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yin笼(关进猪笼游街/重温精尿滋味/身体改造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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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在阴森的刑房里醒来,屋中一灯如豆,凌渊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不远处空青独坐灯下,指尖捻着寒茫闪烁的银针。 气氛明显有异,她却恍若未觉,犹如一滩死水般仰面躺在冰冷的石床上。 果然又被带回这座yin笼…… 那日在东荒刑场上,她被筱蕾虐打昏迷,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一具竹篾扎成的圆柱形网状竹笼里。身上的伤口被简单处理过,却仍然火辣辣地疼,赤裸的躯体被胡乱缠上一条薄纱,勉强遮住胸乳,双腕和脚踝并拢,被一条麻绳紧缚在身前,整个人仰面朝天躺在竹笼里,娇嫩的后背被笼子里细密的毛刺扎得生疼。 “醒了?”熟悉得令人厌恶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她下意识仰头去看,可身体略微一动,背后短而粗利的毛刺便在皮rou上狠狠摩擦,带起一阵剐rou剔骨般的尖锐疼痛。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口中气息一阵滞塞,原是一块湿布被揉成团塞进口中,清晰可辨的腥臊气息充斥着口鼻。 凌渊从行走的马车中探出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悠悠道:“熟悉吗?好几年没吃为夫的精尿了,你怕是都要忘记它们的滋味了。” 思玟呼吸一滞,明白过来口中布团竟是浸满了凌渊的阳精热尿,所以才如此腥热熟悉。 “不过没有关系,你看,这不就让你慢慢熟悉起来了吗。”凌渊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悲苦万状的表情,自言自语般慢悠悠道:“回到南城以后,你漫长的余生注定只能与我在一起了,尽早接受现实,对你我都好……” “……”思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疲惫地闭上眼不愿看他,可他的话音却避无可避,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我知你性子执拗倔强,你若乖巧驯服些,何必要受这般苦楚?”凌渊看着在竹笼里凄惨摇晃的思玟,半是怜悯半是斥责道:“你此番犯了大错,不但与其他男子苟合,更可气的是还生下孽种!我只是罚你被装入猪笼,待入城后游街示众,已是格外仁慈,若换了是我父亲,你怕是要吃大苦头……” 把她装进笼子里,原来是准备罚她游街示众,如此一来,她倒真成了yin贱不堪的母畜了。思玟强忍心中悲苦,状似无动于衷地别过头。她作为人的尊严早就被踩得稀碎,浸猪笼也好,游街也罢,无非是让她再在众人面前出一次丑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呢? 哈哈,有什么可怕的呢,只是被践踏尊严、剥夺自由罢了…… 苦涩的泪水被她无声地吞咽下去,一路摇摇晃晃,半日后终是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南城。 入城时还未到午时,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南城街市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城门轰然大开,城主的车驾缓缓驶入。凌渊平日里在城中积威甚重,又不常出门走动,是以南城百姓对其又敬又怕,如今乍见城主回成,纷纷停下步来伏首恭迎。 伴随着“骨碌碌”的车轮声,凌渊的马车很快驶入城中,而在不远处,另有两名粗壮婆子,合力抬着一副竹编囚笼,亦步亦趋跟在城主车驾之后。 南城规矩森严等级分明,刑罚种类众多,寻常百姓家中亦有守着奴礼的妻妾奴宠,对各种刑惩手段并不陌生,不少偷偷抬眼观察的百姓很快就认出那件猪笼刑具,以及四肢被缚、仰面躺在囚笼里的女子。 “城主家的奴儿是犯了什么大错,竟被关在猪笼里押回?” “都被关入猪笼了,当然是犯了yin罪!”有人厌恶道:“都做了低人一等的贱奴,还敢这般放浪,简直死不足惜!” 亦有人狐疑道:“既是犯了yin罪,怎会只有此奴一人,她的jian夫哪去了?” “可能早就被城主一剑杀了吧!”有人愤愤不平:“城主太过仁慈,这种贱奴就该一起杀了,还带回城中做什么。” “但这小奴长得实在美丽,城主想必心生怜惜不忍处死。”有人用猥琐yin邪的视线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一寸寸扫视一遍,灼热的视线在隐约若现的乳阴秘处留恋不去。 “奶子那么大,即便盖着红纱都藏不住,也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下面更是被cao烂了吧!” “这种yin奴就该严惩!即便死罪可免,也该被做成城中壁尻,被人cao烂用死才算解恨!” …… 不断有yin秽又残忍的议论声落入耳中,思玟既悲恸又委屈,忍不住落泪,身下没出息的yin洞却因羞涩和耻辱不受控制地沁出花汁,被人发现了,又是一阵满含羞辱意味的嘲讽,所幸城主府不远,不过半刻,凌渊的车马便驶入城主府中。 