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与恶为邻 (中)(当手指里有摩罗和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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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代餐的没良心后辈X坚守8小时工作时长的负责任社畜 排雷 1.可能OOC 2.无关爱情,一个在吃代餐,另一个只是出于责任感 给点留言吧~~ 00 大人的责任 华灯初上的傍晚,东京市区内通勤下班的人们已经很多了。 街边站着几个打扮成熟的女性,有的独自一人,有的结伴走着。她们涂着时兴的妆容,身上喷洒着难以一一辨识品牌的香水,故作成熟地和上前搭讪的男性交谈着。 但对于某些特殊职业者,只是一天的开始…虽然看上去只是高中生的年纪,但是她们身上缠绕着的不入流诅咒,却暴露出了她们的历尽千帆。 难得按时下班的七海建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护目镜,婉拒了靠过来的一个穿着JK制服的少女,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作为除了上班之外,平时更喜欢待在家里的成年男性,他的娱乐也贫乏的可怜,翻来覆去除了喝酒和看书,也就最近多了一个和刚开始正式交往的男朋友,待在家里约会的选择了。 那是她们个人的选择,她们的人生,即使痛心疾首,但他作为外人无从去评价。 而且,和高中生睡到一起的他,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去指责她们的生活方式。 虽然他才是被睡了的那个。 不止一次,就连后面那处部位,也变成了那名高中生的形状。 被未成年睡了总比自己睡了未成年好吧?如果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不是不是咒术师的话。 …咒术师果然都是狗屎! 嘀嘀—— 报平安的短信被准时地投递到了他的手机上,令七海建人怀疑那个不省心的后辈是不是早就在邮箱里设置了一大堆用来搪塞他的定时短信。 虽然是个实力很强,远超他和其他一级的成熟咒术师,但…虎杖悠真在他眼里,仍然是一个需要他去引导,一个身心不够成熟的小孩…只不过这个小孩比较难搞一点而已。 「…建人先生,我今天上午去了XX冰淇淋批发店做兼职…这里竟然有对冰淇淋的怨念产生的咒灵哦。」 「下午做完任务后,去便利店代班…幸运地吃到了过了赏味期的关东煮和鲑鱼饭团。」 「已经去建人先生家的地铁上。我带了特色清酒和冰淇淋蛋糕。」 七海建人看了一眼前几条短信的发送时间,站在原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工作是狗屎,加班更是狗屎! 真不知道虎杖悠真是怎么做到待在一堆臭狗屎里面,天天玩得不亦乐乎的? 说实话,七海建人并不认为做咒术师的时候,有交往对象或是另一半是一个好主意,特别是对方也是同行的时候。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迎来自己的死亡,抗拒去想自己死后对方会如何反应…诅咒、死亡和失去一直以来都是咒术师这行的常态,曾经七海建人想离开这个泥潭,最后仍然回来了这个臭烘烘的世界。 咒术师就是狗屎! 但是他现在做着狗屎的工作,又和同样做着狗屎的工作,年纪还比他小了11岁的同性少年交往。这让七海建人有时候也会感到沮丧和不安,特别是对方完全不需要自己的保护的时候。 七海建人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不幸死去的话,那个曾经将他从特级咒灵手里救下他的少年,会陷入怎么样的疯狂。 正如他那个不靠谱的前辈所说,爱是世界上最扭曲的诅咒。见识过虎杖悠真的疯狂的七海建人,总会担忧着虎杖悠真会因为拿身边的人撒气,堕落成诅咒师。 七海建人走进了离家不远的超市,拽了一个购物推车过来,推着走进了蔬菜区。他挑了几颗保鲜膜包着的彩椒,放入了推车里。 他记得,虎杖悠真似乎喜欢颜色绚丽,外表精致美观的食物,这大概与他没有味觉有关——说起来,七海建人还是第一个观察到,或者说发现虎杖悠真并没有味觉的人——通过一道他不慎手滑,加入了过多味醂的蒸鱼。 