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2):在尸体旁zuoai/窒息/夹着jingye爬(纯R)
书迷正在阅读:【狂飙】甦生(强盛)、高岭之花拿稳雌堕剧本(又名:捻月)、【路辰gb】小事随笔、【代号鸢同人】广陵王的性福生活、《夏目友人帐》双性同人、【瓶邪/双A】我觉得我的暗恋对象是个Omega、火影里的色欲魔王、宝可梦调教师(allx小智)、犬夜叉同人(这真的是游戏吗)、虎入丘林(大理寺日志丘神纪同人文)
他身上有股叫人困惑又着迷的味道,像是什么繁花酿成的浓郁香水,黏连在颈侧让你想到维米尔的珍珠项链带着玉白的光泽滚落在他莹白隐约透露青色血管的皮肤。 你不清楚这是否是某种罪恶情欲的象征,又或者是天性使然的诱惑,你不经意吻过他微微垂下的眼睑,湿润的味道让你想到无数的下雨天和漫出花坛的水,每一滴都裹挟着芬芳的花瓣,缠绕在你鼻尖。 他的每一部有参演过的作品你都看过,他没有演过主演你也认不出他,他抱着膝盖蹲在角落,撕烂的信封,腐烂的花,还有他养的猫的尸体散落在他脚边,他没有力气去收拾,视野因为茶水里那股古怪的味道而模模糊糊,像放映机射出的光柱。 你翻来覆去没有找到一条毛巾给他擦拭发梢滴落的水,只是把一件纯白有些老旧的蕾丝裙披到他因为寒冷而不住发抖的肩膀,那件裙子依旧美丽,正是适合他的尺寸。 你最喜欢他演的第一部作品,一个失意的鳏夫在酒馆里自刎,他是电影里注定牺牲的配角,为情痴狂的废物,戴着无数偷来的金银项链沉浮在水面上,血迹像花一样绽放在他用妆造表现出来的死寂,剧组拙劣的演出和他孤芳自赏的演技交织着。 那个电影票房惨淡,你前前后后看了十场,到最后一场你逃票售票员也没有管你,空荡荡的红色垫子铺着模糊而斑斓的光影,他祖母绿的眼睛闪烁着水光望向无人之处。 你总觉得那个角色和他本人很般配,即使性格完全不同,但你爱死了他张扬地落进镶了金的玫瑰浴缸里的画面,他原本住的房间简陋不堪,即使把所有缝隙都堵上也总有风在他失眠的夜里清清凉凉地穿过他身体,你收留他比收留一只猫还简单。 他不挑住食穿衣,只是有些焦虑留下的怪癖,他的指甲剪得太短,导致他总感觉到手指的缝隙在疼痛,他有一次在家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你舔过他渗出的血珠,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将近十年的味觉终于再次绽开,你在他下意识胆怯的后退里说,路辰,我是folk。 你能感觉到他瞬间的僵硬和随后无法停止的颤抖,紧接着你舔过他的小臂,舔过他冒出冷汗的后颈,舔过他下意识溢出生理性泪水惊恐的绿眼,简直像rou食动物玩弄自己的猎物一样,你想着,凑到他在天生的恐惧中因为神经紧绷而泛红的耳垂说,很甜,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味道。 你的血是草莓味的。你一本正经地说着,牵着他僵住的手指像解剖他自己一样一点点指过他身体的部位。我都尝过了哦?你的手指是牛奶味的,腹部是奶油味的,小腿是烤rou味的……我很好奇你的内脏是什么味道,但是我不能吃…… 不要说了……你听见他濒临崩溃的声音,继续说。路、辰,光是念着这两个字,都会觉得像清甜的茉莉花茶一样。你把手指贴紧他脖颈上细小的血管,里面像在落日中流过金色碎屑。我爱你,做我的cake,就当是交了我养你的房租。 他记忆里你们第一次zuoai在晴天,白天,阳台上,你从背后搂着他,他很消瘦,也从不抵抗,你的手一点点下滑到他光洁的私处,将收缩羞怯的xue口用两根手指一点点撑开,那是他身上最肮脏的地方,他早已换上了半裸干净的长裙,赤裸的白皙肌肤散发着沐浴过的香味因为紧张而颤抖。 