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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瀚醒了,他茫然地发现自己被按着趴在地上,身后有人按着后背,用生殖器戳他的腿根。 张哲瀚被顶得发抖,身后那人yinjing粗长,从屁股顶到xiaoxue的xue口,guitou还能从大腿缝隙里露出来一截,隔着裤子把布料戳在他xue口摩擦着yinjing阴蒂上脆弱的海绵体,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张哲瀚被月事折磨得手脚发软,无力反抗,断断续续地问:“你是谁……呃……为什么要……啊……” 回答他的,是被按住后颈,牙齿磕在石头上,感觉牙根一软,腹部的疼痛让他全身无力,他半阖着眼睛,被背后的人贯穿,想着这样做的人到底是谁。 他侧过头,看到地上撑着的手,指甲长长的,弯曲而卷翘,手掌有一层厚厚的茧,指甲缝里带着泥土,手臂上的肌rou紧实健壮,张哲瀚被牢牢地按在地上,开始神游,他盘算着自己就算是正常状态下和这个人打架能不能五五开。 身后的人仿佛感受到他的神游,不满似的,用力顶了顶张哲瀚的腿心,他这一顶,顶得草木灰的袋子顶着阴蒂一摩,腿间的小口居然吃进去了一点袋子的布料,布料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在xue口磨,居然磨得张哲瀚忍不住颤抖。 张哲瀚啊了一声,他的身体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对待,又只被隔着衣服戳腿心,下身被布料磨得有点疼。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和yinjing上的皮肤被磨红了,有可能第二天会肿,他尖叫着绷直大腿,第一次体会到了无力反抗是怎么回事,他全身紧绷,身后的人顶着腿间脆弱的敏感点乱顶,他被压住,压得只想尖叫。 突然张哲瀚感觉下身一股暖流,血液顺着rou缝流出来,他全身颤抖,感觉腿间流出来的不止是血,他不敢确定,不敢相信,自己被陌生人顶着腿心磨,都能高潮。 他想起在一个黄昏,村里的男孩子要帮着家长去镇上赶集,集市上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其中有一个地方,被红布做成帐篷,遮的严实,说是看电影。几个男孩子就拿着零钱一起钻了进去。 张哲瀚还记得那天黄昏,太阳光是暖洋洋的黄色,他抠着手心,咬着嘴唇,看着屏幕上男男女女交迭在一起。他夹紧自己的大腿,其他相熟的男孩,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老二对着电影打飞机,他夹着腿坐立难安——他下半身湿漉漉的,疑心是和屏幕上的女人一样高潮的时候喷出一股股水了。那天他湿着内裤,怕被别人发现紧张的心跳如雷,面上还要跟着那些男孩子若无其事地乱逛讨论,好不容易才挨到集市结束。 身后那人肯定是脱了裤子发现他身下都是血,还觉得他身体奇怪,才穿着裤子cao他,他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像是多年的秘密被人撞破,还要被人羞辱一番,他愤愤地伸手,抓住了那人撑在他身侧的小臂,伸长脖子,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了上去。 身后的人嗷呜了一声,张哲瀚感觉自己被放开了,他迅速地起身。天哪,这人全身赤裸,头发乱蓬蓬的,带着自然卷曲打结垂在背后,全身上下都肌rou都非常发达,只有那张脸——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眼睛像狗狗一样下垂,鼻梁高挺,脸型线条流畅。 但是……这个人肯定不是他们村子里20岁的男人之一,张哲瀚从未见过他。 “你是谁?”张哲瀚声音颤抖,“你是谁?” 