那时候的七海建人,在看着虎杖悠真面色不变地将那条蒸鱼吃完后,才发现自己的筷子因为惊讶于这一发现,停在空中已经几分钟了。 「鳕鱼的味道怎么样?」他不动声色地问起。 虎杖悠真很轻地眨了一下眼,喝了一口昆布味增汤,表情如常,似乎没看出七海建人的用意。 「很新鲜。」 ——答非所问。 “刚下班吗,七海先生?”穿着橡皮围裙的中年店员笑呵呵地用着手里的尖刀,熟练地去了秋刀鱼的内脏,冲洗后放入塑料袋内,“今天的鱿鱼很新鲜,要来一点吗?做下酒菜很不错呢。” “请给我四只,谢谢。” 一般来说,日本人并不喜欢“四”这个跟“死”同音的数字。但虎杖悠真似乎对四这个数字相当喜欢,并声称这是他的幸运数字。作为成年人的七海建人便也由着他,再怎么说,作为年纪大的那一个,照顾年纪更小的虎杖悠真是他心甘情愿的。 站在鱼摊面前的七海建人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接过了店员递来的去了内脏的秋刀鱼和鱿鱼。 晚上就吃炸鸡排咖喱好了,昨天炸薯条的时候,还剩了半袋马铃薯,冰箱里也还有周末腌渍好的鸡排…再买两根胡萝卜就可以了。 七海建人觉得虎杖悠真也挺好养的,除了红rou,内脏和血液制品之外,什么都吃,不怎么挑食。当然,如果虎杖悠真对料理创新的兴趣不那么大就好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那颜色鲜艳,味道古怪的食物的。 01 年下者的代餐 提前上了车的虎杖悠真,比七海建人预料中的更早到达七海建人的公寓。他取下脸上挂着的能面,挂在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大楼门口的钥匙卡,进了门。 会和七海建人产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并不在他的原先计划里。 油轮之行,让他赶巧地救下了这位咒术师里面的正常人。 搂着一个人,飘在空中的感觉很微妙。虎杖悠真不仅要计算到自己的数值,还要估计对方的数值,计算合力及咒力最佳输出的大小的感觉,在那之前他从未体会过。 虎杖悠真一直以来都未曾为了救人,而使用他这个输出不稳定的术式。 “第一次”和“第一个”总是特别的,七海建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让虎杖悠真稍微留意到他。 但也不多,因为这人是东京校毕业的,属于五条悟的人。 直到这个看上去就像是商业精英的男人,又一次遭遇到某只他无法处理的特级咒灵——从法隆寺封印逃跑出来,已经从怨灵转化成特级诅咒·厩户(注1)。 ——真是倒霉啊,这位七海先生。 那位由历史上著名的圣德太子的怨灵转变成的诅咒并不弱,或者说,这位飞鸟时代的留存至今的怨灵积累了一千多年的怨念,对苏我一族,对与藤原氏一起发动大化革新的当权者的怨念,将他推向了特级的程度。千年的积累下,让初生的特级咒灵厩户在被七海建人的咒术砍中胸口后,瞬间地领悟了领域展开的技巧。 「领域展开·回禄斑鸠宫」 厩户的领域以燃烧着的宫殿斑鸠宫为中心,外面包围着一座座同样着火的寺庙佛塔,鳞次栉比,令七海建人无从找到藏在其中厩户的真身。领域内燃烧着的火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宫殿中的疫病之气,随着温度的增加,升腾起来。 这场时隔千年,即使死后被困在寺庙内的怨灵,仍然持续着它们的对当年那些人和他们的后代的诅咒导致的疫病,再次重现世间。 刚好在外面进行饭后消食散步的虎杖悠真,偶然地接到了伊地知洁高群发的求助信息后,便绕了过去,恰好碰见面前那颗厩户展开的领域结界。 领域虽然在内结构坚硬,难以打破,但相对的,它的外壳便很脆弱。 虎杖悠真虽然不是那种以力量为长的类型,但他通过术式反转产生的重力,像是敲鸡蛋壳那样从外部打碎了厩户的领域。 「哦?晚上好,七海先生,加班辛苦了?好像每次见到您,都挺狼狈的。」 「需要帮忙治疗吗?虽然可能会有亿点痛…」 虎杖悠真看着全身上下长着被疫火烫的不轻的七海建人,忍不住手痒,想试试用自己那超级烫人的反转术式,在对方身上练手。但后者似乎不是很想搭理他。 大概是累了吧…虎杖悠真如是想道。 「不,虎杖君,袚除它要紧…另外,这只特级咒灵的攻击是一种带有疾病气息的火焰…」 「啊,听上去很有趣。」是火焰诶,上次那个会喷火的夜壶叫什么来着? 但在那之前,先把伤害人类的不识相的老家伙(咒灵)干掉比较好。 