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的场的羞辱,夏目主动献身,koujiao,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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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先生!请你住手!我请求你,收手吧!” 夏目泪眼盈盈地盯着那个几乎要喷射出怒火的的场,目光里却满是坚定,的场似乎从夏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想要和那只妖怪同生共死的决心。 的场从来都是一个非常善于控制情绪的人,理智,冷酷的,也同样善于控制影响他人的情绪,却每一次,总会为了夏目的事而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却是还是抵不上一只妖怪吗?为什么夏目你宁愿相信妖怪,袒护妖怪,也不愿对我敞开心扉呢?!为什么……的场静思,你真的好可怜,你的感情就像一闪而逝的烟花,那样的轰轰烈烈,灿烂绚丽,只为了他一个人绽放,哪怕是知晓最后注定是要坠落熄灭的,可是他却不曾抬头多看你一眼…… 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烧毁了的场仅存的最后的良知和怜悯之心,的场的心里忽然蓄谋好了自认为更有趣的事。 的场在经历了许久的自我折磨后,终于是放下了手里的长弓,却是冷笑着用一只玉瓶将昏死的斑捉捕,在亲眼目睹斑被的场收进了玉瓶的那一刻起,夏目几乎是崩溃着大叫出声: “不要!不要!请求你放过他吧!他是一只善良的妖怪……的场先生!我恳求你,只要你放过他,我愿意答应你任何事情!” 夏目几乎是泣不成声,听着夏目替那只可恶的妖怪求情,甚至甘愿拿自己做交换,的场的心,在那一刻冰寒到了极点。的场从前总是在努力地让夏目明白,妖怪的世界没有那么善良温柔又美好,他们会背叛人类,算计人类,但是夏目哪怕是经历过欺骗与背叛,却依旧傻乎乎的要偏袒怜悯那些妖怪,这让的场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为什么要保护伤害你的妖怪?我会替你杀掉他!” 不知道是出于嫉妒,还是某种特别的私心,的场竟想要立刻杀死玉瓶里的斑,夏目不顾身上衣不蔽体,依旧固执地扯着的场的衣角,只恳求他能放斑一条生路。 “我愿用我的一切,换取他存活的机会,包括我的身体和生命……” 的场听罢,明显一愣,夏目这个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他竟然十分痛恨,哪怕是他一直期盼着能真正意义上得到夏目,而不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不,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杀它了,我要将他用锁链封印,用最阴毒的咒术诅咒他!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提任何条件,你不过是个囚犯而已。” 诅咒?夏目在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起,几乎是歇斯底里地,不顾及任何形象地就要去抢夺的场手里的玉瓶,不行!不行!诅咒是永生永世都会活在痛苦里,未知的诅咒令夏目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慌意乱…… “额啊!” 在夏目失态地争夺着那玉瓶之时,的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一个手刀下去,夏目琥珀色的眼瞳猛然一颤,随后,就是一声闷哼后,昏厥倒地了。的场脱下了身上的羽织,夏目衣不蔽体的雪白身躯,也被的场用羽织紧紧地包裹住了,最后,昏迷的夏目被的场一路抱回了原来的宅子里。 夏目从梦魇之中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竟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不过发觉身上依旧是那件破烂的粉色浴衣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恰好此刻,七濑领着女仆,带着衣物和首饰走进了夏目的房间里。 “你们先出去吧。” 七濑的声音很平淡,命令女仆退下后,她就是一脸和蔼可亲地跪坐在了夏目的床边,夏目将被子裹紧了全身,与七濑保持了一定距离,他对这个七濑女士还是有所戒备,毕竟她是的场手下最得力的人。 七濑并不介意夏目这样冷漠的态度,她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开解安抚道: “夏目,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但是许多事情你不应该那么天真的想当然,如果恳求有用的话,那一切都变得无意义。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只是你一直生活在安逸的环境下,从未感受过不公的对待。