那人像听不懂似的嗷呜了一声,爬过来,用脑袋蹭张哲瀚的肚子,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脸颊,舔他的后勃颈,舔他背脊上的衣服。 像……像一个刚刚确定自己伴侣的……狼崽子……张哲瀚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他把目光落在裸体男人的肩膀上,由着他乱舔,他脑子很乱,被狼叼走的龚家儿子张什么样来着?张哲瀚闭着眼睛想,他努力地想,脑子里一双下垂的狗狗眼和面前男人逐渐重合在一起,他伸手抱住了男人的头,突然有点想落泪了,他想,是你吗?我是不是找到你了?你还怪我吗? 阿俊走进山洞的时候,只看到闭着眼蜷缩在地上的张哲瀚,身上还盖着阿絮的狼皮,他心里冒火,怎么动别狼的东西呀!太过分了!他走上去,想把那人踢醒。 等他靠近了,不知怎么的,突然下腹一紧,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奇怪香气,这香气牵引着他让他汗毛倒立,全身的血都被这香气烧得沸腾了起来。 那味道很香,却不是他曾经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气,那香气是有画面的,压在血腥的气息下若有若无,阿俊第一次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冲动,闭上眼仿佛看到春天开的第一朵花,又仿佛听到夏日的暴雨打在叶子上刷刷的声音,亦仿佛踩在秋天森林间的落叶上…… 他发了狂,十八岁的狼阿俊第一次感受到阿衍和阿烨之前说的,甜美的,母狼发情期美妙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像钩子一样钩住他心脏的感觉。 哺乳动物都有信息素,所谓信息素指是由一个个体分泌到体外,被同物种的其他个体通过嗅觉器官察觉,使后者表现出某种行为,情绪,心理或生理机制改变的物质。意思是,当母狼发情期时,信息素会被公狼嗅到,然后表现出强烈的性冲动。 人类也是有信息素的。某些科学家认为,人类性息素有男女区别,并且负责性行为与内分泌的下丘脑具有活化作用,只是人类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性冲动归结到嗅觉系统上,虽然嗅觉神经接受到性息素,让他们有了性冲动,但是他们的大脑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闻到了什么气味。归根结底人类自大,想证明自己与动物相比是能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是不会被激素左右的。 阿俊不一样,阿俊从小在狼群中生长,他不理解人类的心里的狂妄,全凭本能做事,只觉得张哲瀚身上好香,血腥味带着一股奇怪的芬芳笼罩住他的鼻尖,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在身下聚集,阿俊嗷呜一声,嘴唇贴住张哲瀚的侧颈,脉搏带着体温从阿俊的嘴唇传递到阿俊全身,他感觉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发着颤,慢慢地伸出舌头,在刚刚嘴唇碰到的地方,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想法,先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只一口,阿俊就感觉到自己要疯了,狼没有羞耻心,从阿俊的角度,张哲瀚就是一头发情期的母狼,信息素是需要和他zuoai的信息。狼也不会脱衣服,他回忆着阿衍和阿烨的做法,把张哲瀚换成背面,骑在了张哲瀚的后背。 张哲瀚屁股很翘,裤子勒在屁股上,形成一条缝隙。阿俊顺着股间的缝隙慢慢地顶进去,柔软的臀rou包裹住阿俊的yinjing,阿俊的yinjing第一次被包裹住,他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他按着张哲瀚的肩膀,学着别的狼的样子用力顶。 