「请认真一点听我说…」 虎杖悠真在七海建人说话之前,就窜了过去,数道燃烧着的炎月便朝着术式熔断中的咒灵砸了过去。然后他才转头看向七海建人,露出无辜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 虎杖悠真发誓他看见了七海建人那烫红了的额头上,瞬间爆出的恼怒的青筋。 ——原来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干劲、心情很平稳的成年人,也会有心情波动的时候呢。 虎杖悠真有些明白了五条悟那个人,为什么喜欢逗人玩了。 这不是很有趣嘛。 从那天起,虎杖悠真便开始关注着这个看似无趣的成年人,并忍不住去逗弄这个对披着未成年的皮的他,总是很包容的靠谱咒术师。 为什么不生气呢?以往这招对京都校的人都挺有效果的呢。 怎么说呢,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虎杖悠真将这个靠谱的很像某个故人曾经的模样的男人,给弄上床了。 他不否认自己是在吃代餐。 看着身下这个强行开苞,直到被中出到灌满了整个肠道jingye,才闷哼地哭出来,啜泣着不要了之类的话语的成熟男性,虎杖悠真感觉到那种时空错位感,就好像他前世在新婚之夜的好友家里,强上了他的好友一样。 虎杖悠真有那么一点的心虚,猜测第二天醒来,这个男人会不会跟曾经的好友一样,闷闷地躲起来嘤嘤偷哭——疼得。 哎呀,这样好像就更有趣了呢,想看这个成熟稳重的大人露出委屈的模样。 只可惜他未能如愿。这个有时候表情略显阴沉的金发精英,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表情也只是有些崩裂,就好像是…不敢置信他自己是这种对未成年小孩下手的人渣。 啊咧…道德感这么高的吗?明明是咒术师呢…他还以为成熟的咒术师都是跟美人师傅这种随便路边捡小孩,或是五条悟这种要小孩养活做饭的懒人一样呢。 虎杖悠真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靠在床头上,大大方方地暴露出被七海建人情绪激动下抓绕出的红痕和咬痕,歪着头看着这个似乎在脑内陷入天人交战的老实人。 「已经帮七海先生上过药了哦…七海先生昨天哭得好可爱啊。」 「我吃的很高兴哦,那么,要我负责吗,七海先生?」 说是这么说啦,但虎杖悠真觉得,这场从不知道算是强jian还是诱jian的zuoai,到最后变成了一场两人合jian,怎么说好像七海建人也不算太吃亏吧?他的技术也很不错吧?他可是听到了哦,昨晚后半部分七海建人那爽到难以控制的呻吟,就连前面都被cao到射空了呢。 向来成熟稳健的七海建人一脸仇大苦深地揉了揉太阳xue,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不…负责的话…应该是我作为成年人该说的话。」 「比起三观尚且不成熟的小孩,在未成年人犯错时没有及时制止,甚至引诱和鼓励…是身为成年人的我的过错。」 是意想不到的发展呢,不过好像也挺符合这个男人的性格的。 「所以?」 虎杖悠真扬眉,在布满着两人体液的皱巴巴的白色被子下盘起双腿,一手拖着下巴。橙黄色的双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三七分术师脸上的表情。 七海建人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看上去有些颓丧,也不知道是对谁。 「…我会负责的。」 02 成人的原则 七海建人刚走到公寓楼下,便见到楼上他家客厅的灯已亮起。见状,他的眉心不知不觉地微皱了起来,有些担心那个有些精力旺盛的过分的小孩,自作主张地对冰箱里的鸡排下手。 他可不想吃加了草莓酱或是巧克力酱之类奇怪佐料的炸鸡排。 天知道五条悟那个不值得让人尊重的前辈,又对这孩子灌输了什么奇怪的认知…例如他喜欢吃草莓奶油夹心的炸鸡排之类的谎话。 “我回来了。”毫无激情,略显敷衍——七海建人自我评价道。 当七海建人打开自家公寓门时,他闻到了电饭锅里面传来的白米饭的香气,餐桌上摆着两个印着某个连锁快餐店的商标的再生纸纸盒。 ——虎杖悠真是从三重那边过来的。 虎杖悠真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照着扫地机器人的说明书,在手机上设置着些什么。他听到了七海建人开门进来的动静,只是抬手挥了挥,头也没抬。 “我蒸了两人份的米饭,用了建人先生放在左边柜子里面的珍珠米。”