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巨龍的罪孽:徒留寡夫帶崽(白日宣yin/浴衣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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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最終,宇智波帶土的女僕裝還是以重新發下的制式女僕裝為主。 制式的女僕裝是古典派的,寬大的裙擺長至腳踝,長款的泡泡袖帶著一絲優雅,圍裙是柔和的白色,除了簡單的荷葉邊外並沒有多餘點綴。 這樣的款式很好地遮住了男人強健有力的肌rou,讓這些猛男穿上女僕裝也不顯違和。 與第一件女僕裝對比,保守的款式真的要好太多了,勉強能讓宇智波帶土接受。 那件女僕裝則被他放到衣櫃的最底部,永久封藏。 旗木卡卡西還在一旁陰陽怪氣,“哎呀,帶土君,你知道嗎?一般而言放在最底部的也被稱作「壓箱底」,是決勝服!” 閉嘴吧!宇智波帶土自認不是旗木卡卡西心中的那種心機rou,絕對不會使用上的! 奧斯維德看著拌嘴的兩人,不明白為什麼兩人反應這麼大。 不就只是一件女僕裝? 男人們回頭,撞進小孩純潔的眸底。 宇智波帶土暗罵,這些傢伙到底是怎麼教小孩的?奧斯維德的神態可不只是無知的懵懂,而是透著一股古怪。 奧斯維德的常識早已被這座奇怪的莊園帶歪,不管是女僕是男人,還是設計十足大膽的女僕裝,都完全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宇智波帶土瞇著眼看向旗木卡卡西,懷疑對象首先就是這個疑似正太控的變態女僕。 女僕長拒絕了他換成短款女僕裝的申請,旗木卡卡西抱著自家小少爺柔韌的腰肢埋頭哭訴。 奧斯維德的手搭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男人的頭安撫。 感知到宇智波帶土的目光,旗木卡卡西警惕地扭頭。 ‘算了,反正只是任務對象而已,管那麼多做什麼’ 宇智波帶土冷嗤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去找女僕長問一下今天的安排。” 小少爺心如明鏡,看著宇智波帶土穿著制式女僕裝的背影,心知他是被自家女僕長套路了。 先用一件事拉低人的底線,才提出真正的要求,還真是狡猾呢...... 不過奧斯維德並不討厭,畢竟水門也是為了自己好嘛。 1. 宇智波帶土在奧斯維德家工作使用的是真名。 若問:殺手怎麼能輕易將真名告訴其他人? 宇智波帶土只會回答:因為自己的代號過於出名了。 「宇智波鳶」作為殺手世家宇智波家族的殺手,擁有一定的名氣,這樣稍微被打聽就能得知身份的名字更不適合潛伏。 但宇智波帶土從業多年,已經極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逞論呼喚他的名字...... 整天被奧斯維德“帶土”、“帶土”的呼喚,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卻也不怎麼討厭就是了。 宇智波帶土捏住手中的抹布,被分配到客房負責打掃工作,一旁是小少爺充滿活力地搭話聲。 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這間客房,現在室內只有自己與任務目標兩個人,要達成任務不正是最好的時機? 小少年還沒長開,脖頸纖細,正當壯年的宇智波帶土只需要一隻手就能握住...... 然後掐斷他的脖頸。 宇智波帶土擦著窗戶,緩緩向少年靠近,如同伺機而動的獵食者,抹布最終的去向卻不是角落的監控器,而是從窗外射進來的子彈。 飛起的抹布模糊了狙擊手的視野,宇智波帶土攬住奧斯維德的腰,將人帶進懷裡躲過了接二連三的子彈。 狙擊手火力充足。 可失了章法的子彈沒有多少威脅,再多發也一樣。 宇智波帶土輕易就避開了,最大的損傷是面具不慎被子彈擦傷,裂開的一小道縫隙。 男人面具下的面龐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狂氣的笑容。 他撩開女僕裝的裙擺,手放在大腿的槍套上,正想展開反擊,就見到旗木卡卡西拎著一隻狙擊槍推開房門走進來。 淡淡地硝煙氣味,傳到宇智波帶土鼻尖。 “什麼嘛,原來你也發現了啊,帶土君。”白髮的女僕嘁了一聲,“本來還以為能夠獨佔功勞,向少爺討要獎勵呢。” 窗外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宇智波帶土明白,這是人已經被旗木卡卡西解決了。 預定的暗殺計畫被狙擊手與旗木卡卡西中斷,宇智波帶土不得不放下這項計畫。 他揚起眉眼,譏諷地道:“會讓子彈射進來,還想向小少爺討賞嗎?” 旗木卡卡西捏緊手中的狙擊槍,“...這次你說的沒錯。” “是我失職了。” 垂頭喪氣的白髮女僕,彷彿連頭上總是豎起的白色髮絲都低落地垂下,變得服帖。 反而像是落水的貓咪似的,渾身的毛髮都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叫聲也變得微弱。 