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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眼眸微眯抬手钳制住他的下颚左右端详,随即看向不远处铜镜中浑身赤裸的自己。 有些不对,她每年有半年在上山有半年在宫中,宫中早年嫁给她的夫侍已经渐渐老去,膝下的儿子也都日渐成长,她不老不病,有一人同样不老不病…… 看着褚遂宴,凤渊暗自思忖,随即释然一笑,身为医者,又出自杏林世家难免有些保养得方子,大概是她多疑了,谁愿身存这等要人心智的毒。 闭上眼眸,凤渊轻道:“一会让人过来我房中。” 凤渊每逢药浴后都要招人服侍,褚遂宴知道,她找任何男人却从不碰他,褚遂宴暗自攥了攥拳头,罢了,她明日便要回宫了,他莫要惹她生气了,这么多年都等了。 雕刻精绣的木门一声‘吱呀’,片刻便是轻轻的脚步,由远及近,半晌一只玉手便挑开了金纱帐,还不待那挑帘的素袍小侍多言,一声低呼,人已被拉入了帐中一人的身下。 小侍惊呼后看清了人才嗔瞪了眼,“您要吓死奴了!” 小侍名唤崎遥,是这一两年中凤渊最得意的侍从,因为欲毒的缘故,凤渊药浴后身上总残存些毒性,总要小侍来消消药性,再加上她素是胡来重欲的主,即便在这山中,各色的男子也从未断过,以往是褚遂宴手下的药童,但褚遂宴不喜她多碰他手下之人便指了山庄中的有些姿色的男子过来侍奉。 凤渊不理他的话,嘴角擎着笑意,手顺着崎遥的脸颊而下,抚摸过星辉眸子上的长睫,抚摸过鼻梁便在那红唇上擦了擦,心中轻叹,她怎么就迷上了那孩子呢,在药房里想着他,出来了想的还是他,如今在旁的身上想的还是他。 凤渊摇头,倒也快了,得了纾解她便该下山回宫了,也能见着人了。 不再乱想,手缓缓滑下,切着崎遥半开的衣襟便摸上了如玉的滑腻,再滑下来衣襟尽展,直到握住那已经勃起的肿胀凤渊才抬头一笑:“我吓死你了?我看是想死你了。” 因着她那一握,崎遥仰头低吟一声,眼眸泛春,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下腰身,半开的衣袍顺着肩头便滑过,里面白皙的身子露出了大半,那被握住的rou茎便大喇喇显出,凤渊勾唇又上下撸动两把,崎遥气喘,手覆在她胸口求饶:“主子,奴儿……嗯啊” 凤渊体内有欲毒残存也不顾与他多言,稍稍侧身,看着两人身下便将那已经勃起的rou茎送到自己的xue口,因为溢出的液体而有些精亮的rou茎在xue口上下滑动两下便被精准的送入了龙xue中。 茎xue契在一起,发出了低“呲。”的一声,伴随而来的便是崎遥的惊呼,“主子……嗯啊……” 轻轻摆动腰身,凤渊一手撑住床榻,一手支着崎遥的脑袋,有些气喘道:“瞧瞧你主子如cao弄你的……嗯……不许闭眼,” 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动,身上的人也有闷哼,即便两人多次欢爱,崎遥仍旧有些羞涩,但他从不敢忤逆她的,非是因为她大他良多,也非是因为她是他们庄主的恭敬的病人,而是因为她身上有着那种与生俱来让人臣服的威严,即便是欢爱之时。 面红耳赤的睁开眼睛,崎遥顺着头上低喘着的人脸看去,玉面姣美,因为情欲染了红潮更添了性感,双乳丰满滚圆,下腹紧致平滑,再往下便是…… “嗯啊……主子嗯啊啊……” 耳廓突然被咬住,身下那龙xue的吞纳加快了些,崎遥双手若有似无的攥了攥身上之人大敞四开的衣襟,双腿不由自主的勾住她的腿,脑海中不断浮现自己刚刚看到的。 主子的龙xue吐纳着他的roubang,两人的丛林染因着爱液而泥泞,随着主子身下龙xue的吞纳他的roubang进出间发出一声声yin糜之声,逐渐染湿的床榻见证了他对她的爱慕,就如同以往那般这床榻也曾见证了自己当日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主子要了身子,第一次沉沦,第一次用匪夷所思的姿势任她cao弄,第一次全身心的的倾慕她。 “嗯啊啊啊啊……主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 崎遥眼眸迷离,耳边是主子的低喘和两人交合时肌肤碰撞的声音,他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虽出身低微却也是清白人家,但被庄主送给客人做玩物药引他从不后悔,因为那人是她啊,她可是连庄主都得不到的人,即便一时欢愉也足够他惦念一生,至少现在的主子宁愿cao弄他也不愿cao弄庄主,想及此,崎遥勾唇呻吟声越大,他知道她爱听的。 “嗯啊啊,主子嗯啊奴嗯爱你……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侍从双颊绯红汗如雨下,衣袍凌乱呻吟声、rou体拍打声糜乱一团,感受到体内rou茎不断迸射精潮,凤渊闭上眼眸,脑海中又一次浮现那心中少年的模样,下身的动作加快,少年平日在她怀中的模样愈发清晰,一声闷哼,凤渊面覆薄汗的趴在身下小侍身上,下身仍旧摆动延续刚刚到达的欢愉巅峰。 心中惦记着人,凤渊又刚刚得了一次便不大在意了,看了看涣散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凤渊皱了皱眉躺倒再床,一腿支起,一手则背覆在额头,沙哑道:“去,下面服侍。” 刚刚那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崎遥未曾回神,听到命令也只是条件反射的动作,双颊绯红一片,缓缓附身到凤渊身下,小心翼翼的舔弄起来。 室内yin糜声不断,男人的呻吟女人的低喘,直至月上梢头仍未停歇,褚遂宴端着手中的漆盘静静的立在门外,直到手中的药凉了去。 一侧的管事咬了咬唇,低声上前:“主子……” 褚遂宴抬眸,勾唇一笑,俊美的面容带着不甚在意,“怎么?同情我?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同情我,”,垂下眼帘,随即将漆盘放在管事手中,“你需知道他们如何爬上她的床都好,不过是些杂碎而已如何入得了我的眼,行了,温一温药,她胃不好喝不得一点凉的,宫里的车上来了吗?一会儿嘱咐了少叫她骑马了,山路到底崎岖。” 管事频频点头,一路将庄主送出,直至将所有事情交代完毕的庄主消失不见这才回身瞥了眼那欢愉声不断的内院,及院内开的旺盛的桃花,随即一叹,这花过几个月怕是要开的更艳丽了。 次日一早,宫中的的銮驾便已备好,走出山庄凤渊看了看阵仗蹙了蹙眉头,半晌便只留下了一辆相对低调的马车。 一坐上车马车便缓缓驶动,凤渊揉了揉额头,“魏广呢?” 除了凤渊进入山庄,任何时候魏广都是伴在凤渊身边的,刚刚未曾察觉,现下暗暗催动内力却也不见魏广的踪迹。 听到低声,一名暗卫现身在车旁:“上个月魏大人受了伤现今不便起身未曾过来。” 揉着额角的手一顿,凤渊睁开眼眸,眉头皱紧,什么伤竟然一月未愈? 静坐在车内,凤渊闭上眼眸,算一算魏广也该四十多岁了,她倒也不该让他成日跟在她身边奔奔波波了,“调新暗主上来。”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