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见大井,和一点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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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夜,青石阶,水漫草叶。 阴三于夜色中推开木门,听得果成寺中和尚的念经声还在。 不算晚,也不算早。 老祖在屋里抹着鼻头睡着,不知他独自离开。 阴三的身形灵巧,他仿佛一只鸟,急速地掠过水洼,鞋底不沾一点雨珠。 唯有水洼泛起几圈涟漪,人影已消失不见。 他走至塔林,见灵塔间的地面已无线条存在的痕迹。 阴三凝视了那片空地许久,偶有狂风啸来,也不抬头。 雨水润湿了他的外衫,也浸透了他的黑发。 落叶也被打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声响。 阴三猛然回头。 在白塔间,在黄叶间,支起一把油纸伞。 井九撑伞立于其下,似乎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井九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会来。” 他的声音淡然,却不乏戾气。 阴三说道:“你不过自认是景阳,怎又觉得了解我?” 井九说道:“但你来了。” 阴三觉得此话甚好,他忽地大笑起来,笑声在雨声中回荡久久。 笑声停歇,他挥动骨笛,风声灌进笛子,奏出数道嘈杂但不难听的音律,风流攒动,带起几柄生出的小剑迎向井九。 井九身形微动,握伞之手赫然松开,在空中划动数次,生出道道剑意抵住。 短兵交接,只在数秒之内,井九不慌张,他虽有仙箓麻烦在身,但阴三身体中的隐患明显要甚于他。 井九仍握伞,他问道:“烟消云散阵是错的,你要杀我?” 阴三收起骨笛,微微一笑,说道:“是。我没想让你飞升。” 井九问道:“为什么?” 阴三挑眉,不语。 浓重的夜色中,他们对视着。 井九先动。 伞在瞬间被他挥手丢去,在黑幕沉沉的夜天中,一柄剑刃刺破长空,送入井九手中,他只握剑前挥,无数道剑意生出,使雨水避开,风声不及。 阴三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挥袖,方用骨笛对抗,却被极快驰来的剑意袭中。 没有受伤,剑意只将他钉死在方寸之地。 井九来到他身前,拎起他的衣襟,冷声说道:“师兄,你想死吗?” 阴三笑道:“你这样子,倒还真像景阳。” 井九沉默片刻,说道:“你不如我。你会先撑不住,师兄。” 阴三抬头,湿冷的水珠一寸寸划过他的脸颊,他收起眼底愕然,从容回道:“那又如何?” “不过是器具,该丢就丢。” 可没有了躯体后,自然只能魂飞魄散,除非他再换具身体。 师兄不会轻易死去,井九明白,他觉得师兄也明白这点。 …… 塔林附近的一间茅屋被打开,破落的木门因风吹打发出重响,雨水穿过不密封的门缝漏进来。 两人的衣衫都湿透。 阴三拿着毛巾擦了擦湿发,感慨道:“真是狼狈啊。” 井九说道:“你比我更难受。” 阴三眯眼,说道:“嗯?” 阴三坐在茅屋中唯一一把椅上,他扬起下巴,笑得闲适,说道:“你不也淋湿了?” 井九淡淡地回道:“你的身体。” 他说得不错,阴三这具身体的隐患在瞬时间爆发了。 雷魂木用作身体并不结实。 更何况他的师兄现在身上散着股幽幽的香,饶是分别许久,他也立刻想明白这是那段时间到了。 井九肯定地说道:“你来果成寺就为此。” 阴三挑眉,说道:“不过为求解脱。” 井九走来,站在他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阴三抬头,握紧了手中骨笛,他颇为闲适地在空中划了几下,刮进的烈风便被小剑砍散,木门合拢。 阴三说道:“你是剑妖,就算得了他的记忆,又怎能安抚了结雨露期?” 