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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梦啼妆泪红阑干

    

第四十一章 梦啼妆泪红阑干



    皇帝一面轻声软语的指导着闵妍侍奉龙根的动作,一面微闭着眼眸斜斜依靠在床头小憩起来。他的神色还是很疲惫的样子,似乎眼皮盖着的眼瞳里还在闪动着算计的微光。

    闵妍忽然想到,要算起年纪来,皇帝只不过比自己大了几岁的样子。按照现代的说话,他还不过是一个长大了些的孩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孩子,却已经是一个国家的主人,在掌控绝对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绝对的压力与痛苦。

    一种母性的情怀适时的涌现出来,那种名为心疼的情愫充斥着她的心扉。闵妍缓慢收缩着自己的喉rou,轻重有度的挤压着男人的龙根。软嫩嫩的小香舌时而伸长,去舔弄因为没有深喉而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茎身,时而又蜷缩起来,用那小巧的金属舌钉去摩挲那红涨得吓人的guitou。

    金属特有的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在一小圈马眼周围逡巡着,这本应该是一种颇为不适的刺激。但丁香小舌却又蜷曲成一个小rou管,把guitou大部分敏感的地方都包裹其中。这种湿滑温暖的感觉和舌钉的刺激感混杂在一起,便转化成了一种让男人又爱又恨的奇妙滋味。

    这种双重的刺激快感让一直毫无反应的皇帝轻哼出声,下身的龙根悄悄的又胀大了好一圈儿,少女只能可怜的呜呜做声,娇嫩的嘴角似乎都要撕裂开去。但她的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楚,反倒是朝着少年已经睁开的眼眸里挤出一个稍带魅惑的笑意。

    感受到少女越来越兴奋,小嘴里的龙根也是guntang的好似烙铁,闵妍急忙跟着皇帝龙根前后摆动的节奏,也是轻轻摇摆起自己的螓首,小舌头更是带着上面的舌钉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紫红色的guitou上飞速舔弄起来,以求带给他最为刺激舒适的享受感。

    “唔...好一个奇yin皇后,才第一次侍奉朕的龙根就吸得朕如此舒服...”皇帝再也保持不住平静的心性,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闵妍的小嘴像是一只致密紧致的橡胶皮套,牢牢的箍紧了皇上的龙根。但这种箍紧只造成一点情趣之意的疼痛感,大部分的感觉还是要属茎身和guitou上面不断传来的酥麻强烈的美妙滋味。想要泄身不止的欲望冲击着皇上的大脑,让他没办法维持君王的绝对威仪,只能如同一个普通的男子欢好之时般,就着自己胯下的欲望,尽情的叫嚷起来。

    闵妍感觉原本还在自己小嘴里抽插的龙根突然猛地一顿,接着便是一阵如同痉挛般的抽搐。大股大股火热guntang的阳精,如同子弹一般打在少女娇嫩的喉壁上面,在顺着那根细长的食管,流入她本应该用来吃饭喝水的胃袋之中。

    吞精的不适在闵妍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奇异的刺激感,再加上呼吸的气流被高速喷射的浓稠阳精所扰乱,少女的呼吸也成为了一种极为苦痛的事情,她本能般的想要把这根还在自己嘴巴里作恶的龙根拔出来。

    若是皇帝还未射精之前,闵妍要是说自己难受,他凭着心头一份怜香惜玉之情说不得便能放过她。可现在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皇帝又岂会让她临阵脱逃?一双宽厚的大手却是压在她的螓首之上,将龙根牢牢的固定在温热的喉洞之中。

    闵妍没有法子,只得把龙根往里面吞得更加深入,顺着皇帝在自己嘴里射精的势头,按照《宫妃条例》里面教的羞人法子,小嘴儿撅得极高,两侧的香腮微微凹陷进去,接着喉洞里面好似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龙根里面还残余的些许龙精一同吸得是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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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妍走后,皇帝一个人静静的在寝殿里打坐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眼,双眸里却是让人心头一颤的血红色。

    封后大典已经过去了,那个像花一般的异域女子也该到了入瓶的时候了。他的内心本应该平静如水,可不知怎的,却是隐隐有着一种不忍。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把繁杂纷乱的情绪放下,伸手拨动了一下床头暗藏的机关。只听得“轰隆隆”的几下闷声,一旁白皙若璧的宫墙忽然自中间裂开,先是不过指头大小的细缝,最后已经是一处足以让成年男子来去自如的密道。

    密道规格很是齐整,想来修建之初的匠人定是能工巧匠之辈。里面全无半点宫灯火烛,照明用的全是碧绿幽邃的夜明珠,从门口密密麻麻的排列到不可见的尽头。也只有身为皇帝的他才能有如此大的手笔。

    皇帝顺着密道一路径直向下,来到一处既是空旷又是狭窄的洞xue之中。说它空旷,是因为它占地足有一两百米,对于共和国的工艺来说,想要在地下开凿出这么大的一处空间,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说它狭窄,是因为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把原来不小的空间挤占得十分狭小,几乎只余下了一条勉强可以走路的小道。

    皇帝闲庭信步般的在狭长的小路上移动,似乎没有丝毫的阻碍,反倒是随着自己有些踉踉跄跄的脚步,饶有兴致的投去了追忆的目光。

    一封淡黄色的奏折微微摊开着,白色的纸张也已经有些斑驳,但皇帝却仍然清晰的记得里面的内容,甚至现在都还能大概说出其中的字段。多年前的一宗谋逆案中,当时还身为太子的他就是被这封奏折牵涉其中。

    父皇震怒之下把他关进了天牢,虽然狱卒碍于他太子的身份不敢过于苛责,可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进了那种地方,就算是不死也得脱上一层皮。等到父皇查明真相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还有一间胸口染满鲜血的战衣。虽然上面的血迹已经随着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暗沉,但鲜活的记忆已然留存于皇帝的脑海里。和以往的大多数朝代一样,太子并不是坐不垂堂,只用在宫里读着圣贤书。他还必须跟随大军征讨的步伐,亲身经历战场的血与火,才能淬炼成一个合格的帝王。

    在一次跟随父皇北伐的战役中,他无意间脱离了大军的队伍。对共和国恨之入骨的当地军官很快就发现了他,并且从他身上的服饰推测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于是,在他还在勉力回想起大军行进的路线时,一只穿云箭非常刁钻的朝着他的胸口射了过来。

    撞击的巨大震动让他一下子昏死过去,如果不是太子所穿的甲胄坚硬如铁,刀剑不可轻犯,如果不是当地人的弓箭非常老旧,如果不是随行的护卫及时找到了她赶跑了想要上来补刀的敌人,他应该是共和国历史上死的最憋屈的一个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