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易】脱敏 猎艳后续,温柔性爱,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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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须知: *上一次猎艳的后续。不看不影响,上一篇特别变态,注意壁垒。 *可怜落水小猫毛不易,ptsd了(并不严谨,现实中遇到这种情况不能这样做) *一无所知刘宇宁,但是试图让自己的爱人脱敏 *感觉不是特别黄,但是很黄(我搁这搁这呢) *随便写的,目的是开车,别纠结逻辑 毛不易在病房里醒来。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让他头痛欲裂,动动手指,浑身酸疼难受。尤其是下身那个地方,像是被撕开一样抽痛着流水。他劫后余生,可柔和的光线只让他感到恐怖。被救出来了,然后呢。他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了。畸形的、可怜的、污秽的身体……泪水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掉落。怎么这样。这么多年,他的人生。怎么,这样啊。 龙珑来看他,抚摸他柔软的头发,让他好好休息。龙珑姐说,消息暂时压下去了。龙珑姐还说龙总知道了,以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毛不易偏过头去,她眼睛里的悲悯刺的他好痛。 毛不易提前出院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受不了长久的失控。可是拜一整周的折磨和令人难以忍受的疗养所赐,他细弱得像一枝冬日的芦苇,寒风都能从他骨头缝里钻过去,龙总一见着他就把他打回了家中休假。毛毛,你的心情我们很理解。龙总叹了口气,可是我们不能让公众认为我们压榨员工,更何况你情况特殊… 毛不易听到一半就落荒而逃,他恍惚地在落雨的大街上漫游,任凭本能带他到所能及的任何地方。“情况特殊”?他这二十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自觉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同情有时比起帮助更是一种侮辱。毛不易总以为,睁大眼睛,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他怀揣着这样朴素的人生准则不疾不徐的走过半生,然后在一个平缓的上坡路猝然滚落深渊。 他走累了,蹲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天色不好,雨势渐渐大了,公园里的人们急匆匆地离开,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毛不易。呢子大衣浸泡在雨中,裹住他饱经折磨的失温心脏。毛不易却感到平和,仿佛在崩溃中找寻到了母亲的臂弯,痛快地哭出声来。 刘宇宁就是在这个时候见到毛不易的。他进组拍戏,途中风闻自己的男朋友被人绑架,想要请假参与搜寻,却被简单盘问后排除在外。在毛不易被成功救出后又被拒绝探视,再加上工作繁忙,直到今天才得空蹲守在出院的路上。尽管心急如焚,他多方打听才听说毛不易只受了点小伤。因此今天刘宇宁在家中炖好了汤,准备带毛不易到他家休憩。 刘宇宁在路上找了半晌,终于找到了他的小猫,本该暖和地团在他的怀里,现在却十分可怜,疲惫消瘦的脸上爬满了雨滴。 刘宇宁把小猫带回了家。 毛不易坐在沙发上,大脑迟缓地开始转动。他不想让刘宇宁知道。被人强jian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双性。刘宇宁能接受这样畸形的自己吗?他会怎么做?吵架,分手,或者是…“你好脏。” 毛不易感到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怎么滚的身上全是泥呀?”刘宇宁埋怨着让他去洗澡,“热水放好了,快去洗洗,不然会着凉的。”他伸出手,打算拉毛不易一把,却被一掌挥开。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摔门声。 刘宇宁很担心毛不易。没关系,他自我安慰,也许他是受了惊吓…或者也许,他在被绑架的过程中受到了其他虐待。一想到这种可能,刘宇宁坐不住了。但是他也不敢贸然揭开毛不易的伤口。他知道毛不易其实自尊心很强,过度的关心会适得其反。刘宇宁只好敲敲浴室门,“毛毛,你还没拿浴衣呢,我送给你…”“不需要!”门内传来急促的回应,“…放在洗漱台上,我一会儿自己拿。” 刘宇宁吓了一跳,毛不易以前也闹过脾气,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样。他缺席的十几天究竟怎么了?