虎杖悠真放下手机,将地上被他拆成了零件的扫地机器人重新组装好,启动,“马铃薯已经洗干净切块了,鸡排我转了空气炸锅…哦,我在车站买了炸鱿鱼圈和炸鱼薯条。” 虎杖悠真站了起来,指了指桌上的纸盒后,朝着七海建人走过去,抱住和他身高相差仿佛的成年人。 “感觉似乎很久没见到建人先生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诅咒似乎活跃起来了,虎杖悠真也很久没抓着东堂葵或是其他什么人打架了,“两周还是一周?” “也就六天不到。你不用每次特意过来找我。”七海建人回抱了一下虎杖悠真,涂了偏光涂料的偏光镜片下的眼睛看着赖在他身上的少年,带着难以看清的暖意,“最近辛苦了,我也可以去见你…虎杖君。” “但是,建人先生还是在自己的家里会放得开一点吧,在床上的时候。” “好想抱抱建人先生啊…” 虎杖悠真的手掌抚摸着七海建人背部和腰部中间的位置,轻柔里透露着点暧昧。 刚开荤的少年似乎很容易沉溺在性爱带来的快感和新奇之中,这却是想要保护未成年人的身心的大人不想看到的。 “你才17,我已经27了。”七海建人不太想违背自己的原则,他觉得跟未成年谈恋爱已经是件大人失格的事情了,“忍一下,我可以用手帮你。” ——虽然每次到最后,他都禁不住虎杖悠真的纠缠,只能放开自己的守备,放软身体让虎杖悠真抱。 七海建人拍了拍虎杖悠真的肩膀,示意他松手。 他不知道的是,拥抱着他的虎杖悠真,看着他的后脑勺,想着的却是另一个已经死去很久的人… 有些地方很相似,但有些地方又不太一样啊… “去三重…是伊势神宫那边那个闹很大的群体诅咒吗?据说是接近特级的程度。” “特级?没有吧。只是有诅咒师想要偷东西,故意用式神诅咒了那些参拜的人群。”虎杖悠真松开手,慢悠悠地跟在七海建人身后,看着他穿上围裙,走过去,主动给他系好了带子,“都是一级咒灵,没什么好玩的。啪一下就没有了…很弱。” “不过他们看起来挺惨的,被吓得哇哇叫,痛哭流涕的呢。”虎杖悠真从七海建人带回的购物袋里,翻出了胡萝卜和彩椒,拿着它们走向另一侧的流理台。 虎杖悠真每次提起那些受害者时,话语里透露着七海建人习惯不来的冷漠,就好像孩童在观察玻璃饲养箱里的蚂蚁,无论是用放大镜聚焦阳光烧蚂蚁,还是往蚁xue里灌入水或油,只要蚂蚁们产生不同的举动,便能让虎杖悠真这个人感到新奇和喜悦。 这一刻,七海建人想到了那个全身布满缝合线的特级咒灵。如果不是少年身上那有些与常人相比,过于灼热的体温,以及确实能够被相机给捕捉到身形,他都要怀疑这个正蠢蠢欲动对胡萝卜下手的孩子,也是个人形诅咒。 话说回来,虎杖悠真身上最近似乎开始喷香水了,是一种带着凉意,有点苦涩的药香。 ——是为了见他吗? ——至少咒灵不会为了袭击某个人,特意往自己身上喷香水的。 但是青春期的孩子们,心思总是变得很快的。虎杖悠真又能在他身上认真多久呢? 这个寂寞的孩子,渴望着的,是有个能够见到他眼里世界,陪伴在他身边,做他的参照物和道标的人。 七海建人觉得自己离那个要求还很远。他看得出来,虎杖悠真和他那位不值得尊重的前辈一样,都是那种聪明骄傲又随性的类型。天赋异禀的他们,是很难理解为什么他人跟不上自己的脚步的,也无法用常理来衡量。 但他们仍然是人类,而不是什么怪胎或是异类,他们同样拥有着人类的心,拥有着喜怒哀乐。 七海建人不奢求自己能够理解,但起码…他会继续用普通人的方式,让这个孩子分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在这个孩子真正长大之前,他想,他会去守护这个孩子的纯粹吧。 虎杖悠真看着七海建人的背影,从他的身后拥抱着他的腰。 “建人先生会觉得我很无聊吗?” “不,倒不如说,我希望虎杖君你能安分一点…例如,麻烦请看一下我在厨房门口挂的牌子。”七海建人还想要好好吃一顿正常的饭呢。 “【厨房重地,虎杖悠真勿入】?”虎杖悠真读了出来,“我也没那么糟吧,我做饭还算好吃呢……”如果他乖乖按照食谱的指示来的话。 “我觉得那是创意料理。”虎杖悠真有点不死心地补充道,“颜色不漂亮吗?不精致吗?” “虎杖君还是少跟五条先生那种人玩吧…当然,我没有要干涉你交友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少向他看齐。”七海建人在烧沸了的锅中倒入了食用油后,他朝着正拿起小刀,试图在胡萝卜上雕花的虎杖悠真,伸出手,“在请你离开厨房前,把马铃薯和胡萝卜丁给我吧。” 03 少年的宵夜 虽嘴上说着不会与虎杖悠真发生rou体关系,担任被进入一方的七海建人,仍然会在每一个晚上虎杖悠真来到他家的,习惯性地清理自己的身体。 