在的场一门,你要清楚,家主大人才是掌握那只白馒头妖怪的命运的人。你要讨好家主大人,才有机会做到你想做的事情!” 话虽如此,但是七濑就像是的场派来的一个说客,夏目很是反感这种命运被人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儿一样,与那湛蓝的天空告别了,但夏目也同样有所动容了。七濑见夏目蹙着眉,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好言相劝: “的场静司,其实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他今年不到二十三岁,可他也是一家之主,就必须承担起一个家族的责任。他要为这整个家族的人负责任,去守护他们,因为妖怪的报复,已经有太多太多的场一族的人无辜遇难了。” “夏目,或许你厌恶我们的场一族的不择手段,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没办法去改变。如果,你真的想让这个腐败的除妖人的行列有所改变的话,那么你就加入的场一族吧,用你的力量,一步一步走到的场的那个位置,不,甚至是超过的场的位置。只有最强的人,才能改写规则。” “或许,你想要救出那种猫咪的话,还有一条捷径可走。” 夏目听到七濑说到这里,眼眸忽然一亮,他似乎从七濑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丝转机,果然七濑笑容和煦地给夏目提了一个十分中肯的建议: “嫁入的场一族,成为现任家主夫人。以你强大的妖力和资质,没有任何族人会有异议。等你成为这一任的场一门的家主夫人,你就会拥有的场一族,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而且,在的场一族的重大会议上,你将会拥有一票否决权。权利,金钱和地位,无一例外的收入囊中!” 七濑的话,明显是早已经准备好的措辞,她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套,等着夏目往里钻,的场一门需要夏目这样有实力的成员,如果是以家主夫人的身份,就能将夏目永远困住。 是利用吗?果然还是要求我加入的场一门,还是以这样强势的手段,夏目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原来自己的价值在别人的眼里,可以开发到这样大,这是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豪赌。 夏目眼里多了一丝落寞的神色,要嫁给的场先生吗?塔子阿姨和滋叔叔会不会同意?斑,他会伤心吗?名取先生又会怎么看待自己?或许,唯一会真正高兴的人,只有的场先生了吧。 夏目还在持续地思索着,七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起来,她自认为把一切的利益关系都和夏目讲清楚了,至于怎么抉择,希望这个倔强的少年不要在这个敏感危机的时刻,还要固执己见,妥协,也许才是最好的方式。 “沐浴的热水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这些衣服和首饰你也可以随意挑选使用。” 七濑起身后,最后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她是看准了夏目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建议,因为夏目没得选。夏目确实没得选,他只能望着那一托盘的华丽的衣服和首饰,默默地发愣。 …… 七濑走出了夏目所在的宅院,走了一段路后,来到了的场的会客厅,的场正悠然自得地修剪着盆景里的珍珠罗汉松,锋利的剪子落在那翠绿的叶片上,“咔擦”一声后,那青翠欲滴的叶片就从枝头坠落,等待着它的只有干枯和死亡。 “七濑,怎么样,他是上当了吗?” 的场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到了,他也不回头去看,只是一边专注的修剪着盆景,一边淡淡地问道: “是,家主大人。那个孩子……真是不一般的单纯。” 七濑低垂着脑袋,如实回答,的场听到七濑这样的评价,并不意味,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不过是,愚蠢罢了。” 七濑见的场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她便是试着开口请求: “主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的场依旧没有停住手里修剪松枝的动作,问道: “什么?” 七濑脑袋垂得更低了,她有些害怕,但是她依旧是壮着胆子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想请求你,您如果感到厌倦之后,请放过那个孩子吧。” 的场听到七濑这明显的求情,便知晓七濑是偏向夏目的,他不由得怀疑起来了七濑的忠心,只是停了修剪松枝的动作,面色如常地问道: “哦?你和他有什么渊源?” 