你从他圆润的肩头往下看,看见被肠液润湿的媚rouyin靡地蠕动,他不安又局促地眨眼,发丝不断磨蹭过你脸颊,微凉的液体渗出顺着你手指流下染湿你的衣服,你有些可惜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嗯,像布丁味,觉得有些浪费,然后问他,路辰,你以前做过吗? 他没有答复,你闻到他淡金发丝上染满情欲的轻微汗味,他又想到了那封恶劣的情书和黑色珍珠一样的摄像头镶嵌在他母亲送给他的小熊玩偶里,棉絮撒落了一地,他把剧组给他喝的矿泉水全部吐了出来,地板更加脏乱,我不在乎你以前如何,你又对他说,我喜欢你留长发。 你说着扶着他头发撩到他背后,很痒,他紧绷着后背,手死死抓着扶椅的把手,像一个落单的猎物乖顺地张开大腿正对着你,他不断告诉自己,你爱他,你救了他,你从窒息的泥沼里找到了他,情书没有再寄来过,夜里强暴他叼着他脖颈脆弱的皮rou侮辱他的影子没有再出现过。 他喃喃自语着,你俯下身吻上他紧张到发白的rou环,他下意识弓起身,腿夹住你的头,他其实足够干净,因为几天来只喝得下水,他的rou壁很烫,被你舌尖一触碰就痉挛。 你喜欢嚼口香糖,舌头很灵活,微妙的温差让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发颤不已,你灵巧的舌尖打着弯舔舐过他敏感的软rou,舌面上微妙的凸起狠狠磨蹭过他的腺体。 等等……哈啊……别,别吸那里!!他无意识挣扎着将你的脑袋夹紧在臀部前,柔软洁白的大腿内侧被你的发丝磨蹭得通红,痒得他不知所措,他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渴望着你的气息,这是shuangma?他恍惚地想,情欲黏稠的味道萦绕在你鼻间,倒是没什么异味,甚至带着cake的甜味让你身为fork的天性几乎叫嚣着让你想吃掉他,你想喝水一样用力吮吸他讨好的媚rou。 不……呃呃呃呜!!他语无伦次一样拒绝着,手不轻不重扶住你脑袋,你按着他交叠缠绕的双腿凌虐一样努力把舌尖伸得更进去,他隐约听见你吮吸发出的水声在他耳边yin浪一样滋滋作响,侧颈霞光一样红了大半。 滑腻的黏液染湿了腿根无法被你牢牢掐住,他扭动着想要挣脱,被你惩罚一样用齿尖咬住他脆弱的软rou研磨,听见他高了音调的媚叫从喉间漏出来,求饶一样断断续续不被你听进去。 他情绪崩溃着哭,哭得衣襟可以拧出水,泪水带着盐分让他的伤口辣疼,血腥味钻进你的意识里让这场半强迫的情事像醉酒一样断片,原来他这里的体液是酒精一样的味道啊,他脸红着说对不起,一直在说对不起,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每一次你撒娇一样对他说为了养他你都没钱了,他都是这样难过地道歉。 你撬开他原来房间的门时,他就躺在地上接近被闷死,他捂着胸膛剧烈用力地呼吸着,像被活生生剜下一块腐rou一样疼痛难耐。 一路上的经历你记不大清,你不断看向钟表,离他的死还有四个小时,你还是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他的死讯缥缈得像一个奇怪的恶作剧,一路上风景单调得恼人只有一模一样的脸印着夕阳朝向你,昨夜的雨留下的痕迹到了傍晚也蒸发不干,潮湿的气体钻进你疑惑的心绪,连带着他紧张素白的指节在椅背上若有似无地敲击都没有注意到。 你只记得他柔声提醒你小心脚下,挽住你的手臂没有碰你的手腕和手掌,扶着你下车,转过头对始终没有回头的师傅说辛苦了。