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黏人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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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开了一整天战备会议,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来自河外文明无形的威胁迫使联邦采取非常手段,逐梦之影作为情报局最顶尖的特工,重伤过后隐入幕后,主要负责环黄道一百四十八颗轨道导弹舱的实时监测维护。这份工作绝对称不上轻松,特别在他糟糕的身体条件不足以支撑他搭载飞船远离地表的情况下,往往一日下来,他的眼睛酸疼至极,严重时甚至一点光线都能让他泪流满面。他在办公室抽屉和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乱翻了一通,都没有找到眼药水,自然不敢亲自驾驶,只好去挤往日最不屑的低速地铁。韩信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地站在自家公寓门前核对指纹信息,伴随着轻轻的咔哒解锁声,门扇向内曳开。他实在太倦怠,太无精打采了,居然没能第一时间闻到从屋里气势汹汹涌来的信息素味道。直到电子门自动在身后锁死,韩信深深打了个哈欠,纯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已从双腿席卷而上,不等前特工反应,便如同滔天的巨浪狠狠把他按倒在了门上。 韩信遽然睁开了眼睛,门廊踢脚线附近的一圈声控灯幽幽亮起,极晦暗的仅起提示作用的灯光依旧刺激得他缓缓流下泪来,然而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仿似压根儿不曾察觉。整整五年未见的前男友带着一身狂暴失控的信息素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里,哪怕是韩信都要怔忡片刻。 “韩信。”李白稍稍抬起头,半侧脸隐藏在黑暗中,另外半侧也是朦朦胧胧。“你变迟钝了。” 被刻意淡忘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心头,韩信的Alpha腺体第一个按捺不住,清淡而苦涩的杏仁混杂浅浅的豆蔻香浮游摇动,将虎视眈眈的入侵者气息隔绝在外。他任由李白的右手撑在他脑袋旁边的门板上,曾经的他兴许还能反抗一二,如今却是心知肚明绝无可能。在联邦与帝国两方之间悠哉自得的第三方势力,以清扫外星间谍为目标的无名组织,他们最好用的枪剑名为曳影,哪怕在联邦占据优势的时代,也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韩信的情绪调整得很快,错开视线,他望着大概是李白肩膀的位置,声音沉稳、镇定:“你不该来。” 气氛陷入短暂的缄默。然后韩信听见低低的嗤笑声,抬眼轻扫,李白的表情隐没在太长时间不曾修剪而显得冗长的额发阴影背后。 “我需要你。”沉甸甸的酒味一团团翻涌,炸裂,缠裹着温吞的杏仁香,不依不饶抓紧,渗透。与此同时,李白的左手也贴住了韩信的脸颊,烫得惊人,“我需要你,你得帮我。” 韩信下意识垂下眼睑,易感期Alpha炽热的指尖触及眼底湿润泪珠,慢慢拭了过去。好奇怪。韩信立即握住了李白的手腕,用的是他过去羁押疑犯的力度和手法。晶莹的碧色眼睛瞅着他,神情与其说是不可思议,倒不如说是挑衅:那你试试看。 韩信简直忍不住好奇他是如何将暴烈的信息素压制下来,保持如此清醒的,但他仍旧把想说的话说了下去:“你需要的是抑制剂,或者Omega。现在离开,我可以带你去医院。”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然而李白骤然俯身贴近他的脸,韩信躲闪不及,guntang的呼吸尽数洒落在唇间。