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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碎

    

梦碎



    敲门声先是试探性的两声,随后是急促的三声。陆盈双和许兴则面面相觑。他们原本窝在被子里看一部老掉牙的校园恋情电影,正在嘻嘻哈哈;听见锲而不舍的敲门声,陆盈双率先明白过来,笑容僵在了脸上。她面色煞白,求助般望向许兴则。

    光是这一眼,便足够叫许兴则为陆盈双付出一切了。此时此刻,他们仿佛是死守堡垒的悍勇战将,面对敌军的进攻,他们把后背交给彼此,相依为命般。许兴则壮着胆子问:“谁啊?”

    “小许。”

    是胡睿的声音。

    陆盈双蓦地松了口气,心忽而又悬了起来。胡睿沉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再一次发问:“弄完了吗?”

    他语气稀松平常,好像yin辱陆盈双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回想起他口中的“弄”是个什么样子,激素在身体里四处乱窜,陆盈双抑制不住地晕眩,好几天没被人碰的身体开始发热。许兴则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听见是船长天然气势就矮了一头。他心里打鼓,强撑着说:“很晚了。明、明天……”

    门外沉默了数秒,然后沈铭说话了。他语气轻松,带着些微的笑意,缓缓道:“双双,开门。”

    陆盈双四肢冰凉,可是小腹却越来越热。听从沈铭的命令俨然已成了一种习惯,她下意识地走向舱门,打开门锁。眼前赫然是胡睿与沈铭,一人面无表情,另一个人带着莫名的微笑。陆盈双膝盖发软,倒退了一步,差一点就要摔倒。

    她跌进许兴则的怀抱里。男人的手掌扶在她腰上,如同接通了电流。陆盈双身体过电一般一抖,情不自禁地扭了扭。水蛇一般的腰肢在许兴则手心里滚动一圈,衣料包裹之下的肌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看着面前冷着脸的胡睿和坏笑着的沈铭,感受着身后许兴则的雄性气息,陆盈双腿也软、心也热,哆哆嗦嗦地酥软了身子。

    “嗯,主……”

    她娇嗲地呼唤,话说到一半又住了口。

    好可怕。光是被他们用这样的目光一扫,就又……

    刻在心灵深处的习惯,以及rou欲的驱使,让陆盈双差一点就扑上去,跪在他们面前,用手和嘴解开他们的裤子,像狗衔住零食一样把心心念念的roubang叼到嘴里。但这段时间她跟许兴则关在一起,两个人发乎情止乎礼,什么都没做,陆盈双体内的药性被代谢掉一些,又没有外因的催化,让她能够保持一丝最基本的理智。她本能地和闯进屋的两个男人保持着距离,眼神也在闪躲。

    她的退却让胡睿与沈铭怒火中烧。沈铭率先上前一步,向陆盈双伸出手,皮笑rou不笑地说:“被这雏儿cao上瘾了?狗不认主了?”

    他阴冷的声音像极了凌虐和惩罚的前兆。他在生气,这是毋庸置疑的,在那之后一定会有鞭子或者板子落在自己身上。陆盈双瑟瑟发抖,半是期待半是惊恐地往许兴则身后靠了靠。胡睿脸色更沉,冲许兴则招招手:“小许,玩够了吗?”

    胡睿和沈铭是船上职级最高的人了。他们很少到这间小小的舱房里来,今天纡尊降贵地上门,意思很明确:就是来要人的。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周围几个舱房的注意。水手们抱着臂围成一团,挤在门口看这场对峙。许兴则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高声说:“胡老板!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陆盈双。她是个人,她……”

    “她不是。”沈铭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吹了个口哨,勾勾手指:“母狗,过来,不然……”

    房间里,对面是胡睿与沈铭,外头还有黑压压的人群。要是他们冲进来,强行绑走陆盈双,羸弱的许兴则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陆盈双怯生生地探出身,想要走过去,沈铭又说:“爬过来。”

    “别!”许兴则试图阻止。

    胡睿冲身后使了个眼色,外头的水手鱼贯而入。他们架住许兴则,摁住他的肩,扣住他的手腕,像是押犯人一样把他押住。巨大的压迫力逼得陆盈双无所适从,只好跟随沈铭的指令,跪在地上,用手和膝盖撑着,爬到沈铭和胡睿跟前。

    每爬一步,羞耻心和兴奋感便在心中此消彼长。男人们发出轻佻又兴奋的嘘声,欣赏着她爬行时摆动的躯体。尽管穿着衣服,可是伴随着她的动作吊在她胸口的那一双rufang依旧若隐若现,让男人欢呼哄笑。有人起哄:“双双妹子,被雏儿玩了几天,奶子又变大了啊!”

    又有人笑嘻嘻地打趣许兴则:“雏儿的jiba满足不了你吧?这几天小sao逼又合拢了,得哥哥给你通一通。”

    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回荡在这间小小的舱房里,让短短三米的爬行距离显得无比漫长。在路途中有人在陆盈双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让她的身体跟着远丰号晃悠的节奏轻颤。等她好不容易爬到沈铭脚下跪好的时候,陆盈双才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又湿了。

    不,不可以这样的。她绝望地回忆着许兴则反复提醒她的话——除了rou欲,除了性交,这个世界上还有道德,还有克制,还有理性,还有人权……

    沈铭解开了裤带。

    勃起的jiba弹在陆盈双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声。腥膻的雄性味道直冲鼻腔,比她脸还长的roubang狰狞却又诱人。陆盈双微微张口,把什么道德人权全都抛到了脑后,下身一个劲儿地流着水。她不断变换着双腿跪地的重心,用这种方式夹紧双腿挤压中心的saoxue,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接受并认同了这一套理论。

    ——这是在船上。

    “你回不去了,陆盈双。”

    沈铭的声音如水银泻地,居高临下地传来。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大多数时候是“母狗”或者“sao货”这样的称呼。正因为如此,他这句话才显得格外郑重,近乎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陆盈双浑浑噩噩,听他这话也不知是解脱还是悲哀。她张着嘴,半吐着舌头,沈铭扶着roubang在她脸上抽了几下,终于决定结束这种折磨,把roubang捅进她嘴里。

    再一次尝到心爱的roubang滋味,陆盈双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如饥似渴,像是饿了五天的人终于吃到了珍馐美味,津津有味地吮吸舔弄。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五天里,许兴则连陆盈双主动提出要给他koujiao都拒绝。

    “陆盈双!”许兴则撕心裂肺地喊,“你别这样——你清醒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

    海员们为他的天真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绝对的力量压制,不管是海员用身体力量限制了许兴则的行动自由,还是沈铭与胡睿对陆盈双的精神控制,与道德、人权、理性全都无关。这是最野蛮的弱rou强食,是最原始的规则——比拳头,比力气,就是不比谁受过更多教育。

    每个海员都要学会这一课。

    胡睿看着痛苦不已的许兴则,轻轻笑了。

    “你做不了救世主,你也抗衡不了船上的规则。”他拍了拍许兴则的脸,轻声说,“你是水手,你得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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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大家可能会信

    我最近在看严肃的女性主义理论著作,写这个文写得很萎,可能要断更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