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ke:船震/腿环/尿道棒/挖眼/麻绳捆缚/cao眼眶/cao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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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时,路辰已经睡着了,躺在那个小小的狭窄的折叠床上,屋外是乌鸦的嘶鸣和漫天的灰尘,你恍惚间觉得死神戴着鸟头的面具从城市的角落游走穿过,在时间的间隙里窥视他日益消瘦的身躯,而你闻到外面尸体焚烧的气味,明白这也许不是错觉。 城市里的人大多迷信,在得知疾病最开始是从轮船传来的时候,便烧毁了那个曾代表革命胜利和先进的船,他因此再也没有可能离开这里,成为了半个不太受待见的医生,他穿得华贵体面,但大多是他来这里前就穿了的,只是被他洗了又穿,穿了又洗,竟然还保持曾经贵族的模样简直像个奇迹,除了那个空荡荡的只有眼皮耷拉着没有起伏的眼眶,他的一切都显得光辉和静谧,又无比脆弱。 你小心地坐到他床边,审视地打量着他,发现他的眉头一直紧皱着,在油灯不稳定的光芒下微微摇曳,长发在后面松垮垮地梳了个马尾,你曾经调笑着说那发型像亚裔的贤妻良母才有的,他笑了笑,没有回应,而他现在手指紧攥着被子的一角,用力地发白,身体半蜷缩起来,好像遇见什么可怖的事,你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做噩梦。 正当你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时,他已经率先睁开了眼,眼睛还带着初醒的迷蒙,下意识流露出谨慎和敌意,但在看清你的那一刻,那种疏离和危险感随之如同冰雪消散,他绿色的眼眸满是欢欣和惊讶,柔和又迷茫,你下意识想伸手摸到他的眼睫,他那只没有眼球的眼睛,他却躲避了你的触碰。 你想起来他曾说过那只眼睛很丑,不要看,但你依旧执着地想要触碰,因为他的眼眶下全是红肿的泪痕,连羽睫上都是晶莹的泪珠虚虚地挂着,因为梦的余响他无法挪动自己的身躯,只能顺从你,他流泪很痛,整个眼睑在触碰下微微发抖。 做噩梦吗?他微微点着头,终于从僵直的状态脱出,你看见狰狞犹如蜈蚣的伤痕从背部显露出来,你无意探究他一个学者哪来的机会受这种伤,只是替他摘下了那个他不知为何一直戴着饿单片眼镜,你隔着眼镜的玻璃看他那只完好的绿意盎然又带着几分这座城市雨后必然蔓延的忧郁,内心忽然一动。 他需要安全感,显而易见,他的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但你遮住了他完好的那一只眼,让他陷入了黑暗,他闻见你袖间的花香,你没有任何解释,只是这样越来越靠近他,遮着他的眼睛,拂过他胸前内衬因为镂空设计一旦掀开外套便裸露出来的胸部,指尖像带着火苗,在风雨飘摇的雾都显得无比清晰,你绕过他的rutou,手指暧昧地点着他敏感的乳rou,气息喷洒在他脸上。 他声音颤抖着说请不要这样,手慌乱地寻找你,又害怕冒犯到你,最后只是拽住了你的衣角,紧抿着唇,感到你一只手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沾了点药膏就润滑,另一只手还在漫不经心地做着磨人的前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你没挑明时就默认了你要做什么。 他睡在实验室,因为做实验熬太晚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到床上,现在衣服内衬满是冷汗,黏腻又不舒服,他的腰微微扭动几下,被你带着威胁性用力捏了一下他柔软的臀瓣后又老实待在你怀里,你不给他解下衣服只是从下摆伸手摸他的尾椎,脊柱,仿佛感受着他的生命线,你另一只手摆弄他的单片眼镜。 在他敏感的其他感官里,你小声叫他路辰,一点一点把他的发尾解开,长发直披到腰窝,带来酥麻的触感,他带着一点哭腔在你渐入佳境的润滑里回应,鼻音闷闷的,媚rou在你手指并拢的侵略下无所适从地收缩着,但终究是因为习惯,他很快适应下来腿夹着你的顶向他腿根的膝盖,暧昧的液体流到你裙子上,你没有计较只是用画灵随便变出一个稍微大点的尺寸,就顶向他忽然僵硬的xue口。 