刘宇宁隐隐不安,既焦躁又困惑。 过了好一会儿,毛不易才出来了。明明是温度适中的热水,他却脸色煞白,形容憔悴。他的发梢滴着水,刘宇宁想像往常一样给他吹头发,被偏头躲过。想讨个拥抱,又被推开。甚至到了晚上毛不易还要求分房睡。 刘宇宁终于有些生气了,“毛毛,怎么回事啊?”“没怎么。”毛不易硬邦邦地回答,扭头就要回房。刘宇宁火了,扳住毛不易的肩膀去扯他的手腕,“等一会儿!你说清楚!你…” 刘宇宁说不下去了。他看到毛不易突然瞪大双眼,整个人跌坐在地面上,每一寸皮肤都在试图远离他。他缩在墙角,面上全是惊恐的阴影,不住喃喃自语,“别碰我…我会听话…” 刘宇宁有些惊慌,他不知道事态怎么发展成这样。他放低声音,蹲下身慢慢接近战栗的白团子,“没事的,没事的,宁哥在这儿呢,啊,没事儿。”毛不易眨眨眼,刘海被汗沾着垂在眼角,可怜的紧。他试探着靠在刘宇宁身上,溺水一般攥紧了男朋友的黑衬衫。刘宇宁的心被毛不易狠狠揪住了,他小心地把人环进怀里,慢慢抚上对方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轻拍顺毛。刘宇宁感觉肩膀渐渐一阵湿意,怀里的人肩膀小幅度耸动起来。 毛不易哭了。刘宇宁有些手足无措,毛毛宝宝老婆地乱叫一通,什么rou麻的话都说了。毛不易听着听着,也顾不上哭了,“噗嗤”笑出声,嫌弃地推推他,示意刘宇宁把自己放开。刘宇宁不依,直接把他抱起来,推门进去放在床上。 毛不易平时爱蹬被,一觉醒来脚总是落在外面,老是受凉,刘宇宁就每次给他仔仔细细掖好被角,把尾端也折进去压好。毛不易沉默地看着刘宇宁掖被子,忽然出声:“刘宇宁,我有一只毛绒小熊。”刘宇宁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看着毛不易。“我很喜欢它…但是它被野狗叼去了,玷污了,我找回来的时候它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我应该把它丢掉吗?” “毛毛很珍惜它吧,洗洗干净,缝缝补补,小熊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小熊等了好久,不要丢掉小熊。”刘宇宁轻声说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毛不易听见了。“我也不会丢掉你的。” 一时间相对无言,刘宇宁捉住爱人冰冷的双手,慢慢摩挲让它们温暖起来,然后又放回被子里。刚准备离开就被毛不易叫住。 “刘宇宁”,毛不易从床上坐起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紧盯着爱人的眼睛说,“你cao我吧。” “…什么?”刘宇宁怔住了,他实在想不到毛不易为什么突然对他发出邀请。他们之前有好几回都险些擦枪走火,但每回要做到最后一步毛不易都不肯继续,最多用他的手和小嘴替他裹出来。刘宇宁尊重他的意愿,想着来日方长,不在这一时,也就从未催促他。 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无论是毛不易飞快的消瘦、对他触碰的恐惧还是这样绝望又热烈的态度,都让刘宇宁感到不安。因此他并不动作,只是愣在原地。 毛不易却误读了他的表情,脸色渐渐灰败。“你…你不要嫌弃我,我刚刚洗过澡,我很、你可以cao我的。”他咬咬牙,扯开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惹人遐想的弧度。一看他还要再脱,刘宇宁回过神来,扯住他胳膊,温柔地把他放倒在床上。“宝贝,让我来吧。” 刘宇宁动作很轻,他其实看见了毛不易手臂上的淤青和肩膀上的伤痕,但他始终未曾往那个方向想过。直到他褪下毛不易的浴衣,他的疑惑才最终有了答案:胸前的皮肤被搓洗地通红,暗色的痂痕横亘在那对刘宇宁曾经捧在手心虔诚亲吻过的双乳上,棉花一样柔软的腰肢处处都是青紫的掌印和凌虐过的痕迹,令人胆战心惊。刘宇宁看的怒火中烧,可是看到毛不易应激的颤抖,便又成了万般的心疼和苦楚。“毛毛,你…你是被…”毛不易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从缝隙里流出一点呜咽。刘宇宁在他额角落下一吻,暗暗自责,可恨爱人受尽折磨他却一无所知,可恨没有早些发现这些异常,可恨他无能为力。刘宇宁心内发狠,攥着毛不易肩膀的手重了些,“谁?谁做的?我把他杀了!”毛不易感受到滚落在他身上的guntang泪珠,微微一抖,哀切地转过头,“别说了,刘宇宁,别说了…”刘宇宁哽住,只好埋头错开毛不易的视线,稳定心神,直到他脱下毛不易的内裤。 在毛不易的男性器官下还隐藏着一张美丽的花xue,随着身下人紧张的呼吸翕动着吐出yin液,两瓣yinchun看起来仍然肿胀,缝隙中露出一点艳红,在他的盯视下略微痉挛,小幅度抽动,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模样。 毛不易看不到刘宇宁的表情,私处被刘宇宁的鼻息亲吻,引起他一阵恐慌。他无助地叫着刘宇宁,却看到男人抬起脸,泪流满面。 