每到这时候,七海建人总会忍不住唾弃起自己的原则。 真是糟糕啊,一点原则也没有。 明明作为成年人的自己应该要在身边的未成年人犯错时,出声制止并引导,但他却选择了纵容,纵容着虎杖悠真的纠缠,和他试图一点点掌控自己生活的坏心思。 少年人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们的感情炽热明亮,就像是不顾一切朝着烛火扑上去的飞蛾。 …或许他才是那飞蛾也说不定。 七海建人转下了莲蓬头,换上了一个专门冲洗后xue的冲洗头接上。他弯腰,一手扶着墙壁上贴着的瓷砖,将冲洗头缓缓地插进自己体内后,转开了水阀。 “唔…”水温好像有点高了,里面烫得有些难受。 哪怕不是第一次做这个程序了,比37℃左右的肛肠温度更高一些的温水大量地,不间断地一下子涌入七海建人那全是敏感嫩rou的体内,还是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用粗俗一点的话语来形容,就像是被虎杖悠真抓着想要挣脱开的他,强制性往他的体内撒尿,那种被灼热的热流给烫伤,给充满,然后无法自控地因为重力而往下流出,从他的肛门涓涓汇成溪。 …虽然虎杖悠真没这么干过,只是七海建人偶然的春梦里发生过的情节,但足以让这位有些保守的成年人感到羞愧,他竟然会在潜意识里渴望着被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未成年,这样玩弄身体。 七海建人关了阀门,绷住后面的肌rou。浴室外传来吸尘器嗡嗡作响的工作声和虎杖悠真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来回走动的声音。 “建人先生?Halo?我想再吃一桶冰淇淋哦,香草口味。” 虎杖悠真似乎是猜到了七海建人在里面做准备似得,有些恶劣地在玻璃门上敲了几下,差点让七海建人没憋住,xiele出去。 “…少吃点。”他的回应里带着点闷闷的颤音。 七海建人蹲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体流出的东西,脸色有些红。被开发过的后xue在带有热度的冲洗头的一次次进入下,似乎也苏醒过来,贪婪地吸附在那温热的金属表面,就连肠rou也跟着蠕动了起来。 “哈……” 双脚分开,跪坐在地的七海建人轻声喘着气,抽开了接头,在排出的液体变得澄净后,他伸出手指,试探地挤入了自己湿软的后xue,触摸了自己那个不算太难找的前列腺点,轻轻地搔刮了起来。下身一股热流朝着七海建人垂着的yinjing涌去,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是任何一个男性都很难抗拒的。 七海建人闭上眼,模仿着yinjing在xue口抽插的动作,为自己做起了扩张和适应的准备。 “嗯…虎杖君…”有些模糊的发音,从他的牙缝里面泄露了出来。 “嗯?建人先生喊我?” 七海建人睁眼,瞥见了坐在浴缸边缘,手里捧着冰淇淋桶的虎杖悠真。后者的目光落在了七海建人那两根没入自身身后的手指,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 “虎杖君?怎么进来了?”七海建人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被虎杖悠真看到自己表面在扩张,实则自慰的模样,令这位脸皮薄的靠谱成年人有些羞赧,“我还在洗澡,请等一下。” “建人先生好厉害呢,还想着要进来帮你,结果连后面都准备好了吗。” 虎杖悠真身上穿着浴袍,比七海建人早洗完澡的他,身上带着淡淡香皂香。他跨进七海建人所在的浴缸,伸手将冲洗头取下,换上花洒,转开。温热的水如雨花一样当着两人的头落下。 虎杖悠真身上那间白色的丝质睡袍很快就被打湿,依着他身体的曲线和肌rou的形状,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体上,胸前两点粉色和胯间性器的紫红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七海建人的目光在虎杖悠真的身上梭巡,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几分,他感觉到喉头有一些发干。