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yin纹(被迫接受被改造的身体/漏奶/永久尿失禁/阴阜刺yin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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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高耸起来,巨大的刺激早就夺走了她清醒的意识,身体却本能地颤栗痉挛。直到射精结束很久,凌渊半软的roubang都没有从她紧致灼热的xiaoxue里拔出,而是维持着相连的姿势搂她入怀,心里既满足又充实。 使用了空青调配的助胎药的女子必定能够受孕,凌渊轻轻抚上思玟的小腹,想到自己的骨rou或许此刻已经在母体中悄然孕育,得意之余心里又有几分酸楚——如果当年那个孩子安然诞生,说不定现在可以和他一起趴在思玟的肚子上聆听弟弟meimei的声音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一滞,眼睛里心满意足的热切情绪缓缓沉冷了下来,再落到思玟苍白虚弱的面容上的视线又变得冷厉而阴沉。 空青前辈说得不错,从前就是被她乖顺服从的表象欺骗,对她太过宽纵,这才让她恃宠生娇抓住机会从自己生边逃走,还伤了他的骨rou。从今往后,任何规矩都必须按照最严苛的标准来、务必让林姑姑下狠手去调教,才能让她知晓厉害。 可怜的小奴彻底昏睡过去,她不会知道自己往后余生悲苦又绝望的命运在这一刻已被凌渊擅自决定。 思玟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美丽疏朗的长眉紧紧蹙在一起,鸦羽似的眼睫上还挂着细密的泪花。好好的身体,转眼间就被改造成一副敏感的yin具,恐怕往后要用很长一段时间慢慢习惯这样的自己。 “这样一来你就彻底属于我了。”凌渊低头吻住思玟潮湿的眼睫,心满意足道:“再也逃不掉了……” · “不——!” 翌日,城主的卧室里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 思玟不着寸缕、叉开双腿坐在床上,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的异状,两眼无助地睁大,无尽的绝望和心痛彷佛要将她的心脏撕成碎片,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颤抖。 ——不!这不是她! 被凌渊捉回南城前,她的身子娇柔而精致,虽已为人妇,又经过残忍而严厉的调教,但依然妍美动人。一对酥乳饱满浑圆,尺寸适中,形状完美犹如水滴,rutou殷红鲜艳,秘处花瓣层层叠叠,紧紧闭合,将羞涩的小rou蒂严严实实包裹其中,宛如即将绽放的花朵,娇嫩纯美,惹人怜爱,兼具着少妇的风流婉转和少女纯美娇涩的姿态。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虽然她的皮肤依然白皙,身形依旧纤细,可曾经羞涩纯美的私处已然面目全非。 一对饱满硕大的rufang犹如两颗沉甸甸的蜜瓜,随着她的呼吸和嘶吼在胸前yin荡地晃动,就连乳峰上的两粒奶头都膨胀至原先的一倍有余,宛如半截拇指,硬沉沉、圆溜溜地挺立在乳尖上,再也不像昔日那般殷红精致,乳晕向外扩张了一大圈,闪动着靡艳的暗红色光泽,宛如被人日夜yin弄、玩得烂熟的大樱桃,被白花花的奶子一衬,格外显眼。 更可怕的是自她醒来,两团奶子便一直痒胀得厉害,特别是奶头根部窜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异样,奶头中央的乳孔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主动吞吐四周的空气,凉凉的空气灌入娇软的孔洞中,又带起一阵难耐的刺激,两个乳孔犹如被空气cao弄了一样酥入骨髓,点点滴滴乳白色的奶水不住从孔洞中沁出,犹如从男子铃口处沁出的爱液。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怎样也止不住? 奶头好痒……奶子好胀……好想被男人用锋利的牙齿咬住胸前两个圆粒再大力吮吸啊…… 这个念头一在脑海中出现,思玟就被吓得猛的一个哆嗦,可是还没等她匆匆拉回自己的理智,身下的异样又吸引了她的注意。 身体承受了凌渊几近暴虐的cao干,她的脑识可以说是一片混沌,先前在刑房中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时半会也记不太清了,如今做好心理准备才敢缓缓往身下看去。 这一看却如同天灵盖上被人用力砸下一记重拳! 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被凌渊灌入了多少精尿,又高高耸立起来。她越过高耸的小腹艰难望向的下体,所见更是远远超出她的认知。 下身幽密森林般的耻毛早就被剃除得一干二净,光洁白嫩的阴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原本粉嫩娇美的花唇向两旁微微张开,花瓣猩红夺目,无论她怎样竭力收缩都再也无法彻底闭合花缝。 只有长时间沉溺于情欲之中、彻底放纵yin欲的女子私处才会是这般模样。 怎么会……不、不会的!思玟痛苦又震撼地连连摇头,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眼睛。 可是双眼所见却又如此清晰残忍,刚经历粗暴情事的玉户充血红肿,层层叠叠的花瓣上还沾染着干涸的花汁爱液,沉甸甸地垂在两侧,再也不见昔日羞涩娇美的风姿,原本柔美紧闭的逼缝再也无法合拢,花瓣包裹不住的阴蒂变得又肥又大、陌生至极,足有成人拇指大小,因被剥去了一层外皮而呈现出粉嫩的颜色,宛如成色极好的红玉从层层花瓣中探出头来。幽森神秘的私处xue口半张,即便没被爱抚触碰,也在不住地淌出汁水,弄得整片玉户泥泞不堪。 