这里就像是专门为鹿饮溪播放的全息电影,在他离开后,一切都不再运转。可也并没有消失。申姜转身,向济物山外去。当她走一段后回头看,经过的地方一切如旧,连浮空的雪花也仍在原地漂浮,并没有沾染到她身上。似乎她是一个幽灵。可以穿过万物,不粘片叶。离开济物山后,她拿出了成人电动滑板车,赶往城中。一路上,她发现,不止雪花,她几乎无法触碰到任何东西。比如路上的人们,明明存在得真切,可她一伸手,就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她尝试走进路边关着门的茶舍,随后发现,建筑又不同了,她伸手到是可以触碰到。可是明明只是虚掩着的木门,却好像成为了坚不可摧的存在,用尽全力,也纹丝不动。连门窗上糊裱的纸,都恐怕比金刚还要坚硬。申姜穿过真实又虚幻的人流。回到了割麦人的住所外。那些邻居家的小孩,又在巷子里完耍,似乎是发生了打闹,有几个小孩凝滞在绝对不可能保持平衡的姿态。还好,她推了推院门就应声而开。不过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成筐的白菜、成刀的猪rou之类,割麦子的人正在院子里整理这些东西。袖子撸到了肩膀上,拿带子系着,使大袖不掉下来,忙得满头大汗。抬头看她:“没想到这么快。我还有东西落在门口,都没来得及拿过来。”申姜回头看,院子外面确实放着一个食盒,下意识地转身去拿,但食盒看着只是随便放在雪地上,却好像生了根,分毫不为所动。“行了,没用了。进来吧。”割麦子的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跨过了那些货物,到申姜身边,拉她进来,关门之前向外看了一眼。申姜也回头望去。整个世界,已经仿佛一张静止的全息画卷。门关上将这一切挡在外面,看不到停滞的一切,那种无声的压迫感消失,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送你走。”割麦子的人起身去屋子里。申姜站在院子里,四处看看,随手打开身边放着的一个箩筐盖,里面放的是腌菜。“这都我们分开之后,你去买的?”“不然呢?”对方高声在屋中回答:“你以为我急着去干什么。他困得越久,我过得越自在,为了帮你,可是做了很大的牺牲。”“接下来你怎么办?”“能怎么办?还能出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