他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望着虎杖悠真那具漂亮的身体,想要肌肤相贴,甚至更进一步。 作为大人的他,竟然在渴望着被一个孩子侵犯,希望得到他的爱抚和拥抱——真是失格啊。 七海建人无声地吞了一口唾沫,干咳了一声,红着耳朵,不太自然地转过头去,盯着浴缸底部的排水孔,仿佛那边长了一朵花。 “出去…”这话一脱口而出,就连七海建人也觉得有些气弱和心虚。 高挑的未成年在他身边单膝跪下,伸手握住七海建人的肩膀,头凑在七海建人的耳边,悄声说道:“继续呀,建人先生。我想看建人先生自己把自己插射了的样子。” “或者,我帮建人先生顾着前面?” 没良心的未成年一手扶着七海建人的后脑勺,微笑着伸手握着那根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又软了下去的yinjing,缓缓地撸动着。 虎杖悠真柔软灼热的嘴唇,依次触碰了七海建人的下颌、脖颈、锁骨,缓缓下落在他的胸口,含入一口七海建人的rutou。他手上动作不断,带着茧子的手掌每一次摩擦在七海建人的yinjing上,都引得后者忍不住颤栗。 ——虎杖悠真是个恶劣的小鬼。 七海建人早就知道了这一点。特别是虎杖悠真在某方面跟他那不值得尊重,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前辈臭味相投的时候,这很难不受那个男人的影响。 但是,每当那双像是火光一样灼人的眼睛注视着七海建人的时候,他总是在里面瞥见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就像是一只被人抛弃过,被人类伤害过,因此对人类失去信任的流浪狸花猫,在遇到想收养它的人类后,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被伤害,故意伸出爪子捣乱,竖起全身的毛发,表现得十分顽劣凶狠的模样。 ——但虎杖悠真本质上还是一个温柔的,孤独的孩子。 七海建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将这个心灵浸泡在泥沼里的少年给拉出来,但是…当他回家时,见到公寓里有光,电锅里冒着饭菜的香气…而且,还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在等待他的时候,七海建人的内心的确是…欣喜的。 从前的他认为,在当咒术师的时候,结婚和找个伴并不是一个好选择——但家里有第二个人的进驻,却让这普通的公寓变成了他会留恋的家。 他一手撑在浴缸底部,微微抬高臀部,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随着虎杖悠真手上动作的频率,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每一次深入,他都会刻意重重地摩擦到自己那位置不深的前列腺。 “哈…啊…” 成年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显得不太明显。 他迷蒙的视线里,看到虎杖悠真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用嘴堵注他微微张开的嘴。 虎杖悠真看着紧闭这双眼,高高昂着那颗金色脑袋的七海建人。拥有来自北欧血统的成年人拥有着比日本人更加白的肤色,就像是雪一样干净洁白,色素沉积也比同龄的日本男人少很多。有科学报告指出,只要你在身上找到一颗痣,那么身上的其他地方一定还有第二颗、第三颗…甚至更多的痣。 但虎杖悠真品尝遍了这捧来自北欧,永不融化消失的雪一次又一次,愣是没在那上面找到一点黑,或是一点红,七海建人就像喜马拉雅山山顶的雪,或是北冰洋上漂浮着的冰一样,正直而洁白如故,一点也没有被他这捧从沼泽深处涌出的淤泥给污染。 就像最初的那个人…还没有背叛他的那个人一样… “好开心啊,建人先生。”虽然只是相似口味的代餐,但是,也足够让他惊喜… 在生者身上找到了逝者身影的虎杖悠真抬头,像是奖励那样,亲了亲七海建人那双微微张开的淡色薄唇。他的突然袭击令七海建人一个哆嗦,像是濒死的天鹅那样高高仰着脑袋,绷直了颈部肌rou,然后在虎杖悠真的手里射了出来。 乳白的半透明jingye喷溅在了两人的身上,就连七海建人自身的胸口和小腹上也沾染了不少液体,显得有几分yin靡。 虎杖悠真抓着七海建人放在身后的手,往外缓缓拔出,橙黄色的的眼睛注视着那rou红色的肠rou,恋恋不舍地舔舐着七海建人的手指,似乎不愿意就这样放它们离去。 