他没有察觉到奇怪的地方吗,你心想,他又望回你,碧绿的眼睛带着狗狗一样的无辜眨巴着说,学妹最近在采风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好玩的事啊,你砸吧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无所谓一样说,回家再说吧。 好,那……到家之后,我们就一点一点把跟对方错过的时光,都说给对方听。他说着情话一样的话,还是纯情一样牵着你的手,察觉到他人看见手铐异样的眼光有些难为情地开口说学妹……没关系吗?他红着脸摇晃一下手腕。 没关系,人活在世,就是要坦坦荡荡。你诚恳地回答着,他耳根通红地继续往家门走,你帮他把钥匙掏出来打开房门,空气弥漫着灰尘的味道,走廊上的标本从门口开始延伸到尽头的房间。 他一步一步走进去,地上散落着几个从墙上落下被摔得碎裂的画框留下的玻璃碎片,从幼虫,到蛹,到化蝶,最后一个标本的蝴蝶蝶翼是星空一样璀璨的蓝色,他失神着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你牵着他手铐抓心挠肝地想怎么演才不想一个刚来这个地方的人。 谢谢学妹。他像终于从漫长的梦魇里反应过来笑着对你说,我差点忘记说了……学妹,欢迎回来,阿粲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小声地,带着一种轻微的哀切补充道。 他已经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感受了,不断的刺痛,孤单,还有滑稽童话一样的故事,混杂在他脑袋不断嗡嗡作响,手铐链发出怀表一样清脆的声音,他想起很久以前你们还没有开始同居的时候,你第一次遇见他告诉他你是他的粉丝。 粉丝吗?他咀嚼着这个词汇,有些开心,紧接着他的手就感受到一阵不属于他自己的温度,从这时候开始你的手就一直比他热,像异常的信号一样,但他意外地不排斥,就由着你一个初见的人牵着手,跟在你身后,一路上的风景像在不断往你们身后跑,他分不清虚实,只是这样将你的影子烙印在瞳孔中央,一直到他看见你面前忽地升起的一片,碧蓝色的海。 路辰!他听见你呼唤的声音,你回头,那波光粼粼的海面像碎星在你身后坠落染上一层橘红的余晖,你笑着招手,就像你后来的表白时那样,你闯入他漫着酒红色河流的城市大声鸣笛,他看着你的口型,在巨大的浪声拼凑出你的言语。 你的手指扶上他被海风吹得冰凉的脸颊两侧。笑一个吧,路辰—— 我最最重要的爱人。 他像忽然惊醒一样,望着眼前疑惑的人,在回忆褪去的浪潮里干涩地转动了一下凝滞的眼球,配合着你的手指有些勉强地,露出一个稍微滑稽的,歪斜的笑容,脸颊软乎乎地漫上一层像落日时云霞的绯红。 你没忍住多捏了几下,他乖乖蹭过你的手心,脸颊上多了几道红痕,他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 捏够了吗。他轻笑着说,再闹就没有时间给你做点心了。那就别吃点心了。你拉住他的手诚恳地说,吃你好了。 他回握住你的手腕微微闭上眼睛,就像以前做过的多少次那样,脸颊带着红晕悄悄贴近你耳边,一字一顿,按照你曾经掐着他脖颈教他的那样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请,吃,我。 一个直白的邀请,你忽然吻住他,他的唇瓣柔软得像一块流心的蛋糕,每一点颤动和呼吸都带着热情和小心,你向来不追究他的不自然,他喃喃自语着说,我这样做得好吗……有让你开心吗……你照例回应着他,安抚着他,忽然听见一句轻得不能再轻的问句。 他说,你真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