他最不会应付哭的人了,毛不易故作轻松地笑笑,“我没事,真的,你不要哭啦,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话音未落,他被刘宇宁紧紧抱住,毛不易僵硬了,呼吸停滞,刘宇宁就突然松开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毛毛,对不起…毛毛,对不起…” 毛不易慢慢平静下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啊,没关系,你不嫌我脏就好…我们做吧。” 刘宇宁试探吻上他的唇,那里紧抿着失了血色。他以十二分的耐心舔舐着它,慢慢撬开齿关,小心翼翼邀软舌共舞。毛不易笨拙的回应,双手搂住刘宇宁的肩膀。歌手的肺活量都不错,刘宇宁吻了很久很久,毛不易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被他吻死多好。 刘宇宁亲完他的唇,原先近乎透明的唇瓣变得红润可口,仿佛涂了一层亮晶晶唇釉,身下人眼神也迷离起来,只是双手紧紧勾着他的黑色衬衫。刘宇宁柔声引导他松开,转而抓住床单。毛不易乖乖照做了,期待又胆怯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刘宇宁沿着身下人脖子吻到乳尖,舔过那些粗糙的伤疤,尽可能温柔地揉捏那如鸽子般的胸乳。毛不易抓紧床单,极力抑制身体的恐惧反射。刘宇宁感受到他的抗拒,又安抚式的亲亲他的嘴唇。刘宇宁有时会幻想他们的第一次,毛不易会害羞地红了脸,身上也变得潮红湿润,他们会亲密狂乱地zuoai…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要像现在这样伤痕累累。感受到刘宇宁情绪的低落,毛不易直起身子吻上刘宇宁的脸,小猫一样舔舐他流泪的眼睛,毛茸茸地依偎着他。刘宇宁伸手搂住毛不易,把一具纤细的骨架抱进怀里。 漫长的前戏过后总要进入正题。毛不易下意识并拢双腿,被刘宇宁不容置疑地打开。刘宇宁俯下身子,埋首进爱人的股间。“不要…我好脏…”毛不易想伸手抓住刘宇宁的头发,又怕弄伤他,只能虚虚搭在他的脑后。“不脏,毛毛很干净,很漂亮。”刘宇宁真挚地看向毛不易的脸,又开始专注服务舌下的蜜园。他用极轻的力道触碰被虐玩的肿大的yinhe,让毛不易发出微弱的呻吟。刘宇宁受了鼓舞,又向深处舔进敏感的内壁,饱受蹂躏的花xue又流出潺潺蜜汁。“好,好了…好了,”毛不易怕羞似的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要舔了…” 刘宇宁闻言抬起头,又把毛不易搂在怀中亲吻,“你确定可以吗?如果你不能接受,就喊停,好不好?”刘宇宁耐心安抚怀里颤抖的人,生怕他再次受伤。 “可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毛不易还是松了口。 刘宇宁将阳具抵在毛不易xue口,感受到身下人的害怕,刘宇宁咬紧牙关,忍耐着直接插进去的渴望,慢慢送进去一点。 “不,不行…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不要了…”刘宇宁入到一半,毛不易抑制不住恐惧,崩溃地哭喊起来,身子抖如筛糠,瞳孔张开,下体骤然夹紧。刘宇宁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他咬紧牙关,额上爆出青筋,按捺住自己的动作,俯身将毛不易揉进怀里。“好了…好了…”刘宇宁禁锢住他颤动的身躯,缓缓抚摸毛不易的后颈,“我抱着毛毛,毛毛很安全。要不要停下?”刘宇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毛不易,酸涩的感觉弥漫到眼眶。 毛不易慢慢在爱人怀里平复下来,埋在刘宇宁的胸前:“弄疼你了…”“害,没事儿,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刘宇宁笨拙地安慰他,“如果实在害怕,我抱着你弄吧?”“不要,我想看着你,”毛不易闷闷地打断他,“宁哥…我想看见你的脸。他们后来一直蒙着我的眼睛…我想看你…”他抬起头,哀哀地看着刘宇宁,上目线因为情绪激动绯红一片,眼泪沾湿了一大块前襟。 刘宇宁心都要化了。他重新将自己的宝贝珍重地放在床上,亲昵的碰碰他的鼻尖,然后注视着毛不易盈满泪水的双眼,轻柔地占有了他。他慢慢律动着,研磨着身下人的脆弱处,如愿听到毛不易细弱的呻吟。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刘宇宁鼓励毛不易张开牢牢锁紧的齿关,一声声娇喘如同曼妙的音符,缠绕在相拥的爱人身上。他同他耳鬓厮磨,拥抱,亲吻,温柔的zuoai,直到双双攀上云端。 事毕,刘宇宁打算抽身出来。毛不易却缠紧他,“不走。”他执拗地看着刘宇宁,脸却通红,“不要走。”他停顿了一下,小小的补了一句,“老公。” 刘宇宁抱着毛不易睡了一晚上,他紧紧搂住怀里的爱人,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是一条巨龙,盘踞在山洞中永远守卫着自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