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河神泷泽,被献祭的花嫁夏目,少年静思 初尝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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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夏目捧着他的面庞,加深了那个吻后,不知什么时候,少年静思也从最初的木讷,开始缓缓学会应对,直到反客为主地将夏目紧紧搂在怀里,尽情肆意地品尝着夏目口中的香甜可口。 直到夏目几乎快要被激情的吻给弄到窒息,快乐地涎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流淌而出,脑子里也晕晕乎乎,一片空白,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自未来,是最不应该与少年静思有过多交集的。 “唔~” 直到夏目彻底承受不住那几乎要窒息的快感,在身体彻底酥麻到不受控制前,他竭力,推开了紧紧地搂着他的的场。 的场见这只美丽的妖怪竟然将自己推开了,还在意犹未尽地想要压着夏目再吻上十分钟,可是面子上却是执拗高傲得很,一副被打断了好事,很不耐烦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夏目,哂笑着质问道: “怎么了?你是嫌弃我的吻技很烂吗?就这么抗拒,不是你要来引诱我的吗?” 少年的场叉着手,一副严肃认真审问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夏目也忍俊不禁,噗嗤一笑后,便是强忍着笑意,没有回答,却只是摇了摇脑袋否认。 被这只过分美丽的妖怪无视自己的严肃,的场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发誓一定要让这只妖怪付出代价,于是少年人怀揣着幼稚的心思,紧拉起夏目纤细的手腕,冷声威胁道: “现在给你三个选择,第一,做我的式神,任我差遣,第二,被我封印,第三……” 的场话到此,没了下文,夏目歪着脑袋,疑惑地盯着他,的场似乎是被这只过分美丽的妖怪给蛊惑了,看着夏目睁着琥珀色的眼眸盯着自己的模样,的场脑子里满是刚才那样热情忘我的接吻画面,那种感觉,就像是猫爪子在自己的心口上挠抓,一遍遍地撩拨着自己的理智。 “总之,在我没有想好一切之前,你是逃不掉的!” 的场强忍着几乎要羞红发烫的脸,直接一把拽起夏目的手腕,刚走出几步路,夏目却是吃痛地轻哼出声,的场面上不耐,心中却带着关切地急忙回头,却发觉夏目雪白的袜子上渗出了血迹,原来是夏目的木屐遗失了,又踩在了凸起的木桩上,脚也被硌出血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一只愚蠢的妖怪……” 的场抱怨着俯下身去,脱掉了夏目脚上那已经被血染红的白袜,心中却略微有些自责,直到夏目白嫩嫩的脚丫露了出来,望着那如同白玉葡萄般通透水润的脚趾头,的场竟是有种想要附身亲吻那只雪白的小脚的冲动。 “真是蛊惑人心的妖怪……” 的场心中嘟嘟囔囔着,他本来是个不屑与陌生人多说一句话的人,直到遇到这只过分美丽的妖怪少年后,就像终年禁闭的心扉,被一枝烂漫美丽的樱花所扣动,直到樱花撞开他紧闭的心扉,进入了他的心。 简单包扎后,夏目就被少年静思一路公主抱,来到了附近的场家族的一处别邸,夏目双手勾在的场的脖颈上,隐约可听见少年静思略微急促的呼吸,夏目就这样盯着眼前的静思,愣愣地看了很久,直到他被带到一所幽闭的房间里后,的场将他放在榻榻米上后,竟然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扒起夏目的衣服来了。 “啊——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住手!……” 夏目挣扎着想要推开这个突然发疯似的少年,结果的场却是越发粗鲁迅速的开始扯夏目身上的和服,一边粗暴冷漠地道: “怎么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亲吻我,然后想让我对你做那种事情,你……” 的场羞辱的话到此,就被夏目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打断了,夏目强忍着泪水,屈辱地怒瞪着的场,言语哽咽激动: “可你才第一次见到我!