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俏寡妇变公妓,在灵堂被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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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ABO设定,现背。 无插入式性行为,所以这个不算黄文(bushi)。 养胃产物,实在写不出来了草草收尾,某些地方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刘宇宁A x 毛不易B,非常ooc。 灯红酒绿的剪影掩映在漆黑的幕后,上映着娱乐圈种种世态。各类信息素暧昧地缠绕混杂,在一张张完美的笑脸下流动。拜早年间混迹街头的经历所赐,刘宇宁能嗅出信息素下极为隐秘的情绪,将其抽丝剥茧,织成网络。凭着这样优秀的能力,他迅速站稳了脚跟。作为生来强大的Alpha,刘宇宁的信息素难得柔和平静,然而细嗅之下暗自涌动的木质香气又带有燃烧的气味,如同火焰在空气中滚动。前者让刘宇宁获得了Omega们的好感,后者,让心高气傲的Alpha们不敢轻慢他。 但即便是在交际场上几乎无往而不利的刘宇宁也有自己的苦恼:他闻不出毛不易的情绪。如果让刘宇宁列出一个最想缔结亲密关系的明星名单,毛不易绝对排在前三位。可惜事与愿违,刘宇宁当年爆火不久就见过毛不易,要了微信,然而自此之后他们的交往可以说是毫无进展。刘宇宁使尽浑身解数拼命用信息素勾引毛不易,对方永远气定神闲地端坐着,周身萦绕的兰花香毫无波动。毛不易面对他没有什么情绪似的,总是公式化地微笑,让刘宇宁十分挫败。 他忍不住向自己的经纪人打探,却意外得知毛不易是个Beta。怪不得,Beta闻不到信息素。Beta们常常游离于AO交际之外,他们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和生殖腔,也无法和Alpha或Omega诞育后代。刘宇宁有些失落,也许有一天他们之间真能产生一些浪漫的情愫;可如今,他的爱情还没萌芽就被掐死在摇篮中。 不过,如果他真的轻易放弃,他就不叫刘宇宁了。刘宇宁随手拿起一杯香槟,抿上一口,目光追随着在角落与友人攀谈的目标。毛不易今天穿了一身修身的白西服,有一束灯光在顶端落下,为他镀上了一层绒绒的光圈,看起来疏离又温柔。 不能zuoai人,难道还不能做朋友吗。即使媚眼抛给瞎子看,刘宇宁也毫不气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毛不易是颗金刚石,磨久了总会对着他绽放光彩。 但也许是好事多磨,他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毛不易和他的独处时光,反倒被头晕袭击了。刘宇宁眼看着毛不易的身影在他视野里褪色成一个小小的光斑,不得已离开大厅。只能改天再找毛不易了。刘宇宁和主人告别,晕乎乎在走廊上游荡,还没找到出去的路,先察觉了身体不自然的生理唤起。他的信息素不再是平常妥帖收起的状态,控制不住向外逸散;体温升高,情绪烦躁,这是发情期的前兆。 刚刚那杯酒。歌手的大忌就是喝来路不明的饮品,可谁知道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药。刘宇宁释放信息素感知周围,没有人跟上来。他想起自己下榻的酒店,众多明星吸引了大量虎视眈眈的狗仔,刘宇宁想起黑洞洞的镜头就头疼,以这样发情期的状态回酒店不得被那些记者生吞活剥了。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刘宇宁注意到一条没有监控的走廊,那里有一间小小的休息室。这种休息室有时会设置在一些大型场所,供客人休息,紧急情况下,可以作为信息素紊乱的处理站。刘宇宁顾不得想太多,一头扎进了休息室,栽倒在沙发上。 好热…刘宇宁只觉得全身来了个岩浆浴。休息室提供了水和毛巾,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香甜的Omega。TA最好有白皙的肌肤,纤长的双腿,戴眼镜,小圆脸,信息素是冷淡的兰花香…他朦胧间感受到脸上轻柔的擦拭,Alpha的敏锐让他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睁开眼正好看到熟悉的身影。 毛不易相当懊悔,本来是来休息室躲懒,却没想到遇见了熟人。神志不清的刘宇宁瘫在沙发上,他也不好置之不理。