李白没有吻他,至少没有马上。他说:“没用。” 抑制剂没用,还是Omega没用?他还真去找了个Omega?然而韩信短时间内没法追问了,浓醇酒香扑鼻,跟他记忆中一模一样,执着攀附在他暴露在外的皮肤上,由于正处潮期,更发了疯似的往他的身体里钻。同性的本能宛如领地遭到侵略的野兽,惊怒醒转,与强势的酒香纠缠不休,谁都想狠狠咬对方一口。韩信握在他腕上的手几乎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毫不留情地刺伤了他——李白一偏头便轻而易举地衔住了他微张的、试图说什么的嘴唇,燃烧一般的体温毋庸置疑地渡来,此时韩信才明白为什么方才李白不立刻吻他:唇齿相接的一瞬间,倾伏在他上方的Alpha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原先扶在墙上的手捏住了他的后颈,韩信浑身一震,危险的预感促使他果断放开了李白的手腕,转而挥臂,企图给人一记不留力的拳头。他烦透了他身为曳影灵敏异常的反应速度,几乎在韩信松手的同时,便反客为主捉住了他。锋利的牙齿不经意碾破脆弱的下唇内侧,弥漫的血腥味更奇怪地取悦了双眼发红的Alpha。他将韩信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大病初愈的躯体经受不住,从唇边漏出一声吃痛的呻吟。浸润着好酒醇香的舌尖乘机而入,吞咽不及的唾液徐徐垂溢,韩信对这样渴求的吻丝毫不陌生。他们分开了五年,重逢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儿戏一样。 韩信剧烈挣扎了起来,被当作Omega摁在大门上接吻,打又打不过,就连信息素都在对方的压制下呜咽。蓬勃的酒香急切地在他周围翻滚,却不得其法,徒劳地啮咬着韩信赤裸的脖颈。灯光刺眼,一切都在迷糊的水色当中摇晃,无论他如何躲闪,那双深不见底的碧绿眸子都死死锁定着他。腕间桎梏又紧又重,韩信疼得失望,疲倦,李白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炙热的抚摸从腰肢滑至肩胛之间,隔着薄薄一层衬衫,李白的手指按住了他火辣辣的、还贴着纱布的颈下一寸。 热烈的亲吻戛然而止。韩信一边喘息一边微微地颤抖着,他看见李白的瞳孔猛然缩小,是震惊还是悲哀,他看不清晰。这一瞬间几乎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的腺体呢?”李白问他,仿佛怕他听不见,又重复了一遍,“你的腺体怎么没有了?” “嗯。”韩信推了推,李白在吃惊之下被他推动了一步,“生病,所以切掉了。有什么问题?” “你的信息素——” “再过几个月,就会自行消散。”韩信自顾自换上拖鞋,尽管指尖仍旧抖得厉害,“家里还剩了几管抑制剂,反正我也用不上了,你跟我来。” 再一次没走成。李白总爱握他小臂,从以前没分开的时候就这样。汗湿的棕发和他的眼神一样乱糟糟,恍惚间韩信仿佛又见到了他当初认识的、还未成为曳影的李白的样子。煮开的沸水似的信息素被他强行按捺下来,开口,嗓音喑哑低沉:“什么病?” 一副不讲清楚今天就在这里耗死的架势。韩信叹了口气:“跟你没有关系。” “我是你的……”无所不能如曳影,也不得不卡壳。他是韩信的什么?朋友?客人?不请自来的前男友? 韩信敏锐地看出他的窘迫,更不介意戳穿:“我没有义务向你报告我的情况,这是我的隐私。今晚看在你身体不适的份上,我也不打算追究你私闯民宅,希望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请你让开些,我要进屋。” 酒味信息素翻滚撒泼,尽管李白以一身强力去压,也跟有了自我意志一般往韩信身上飞蛾扑火,使得皮肤表面麻痒不已。他到底有多么需要他,明知他是做过腺体切除手术的Alpha,仍然执拗地渴望与自己并不相配的信息素?韩信想深呼吸略去心口不适,然而氤氲的酒香你争我抢萦绕抱拥着他,勾起熟悉的矛盾混沌的感觉。