而且你还没有成年!你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情!你这个混蛋!……” 夏目气愤到语无伦次,的场感知着脸上的灼烫感,直勾勾地冷眼盯了夏目许久,原本少年燃起的血气方刚的yuhuo,都在夏目衣衫凌乱,少年的满是破碎感的画面中,被夏目失望而愤怒的眼神下,被瞬间浇灭。 的场理了理校服,是,自己本应该是个无比冷静的人,遇事都会再三权衡利弊,更不会做出任何一时脑热,冲动而为的事情。可是面对这个过分美丽的妖怪少年,的场发现,自己的理智与谋算,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效了。 不对劲,父亲一直告诫自己,身为除妖人,随时可能遭遇妖怪的报复,怎么可以有软肋呢。这个妖怪少年,似乎会有成为自己软肋的可能性,与其日后伤心欲绝,那就及时止损吧,只要不是在真的爱上他的时刻,那样或许会遗憾,但至少不会悲伤。 封印他! 一个荒唐可怕的想法顿时冒出来了,可是随后,他便自己否认了这样冷酷的做法,倒底该拿他怎么办? “不,我觉得你,或许还有其他的用处……” 的场仿佛自说自话一般,神色飘忽,似乎在犹豫什么决定似的,他附身将一旁的被子拾起来了,丢在了衣衫不整的夏目身上。 离开前,的场深深地望了夏目一眼,可就仿佛一眼万年般的难以割舍,闭眼,回头,的场脸上开始浮现痛苦的神色。于是,他就那样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开了,只余下夏目一人,独自被囚禁在了这个幽暗封闭的房间里。 第二天,的场一族的人似乎都在忙碌着什么。 夏目透过门缝看见一个个匆匆忙忙而过的身影,他原本以为会被锁在这个幽暗的小房间,直到最后一片樱花瓣落下,回归到未来。可是一群穿着和服的女仆却是来到了夏目所在的房间,还带来了一套艳丽的花嫁礼服。 被迫换上花嫁和服的夏目,被女仆们强制带到了少年的场面前,夏目还在疑惑为什么要给自己换上花嫁和服,结果的场只是神色复杂地俯视着他,旋即,一张符纸落下,夏目瞬间动弹不得。 “送你去祭奠河神,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意识迷糊间,夏目只隐约听见少年静思这样冷漠的一句话,恍惚中,好像被人抱进了一艘满是雪白的菊花的小船上,夏目就那样躺在铺满菊花的小船里,乘着摇摇晃晃的船身,一路顺流而下。 祭奠河神,那是什么? 夏目被符纸封印住了身体,不能动弹分毫,只能发呆一般,躺在摇摇晃晃的小船里,随波逐流。直到,船身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湖泊里,湖心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漩涡,船身疯狂地旋转摇摆着,很快就沉没了,而夏目整个人,也被吸入了湖水里。 冰冷的湖水渗透了夏目的衣衫,钻入了他的口鼻,符纸也被水流冲掉了,直到,他迷迷糊糊间,看到了水中一条雪白的似龙似蟒的妖怪朝着他奔袭而来。 是妖怪吗? 夏目挣扎着思考着,最后似乎是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夏目几乎要彻底窒息晕厥之前,一个温热的吻覆上了他的唇,清凉的气流沁人心脾一般。 那种宛若窒息般痛苦的感觉顿时挥之而去,夏目吐出来了一个气泡后,陡然发觉自己竟能在水中自由呼吸了,不等夏目惊诧,一个温柔如同春雨般柔润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玲子~是你吗?” 说话的是那条白色的蛟龙,夏目依旧是长发模样,又穿着女士的花嫁和服,长相又是继承了玲子外貌,很难不被错认成玲子。 “不……我……” 夏目摆了摆手,刚想要解释,不料眼前一道金光骤现,原本白色的蛟龙竟然瞬间幻化成了一个俊美无俦的青年男子模样,雪白色的狩衣伴随着水流而浮动着,特别是那眉眼间,两颗朱红色的痣,别添了一种柔性美。 “玲子,你是同意了我之前的求婚请求,是来嫁给我的吗?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少个春夏秋冬了……” 白龙幻化的青年兀自将夏目揽入怀中,喋喋不休地哭诉着自己的爱慕与思念,只是他忽然嗅了嗅夏目的脖颈,却是发觉不同于玲子的灵魂气息。 “你……你不是玲子!” 白龙青年猛然推开了夏目,夏目这还没从他与玲子外婆的关系中缓过神来,又猛地被眼前的白龙青年怒气冲冲的给一把推开了。 “请听我解释,这位……大人……” 夏目紧张地抬手叫停,白龙青年发觉自己过激了,也是悻悻地收了怒火,于是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便是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位白龙青年,名叫泷泽,早年是这条叫做忘川河里的一只大妖,因为此地长年干旱,除却忘川河流水源源不断,此地的居民就纷纷开始将这条河奉为母亲河,常年取水祭奠,渐渐的,泷泽吸收了供奉的力量与人们的信仰,汲取到了一部分神力,也成为了这里名副其实的河神。 但是,人类的贪欲总是要凌驾于自然之力,几个氏族集资在河流上流修建了水库与堤坝,从而导致河流下游水源近乎枯竭。如需要大量用水,向氏族缴纳一定费用,才能得到一次放水的机会。 泷泽看不惯人类这样无耻的行为,动用强悍的妖力,摧毁了堤坝,水库里囤积的大量水源却对下游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如同山洪暴发,将中下游一带的房屋与作物摧毁无数。 于是氏族联合除妖人,发出悬赏,势必要封印那个所谓作恶多端的河神。但一部分人却坚信,河神发怒,是因为修建水坝,一面赞同河神摧毁水坝的做法,一面为了讨好河神,便做出了投送活人为祭品的行为。 了解了一切的夏目,忽然发现面前这个看似长相成熟俊美,实则意气冲动的妖怪,顿感啼笑皆非,夏目无奈摇了摇脑袋,话语换成了温柔的安抚: “那些人想要封印你,不过是因为他们是被蒙蔽了,他们不知道你一直在背后默默做出的事情。同样,你也不知道摧毁堤坝会造成多大的危害,因为你下意识就想要帮助人类的啊。” “你真的和玲子好像啊!” “大概就是玲子来的我所管辖的河流领域洗澡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撞见了她出浴的模样,虽然被她及时发现,并且被她暴揍了一顿,但是我发觉我或许是爱上她了那时候,并且是一见钟情的那种……” 与玲子的后人相遇,恐怕是泷泽此生,最后一个美好的时刻了。 因为就当夏目与泷泽不过交谈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夏目还未与这位外婆曾经的故友熟稔起来,他忽然发觉,自己的花嫁和服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符咒在流转着。 “当心!” 当夏目迅速反应过来的时候,泷泽还不以为然地想要拉着他的手,去参观他的洞府,夏目只是猛然推开了泷泽的手,可是那股莫名的符咒力量还是从自己的身上,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攀附到了泷泽的手背上。 只是一瞬间,金色的符咒迅速游走在泷泽全身,符咒有如枷锁铁链一般,将泷泽的手脚与脖颈都束缚住了。 “吼——” 泷泽发出一声暴虐的怒吼声后,在金光的包围下,渐渐变成了白龙的原形,符咒的力量仿佛令他十分痛苦,泷泽一边哀嚎着挣扎,一边向夏目投去了怨毒的目光。 “是那些除妖人!你居然和他们串通起来欺骗我!” 泷泽极其愤怒地质问着夏目,夏目还在茫然之中, 数百道金色链条从水面之上,飞速落下,朝着同一目标飞速掠去,犹如抓钩一般,将泷泽的躯体死死地钩住。 “啊——” 血色浸染了这片湖泊,皮rou里都是符咒的纹路流转,血rou模糊的场面,令人更是触目惊心,泷泽再次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嘶吼声。夏目这才后知后觉过来,原来自己只是个诱饵,的场利用泷泽的善良,将自己推出去,作为携带咒术的媒介,从而将泷泽擒获。 “不要!” 当泷泽被拉出水面之际,夏目再也不能不为所动,哪怕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站在静思的对立面,于是他紧紧地拉住了其中一道金色的锁链。或许是夏目自己也变成了妖怪的缘故,他的双手在触碰到金色锁链的瞬间,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夏目强忍着疼痛,固执地想要把血色很快浸透了他一身华丽的花嫁和服。 