早知道就该让他自生自灭。毛不易被抓得疼,毛巾往刘宇宁脸上一盖,只当他是耍酒疯。刘宇宁却拨开毛巾,直勾勾盯着他看。 挣了一会挣不脱,怎么唤他也不理,毛不易终于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危险的境地。手无缚鸡之力的Beta,面对一个发情期的强壮Alpha,有如母兔面对豺狼,幼鹿落入狮口。在Alpha发情期的作用下,他被裹进一团灼热的气流中,作为不具有性吸引力的Beta,体温也在升高,每一颗毛孔都溢满了可口的汁液。刘宇宁抓着他的手用力更深,试图让这条滑溜溜的鱼困在自己的网中。纵使被动的情热让毛不易脑内昏沉,也能发觉他显然被面前这个Alpha当成了小甜点,不由使了力挣扎。刘宇宁却蓦地松了手,毛不易失去重心后仰,顺势被扣在沙发上牢牢压住。他又惊又怒,伸出手推拒身上气力远胜于自己的人,“刘宇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Beta的呵斥并未起到作用,Alpha被怀里微弱阻力吸引,混乱中将抗拒认成了欲拒还迎,只当是一场春梦,反倒更兴奋了几分。他眯着眼睛打量怀中的猎物,瞳孔紧缩,下意识露出因为兽性本能生长的犬齿。 完了。毛不易知道这是Alpha失控的前兆,现在的刘宇宁脑子里估计只有交配一件事。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制住自己的猎物,浓郁香气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毛不易挣扎地更加剧烈,试图把身上人从侧边掀翻伺机逃跑。然而刘宇宁不会让到嘴的鸭子飞掉,环着毛不易的手臂更加坚实,钢铁一样禁锢住他。Alpha的本能完完全全接管了这个男人,在他沸腾的大脑中低声咆哮。标记,占有,繁殖,他的配偶,他的毛不易,他的。 毛不易突然惊叫出声,刘宇宁低下身嗅闻他的颈后,咬住了本该存在腺体的地方。毛不易吃痛,之前他顾虑着刘宇宁,这会儿却也被激怒了,推了两下没能撼动Alpha,就伸手重重打向身上人面颊,迫使他松开牙齿,然后支起身子缩出一段安全距离,警惕地防备Alpha的下一步动作。刘宇宁被突然的巴掌扇得恍惚,他缓了一会儿,涣散的眼神努力聚焦到毛不易身上。毛不易脖颈被咬破,一丝血线从颈侧流下,颤动着勾勒出锁骨的轮廓。殷红的血液和雪白的肌肤两相对比,赋予人恶俗的联想。刘宇宁清醒时可能会把这副场景比做踏雪寻梅,而现在,他只想到夜店用颈窝盛酒的舞女。一个流血的Beta,和Omega一样唤起了Alpha的狩猎本能,要征服,然后拆吃入腹。毛不易…刘宇宁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悸动着,不合时宜的性欲流淌在他四肢百骸。毛不易发觉他过分炙热的目光,伸出手遮盖住被噬咬出血的伤口,努力直视身上人通红的眼睛。情况很糟糕。毛不易强迫自己忽视那根在他下体小幅度摩擦的硬物,冷静思考对策。再强壮的Beta也打不过发情期的Alpha,这时候逃跑只能适得其反,希望刘宇宁能及时醒悟过来…毛不易暗自祈求,出声提示身上人,“刘宇宁,我是毛不易,我是Beta,你清醒一些…” 柔和的声线如同馥郁的兰花香气慢慢抚平了血脉偾张的Alpha本能,刘宇宁的神智勉力接管了身体,重新打量面前的场景。毛不易警惕地看着刘宇宁迷茫的神色,确认他是真醒了。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放下防御的姿势,只冷眼看着刘宇宁意识回笼。 眼中的猩红褪去,刘宇宁眨了眨眼,倒吸一口凉气。他只记得自己被下药,恍惚间进了一个隐蔽的休息室,却没想到再恢复意识,自己正把朝思暮想的人压在身下。刘宇宁慌忙退开,不知所措的胡乱解释一通。毛不易并不答话,只是卸了力,从刘宇宁身侧抽身,端坐在沙发远离他的另一头。刘宇宁便也不说话了,头回忍不住想钻到地缝里去。 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呆坐了一段时间,在这段令人窒息的安静里,刘宇宁尴尬地发现下身还是笔挺地直立着。药效并未过去,Alpha狂暴的信息素涌动于狭小的室内,努力遏制的激情在刘宇宁胸口纠结成一团撕裂的疼痛。刘宇宁痛得冷汗直流,汗水从额角淌下。 毛不易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刘宇宁,因此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常,心下有了猜测。