他既想呕吐,又想更多、更深地吸入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李白的信息素。短短几步路走得异常艰辛,韩信缺失的腺体处突突跳动,疼痛虚幻又真实,而受光线刺激的泪水还在泫然淌落。太狼狈了,他试图拿手遮住自己的脸,李白为他挡去灯光时他近乎感激,而后便被拦腰抱起,短暂的失重中他下意识搂住了李白的脖颈。 “我自己能走。”韩信回过神来便想挣扎着下去,一米八的Alpha被人抱着走像什么样子。李白没打算给他证明自己的机会,转瞬间已迈步至宽敞的沙发前。韩信背触柔软的皮面,顺势起身,又被身上的李白阻拦,又气又急之间,暖热的双手服帖地抚上他的脸颊,好似捧起一掬水月。他听见李白说:“别哭。” 比方才还要炽烈缠绵的吻在韩信眼睛、鼻尖、唇畔雨点般洒落,他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谁哭了啊?!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说,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居然真的开始发酸,苦涩的暖流在胸口间激荡,堵住了他的喉咙口。稀薄的苦杏仁终究被龙舌兰酒侵蚀殆尽,他真真是厌烦了李白,却该死的喜爱、甚或期待他即将对他做的事。易感期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韩信睁开迷蒙的眼睛,窗外树影透过纱帘投射在暗色天花板上轻轻摇曳,暖融融的吻落在喉结附近,他终于泄出第一声呻吟。 李白根本没有耐心解他的衬衫纽扣。崩断的扣子摔落在地四处弹飞,火热的五指把住细窄赤裸的腰,烫得韩信怀疑自己已经被烙下了印记。急促的呼吸让他不得已吸入大量的信息素,太稠太厚,那酒香仿佛将他从内到外腌渍了一番,熏得迷醉。李白的体温高得吓人,韩信轻轻一碰都觉得要一道燃烧起来了,易感期Alpha咬在侧颈,仿似叼住猎物。抚摸从后腰上升至胸前,韩信残存的本能作祟,摇头想逃,又被捉住拖了回来,被迫敞开,任由李白整团地覆握饱满紧实的胸肌。皮带扣从扣眼里脱落,他居然单手解了他的裤带,冰凉柔滑的西裤顺着笔直的双腿脱卸,韩信岔了口气,呜呜地咳嗽。 每一口呼吸,都是浸透了酒味的空气,好像快要凝结成水,往他身体里涌流。倘若韩信是个Omega,他会在这极高浓度的信息素洪潮中被动发情,然而他不是。破损的Alpha信息素顽固地与李白对抗,李白的指腹滑到哪里,杏香朝追到哪里,炸了毛,凶巴巴地冲他警告。也仅仅只是警告。龙舌兰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整片覆盖下去,淹没了熟悉的rou体,在韩信失控咬破唇瓣之前及时按住了他的下唇。李白再度热情地吻他,这一回,是往常昭示zuoai前奏的那种吻。他细密地舔舐他受伤的地方,贴合湿润的黏膜,舌尖抵住上颚U形的凹陷反复研磨。韩信揪紧了李白的外套,沙沙的声响中,他的腿被挽起、抬高,李白俯身噙着颤栗的唇珠轻轻揉弄,把韩信的膝底托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久违的亲昵,还和曾经一样毫无保留。韩信偏过头去,温热的亲吻便落在了泪湿的脸颊。酒味的李白,易感期的李白,身下硬挺地顶着他的李白,全是荒唐。他说:“我们在做错事。”又说,“别再继续了。” 情热正盛的Alpha置若罔闻,干脆沿他下颚线条吮吻直下,掠开散乱的银丝,留刻紫红堆叠的吻痕。同性相斥的反胃冲动让韩信颤抖不息,在李白的手指拨过棉质内裤探入热烫的私密处时达到顶峰。他徒然地夹紧双腿,不过箍住了李白的腰,更像在催促他动作快些。 “我说你……发情期还找前男友,是不是有病……啊!”好话说不听,韩信干脆着急骂起人来。骂到一半,拳头猛然攥紧,李白竟掂起他腿间磨得勃起的yinjing,指尖描着浮凸的青筋,径直伸向藏在双囊底下小得几不可见的洞xue。