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壞孩子需要再教育呢(rou渣)
书迷正在阅读:【HP亲世代】梅林在上!、海滨、慈策/地主家的俏寡妇、【狂飙】强ALL - 兼爱、那些年我爬过的欧美圈cp、代號鳶-同人文、【overlord】又菜又爱撩、道长,你居心不良啊(古言1v1H)、【峰复】归属、(零景)喝口可乐吧
0. 我曾以為我說服他了。 但直到他站在我面前,眼眶泛紅地看向我,我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有哪裡失控了。 1. 我腦內胡思亂想,一下子想著:大蛇丸,你曾以為四代目會是木葉輝照萬物的太陽,陰影將無所遁形,但實際上,水門很快就領便當了...早知如此,你或許根本不用撤離木葉。 一下子又不禁回憶起水門班的過往。 陽光的指導上忍水門、溫柔微笑著的琳、活力十足的帶土、冷峻卻傲嬌的卡卡西...... 他們的歡聲笑語彷彿仍在耳邊。 現實是,戴著虎紋面具的帶土只露出一隻殷紅如血的寫輪眼,定定地望向我,背後是漫天火光:“老師,我已經不是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哄騙的小鬼了。” “可事實上,騙了我的是你。”我說。 面對我的控訴,帶土沉聲說道:“...這也是斑的意志。” “什麼?”我一愣,卻突然感知到地下有東西接近,我警惕地後退一步,地下果然冒出了一個陰陽人。 “阿飛?” 我的目光在阿飛身上梭巡,渾身雪白的阿飛如今像是一株豬籠草,而且半邊身子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那半邊,是斑的意志:黑絕。”帶土說。 ‘斑的意志’? 我微微一笑:“阿飛,需要我幫你將這個黑漆漆的寄生蟲拿掉嗎?” “啊,我覺得可...”阿飛說到一半,嘴巴突然被黑絕捂住,黑絕冷酷地道:“不,你不可以。” 這份霸道倒是有幾分斑的味兒了。 我忍不住點頭,又想到這貨就是罪魁禍首,手上附著了咒力用力一撕,強制將兩者分離。 我冷聲說道:“不,我覺得可以。” “別纏著人家幼馴染的身體,你這寄生蟲。” 我的目光冰冷,看著這團失去了宿主便如液體般蠕動的黑影,感受到了一股充斥著濃重怨恨、不甘、悲傷...的負面情緒。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是斑的意志? 怕不是什麼來路不明的髒東西,竟敢蠱惑我可愛的弟子,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知道帶土那個單純的笨蛋很容易被騙嗎! 經歷過斑的慘痛教訓後,我對此嚴防死守。 帶土欲言又止地看著我,似乎想要阻止。 我扭頭微笑地說道:“帶土,斑都死了,這份意志估計也過期了,不如我們將它......” 我一手掐住黑絕的脖頸,手上詭異地蜿蜒而上的紅蓮盛開,纏繞住黑絕。 待念頭一動,詛咒便會在黑絕體內炸開。 “帶、帶土,我可是斑的意志...你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傢伙殺了我嗎?”黑絕掙扎地道。 阿飛看黑絕的眼神也不對勁了:“你在說什麼?‘這傢伙’?蓮醬可是斑最寵愛的孩子,他可從來不會這樣稱呼蓮醬! “而且他想殺了你估計斑本人在場都不會阻止。” 一個沒啥戰鬥力的「意志」和完美的繼承人,蓮實殺了黑絕,對斑而言也不過是等同「熊孩子打翻了家裡貴重花瓶」的程度。 帶土試圖阻止:“這傢伙好歹可以為我們出謀劃策......” 我看著像雞崽一樣掙扎的黑絕:“就憑他嗎?菜雞一隻?” 帶土:“可是我們全都是武鬥派......” 黑絕估計是他們中唯一的腦力派。 “帶土,斑曾說過只要武力值夠高,一切都不是問題,剛好,蓮醬的武力值符合標準,所以我覺得黑絕已經失去了用武之地...”阿飛煽風點火地道,估計早已對同居人不滿久矣。 我滿意地點點頭,果然還是幼馴染是最可靠的小棉襖,哪像帶土這個孩子,長大之後就不知道尊師重道了! 連老師都騙,帶土,壞的很。 無視黑絕的掙扎,將黑絕封印到捲軸里後,我轉頭看向帶土,幽幽地道:“帶土,黑絕已經解決了,接下來輪到你了喔?” “壞孩子需要再教育呢。” 儘管已然化身呼風喚雨的大反派,面對老師的目光,帶土還是不禁瑟縮地向後退了一步。 2. 帶土背靠著牆坐在地面上,手銬上延伸的鎖鏈結實地將他的雙手捆綁在身後。 這正是他在被稱作「九尾之亂」的今夜所使用的武器。 如今反倒是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這個世界是虛假的...等到月之眼計畫實現後,我會創造一個大家都存在的世界......”帶土虛弱地回答,他臉上的面具已經不知所踪,露出一張傷痕累累的稚嫩臉孔。 “虛假?” “啊,英雄在墓碑前落淚,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懺悔、為被迫背棄的諾言。” “少女不得不赴死、為了村子犧牲了自己、卻不會有多少人記得她。” “還有...什麼也無法拯救的我。” “......” ...連自己都要否定嗎? 蓮實眼睫輕顫,用力地閉了閉眼,心口泛起一陣細密的疼痛。 當他再度睜開眼睛時,帶土望見一雙波光瀲灩的碧眸...彷彿是老師被自己氣哭了一樣。 可他眼中的溫柔與悲憫又讓帶土否定了這個猜測。 蓮實靠近了他:“那麼,告訴我......” “你現在感受到的溫度也是虛假的嗎?” 蓮實的指尖微涼,在帶土的感知中卻幾乎要燙傷他。 他模糊不清的意識中,蓮實帶著灼人的溫度觸碰了他空洞的左眼、又順著臉頰一路向下,被黑色布料包裹著的脖頸、致命的心口、直至敏感的腰腹。 酥麻感蔓延開,帶土的脖頸忍不住仰起,像是瀕死的天鵝般,他咬著下唇,直至咬出血絲,破碎的呻吟聲卻還是不由從喉嚨中溢出。 像是終於無法忍受了一樣,帶土身軀一顫,想要逃離。 蓮實單手箍住帶土的脚踝,毫不客氣地將他拉了回來。 “別·想·逃·跑。” “嗚...老師......”他的眼睛沁出淚水,失神地望著蓮實。 帶土渾身包得嚴實,因此當暴露在外的肌膚裹上一層薄紅時,看上去分外色氣。 蓮實伸手為他抹掉眼淚,動作不比蝴蝶落在指尖的力道更重,又替他解開了雙手的束縛。 被溫柔對待,帶土的眼淚反而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從眼眶墜落,口中嗚咽地喃喃,翻來覆去都是“對不起”“好燙”“放過我”,喊的最多的還是“老師”。 蓮實拉著帶土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執著地討要一個答案:“我的心跳也是虛假的嗎?” “現在我在擁抱你,也是虛假的嗎?” “帶土。” 與冷徹的聲音相反的是他過於溫柔的動作,蓮實輕柔的擁抱,讓帶土睜大了眼,心口湧上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下意識抓緊了老師的衣服,猶如溺亡之際遇浮木。 “我知道了......”帶土艱難地從口中吐出: “...老師,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