井九冷冷淡淡地反问道:“你熬得过去?” 阴三随意地翘起腿坐着,他伸手触碰后颈处的印记,那是景阳留下的。 那里的皮肤guntang,骨头被顶起一块,他满不在乎地用手按住,用力,将凸起的骨头压下去。 井九拿出竹椅坐下,他在等。 不一时,便等到了。 …… 外暴雨如注。 内,异香满堂。 狂风大作,人静悄悄,只余喘息。 阴三眯眼,他呼出一口浑浊的杂气。 方才做得太急,眼下他撑在井九身上,感受到如同剑刃般冰凉的物什进入后xue中。 万物一的躯体与他这具雷魂木的躯壳完全不一,性器坚硬冰冷,又粗长,被容纳进xue后,刺激得本就水液泛滥的xue更加泛滥。 井九淡淡问道:“师兄既然不喜雨露期,为何不抛之?” 修道者一般不入世,哪谈享人间烟火、成鱼水之欢,灭绝性情到某种地步,更是连五感都无,不用吃饭喝水,更不要说熬什么发情期了。 这话景阳也问过。 阴三笑道:“别有番趣味。” “像你这种绝顶无情的人。”阴三挑眉,说道,“自是享不到的。” 他语毕,便抬腰使得rouxue将性器吞入得更深些。 “那又求何解脱?” 阴三笑笑,不答。 井九皱眉,他掐住师兄的腰,他很少这般做,但做了便是有意义的。 井九就这性器仍插入的姿势,抬起阴三的腰身,轻而易举地将人翻过去。 阴三猝不及防地低声叫出来,瞬间便要反抗,他握住手中骨笛,反手一挥,从笛中生出的小剑迎风袭来。 井九偏头,小剑擦过他的下颏,带出些血。 下一刻,阴三就被扼住了腰身,身后的性器主动地抽干起来,然而,更让人恼的是,井九的手掌按压在他的后腰上——那里曾经被他的师弟捅过一剑,尽管他已经换了躯壳,但伤势却仿佛印刻在神魂中,让他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如同剑刃般冷硬的性器抽插得粗暴,尽管后xue已经分泌出不少yin乱的水液,却仍旧挡不住凶狠的抽干,他被从后撞得一下下前晃,身体的隐患也是越发严重。 如一开始,他所更换的这具身体并不是坤泽,也无雨露期的需求,不过遇到了井九,上辈子残留下来的印记便好似随之覆盖上来,连带着整具身体都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现下他的身躯发烫,而偏偏含在后xue里的物什冷硬如铁,一下下冲着生殖腔入口的地方顶去。 井九在他身后说道:“师兄,你熬不住的。” 语气平淡,但带着些笑意,井九不常笑,往日不管何时他都是一副平淡无奇的样子,但是现在对着师兄搬回来一局。 井九觉得有些痛快,虽然这并没意义,但他却笑出来。 竹椅被撞得吱呀吱呀作响,阴三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晃,他的躯体很难承受,却又因为雨露期而渴望被这般对待,他不再笑,面色显得有些阴沉,脸颊上却多了两抹可爱的红晕,唇色变得更深、更艳。 而他后颈处生出标记的那块骨头却凸起,他伸出手,试图去按下。 然而井九先一步动手,将那凸起的骨头按下去,阴三转过头,面对着井九。 井九面无表情地将他调转过来。 井九的手掌仍旧按住他的后腰,按着曾经不二剑留下的伤口,似是威胁。 阴三坐在井九胯间,他低头,湿发被汗水沾得更湿,脸颊因热气而更红,他低头,看自己的腰腹——性器如同一柄利刃,直直地破开湿软红艳的xuerou,将他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胀起来,再往下,他的双腿不得不分开,性器抵在rouxue口,将湿软的xueroucao得外翻出来。 竹椅因为冲撞几乎要散架,而他这具身躯好像也被顶得快要散掉。 井九是剑身、还是那把最锋利的、最坚硬的万物一剑,剑妖的身体远比他这具雷魂木的躯干远要坚挺得多。 因而阴三有些受不住。 他低笑了一声,笑里带着戾气,他握住骨笛,无形的小剑在他周身生出,刺向井九的脖颈。 ——砰! 井九手上化作镯子的不二剑顿时迎来,抵住了无形小剑的攻击,瞬时间,道道剑意生出,凌寒的剑光划过,全然限制住了阴三的行动。 