七濑不敢在的场面前虚与委蛇,的场很聪明,一眼就能识破自己的谎言,于是七濑思索了片刻,但是也将许多事情润色了一番,回道: “没有,只是一个对我有恩情的故人的后代而已,所以不希望他出事。再者,不想那个孩子如果丢掉了性命,会给主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七濑的话很老实,但是也同样引起了的场些许不快,哪怕七濑担心的事情也许是真相。 “放心吧!一个玩具而已,没必要太过在意。我利用他除掉那只威胁着我的妖怪之后,就会放他离去。” 听到的场如此回答,七濑明显松了一口气,一直紧张的神色也缓和了些许,她很快告退离开了。七濑一路走一路想,但愿的场对夏目真的只是图一时新鲜,如果夏目真的被的场那样的人看上,那或许比身在地狱还要可怕。 的场望着七濑离开的背影,脸上柔和的笑容忽然变得狰狞而恐怖,嘴里在不停的发着笑说着话,他挥动剪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目光狠厉地几乎是要把那多余碍眼的叶子全部剪碎掉。 “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玩具呢,我期待这一天,真是等待了太久。夏目,从此以后你只能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玩物,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你离开?哪怕是死掉,毁掉,也要毁在我的场静思的手里……” 随着的场话音刚落,一盆珍珠罗汉松终于被他修剪完毕,罗汉松就那样静静的,无法反抗地任由着修剪者将它塑造成了他们喜爱的形象,或许松树原本的模样并不是这样的。 入夜。 夏目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菊花浴衣,淡淡的抹了脂粉,润了润唇色,就是吩咐仆人去请的场过来,夏目则是端正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的场的到来。 的场果然应了夏目的邀约,他随意地坐在了夏目的对面,望着矮桌上精美的食物,还有对面那个精心打扮的夏目,的场满意的笑了。 “的场先生,请让我服侍您吧~” 夏目膝行着到了的场的身旁,以恭顺的姿态想要替的场夹取菜品,的场却是一把按住了夏目拈着筷子的双手,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地让夏目驯服。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一向倔强又傲慢嘛。况且,我现在并不饿呢,你先服侍我沐浴吧……” 虽然知道的场不安好心,夏目依旧是咬牙坚持,强颜欢笑着坐到了的场的身边,乖顺地回答道: “是,的场先生。” 浴房里。 夏目羞恼地替的场脱下一件件衣服,的场则是笑得一脸惬意,仿佛观看夏目害羞的神情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在夏目见识到的场那健壮的男人赤裸的身躯后,他忽然有些畏手畏脚起来,此刻的的场,身上只余下一条内裤了。 夏目附身下去,闭着眼想赶紧帮男人将内裤脱掉,可是刚一脱掉那内裤时,那巨大尺寸的紫黑色roubang早已经勃起了,没了内裤的束缚,就那样直接弹了出来,正好撞在了夏目烧红的脸颊上。 “啊!” 夏目意识到后,一声惊呼后猛然跌坐在地,仿若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着身体,的场却是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他就是要好好欺负一下这个倔强的猎物。 “张口嘴,用你那温暖的小口包裹它,安抚它。” 的场如此无理地要求着夏目替他koujiao,他赤身裸体地朝着夏目逼近,走动的时候,那个巨大尺寸,如同船型的roubang都在左右摇晃,夏目吓得腿都软了,只能含着泪趴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着挪动着身体退后。 夏目从未遭受过这样屈辱的待遇,至少斑和名取对他都是体贴温柔,无微不至,这个可恶的的场先生,却是以羞辱自己来取乐,夏目简直是恨透了他了。 “不要!那种事情……” 夏目还想反驳抗争到底,结果的场却是以斑的性命相要挟,夏目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吗?那我的场静思今天就是要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我的目的不过是得到你,至于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不会在乎。 “夏目,你别忘了,那只妖怪的性命是握在我的手中的,如果你要忤逆我,我只好除之而后快。” 的场的话冷得像冰霜,夏目再一次被的场的冷酷无情给折服了,夏目咬着下唇,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抛去所有的尊严,他开始不再抗拒。 玉白的双手轻轻地捧住了那根甚至比斑和名取都要粗大一些的roubang,他不得不像一个妓女一样,取悦着自己讨厌的场,甚至,还要嫁给这样的人,郁郁寡欢地生活一辈子。 