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Beta叹了口气,出声打破凝固的气氛,“你发情了,我帮你、”他犹豫地停顿,“帮你疏导一下…” 刘宇宁本来打算拒绝,直到骨节分明的玉手抚上下体,他硬是噤了声。由于刚刚的情热,毛不易的手并不像刘宇宁所猜想的那样冰冷,湿热的手心如同xuerou一样紧紧裹住他的阳物,温软的鱼际肌抵住他的马眼暧昧地揉搓。他并不长于手yin,但同为男人毛不易自然知道怎样让对方舒服。刘宇宁低下头,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毛不易颤抖的眼睫和粉红的耳根,对方乖顺柔软地坐着,伤口仍然在流血,完美满足Alpha的征服欲。刘宇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快感如同潮汐急促刺向神经。 刘宇宁喜欢毛不易,从一开始喝的晕乎乎、弹吉他断弦的呆萌选手,到现在气质成熟、温柔强大的唱作人。他注视着毛不易的每一面,爱着他的疏离冷漠和天真烂漫。但刘宇宁从没想过这种场景,毛不易用他那惹人发狂的柔软包容他下流的情欲,坐在他腿间帮他手冲。(好吧,梦里想过,但他很尊敬毛老师。) 毛不易并不知道刘宇宁内心的这些弯弯绕。他以护士的专注和负责,勤勤恳恳地上下撸动,专心服务面前的这根roubang。从囊袋到顶端,每一根青筋都接受了他轻柔的爱抚,他揉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燃起yuhuo,带来深入骨髓的快乐。倘若不是他羞红的脸,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场严密紧张的手术。如果刘宇宁不是亟待解救的“病人,他绝对会忍不住对这个火辣的住院护士吹口哨。毛不易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节奏,心里默念着赶快结束,刘宇宁则渐渐放松绷紧的心弦,开始本能地服从于交配。在节节攀升的快感中,刘宇宁忍不住向前挺动,阳物挣脱Beta的双手,在他失衡前倾时戳中毛不易白生生的下巴,留下可疑的粘液。毛不易愣神,抬起头来看向上方的刘宇宁。本就到了临界点,刘宇宁被他晶亮可怜的眼神刺激,眼前一白,尽数交代出来,射了毛不易一身。jingye顺着他的下颌滑落,一路没入衣领。 刘宇宁有些懊悔,今天太失控了,他竟然直接射到人家脸上。在一片短暂的寂静中,他绝望的发现,光是这样看着被jingye弄脏的人,兼之药效,下身又迅速勃起了。 毛不易擦拭干净下巴的浊液,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难得局促的刘宇宁,认命似的一颗接一颗解起了扣子。他剥开自己包装精致的白西服,露出更加粉嫩雪白的大半胸膛。刘宇宁面对慷慨的邀请显然有些犹豫,他试探性的摸上毛不易的肩膀,慢慢顺着暗红的血线摩挲进半敞的衣领,虚握住一手柔软。毛不易发出了一声轻喘,摇动腰肢贴上刘宇宁的胳膊,鼓励他的冒犯。得了准许,刘宇宁一只手仍旧囫囵揉捏着Beta那不及Omega,却柔软非常的胸乳,另一只手游进衣物和肌肤的缝隙,将半挂在毛不易肩头的衬衫捋至手肘之间。他把毛不易打扮成穿了一件抹胸裙的贵妇,在宴会的角落里被肆意抓住rufang赏玩。毛不易被他粗野的动作榨出了细小吟哦,眼中也染上动情的水润,不自觉的迎向那只揉弄他身子的手。 刘宇宁苦苦压制的性交本能又开始膨胀,他将毛不易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炙热的阳物直直戳着Beta的臀缝。毛不易被他突然的动作拉出了沉醉情欲,软绵绵地推拒着对方,“你不能进去!”“我不进去,”刘宇宁压抑的声线沙哑而克制,手上仍然把玩毛不易染上薄汗的粉白乳rou,轻轻扯住rutou逼出几声呜咽。“毛老师,用你的腿帮我…” 刘宇宁的那话儿隔着西装布料轻蹭着毛不易的菊xue,留下一道水润的痕迹。为了不让他把自己的西装裤毁掉,毛不易咬牙,将裤子褪至腿弯。秾纤合衷的奶白大腿赤裸裸绽放在人前,刘宇宁不再忍耐,他把毛不易重新按倒在沙发上,对准柔嫩多rou的腿心插了进去。摩擦有些火辣辣的疼,毛不易蹙眉,发出难耐的哼声。许是感受到Beta的不快,Alpha的guitou分泌出粘液,机械的抽插有了润滑,yin靡的水声在交合处滋滋作响。毛不易被在身上耕耘的男人顶得不断耸动,活像被缠着交配的小母猫。rufang被弄成各种形状,奶头也被吮舔撕扯,这种刺激让毛不易平常迟钝的身体微妙地敏感起来,尤其是,在腿间摩擦的肿痛之后,他发觉插弄腿根的yinjing不时顶到自己xue口。