等等……这么快就……他有些慌乱地小幅度挣扎,你只是彻底把他的外套解开,他乳白色欧式的衣领被你扯开,外衣上沉重的金属配饰砸到地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他黑色的内衣彻底露出来,粉色青涩的rutou若隐若现,你用牙齿慢慢研磨那个小果,他腿抖着向往后仰,你只是用了点力,他不自觉地吞吐进你的事物,rutou在你的牙齿间颤颤巍巍地挺立,你轻笑一声,他面红耳赤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不愿看你。 他浑身泛着潮红,平日里苍白的皮肤都染上蜜色,屋外还是时不时传来几声莫名的惨叫,黑色的布料被涎水染湿黏黏糊糊地被你的舌头顶着用力磨蹭着他的奶孔,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哭喘着大口呼吸着仿佛就能缓解过度的快感,你深切地吻着他,舔吻他因为噩梦苍白又因为情潮红润的唇瓣。 他在回吻的间隙和缺氧的感觉里心生恍惚,想起某个夜晚你们在摇晃随时可能淹没的轮船上的一间潮湿腥臭的房间里肆意地zuoai,你的撞击像那时的狂风骤雨一样几近疯狂让他难以招架只能靠着床边的护栏沙哑地叫你的名字,你们犹如两个亡命徒在床上撕咬对方的rou体,那时他的眼睛尚且还在,你隔着他的眼睫吻他绿色的眼睛,掐着他的大腿顶向深处,说着意味不明的爱语,而他在风浪中什么也听不见,只看到自己的rou体在被你一点点摧毁,吞吃入腹,他却没有任何反感而是欣然接受,就像历史上所有的船长都终将落入海怪的胃部。 他将一切在一些情况下显得妩媚动人的脆弱处,用他青涩的腹部和会阴,他泛红的眼角,他摘下单片眼镜就只能一片模糊雾蒙的眼睛,在大片强烈的色彩里找到你,献给你,而他忽然感到甬道被一股水流狠烈地冲刷,带着情欲的火热,白浊从性器喷出甚至溅到他自己的脸上时,才反应过来,你在现实中发泄出来,而他紫红的性器被你一根手指死死堵住马眼,液体几乎倒流回去。 他忍不住挣扎,无措地支吾着求你放开,你摸上他的眼眶,他来不及躲,上面又覆盖了一层新的泪痕,他的表情欢愉夹杂着痛苦,微微有些狰狞,你看见他的眼皮不断耸动,眼眶上留着像裂缝一般记录不为人知的苦难的伤疤,另一只眼也在水汽中逐渐找不到聚焦,油灯愈发昏暗,窗外传来蒸汽轰鸣的声音,仿佛神圣又不可侵犯,他被一件一件剥去衣物后逐渐赤裸雪白的酮体在暖光下像某种受难的神使。 你在这种幻觉中没有感到虔诚,没有把他拖入泥沼的愧疚,你拿起一根实验用的制造华丽顶部缀有宝石的细长管子,在中世纪暗色的愚昧里狂妄地笑着仿佛在亵渎神灵,而他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看见你笑,莫名有些开心,下一刻他感到马孔处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唔,呜啊……!他后仰起身,下意识胡乱瞪着腿,试图让你把那根作为性玩具粗过头的东西拔出,你只是恶劣地笑着,在他不断的哭叫和求饶中,一点一点把那根东西顶进窄小敏感的通道,你贴着他红透的耳廓说,路辰,你给那些慕名而来的学徒讲课时会用这个东西吗? 他身体僵直一下,然后鼻音更加浓重地求你不要再说,你拽着他腿上的腿环,拉起又放开,在他腿上留下弹出的红痕,他因为皮带的声音呜咽几声闭上眼,性器堵得生疼,他还是乖顺地靠着你没有试图反抗,你一缕一缕地理过他柔顺如同阳光的金色长发,特意用一种尊敬的语气说,那就是用过喽?声名显赫的路辰大人以后用这个东西讲课不会想到这次情事吧?嗯? 不,不是……呃!他不断想要解释,汗水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带着凉意让他发抖,显得十分可怜,你只是一次又一次用力地顶向他的敏感点又抽出,把他胡乱的语言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一下意义不明的音节。 要是不小心流水了,路辰大人不要偷偷自慰哦?我会很难过的。