布料和yinjing摩擦本来是有点疼的,但是阿俊闻着那股气味,那气味太近,近的他全身毛孔舒张开来,只想醉死在他颈间的香气里,他被香气弄得越来越兴奋,硬生生顶得人在梦里嘤咛一声张开了眼睛。 阿俊本来想嗷一声,想问问他叫什么名字,愿不愿意当他的伴侣,想起身下的人是人类,怕吓到他,于是硬生生憋住了这个想法,把嗷声卡在喉咙里。 那人似乎在问自己问题,阿俊想,可是他听不懂,没有关系,他猜测,不过是想知道他是谁。毫无防备地,那人咬了阿俊前爪,阿俊疼得忍不住嗷了一声,缩起爪子,从那身上滚下来,想着要不装个乖,让他心软,于是抬起眉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怎么这个人,这么眼熟呢,阿俊想,我肯定见过他,可是狼想不起来,于是他定定的盯着那个人,直到对方揽住了自己的脑袋,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他怎么是这样的表情呢?阿俊的情绪比较简单,他记得自己掉眼泪的时候,是很难过的,心里的痛苦累积到一定程度,眼睛里才会滴出水,他犹豫了一下,用舌头卷掉了那人脸颊上咸咸的泪。 张哲瀚再醒过来的时候,风雪停了,他感觉有些头晕,捂着脑袋坐起来,发现两只半岁左右的小狼在他脚边左嗅嗅右闻闻,嗷呜嗷呜地叫,仿佛在撒娇。他艰难地提起一只小狼,和他对视,小狼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很漂亮。 “小宝宝,你叫什么名字啊?”张哲瀚用手指戳他肚子,“怎么这么可爱啊?”另一只小狼对他只夸奖自己兄弟不满,轻轻用脑袋拱他的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张哲瀚把手上的小狼放在地上,把另一只抱在腿上,用手慢慢摸小狼的背,小狼嗷了一声眯起眼睛,用下巴蹭了蹭张哲瀚的大腿。另一只小狼不满地嗷了一声,爬上了大腿,又爬到自己兄弟背上迭迭高似的压住。张哲瀚被逗笑了,觉得小狼也挺可爱的,当然如果他知道两只小狼在喊他婶,估计也不会觉得可爱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呀?”张哲瀚伸手指点他们的鼻尖,看着绿眼睛的趴在黄眼睛的背上,咬黄眼睛的毛,黄眼睛嗷了一声也没有把绿眼睛甩下来,“我想想,绿眼睛的老用鼻子闻来闻去,像在找什么,我叫你寻寻好不好?黄眼睛的……被你兄弟咬毛毛都不反抗,这么斯文,叫你斯斯好不好?” 和两只小狼玩了一会,张哲瀚才站起来,盘算着站起身去拿之前埋在雪地里的野猪。张哲瀚下身血干涸了,凝固在裤子上,和皮rou相贴,凹凸不平的,皮rou被凝固的血液硌得慌,感觉很不舒服。第三天血量不多,张哲瀚没有太多的不适感,他把裤子脱下来,换了条新裤子,没有地方洗澡,只能凑合着擦一下,把下身和大腿上的血块搓刮下来,胡乱的用脏裤子擦了擦,又在贴身的地方垫了之前烧的装袋草木灰。 刚穿好裤子,就看到那个狼孩爬着进入了山洞。张哲瀚心头一紧,走出来去看。阿俊睫毛和肩膀上都是雪,嘴里叼了两只田鼠。阿俊吧田鼠的尸体放在张哲瀚脚边,用头轻轻地蹭了蹭张哲瀚的小腿。 张哲瀚按住狼孩的头,看着地上的田鼠,他对狼孩心有愧疚,他蹲下来,和狼孩儿平视,突然笑了:“你长得那么俊,如果好好长大了,我们村里肯定很多小姑娘喜欢你。” 阿俊歪了歪头,不知道张哲瀚再说什么,以为是田鼠不和张哲瀚的口味,有些失落地耷拉下脑袋嗷了一声。 “怎么了?”张哲瀚看他垂着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心想他应该听不懂自己说了什么,不会对没小姑娘喜欢失落吧,难不成……张哲瀚把目光落在了那两只田鼠身上,他伸手把田鼠捡了起来,狼孩儿的眼睛突然亮了。 好吧,看来是以为自己不吃田鼠。张哲瀚笑了笑,拍了拍阿俊的脑袋。狼的眼睛畏光,畏火,张哲瀚想着怎么才能生个火把田鼠烤了,站起身往洞口走,阿俊却一步步地在后面跟着他,甩也甩不掉。 