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脂镂冰:替身/露出/中出/暴力微血腥/zuoai但是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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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次遇见他,在一家咖啡馆,那是他最常去的咖啡馆,也是你还是那所谓市长时最喜爱的咖啡馆,你掀开了那张布帘。 他在人群中显得很突兀,他浅金色的头发犹如阳光,笑容却是冷淡的,就如冰层下绚丽的光芒那样,浅得像他喜欢的花香。 当你走进这里,你能一眼望到他穿着一身直挺的西服,但你要说庄重,却又不是,他的胸前偏偏带了一朵开得不算很好但却洋溢着春天气息的花,在含苞欲放地仿佛在对你笑,他同样望见了你。 该怎样去描述那种眼神,像一朵花忽然的绽放,像早春的枝头上第一滴融化的雪水滴落,滴落在他放松的眉眼间,流过你胸膛。 你不禁想自己对他算不得好,他何来这样温和而真挚的笑?但他还是看着你,一直到你走过来,他的眼神都没有一丝偏移,仿佛他之前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在这一刻等到你,你避开了他的眼神。 还好吗?你随口寒暄着,仿佛你们只是一对失散不久的老朋友,那样围在他身边的人把这当了真,越过他消瘦的肩跟你攀谈,你试图去得到他的回应,只看到他的笑,永恒不变那样,默许那些人对他的忽视。 你一边应付着一边心想这样的见面发生了多少次,也许上次是在那个海边的小镇上,也许就在你们以前住的房屋。 你们对很多事都避而不谈,像某种约定,你知道他都记得,他每一处地方都和从前别无二致,除了他的眼睛。 他曾经的眼睛是怎样的?你说不太清楚,只觉得那该是流光一样的,不算他曾侵蚀过神智而留下的那些阴郁,不管他无法遮掩的深入骨髓的孤独,他是纯粹的缥缈的花开那般的。 又是花,为什么想到他就会想到花?你再去看他现在的眼睛,那双眼就像某种未经打磨就强塞进去的宝石,分明是美的,又显出几分不和谐,像一副油画上忽然滴上的水彩,淡泊得几乎是不见的。 你试图去吻,又发现自己没有理由,人群早已散去,你们走出这家咖啡馆,在咸湿的海风中望着对方。 你还是望着他的眼睛,他却忽然低下头,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你不熟悉的红晕,就像任何一对情侣那样的,羞涩的轻柔的落在你心里,他轻轻地说,我可以吻你吗? 你忽然怔愣住,海风将他绿色的领带微微吹动,他的眼睛低垂着,手在你的默许下轻轻地拂过你的发丝,他指腹的温度,带着几分温凉,在你不经意间擦过你的额头。 你忽然感到也许他是一样的,他如今的动作饱含情感,就像任何一个正常人那样,他的情绪不再那样浓烈,仿佛是死亡的印记,他没有腐烂,而是再次开在你心里,他轻柔地用眼睛说着对你的情话。 你笑了,也许突然了点,你吻上他饱满的一如之前那样满是rou欲的唇,心想他这里也如同那花。 你咬着他的唇,力道甚至可以称得上啃噬,也许是不愿再等,你的手粗暴地解着他的衣服,你咀嚼着他的唇舌,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他欢欣地回应着你,象征着情欲的水声不断响起。 你把他压在墙上,他半跪着方便你的吻,你的侵入,你的手挑开他的内裤,他稍微抖了一下,又马上恢复正常,用腿夹着你生涩地抽插的手。 感觉……好久没做了。你在他颈窝闷闷地说,脸正对着那块印记,心想这是否算我留给他的标记? 嗯……他答应着,包裹着你的手指的软rou慢慢地分泌出一些液体,他开始有点喘,隔着发帘吻着你的额头说,我好想你。 看出来了,你说着,咬上他完好的洁白的皮肤,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试探性进入了一小截,他的里面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找到以前那种熟悉,你幽幽地说,我觉得我还是没法原谅你。 你感到他的身子有一丝僵硬,又接受一般恢复,他的气息吐在你的额头,有些紊乱,我不渴求你的原谅。 你没有回答,而是挺身完全进入他发抖的身子,听见他压抑不住的不带痛苦的抽息声,你在仿佛某种梦境一样的温柔乡里横冲直撞,他包容着你,依赖着你,身体不自觉地下滑又被你托住。 路辰,你忽然说道,他含糊不清地叫着你的名字,叫你jiejie,撒娇一样,就像以前,你看向他半露出的肌肤。 他的身体是白嫩的,除却你那时留下的不易好的伤疤,他的身体甚至可以说是无暇的,娇贵的,在你的侵入下细密地颤抖,小声地娇吟。 一个人看到他这样能会想到这幅仿佛脆弱的身躯,曾凭着自身的情感,在年幼的时候刹那间毁灭一个世界,又如何在后来因为嫉妒心杀死那些无辜的人。 他多像一个恶魔,又多像一个天使,你再次想起你第一次回应他的时候,他无助地哭喊的样子。 你顶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在急于催熟一朵花,咬着他的动脉上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夺去他的生命,他也只是摸着你的头,低垂着眼仿佛享受你的一切行为。 你在想你是虚伪的,你分明也是罪人,他身上世界的罪孽与你无关,他犯下的杀戮你都默许,你浇灌出了他这朵残忍的花,又何谈什么原不原谅。 你扶着他的腿,再一次,发泄在他的体内,他仰着头,显得动情,手无助地拽着你的衣服,不愿松开,仿佛在怕你离开。 你想你不会再离开,他是你的玫瑰,他的生长,他的绽放,他的枯萎,你都应该放在心里,那怕他的刺还未完全拔掉,他的不幸还未得到抚慰。 你吻他,从来不去吻除了唇以为的地方,你在他身上只会啃咬,标记,就像一只野兽,他绽放着,抱着你,接受你的一切浇灌。 他在你怀里几乎是无骨的,你这才发现,你的玫瑰,早在被你捡回家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刺拔完,只等你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