你说着在他剧烈起伏因为沾上你和他自己滴落的涎水而显得光亮满是红痕的雪白乳rou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他只是绷直着腿,咬着自己的手腕达到高潮,肢体像坏掉一样乖顺地可怜,他疲惫地搂着你,脸上带着熬夜研究药物的疲倦,你吻着他完好的那只眼睛,还是一时心软将那根管子拔了出来。 他在拔的过程中不断抽搐,嘴里胡乱呜咽着,你注意着不伤害他的尿道,将原本冰冷被捂热的金属管桶一寸一寸拔出,黏连出无数透明的液体,水膜覆盖在宝石上显得yin浪又叫人羞耻,他感到那繁琐的花纹带着凹凸不平的触感用力摩擦过他敏感的尿道,几乎要因为快感彻底失明。 你彻底拔出那根管,没有理会从小孔里缓慢流出的断断续续的液体,你看着他那个空洞的黑色的眼眶,感到那种黑像某种吞噬风雨的异象,悬挂在城市的最上面吸收人们淡然无味的梦,你想起你们初遇时,他打着一把伞在白色沐浴雨水的风帆下,遥望着无边无际的海洋,和那逐渐寂静的浪花,他的眼神淡漠几乎非人又仿佛在隐隐期待,任由那海水打湿他的高筒靴,星空缀着云终究奔赴约定来到他眼前,栖息于他眸子,而他忽然转头,漠然看向你,那双清冷好似万年矗立的礁石一样的眼睛,在很多年以后依旧被你记着。 记到他看你的神情逐渐柔和,记到他的一边眼睛变得雾蒙依旧努力想看清你,记到他那只眼睛被你亲手挖出,装在他实验室里的福尔马林浸泡的透明罐子里,那绿色被你永远定格,他即使残疾也依旧美,甚至不如说,那个眼睛的失去让他刚像一件被打破一角反而更加独特的艺术品。 而鲜血从他空荡荡的眼眶里蜿蜒流出,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没有血痕的半边脸满是晶莹惨白的水痕,他躺在平日里给病人做手术的病床上,像一个真正的犯人用麻绳捆好四肢,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散发着血腥味,象征着身份的布料像几团破布皱成一团,甚至腿环上的枪套都没有取下,你那时端详着他惊惧又不解的神情,心想如果他现在因为失血死了,也许那些无用的警探会得出他与人搏斗后才死之类的愚蠢结论,而事实上他是被情杀的,就像现在这样,你粗暴地抓起他的长发,拽得他头皮生疼,但他只是习以为常地看向你。 你变换了一个更大的尺寸,在他无声的抗议中cao向那个空荡荡的,就像很久以前他在你心上留下的那个无法愈合的口子一样的洞,那红得犹如那种长在墓碑前的大丽花的血液开始狰狞又仿佛绽放地不断涌出,助长着你的暴行,让你得以更加进入那个浅浅的洞口,那个曾装着他那个于你而言最美丽最可恨的绿色眼睛的洞口,甚至cao向他毫无作用的眼神经。 他被血液呛了几口,明明他嘴里和鼻子什么也没有堵住却几乎要缺氧,他的肺部慌张地不断收缩试图想挽留主人的生命,但又在一点点冻结,他的身体自从来了这里越来越不好,染上了风寒,你在一种奇异的破坏欲和喜悦中肆无忌惮地,犹如一列火车在隧道里横冲直撞,撞翻那些墙,撞毁那些路标,仿佛要cao进他脑袋,把他脑子搅得一团乱,长进他rou里,他的半边脸都几乎被你cao烂,上面布满了爆出的血管,脸色也变得青紫,他的喉咙发出只有将要报废的机器才能发出的锈蚀的声音,但他仍旧没有死。 他另一只眼睛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眼皮变得浮肿,但他整体上的反应却还像只是染了风寒那样剧烈的咳嗽,仿佛内脏都即将在这种浮动中破裂开来,散落到你身上,将那种浸满雨水留下的污垢的血腥味烙印在你身上,让你看见帆船就会想到他,看见绿色眼睛就回忆起罪孽,而你只是兴奋地颤抖着,狂热地,掐住他引颈待戮的光洁的脖颈,掐断了他最后的一口气,你也在幻觉中释放出来。 那黏稠的仿真的jingye布满他整张脸,灌满那个可怜的洞,像是从中长出的白色邪恶吸取骨髓的花,他的身体彻底僵直不动,灯光映照着他瘦得肋骨几乎突出的身体,依旧保持着生前的风韵,身上的衣服只有一件黑色的单衣,发丝凌乱地贴着鬓边,沾满血渍,美丽又肮脏不堪,像被你杀死的蝴蝶标本,他余下的眼睛依旧是那样纯粹宛如春日的绿色,但又无神仿佛藏有怨灵的湖泊,死气沉沉,而他的脖子不自然地扭曲着,那白色浑浊的液体缓慢顺着下颚流下,流过他锁骨,他还留着红痕的胸乳,他纹了你名字的小腹,最后才到吞吃着你东西已经僵硬冰冷的xue口。 你望了他好一会,才终于想清楚,这样的痕迹谁看到都第一眼知道这是情杀。 ?choke:闷塞,抑制,窒息,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