啵—— 手指抽离的声音,就像是开香槟瓶盖那样,但一想到这件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七海建人就无法感到有趣好笑。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趁着花洒喷出的水冲掉身上的jingye时,抽空往虎杖悠真的下身望了一眼——年轻气盛的未成年已经将下半身挺出了一个隆起。 果然还是要做吧…现在年轻小孩的活力真旺盛。 “建人先生在看它吗?” 虎杖悠真抽开了睡袍的带子,露出没有穿短袖和内裤的身体,那根七海建人刚才瞥到的精神的小家伙峭立在那里,像是一根刚从掉落的松叶腐殖土里,破土而出的松茸。 而秋天正好是吃松茸的季节。 七海建人伸手将两人的yinjing放在一起,紧紧地靠在一起,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听见了自己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和小恶魔的窃笑声交织在一起,和随后小恶魔调侃的声音。 成年人的责任和坚守,在一次次的接触下,也会慢慢变质。 “我想看建人先生吃松茸的模样。” 虎杖悠真伸手抚摸着七海建人结实的臀rou,手指带有暗示意味的在那湿润的巢xue门口摩挲。他亲吻着七海建人的喉结,他的力道则是让后者有种咽喉正在被野兽撕咬着的错觉。 “我想抱建人先生。” 04 “阿真” 啪啪——啪啪啪—— 七海建人已经不记得他在浴缸里,跟虎杖悠真做了多久了,自己又射了几次。 他的yinjing软趴趴、焉哒哒地垂在他的下身,储存jingye的yinnang在清空了库存后,看上去也没有之前的饱胀,只是随着虎杖悠真每一次进攻,像是挂在树梢的干缩苹果那样,在被这狂风暴雨袭击下,轻飘飘地晃得相当无助可怜。 “叫我的名字啊,建人先生…”虎杖悠真捧着七海建人瘦削的脸颊,另一手死死地摁着、堵着七海建人的马眼,不让他释放出来,“喊我‘阿真’吧,建人先生。” “あ…たる…”成年男人的皮肤此时已经褪去了冷白,弥漫着兴奋的粉红色,他的眼神迷醉,不复先前的冷静和清醒,声音嘶哑,“阿真…拜托…”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颤抖,身后的rouxue随着他各种激素的大量释放,兴奋地一缩一缩着,带动着温暖潮湿的肠rou也跟着热情地绞着埋在甬道内的阳根,“呜…” 七海建人的前列腺很浅,也很好找,这让这个平常看上去像是个衣冠楚楚的正经人的成年人,只要稍微往里面抽插几次,就能变成前后流水,扭着腰和屁股,欲求不满的雌兽。 ——这点也跟那个人很像。 “喜欢跟建人先生在一起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 “あああああ…た…” 虎杖悠真抓着七海建人放在他肩膀上的腿,另一手抓在七海建人的胯上,用力地朝着已经被cao平皱褶的光滑通道的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疾风骤雨那样顶弄着。 七海建人的前列腺像一颗挂在山洞门口的果实,无从躲避这场暴风雨的它,被这风,这雨给暴力地摧残着,蹂躏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令七海建人已经说不出成形的词语和句子,只能张着嘴,发出带着泣声的哀鸣。 “真的好开心呢。” 虎杖悠真握着七海建人的胯,重重地往前面一顶,抵着那脆弱的第二道门,射了出来。 在他射出来的那瞬间,七海建人的身体也瘫软了下去。他的口里发出一声平常清醒时,绝对不会发出的叹息,一折三转的,撩人的让人心痒痒。 虎杖悠真从他的身体里退出,看着那犹自沉浸在兴奋的肛门一缩一缩地,排出一股一股白浊,那液体顺着七海建人的大腿根向下滑落,yin靡又色情。 啊,感觉就像本子里面的…男社畜下班后的挨cao生活呢。 虎杖悠真将七海建人抱在怀里,揉了揉那头紧贴着头皮的湿发。 “阿真…不要了…” “嗯嗯,既然建人先生这么说了,那就不要了吧。”虎杖悠真亲了亲那目光涣散的眼睛,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来日方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