Alpha的生理属性注定那张通往发育不良的生殖腔的小口将随着时间逐渐退化,韩信平日也几乎从不去碰它。如今李白脑子不清醒,竟然竖直了食指就要往里插,惹得韩信又酸又疼,宛如砧板上的鱼,拼命挣扎。“李白……李白!你疯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疯了。韩信不确定他有多长时间不曾正常解决过自己的易感期,无数欲望积压形成的滂湃冲撞力足以在某一场易感期彻底冲破藩篱,将人的自主意识碾碎成面貌模糊的东西。超量的酒味信息素无孔不入,好似要硬生生把韩信闷窒息,过去他陪他度过的许多易感期都不曾发生这样的事。你的腺体遭受了过度侵入。他的医生曾对他说。这是有悖于你的生理结构的。 一声痛呼,韩信赤裸的十趾都缩紧了,脸色苍白。见怎么用力都插不进去,李白干脆用两只拇指按住窄薄得可怜的唇形嫩rou,朝两侧使劲掰开。Alpha的雌xue退化严重,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疼得上边的yinjing都软了,xue周一片嫣红如血。韩信又恶心又害怕,后颈附近的汗毛不自觉倒竖,双腿乱蹬,只想把身上的人踹下去。 “别,那里用不了!”韩信快要被李白气死了,一边流泪一边痛骂,“李白,你这个傻逼,你今天要真敢cao我前面,我就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他是不是真能把李白揍成那样暂且押后不提,被易感期折磨得理智全无的Alpha强行迎着张牙舞爪的同类信息素,一根指尖微微挑开闭合的xue口,再一次试图进入他。那根巨硕guntang的东西还磨着韩信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地撞在他的腿心,撞得他腰酸腿软。韩信还清晰记得自己首次和李白上床的惨烈情景,哪怕他压着恶心雌伏,李白的指尖推着滑溜溜的润滑液挤进韩信的后xue时他仍旧趴在床边干呕了好一阵。Alpha身上没有一处xue嘴可供性爱使用,然而他妈的,韩信就是喜欢李白,他愿意为他尝试。 只不过不是现在。 “进不去,韩信。我进不去……”烦人的李白弯腰蹭气急败坏的韩信的脸颊,他往前一动,硬挺的yinjing便赤裸裸地顶住了被他揉得红肿充血的xue口,惊得韩信整个人一颤。他听不见韩信的声音,他只知道自己迫切地要进入什么,他需要被包裹、被浸泡,而他执着地只想要眼前这个人。韩信的发圈不知何时都被他揉散了,及腰的银发披泻在被扯坏的衬衫上,肩上,衬得光滑的胸颈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格外明显。而韩信竟然还在落泪。他难耐强光,眯起了眼睛,两颊湿润泛红,稍稍撑起身来回望李白,鼻尖一点也气红了。怎么会……怎么会那么…… “滚开,我去买润滑。”韩信推搡他,要从沙发上下去,“你再忍十分钟——李白,你又发什么疯!” 后背狠狠砸在沙发布垫上,韩信眼前一时发黑,眩晕之中被李白大犬似的扑倒了。他的脸埋进韩信颈边,两臂揽着他的双腿朝他脑袋的方向压去,韩信扶在李白肩上的手都能触摸到肌rou紧绷隆起的线条。粗硕的yinjingrou贴rou地整面碾过他被迫大敞的阴xue,好似在外边就把他好好cao了一遍。危机感骤升,韩信情不自禁低呼:“不要——” 浑圆的guitou顶开颤颤巍巍的光洁唇xue,强硬地沉入窄小如幼女的roudong里。那一刻迸发的撕裂疼痛让韩信额角冒出大粒冷汗,他接受过的反刑讯训练都不过如此。他大概花了好几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呼吸,意识回笼,生理泪水已淌了一脸颊。李白的东西实在太大,塞进小半末端便卡住了,左冲右突,总无法撑破紧束的xue口。韩信疼,李白也难过得够呛,抱起脱力瘫软的韩信搂在怀里,下身还在持之不懈地顶弄。 韩信撕裂的洞口生疼,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毫不犹豫地给了李白的后脑勺一巴掌:“别动,着急什么。” Alpha迷茫地抬起头看他,情欲的雾蒸腾在盈盈一汪绿水里,一见韩信有抬腰逃跑的势头,他立刻不依,张臂把人死死圈住:“你不能走,让我进去。” 