目光往下,竟见一柄玉势整根没入自己双腿之间。被迫为奴多年,她早就习惯日夜含着玉势,本不该如此惊恐,然而这一次目之所见的玉势与过往截然不同,它非是插入花xue中,竟是硬生生插在阴蒂之下的尿口里! 腹中肿胀、尿意积攒在下体憋得难受,她原以为只是像过去一样被锁尿棒堵住了尿口,谁知贯入其中的却是如成年男子roubang一般粗大骇人的假阳具! 女子的尿口细如尘埃,怎能容纳这种yin具!思玟又气恼又匪夷所思,下意识伸手探入腿间,想要取下身体里的异物。 “我劝你不要动它。”凌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否则又要哭着求我为你戴上。” “……”一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思玟就想起他种种yin虐凌辱人的手段,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凌渊从身后靠过来,一手环上她的腰,一手熟练地向下探,拂过微耸的小腹,越过光滑的阴阜,在被残忍撑大的尿口处痴迷地流连,粗糙的指腹沿着尿xue外微微红肿外翻的软rou一寸寸掠过。 电流般急促酥麻的快感自下体生出,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须臾便笼上发稍,直窜脑髓,娇柔无助的身体因恐慌而不住颤栗。 “空青前辈不愧是医道圣手,不过片刻便在你身体上开发出一处新的saoxue服侍为夫,你说她厉不厉害?” 思玟心头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预感,仿佛什么永远无法接受的局面即将成为现实,她一寸一寸回首,看着凌渊戏谑促狭的双眸,轻声问:“什么意思?” “就是这里咯,”凌渊握着尿xue中的玉势根部,轻轻往外抽出寸许,不怀好意道:“你还没发现吧,从此以后这里也成了一处用来伺候人道saoxue,为夫用得上时,它便要打开等待挨cao,用不上时,日日都得被堵住,否则岂不是将你的sao尿漏得到处都是?” 思玟仿佛终于从他轻描淡写话语里回忆起前一日遭受到的残忍yin刑,双目惊恐地寸寸睁大,不愿接受现实般剧烈摇头,身体慌张地扭动,试图摆脱即将面对的可怕现实。 “不!你在说什么假话——不会的!你不会那样对我的……” “你都可以一次次毫无歉疚地离我而去,我又为何不能这样对你?”凌渊眼中倏然闪过一道冷厉的光,紧接着手指瞬动,毫无预兆地迅速拔出封堵在xue口的粗硕yin具。 电光火石间,思玟只觉下体的鼓胀感豁然一松,随即一鼓凉风急速窜入,尿道闪过一道奇异的感觉,一大股guntang的水流激涌而出,令人痉挛的可怕快感在身上迅速蔓延,眨眼间便从足底笼上发稍。 “啊——啊!”思玟浑身剧烈颤抖,纤长细眉的脖颈高高扬起,尿洞里骤然喷出一大股混杂着灼精爱液的尿水,每一寸皮肤都跟着发痒发热,身下尿口roudong齐开,仿佛两张生在下体的小嘴,争先恐后喷射出阴精尿液,在云朵般轻软的被褥上留下一大滩水渍。 “啊呀——什么、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呃嗯——太快了!下面要被冲烂了——” 新cao开的尿xue内壁格外稚弱敏感,又猛地遭到湍急热尿的冲刷,刺激可怕的快感瞬间笼罩思玟全身、完全支配着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迭声浪叫,直到漫长的高潮余韵过去,清明的理智才缓缓回归,强迫她直面自己面目全非、毫无尊严的身体。 “是不是很舒服?”淅淅沥沥的尿水终于落尽,凌渊微微用力按下思玟的脑袋,让她清楚地看见两腿间被迫开了苞的新xue,甚至伸出两指,残忍地把尿洞撑得大开,让她看清内里不住翕张嫩rou,促狭又恶劣地调笑道:“可惜就是再也憋不住尿,彻彻底底变成为夫的小sao奴了。” 思玟怔愣一瞬,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浑身气力一样软下身体,瘫倒在凌渊怀里,双唇剧颤,喉头发出模糊不清的细碎声响。 “别不开心啊,还有更好玩的。”凌渊手持玉势,漫不经心地轻轻捅了捅羞涩的小尿洞,捅得思玟不禁瑟缩着收紧下腹,双腿徒劳地夹紧,口中呻吟倏然变调。 凌渊亲了亲她震颤的长睫,轻柔地吻去眼睫上细碎的泪珠,接着击掌唤人端来热水和针具。 “……虽然空青前辈可以代劳,但下面这一项,我还是想自己亲自动手。”凌渊捻起数根长针缓缓靠近思玟身下。 思玟眼中还带着泪水,失去光彩的眸子里却再也没有了波动,不惊也不怕,就这么怔怔愣愣地看着凌渊手中长针一寸寸逼近自己光洁的阴阜。 她不挣扎不逃避的态度让凌渊很是满意,下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手指翻飞间,数根长针渐次扎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 他常年习武,内力雄厚,每一道气力都掌握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太重,少一分则太轻。精神恍惚任人宰割的小奴妻呆呆愣愣,只觉得光裸的阴阜上忽而sao痒难耐,忽而胀痛难当,最后一针刚落下没多久,整片皮rou顿时灼热得仿佛遭受火焚酷刑。 紧接着,随着凌渊将无数银针一一拔除,只见细白肥厚的阴阜上先是出现无数细小鲜红的血点,很快又如昙花一现般迅速隐没。 凌渊凝眸细看片刻,随即手中略一用力,玉势毫无预兆地捅入尿xue,过激的快感再一次让思玟剧烈颤身,发出变了调的细碎呻吟。 与此同时,只见奇异的红光在她身下迅速一闪,一整支靡艳的荆棘花在光洁细嫩的阴阜上层层绽放——原是他在用银针刺扎皮rou时在皮下留下针眼并往其中注入内力,使之永生无法闭合,一但动情,便会催动皮下内力勃发,让整片象征归属权的yin纹彻底显露出来。 “如此一来,你到死都要留着我给你留下的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