奧斯維德從宇智波帶土懷裡掙扎著下來,湊過去拍了拍旗木卡卡西的腰,安慰他。 “沒關係,卡卡西已經做的很好了。” 宇智波帶土看著旗木卡卡西配合自家小少爺的身高蹲下來,卻覺得他只是為了找一個看上去顯得更加可憐的角度。 從上至下的視角,不是很容易覺得下方的人很可愛嗎? “...我還是您最可靠的女僕嗎?”旗木卡卡西抱著曲起的膝蓋,半抬起眼眸,得寸進尺地道。 涉世未深的奧斯維德輕易被矇騙,張開雙臂抱住可憐地“喵喵”叫的小貓咪(儘管這個小貓咪體型比他還大了一倍)。 紅髮少年大聲宣佈:“卡卡西你就是我最最最可靠的女僕!” 旗木卡卡西倚在少年稍顯單薄的胸膛上,得意地勾起唇角。 宇智波帶土如同聖上遭到jian佞魅惑的忠臣,拳頭邦邦硬,捏得指骨嘎嘎作響。 旗木卡卡西被安撫好支開。少年不知何時回到宇智波帶土的身邊,一雙沒有絲毫老繭的掌心包覆住男人收緊的左拳。 對比起宇智波帶土手上作用是防滑(好方便拿槍動刀)的暗色手套,少年的掌心不如女孩嬌嫩,卻已經十足柔軟。 “面具壞了哦。” 宇智波帶土摸上自己的面具,指尖觸及那道細微的豁口,心說:這不是還能用嗎? 對金尊玉貴的小少爺而言,這樣就算壞掉了嗎? 那定義還真是與他這種人不一樣呢。 “......”想歸想,宇智波帶土卻不知為何沒有出言嘲諷。 面對沉默的殺手,奧斯維德瞇起眼眸笑得狡黠,“因為是保護我而壞掉的,我送給帶土一個新面具吧?” 宇智波帶土一眼就看穿了少年在打什麼主意。 ...話說他真的有打算隱藏嗎? 該說太過淺薄,還是太過好懂?這位名字與日本的風格格格不入的小少爺,純粹透徹得令在社會上摸滾打爬的骯髒成年人不太習慣。 他放任了少年牽著自己的手來到另一個房間,這處宅邸的佔地面積很豪華,光是閒置的房間就有十幾間。 派人送來面具,兩人坐在沙發上等待。 隨著敲門聲響起,小少爺接過一旁的‘女僕’遞來的面具,很有儀式感地親手交給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神色莫名,接受了他贈送的新面具。 純白的兔子面具造型簡單卻靈動,看得出造價高昂。 面具上僅有幾道朱紅的油彩勾勒出神韻,兔子耳朵是豎起來的,羅勒葉眼形的眼尾曳著一抹朱砂,顯得格外嫵媚。 兔子的神情很有趣,是微微皺著眉的,看上去就不太高興。 宇智波帶土指腹拂過兔子的眉眼,饒富興味地哼笑一聲。 直覺?還是其他的什麼,這位小少爺也許挺敏銳的? 宇智波帶土被看穿,卻神奇地沒有感受到危機感,而是有些好笑。 「被小動物一樣的直覺感知到了嗎」的那種感覺。 “如何?”奧斯維德期待地看著他,“帶土喜歡嗎?” “喜歡。” 男人的聲線一如既往,磁性中帶著一絲沙啞,聽不出多少起伏。 奧斯維德盯著他看,宇智波帶土不動如山地回望,裝作不知道他的打算。 過了半晌,宇智波帶土才慢悠悠地解開自己腦後的繫帶,放緩了摘下面具的動作。 只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他三秒都還沒摘完面具。 少年屏息以待。 宇智波帶土逗著他,緩緩摘下面具,整張臉逐漸暴露在少年的視線下。 “真是抱歉啊,不是「帥氣的大哥哥」。” 宇智波帶土的語氣時常帶著股譏諷的意味,但這次...奧斯維德眨眨眼,覺得他這是在自卑。 “明明這麼好看?” 他的手指輕緩地拂過宇智波帶土佔據了左半張面孔的傷疤,陳舊的傷疤顯現出男人曾經歷過多麼慘烈的往事。 就一般標準而言,這樣是毀容了沒錯。 但宇智波帶土不一樣,「傷疤是男人的勳章」這一句話,在他身上顯現得淋漓盡致。 “帶土很帥氣。”奧斯維德再度誇讚,宇智波帶土想說“你瞎嗎?”,卻在他猛烈的誇誇攻勢下節節敗退。 “我覺得帶土嘴唇上的傷疤看上去很有特色。”奧斯維德說著,手指也來到唇上,“是會讓人想要親吻的類型呢。” 喉結滾了滾,男人眼神幽深,凝視著這個也許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說些甚麼的小少爺。 “而且我本來以為帶土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叔了,仔細一看,感覺也沒跟我差幾歲......” “...我今年已經27歲了。” 不知出自什麼原因,宇智波帶土交代出了根本沒必要讓暗殺目標得知的情報。 “欸?”奧斯維德很震驚,“所以帶土是娃娃臉嗎?” “......” “呵,不過是個老男人罷了。” 旗木卡卡西彷彿恨不得時刻黏在小主人身邊,沒過多久就又回來了。 “那卡卡西你也是老男人了。”奧斯維德說,“你不是才比帶土小一歲嗎?” “應該是「年輕一歲」,這個說法才對。” 旗木卡卡西不想變成配不上小少爺的老男人。 “原來是「弟弟」啊。”宇智波帶土戴上了新面具,眼神睥睨,“怪不得這麼幼稚。” 旗木卡卡西平時顯得溫柔或狡黠的招牌月牙眼看不見笑意,皮笑rou不笑地道:“才老了一歲就想要當我的「哥哥」嗎?我可不想被工作都沒做完的傢伙這麼說。” “什麼?不是都做完——”宇智波帶土反駁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並不是奧斯維德的保鏢啊! 剛才的打掃被暗殺中斷了。 也就是說,自己的份內工作確實還沒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