如今韩信几近是跨坐在李白身上,同时努力撑高自己,以免体内那根热勃坚挺的东西一不留神伤得他更深。韩信疼得厉害,却无端感觉出两分好笑,真想把李白这家伙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他单手摁着李白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握住了留在外边的大半根柱体。长发不停地随肩流至胸前,他不耐烦地将鬓发理至耳后,修长的五指收拢,开始上下地为李白taonong了起来。李白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白皙的耳廓离自己不足几厘米距离,月光下连圆润顶端细细的绒毛都能看清。他好似被诱惑,微微前倾,便含住了取下耳钉后些微发红的耳垂。 耳朵猝不及防进入了一片湿热的地方,韩信局促地喘息了一声,将yinjing又吞进去了一点儿。他疼得快要跪不住,所幸李白托着他的腰,非常听话地没有动弹。温温血液顺着大腿徐徐流淌,韩信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就让他cao进去吧。 然而Alpha的rou道实在太小,太紧,天生并不敏感,在疼痛的折磨下根本分泌不出多少润滑的体液。李白掐着韩信的下颚把他转向自己,呼吸交缠,又吻在了一起。情人眷恋的爱抚从腰臀相连的曲处延伸至衬衫下薄而有力的背肌,韩信不知不觉地又硬了,硕大的yinjing翘起情迷的弧度,舒服地磨着李白的指缝。酒香密密编织,把他们缠绕其中,韩信呼吸之间全是李白的味道。 粗壮的yinjing继续往身体内部推进,每动一下,都要痛得韩信发抖。李白安抚一般揉着他的尾椎,以仅存的理智抑制不管不顾插入的疯狂欲望,细密的吻遍布韩信胸前颈边。血珠滚落,染红了李白的裤子,韩信流着泪捏住李白的脸,语气不能说不凶狠:“要是再玩消失……我就改掉大门密码,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甬道短浅,李白的yinjing还有小半就在外边,伞端已经叩上了最深处幼嫩的软rou。窄xue不停地收缩痉挛,艰难地吞吐着过分粗大的阳物,撑得太满,以至于韩信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也被顶起来了。他坐不下去,大腿绷紧的肌rou仍在颤抖,蜿蜒的鲜血在光裸的皮肤上走出数道殷红痕迹。最初也最剧烈的疼痛已然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绵长且陌生的悸动,韩信搂靠在李白肩上,指尖发麻,身体好像破了一道口子,从那里流出汩汩的甜汁。李白浅浅抽出一些,复又顶入,居然插出了哧的水声。 韩信难以置信,他无法正常zuoai的雌xue,怎么会盈满了难堪的yin水?但他没法往下深想,那突兀的水渍声响仿佛给了李白不必忍耐的信号,霎时空气中热辣的酒香燃烧沸腾,他十指张开轻松以虎口卡住了韩信的腰窝,便摆胯插了起来。短窄的rouxue在yinjing退出时收紧,又被无助地插入分开,xue口撑成了大开的圆形,外围嫩rou连带着进进出出。韩信攥着李白肩膀的衣服,因用力而骨节发白,不一会儿就被托着臀cao了数十下。每一回,李白都狠劲撞在痉挛的宫口上,那里直通Alpha小得可怜的生殖腔,自韩信出生就没有张开过。如今被又快又准地击打靶心,棱角分明的guitou刻意放缓速度研磨环状入口,逼出他间歇的啜泣和生理泪水。 在沙发上cao了一阵,显然李白并不尽兴,身下yinjing还埋在xiaoxue里,就把人抱了起来,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随步伐节奏cao他。xue口周围一圈儿褶皱都被拉直撑平,韩信受不了如此这般羞耻的姿势,环着李白的脖颈急急喘息。