回到府中凌渊没有多做耽搁,立刻让人把她送入刑房,连日受刑受辱耗尽思玟几乎所有心力气力,远远看见熟悉至极的城主府便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猪笼里。 再醒来时已是身处阴森的刑房中。 双臂双腿被向两旁分开,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整个人被摆弄成最耻辱的姿势仰面躺在刑床上。 上一次出逃未遂被捉后,非但被喂了秘药篡改记忆,娇柔的阴蒂还硬生生被凌渊剥去了一层薄皮,这次她非但逃亡整整两年,还与云系舟有了孩子,即将面临的惩罚恐怕更重。思玟虽然竭力保持镇静,但娇弱无助的身躯还是慌得直哆嗦,不知自己会受到怎样残忍的对待。 “怕了?”凌渊看她醒来,伸手抚上她的酥胸,略有薄茧的指腹沿着奶首轻柔地划圈,他森森开口:“那日在东荒,都不见你抖成这样。” “你还想如何折磨我?”思玟颤声开口。凌渊手段一向暴虐yin邪,落入他手中,说不害怕是假话,可仔细想想,事到如今,她已经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怦怦”乱跳的心才竭力平复下来。 “何必把我想得太坏。”凌渊的声音很轻,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在奶尖上来回打转的指尖缓缓下移动,带起一阵令人恐惧的颤栗:“这里没有外人,我便直说了,我做的一切从来都只是想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而已。” 微凉的指尖在光裸的皮肤上缓缓游走,停在平坦的小腹上,声音里满是惋惜和遗憾:“我们当年就快有一个孩子了,可是你那么狠心,当着我的面亲手把他杀了……” “是又如何?”思玟咬着牙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还会这样做!难道生下一个如你一般暴虐刻毒之人,若干年后再去伤害其他女子?” “你愿为云系舟生儿育女,却不愿为我生,这是什么道理?只是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以后都由不得你了。”微凉的手指终于掠过小腹继续往下游移,停在她的腿根:“当时我就说过,我不会再给你从我身边逃走的机会。” 他的语气森然,却始终不肯明说要如何处置自己,思玟一颗心惶然无助,压抑已久的恐惧几乎快把她击溃了。 “你到底想怎样?再一次篡改我的记忆?还是废了我的手脚?” “我也不是没想过。”凌渊很轻地笑了一下:“但我想要的是你发自内心的服从和驯顺,一日不行我便等一年,一年不行我便等十年,从今以后我有很长的时间足够慢慢驯服你……但是在此之前,我也不能让你再乱跑了。空青前辈,过来动手吧。” 坐在不远处一言不发的空青闻言转身走来,手里的银针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冷冷的寒茫。 思玟心头漫起彻骨的寒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渊只笑不答,闪开身让空青走近前来。 “又见面了,玟奴。”空青慢悠悠走上来,声音不疾不徐,“你是知道我的,我手中稀奇古怪的药可多的是。从前渊儿心疼你,不舍得把猛药用在你身上,可你要知道,他的耐心和宽容都是有限度的。” 思玟越听越是心惊,被固定在刑床上的娇躯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栗,忍不住哀声啜泣:“你……你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渊儿如何舍得……”空青冷冷笑着,从腰间摸出一个细腻的白色瓷瓶放在刑床边的石台上,“渊儿的生母性子比你傲上百倍,你知道先城主大人是如何管教她的吗?” 思玟恐慌地望向那个白色的小瓷瓶,空青医术了得,手中yin邪秘药更是数不胜数,她根本无需好奇别人的遭遇,仅她自己当年就在空青手中吃了不少苦头。 空青见她不问,也就不主动告知,而是用自己冰冷枯瘦的假手抚上她胸上那对浑圆丰满、形状极美的酥乳。 “嗯……啊呀……” 空青精于医道,对女子身体构造、经络走向了如指掌,自然知晓如何爱抚、用上几分气力亵玩能让小奴儿的身体彻底失守。果不其然,她刚一上手轻抚揉捏,思玟就蓦地发出娇软愉悦的呻吟。 “你这一对贱乳,和当年的她一样sao贱敏感啊……”空青听她呻吟出声,眸中目光倏然一变,双指忽然发力,捏住一枚rutou重重一拧,惹得手下小奴柔婉的呻吟瞬变凄楚的啜泣。 “呃啊——啊!”思玟剧烈挣扎,却被空青用力按住肩头,贴在她耳边的声音轻而残忍:“如若你也被用银针打通胸乳周遭的xue道,让奶子变得更大更软,再擦上先城主当年为了驯服他那不听话的小奴特意研制yin药,把奶头变得敏感而sao贱,时时刻刻都在流淌奶水、不被男子吮吸朝痒痛难当……这样的你还有心思逃跑吗?” 思玟仿佛濒死之人仰起头,哀绝的目光在凌渊和空青二人脸上来回移动,声音里带着走投无路的绝望:“不……不!不要这样做……不要给我用那种东西……” “还有这里,”枯瘦的手掌触碰到平坦的小腹,温和慈爱地来回轻抚:“如果时刻保持着孕育子嗣的状态,你想逃恐怕也逃不远了吧。” 毫无温度的手掌掠过小腹继续往下,径直探入双腿间的秘处,把柔软肥大的阴蒂扯得细长:“我早就说过,渊儿对你太宽容了,好些地方都疏于管教,这里还不够敏感,得想个办法永远保持充血肿胀、一碰逼里就会流水才好……尿孔也没有cao开,当真暴殄天物。” 空青每说一句话,思玟心中恐惧便更深一分,脑中就不由自主勾画出自己今后的模样——神情凄苦的女子浑身赤裸跪伏在男人身下,胸前一对硕乳摇摇欲坠,乳孔和身下的蜜xue尿xue同时大张,乳汁yin水四溅,蜜液热尿齐喷,彻底变成任人yin玩羞辱的母畜乳牛,在凌渊身下摇着臀rou乞怜求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