阴三手中的骨笛被不二剑刺过,没碎,却是发出脆响,继而被井九夺去。 井九说道:“师兄,你不如我。”师兄教过他要留些底牌,现在他用自己的底牌制住了师兄,他有些高兴。 阴三被道道剑意困在一方,他的面色苍白,唯有两颊的红晕越发明显,却是看起来更加可爱。 阴三哂笑,说道:“你一个天生没有五感的剑体,在这等事上和我谈不如? 井九挑眉,他容色上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 井九往日使剑时,手稳剑快,心性从不动摇,现下也是 门外雨落如注,哗啦作响的水声掩盖住一室yin靡。 剑动得越快,一下下凿进湿软的xuerou里,将此具身体窄小的生殖腔入口撞成浑圆的小口,眼看性器就要进去。 阴三绷紧了身体,他扬起脖颈,被按在后腰上的手掌折腾得有些不安,他时刻提防着井九,因而无法专注着后xue性器的动作,当生殖腔被cao开时,他只猝不及防地叫了声,声音被压低,却能听出显而易见的茫然。 坚硬冰冷的物什完全地顶撞开了生殖腔的入口,将这具身体完全地打开、把他cao成了坤泽。 阴三的双腿不自觉颤着,腿根紧绷,一摸就能摸到温热的水液,而性器温度偏低,将潮热的xuerou刺激得越发难耐。 后xue溢出来湿热的水液,yin靡不堪,很快就被cao出水声。 冰凉的骨笛被手指握着抵在他的后腰上,阴三咬着牙,熬着坚挺的性器在生殖腔里一次次顶撞,他的身体都要被撞散,他本意打算将这具身体当作器具,而如今却像是被人当成了器具般cao弄。 如此的对待叫他紧起眉头。 阴三低下头,料到井九将欲成结,他试图去夺后腰上被按着的骨笛,却被师弟按在胯间狠狠一撞,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骤然涨大,成结。 阴三的手指悬在空中,过了片刻,剧烈地颤起来。 如剑般硬的性器在生殖腔中涨大,缓缓地成结,这时对于坤泽是最为难忍。 更加难受的便是膨大的性器仍在生殖腔中抽送。 阴三熬得湿发散乱,额前汗珠子滴滴答答顺着脸颊落下。 井九抬头平静地看着他,却心想师兄好似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 所以他又赢了师兄一次。 等了许久,性器终于成结,在生殖腔中射出jingye。 阴三喘着气,缓了许久,倒是拿过毛巾擦拭脸颊上的汗水。 井九握着他的后腰,似是威胁,但是埋在他生殖腔中的性器却是不动了。 阴三说道:“把标记解了?” 井九立刻回道:“不要。” 他说道:“它能让你难受,对我就是有利的。” 阴三挑眉看他。 下一秒,阴三放下毛巾,低下头,亲上了井九。 井九一怔,于是温热的舌便撬开他的嘴唇伸进来。 师兄比他懂得更多,比他尝过更多的人间风月,井九眨了眨眼,眼睫迷茫地扇动。 半晌,阴三结束了这个吻,他夺过骨笛,随即用无形小剑刺开窗纸,起身跃入雨中。 井九看着阴三的背影。 能追上,但是他不想。 井九也站起,他看了看竹椅,快散架了,要让十岁再做一个。 …… 翌日清晨,老祖才醒。 阴三坐在门外石阶上。 老祖瞧着他捏紧白纸盯了片刻。 那些纸就在他的手中散成了碎屑。 老祖心说真人您之前不是打算将它们教给井九,还差点惹得自己暴露,现在怎么将它们撕了。 老祖没有问,也不敢问,他摸了摸自己头上所剩三两根的毛,方觉昨晚雨夜门开了,雨吹进过。 难道真人在雨夜中也遭了什么? 老祖很快就不想了。 阴三说道:“他知道我在了。” 老祖摸头的手停住。 他咽了口唾沫,说道:“真人,那我们现在走?” 阴三望着晨光中的塔林,他微笑说道:“不走。怕什么?” 老祖呆不住了,他抬起头,才知觉真人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味道。 那股味道,他先前闻到过。 他像是条老狗般嗅了嗅,顿时浑身僵硬,因为那熟悉的气息是青山的气息、是剑锋的气息、也是井九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