张哲瀚叹了口气,只能在洞口站好,找了些枯木和枯草用力地搓着木棒。突然一阵浓烟,一现明火亮了起来,阿俊嗷呜一声蹿回了山洞,和张哲瀚保持了四五米的距离,他害怕火焰,狼的眼睛不适应光线强的地方,龚俊从小在昏暗的山洞长大,在无光的夜间捕食,他从未见过火苗,本能地害怕,他颤颤巍巍地抬头,看见张哲瀚站在火旁边,温柔地注视着他。 那一瞬间,仿佛神明在他俩的头顶上逗留了一会,他听见张哲瀚说,狼崽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很奇怪他明明说的人语,阿俊觉得自己听懂了,并且笃定他说的就是这句。 “阿俊,他们都喊我阿俊,你呢,你叫什么?”张哲瀚觉得奇怪,明明耳边是狼嚎,他却听出了这个意思。 “我叫张哲瀚。”张哲瀚说。 龚俊第一次听到过三个字节的名称代号,他歪着头嗷了一声,想着叫最后一个字总没错,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嗷,张哲瀚却从这声嗷里听出了瀚这个字。 “对,是我,这是我的名字,张是我的姓,你也有姓,你姓龚,你知道吗?” 神明似乎走了,龚俊发现张哲瀚现在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再听懂张哲瀚说的话,有点焦躁地打着转嗷嗷叫,张哲瀚走过来,想安抚他,那一瞬间,龚俊侧过脸,把鼻子埋在张哲瀚的颈间深吸一口,下定决心要学习人类的语言。 张哲瀚摸着龚俊的脖子轻轻揉捏,脸颊和龚俊贴在一起,顺着脖颈抚摸到背脊。龚俊在张哲瀚的肩膀上蹭了蹭,又闻到了那股气息,它又笼罩住阿俊,像一张细细密密的蛛网困住飞翔的昆虫,被紧勒,被缠绕,然后深深地坠落下去,龚俊嗷了一声有些懊恼地发现自己好像又硬了。 这不应该啊,龚俊想不明白,狼这种生物,只有固定的几个月会需要交配发情的,其他时候就没有这种需求,而他从未被母狼诱导发情过,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如此……额……如此丢狼地到处发情? 对于大部分哺乳动物来说,由于交配带来的快感,他们会享受发情期的交配过程,雄性又会在雌性发情期之前做出争夺交配权的争斗,这就使得雄性动物的发情期普遍比雌性略长一些。 可对于人类来说,由于人类进化的缘故,孩子的头部变大,为了更好生产,婴儿就被提前生了出来,这就导致了一件事——人类的孩子无法和一般哺乳动物似的一出生就会走路运动。 刚生下来的婴儿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在刚生产完又无法独自照顾孩子,所以,她们延长了发情期,让男人无法在刚生产完就离开自己,男人又因为哺乳动物的天性也开始延长自己的发情期,二者开始你追我赶各不相让地延长时间,人类的发情期被无限延长,最终人类变成了无时不刻都能发情哺乳类的动物。 阿俊不懂这些,只觉得自己随时随地发情有些难堪,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嗷了一声。张哲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胯下立起来硬邦邦的东西,惊了一下。 之前被他按着背后戳,没有仔细看,现如今一看,龚俊胯下那玩意粗得和张哲瀚小臂似的,长度也十分可观,张哲瀚咽了咽唾沫,发现自己居然湿了。 这样不行,他夹了夹腿,自欺欺人地想,或许,是血溢出来了,所以感觉湿漉漉的。他假装没看到,把田鼠剥了皮,在篝火边上坐下,把田鼠架在火上烤。龚俊走过来,用头蹭他的腰窝,张哲瀚被他蹭得一颤,感觉半边身子发麻,他咬住舌尖,轻推了推龚俊的头。 龚俊抬眼,眉毛向下撇着,黑眼珠向上,盯着张哲瀚的眼睛,嘴巴微微撅起,看得张哲瀚心脏发颤,他伸手,拇指按住了龚俊的唇峰,龚俊下意识张嘴含住了那根手指,张哲瀚迅速收回了手。田鼠还在火上烤着,他指了指田鼠,做出吃饭的动作,说:“你等一等,我等一等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