没有任何提示,的场直接掰开了夏目的小嘴,一只手钳住了夏目的下颌,夏目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乖顺地任由着男人调整着他的姿势,那guitou带着透明yin液的粗长roubang,就这样直接粗鲁地送进去了那大张开的湿润温暖的小嘴里。 原来,平时看起来儒雅柔和男人在遇到自己所爱之人之时,都会毫不犹豫的撕下来那身谦和的外皮,化身成一个满是欲望,道貌岸然的败类,只为让那身下的人彻底折服。只是,的场还在一味地觉得自己不过是在玩弄夏目,殊不知,他也是在掏了心去和夏目在博弈,看看,谁更加狠心一些。 guitou莽撞地顶入了夏目温暖的口腔里,亵玩着那条木讷的舌头,夏目的眼神有些空洞无光,直到的场猛然一个顶胯,guitou撞过那嗓子眼,深入咽喉里时,夏目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绯色,眼眸里终于蓄起了盈盈的泪光。 真的,很喜欢看着这样亲自把夏目弄哭的样子,的场低着头俯视着夏目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粗大的roubang的模样,他欣喜地一边嘴里开始喘着粗气,一边心里却是愉悦满足到了极致。 夏目被迫吸含着男人粗大的roubang,的场的roubang好粗,撑的他的嘴好满好涨,好酸好难受,夏目难过的又要哭出来了,可是一抬眸望见了的场正神色愉悦地直勾勾盯着自己,夏目眼含的泪花又生生憋了回去,他不愿不愿在这个可恶的的场先生面前哭泣。 呵~依旧还是一只固执倔强的小猫咪呢,的场轻轻揉了揉夏目被撑得胀鼓鼓的小脸儿,眼眸里划过一丝宠溺,他希望看到夏目更加yin荡美丽的一面呢~ 于是,心里有了计划,的场就是开始捧着夏目的脑袋,在那湿润柔软的小嘴里肆意地抽插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撞过那敏感的嗓子眼,深入到越发紧窄逼仄的咽喉里,的场就会越兴奋地捧着夏目的脑袋插的更快了。 被深喉的痛苦支配,夏目双手无助地支撑在男人满是腱子rou的大腿上,眼眸里不断的流出生理反应而出的泪水,那种疯狂的对待,又是屈辱,又是有种别样的快感,不知不觉中,夏目的雌xue和那从未开苞的后xue都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的场爱惨了夏目这又紧又热的小嘴儿,哪怕是技巧生疏地要自己来主动cao那个小嘴儿,可是那样柔软湿滑的触感,紧紧包裹着自己的roubang,真的要令的场舒服的快发疯。男人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好几次都深入了食道里,夏目哭得越来越难受,眼泪汪汪的模样可怜又yin荡,那roubang一抽一插带出夏目嘴角的涎水都已经顺着夏目的下颌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 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夏目只觉得嘴巴似乎要麻木地失去了知觉的时候,男人猛地顶胯,深入了咽喉里,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不停的抽搐抖动着,激烈的水柱就是喷射在了他敏感的咽喉处。夏目被男人那喷薄而出的jingye呛得立刻挣脱开了男人的束缚,跌坐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此刻,的场却是蹲下来了身体,他忽然又没有了洗澡的兴致,只是冲着剧烈咳嗽着的夏目耳畔轻轻地哈了一口热气,目光落在那通红的耳垂上,逗弄似的嘲讽道: “你要准备怎么取悦我?就凭你那烂透了的koujiao技巧?” 夏目觉得被男人这话羞辱得面红耳赤,他以为的场想要更深一步之时,夏目就自觉的准备要脱衣服,的场却是立刻制止了他的行为。 “不,先不急。” 的场示意夏目暂时不用宽衣,他只是随手披了件浴衣,就是朝着门外拍了拍巴掌,似乎是早有安排的样子,几个妖怪式神推着一个用白色的布遮挡着的东西走进了房间。 夏目疑惑地望着那个庞然大物似的东西,直到式神将那东西搬到了的场的面前,然后自觉地推上玄关门,就离开了。的场望着地上跪坐着的夏目,笑得一脸神秘,还有些意味深长。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呢,不好奇地掀开看看吗?” 夏目并不打算上前,可是的场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后,就是收敛了笑容,蛮横地将地上的夏目一把拽了起来,夏目色厉内荏地直接挣脱开了的场的大手,自行走到了那白布前,深吸了一口气,哪怕他可能预料到的场并不是那样好心的人。 等到夏目掀开那白布后,他的脸色变得瞬间苍白难看了许多,因为在他面前的,是一匹摇椅类型的木马,那是小孩子的玩具,可是这个木马却很大一只,马儿外形栩栩如生。 而且,马鞍上还安装上了两根用木头雕琢打造的男人的性器,那两根性器经过精雕细琢,连yinjing上那种暴起的青筋的纹路都一一雕刻了出来,木头的性器被打磨地十分光滑,有了那润滑剂的滋润,仿佛就像是活生生的两根roubang在烛光下反射着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