泷泽与夏目一同被拉出水面的时候,早已经埋伏在四周的除妖人早已经围了过来,少年静思也在其中,更是以领头者的身份,即将承担起封印泷泽的任务,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只过分美丽的妖怪少年,居然也在其中。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应该可以立刻逃掉的,为什么还要选择跟着这个作恶多端的的河神一起被抓上岸? 夏目却是似乎不顾及一旁除妖人异样的眼光,依旧奋力地一根一根的想要帮助泷泽拔出金色的抓钩,拼尽力气,强忍着被金色锁链灼烧的疼痛,试图帮助泷泽逃脱。 泷泽震惊于夏目的行为,他一开始也因为夏目背叛而感到心寒与震怒,可是,直到夏目开始一根一根地想要拆除下那密密麻麻的金色的抓钩之时,他心里的疑惑也逐渐消除了,只能极力劝阻着夏目那杯水车薪的行为。 “你是玲子的后人,不论如何,你也不应该被牵扯进来我与除妖人的斗争之中。你快离开吧!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 “不!” 夏目言辞坚决地拒绝了泷泽的劝说,他强忍着泪水,不顾一旁虎视眈眈的除妖人,依旧选择帮助泷泽逃脱。 一旁的少年静思,却是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个执拗的妖怪少年,想说些什么,亦或者已经心软地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父亲的一句话却在脑海中回响。 “静思君,你始终要比你的哥哥静夜更为理智成熟,因为你哥哥就是因为太过于心软,遇见伪装善良的妖怪时,便不会下手封印。或许他有时候是对的,可是,如果一旦疏漏放走一只大妖怪,那都是为祸一方的存在,会有更多人类的生命赔损进去。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持去做,你认为对的事,不要有一丝一毫的心软或者犹豫,否则,便会产生无穷无尽,不可估量的后患。” 少年静思盯着夏目的目光愈发紧密热烈,似乎是想把夏目的模样,仔仔细细地烙印在心底一般,只是,在他冷漠地转身,不再去看夏目之际,他心中也已经痛下决定。 “将这些妖怪都封印掉!” 少年静思冷酷无情的一声宣判后,在场的除妖人都面面相觑着,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去违背这位静思少爷下达的命令。可是,在场的,听到静思这句话后,最受打击的,还是夏目。 “封…印……” 夏目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静思刚刚说过的话,望着那个少年人冷漠的背影,夏目盈眶的热泪,心中隐隐作痛着,失望的泪水竟是不争气地从脸庞滑落。 “你真的要封印我吗?可我是你,未来的妻子啊!” 夏目没由来地朝着静思离开的方向,哀恸地哭喊着质问道,也就是这样一句话,让静思立刻顿住了脚步,瞳孔地震般的愣在了原地,仿若被击碎了心里某种特殊的感情桎梏一般,他失神了好久好久,都只是因为夏目那句,是自己未来妻子的话语。 妻子吗?那个过分美丽的妖怪,未来真的会成为自己的妻子吗?一瞬间,的场居然十分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个设定,甚至开始了不自觉地憧憬幻想…… 可与此同时,刚好赶来现场的名取,此刻也跟着另外一批除妖人,姗姗来迟,他也刚好目睹了刚才那一幕,他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拼命的拔出咒术凝结成的金色锁链抓钩的夏目,那个,好像在发光一般,自己一见如故的美丽少年。 不过,几乎没有人愿意八卦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美貌的妖怪与的场家族的静思少爷有什么特殊关系,因为他们此次争夺的目标,正是河神泷泽。 “的场家的小子,参与封印神明,那可是渎神的罪过,是会被降下诅咒或是反噬的!” 名取跟随着的领头的除妖人,居然是依岛先生,不过依岛很少参与除妖人之间的争斗,今天却是因为直到忘川河的河神即将被封印,这才急匆匆地联合了一帮反对的场家族封印河神的除妖人赶了过来。 “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立刻将河神泷泽释放!” 不过,依岛先生刚刚威胁着说完话,在注意到一袭花嫁和服,浑身伤痕累累的夏目之际,他还是不由得失了神。 “玲子……” 依岛下意识地轻声呼唤出了那个深埋心底的名字,只是,他刚刚想上前查看一下夏目的伤势之时,少年静思却是一步拦在了依岛的面前,阻挡住了依岛的脚步。 “依岛前辈,他们都是我捕获的战利品呢。您如果要以前辈的身份要挟我把他们俩交出去的话,我是不会妥协的,而且,你没有权命令我吧?” 少年静思面对依岛的强势,也丝毫不怯场,名取却是蹙着眉头,想要冲出来说些什么,却是被依岛一把拉住了。 “少年人,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今天如此多的除妖人同僚都可以见证,神明,那是禁忌的存在,你们如果想要渎神,那就随你们便吧!反正,我已经劝阻过了,你们只要不担心诅咒加身,不得善终,那就尽管去做好了!” 眼看的场家族的除妖人已经开始动摇sao动,依岛也对于救下泷泽,多了一丝把握,可是少年静思却并非那么好糊弄的。 “既然不能封印神明,那索性封住他的神力好了,这样,他也无法为非作歹了,我们也不必担忧其报复或是承担封印神明的后果。” “你……” “那就这么决定好了!河神泷泽立即释放,但身上的咒枷不可解开!至于这另一只妖怪,他是我的战利品,依岛先生如果想讨要他的话,你就问问他,倒底要不要跟你离开。” 依岛哪怕对少年静思的做法恨得再咬牙切齿,也不得不退步,他没有去问夏目是否选择跟随着自己离开,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夏目后,便是神情十分失落地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很显然,他也认出来了,哪怕是长得再像,眼前的妖怪也不会是玲子本人了。 于是,夏目就这样,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的场的身边。 在命人将泷泽释放后,的场也径直上前,一把将夏目打横抱起,的场眼睛时不时偷瞄几眼夏目遍体鳞伤的躯体,心中微微泛起心疼,面上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好了,既然死缠烂打地贴了过来,你可以如愿以偿了!” 夏目只是懵懵地用双手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刚才哭得太伤心欲绝了,此时还没有彻底缓过劲来,眼泪好不容易止住了,却还是忍不住在少年的怀里,打了一个哭嗝 。那模样,真的是又可怜又可爱,看的少年静思心底痒痒,小鹿乱撞,不自觉地红了脸。 “真是美丽到犯规的一只妖怪,他一定是在伪装,博取我的同情……” 的场反反复复地给自己洗脑灌输,不过,发觉怀里的夏目已经晕了过去的时候,的场这才反应过来少年身上浸透了花嫁和服的血渍。一向冷静沉稳的少年人还是有一瞬间的方寸大乱,急忙朝着的场家族最近的别邸而去。 仿若刚刚下过一场雨,夏目只觉得浑身被雨浇得湿漉漉的,好似被一双手温柔地抚摸过躯体,身上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也渐渐被清凉的感觉所掩盖。那双手带着薄薄的一层茧,轻抚摩挲过夏目的肌肤时,似乎那种舒适的清凉的感觉还在蔓延,不知不觉间,夏目感觉双腿之间的私隐部位,竟然都感触到了丝丝清凉的感觉。 “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目察觉到下身被清凉的手指撩拨着,好似是在好奇地探寻一般,夏目轻轻地溢出一道微弱呻吟声后,那只作乱的手似乎是心虚般的顿住了。 夏目扭了扭身体,试图动一动腰身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那只手似乎紧紧地箍住了自己想要乱动的腰身,并且手指开始粗鲁的想要插进去那个柔软湿润的花xue里。 “啊~别碰那里……” 夏目陡然惊醒,却是发觉少年静思的脸庞几乎是近在咫尺,只是,少年的脸庞绯红得好似醉酒一般,看着夏目的眼神里,疯狂中掺杂了更多的欲望。 “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