李白捉着他的膝盖,将他面朝上压进上周才换过的崭新被铺,床架吱呀作响,yinjing刮过内xue敏感处,惹得又是一阵强烈的吮吸。韩信眉头微蹙,涨满的感觉属实奇怪,披拂月光里李白眉眼柔淡,任凭谁都不会想到在这副表情之下,他正大开大阖地cao干着另一个Alpha。韩信偏过头不去看,稚嫩红rou第一次被塑成了入侵的yinjing的模样,红肿xue口边缘小口小口溢出捣成白沫的体液,淋湿了他的床单。 十指交扣,李白吻过他的唇角,又在蒙了一层薄汗的胸前流连。韩信从未搁置过体能训练,宽肩窄腰,蛰伏的腹肌之上,浅蜜色的胸部富有弹性。李白自下而上地望向他,红粉舌尖不疾不徐舔过右侧柔软的rutou。视觉带来的心理快感远比实际上的生理反应强,韩信及时咬住了下唇,胀鼓鼓的乳rou紧随底下yinjing的插入震颤。太下流了。韩信捏紧李白的手指,两颊羞恼之下浮起了两道淡淡的横向纹路。 像只猫咪。李白加倍用力地cao他,床架响动愈发快,cao进腔口的力度也愈发重。简直,简直像要钻进他的生殖腔,完全标记他一样。韩信被这个念头震得心慌,腿心里又热又湿,水花喷溅,李白终于顶着最底部的口xue射了精。韩信的roudong太浅,根本盛不下那么多的jingye,yinjing一退出来,浊白便小股流泻,从合不上的xue口滴了下来。 韩信手背搭在眼睛上,筋疲力竭。身边的床垫下陷,是李白。他耐心地替韩信梳理凌乱的银发,短暂发泄后终于找回了些许自控能力,软声道:“韩信。” “滚蛋。”被cao的那个不吃他这套,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对不起。” “……”韩信咽下忽然涌至喉咙的委屈,嗓音有些沙哑,“我不想听。” 李白握了他的手腕,将他遮挡眼睛的手慢慢拉了下来。韩信没有阻止,他只是撇开了目光。 “我很想你。”李白说,“还想做。” 韩信飞快瞥了一眼,该死,这Alpha难道没有不应期吗?然而他的脚踝已被李白擒住,都用不着多用力推,便分开了。李白一眨不眨地盯着韩信无法闭拢的rouxue看,jingye混着yin水挂在脂红外翻的xue口,yin荡得一塌糊涂。韩信恼羞成怒,随手抓了个枕头就朝李白脸上扔:“要cao就cao,不cao就滚……!” 热硬roubang再度排开花唇,刺入餍足的xue洞里。韩信重重地“嗯”了一声,倒进叠成豆腐块的被褥,一条腿被李白抬起,粗硕的yinjing挤进窄口的xue,一来就插到了底。韩信食髓知味地呜咽,甬道壁驾轻就熟裹住李白的yinjing,讨好地蠕动,吸吮。沉沉的睾丸拍打rou感的臀尖,带出极快的啪啪声响。李白捉着他的手,和他一齐撸动前边摇摇晃晃的性器,韩信的眼眶很快漫起湿红,登上快感潮峰,射得两个人的手心和他自己的肚皮上全是黏稠的jingye。李白把他拖到床边,韩信腰背仍枕在床上,臀却完全悬空,只能张着双腿承受李白重重的cao入。 “韩信,韩信。”李白挽着他的腿弯,呢喃絮语贴在耳边,“我想射进你的生殖腔,把你射满,让你怀我的小孩……” Alpha怎么可能怀孕。韩信捂着他的口想让他闭嘴,李白就舔他的掌心,把他翻来覆去地cao,从床上到地板,从卧室到客厅,勃起的yinjing往雌xue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不等韩信喘口气,李白又掰开他的腿,顶着泄流的、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插入,里边咕叽咕叽全是搅动的水声。韩信在情潮浪尖颠簸起落,起初还有清醒的意识,逐渐已数不清李白到底内射了他多少次。后来李白抱他去浴室清理,韩信疲乏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靠在浴缸壁上,感觉李白的手指又滑进了cao得大开的rouxue里,引流藏在深处褶皱里的余精。 韩信实在无力承受再一次性爱,抵着李白的胸口模模糊糊嘟囔了句“不要”,便坠入了深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