单薄的内裤不比西装厚实,每次刘宇宁重重插入,不仅持续不断吮吸羞涩闭合的菊xue,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也浸透布料,让那里逐渐湿润软化。很奇怪的感觉。毛不易第一次被这样侵犯,青涩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被翻来覆去地撞击,xue口很快无师自通开始翕张,隐隐期待下一次挽留途经的阳物。越是期待,越是空虚。毛不易只觉得下身酥麻,尤其是xuerou发痒,等待着什么大家伙将这朵小花灌满…… 毛不易欲求不满地呻吟着,下意识搂住身上一心发泄的男人,双腿颤抖暗自求告再重一点,停留的时间再长一点。 照顾配偶是Alpha的本能。刘宇宁发觉了毛不易的暗示,专注于捣凿那个能给身下人快乐的地方。毛不易果然受用,齿关透出娇喘,又被刘宇宁的双唇攫取,热烈地交缠起来。演员的吻技真好…刘宇宁放他短暂换气时毛不易迷迷糊糊地想,片刻又被重新卷入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 刘宇宁一面吻他,一面扯开他上身几乎毫无遮蔽作用的白衬衫,凌乱地抚摸触手可及的每一寸肌肤。毛不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刘宇宁剥开了,被急不可耐地啃咬吞吃着,融化成一颗湿漉漉糖球。刘宇宁抱着他发xiele两次,jingye流在他白的反光的大腿上,在柔和的休息室灯光下显得色情无比。 刘宇宁缓下动作,伏在他身上慢慢平复呼吸。结束了。毛不易长出一口气。尽管作为Beta的他没能在这场疏导中感受到太多快感,但这种初尝禁果的禁忌背德仍旧让他的xiaoxue泛起了酸意,过度使用的大腿还颤抖着,如同真的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休息够了,毛不易推推刘宇宁,示意他让开。刘宇宁却突然发难,把毛不易抱起来,伸手摸进他的内裤。 毛不易立刻炸毛了:“你干什么!”刘宇宁揉捏了几下光滑饱满的臀瓣,顺着股沟一路下滑,手指摸到xue口轻柔地打转。毛不易吓得远离身后作乱的手,趴向刘宇宁胸前,倒像是投怀送抱一般。毛不易于是气急,“刘宇宁!” 刘宇宁低头打量毛不易。毛不易被他蹂躏一通后,全身白里透红的薄皮都漾起 桃红,微微薄汗为这具身躯增添了更生动的美丽。刘宇宁感到饥饿,还想要。“辛苦毛老师了。礼尚往来,我帮你弄出来…”他蘸取刚刚积在毛不易腿上的jingye,重新摸向那个隐秘的入口。 他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更何况怀里的是心上人。 毛不易在第一根手指探进身体的时候生生抑制住了喉头的惊叫,脚尖绷直,感受着被侵入的恐惧。Beta的xue并非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异物的出现让他紧张地缩紧肌rou。刘宇宁只觉得肠rou一圈圈吸吮着他的手指,卡在xue里进退不得,只好停下来抚慰惊恐的毛不易。又揉捏了几回胸乳,来了几次法式深吻,趁着xuerou放松刘宇宁慢慢将手指推进去,努力搜刮着所剩无几的ABO生理知识,轻轻活动找寻能让身下的Beta爽得尖叫的好地方。 刘宇宁手指好长,快把他肠子捅破了。这个荒谬的结论在毛不易空白一片的脑子里回荡,他无助地等着刘宇宁的手指继续往里探索,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音乐人常年乐器傍身,指节上的老茧刺得他难受。偏偏刘宇宁不肯给他个痛快,在xue里反复旋转抠挖,仔细勘探未经造访的密地。毛不易被弄得又疼又怕,忍不住摆臀躲避他的刮擦,反倒正好送上了前列腺。毛不易的前列腺生的浅,这一磕直接逼出了不少yin液。数以万计的神经让毛不易立即剧烈地弹动一下,睁大眼睛。刘宇宁知道他找对地方了。他屈起指节,弹吉他的手指灵活地戳刺按压那块敏感的软rou,用尽浑身解数取悦他的毛老师。“不行,不…”毛不易茫然沉没在快感的漩涡之中,越是挣扎越是吞的更深。 他仰起脸,脖颈弓出优美的弧度,肩膀完全展开,刘宇宁按住毛不易不停抖动的两条长腿,好像挟着一把琴。他指尖一刻不停地拨弄毛不易的腺体,让他发出浪荡的yin叫。「刘宇宁在弹吉他…不,刘宇宁在弄我…」毛不易几乎要反射性地说出刘宇宁指尖活动的节奏,他混乱地摇头,双手在Alpha背上抓出新鲜的爱痕。“啊——刘、刘宇宁…”毛不易虚弱地叫了一句他的名字,随即攀上顶峰,埋在刘宇宁怀里颤抖起来。灰色的棉质内裤被他的体液染成半透明,几乎能窥见玉茎的轮廓。部分无处可去的汁液顺着股缝流淌,顺势被作乱的手直接塞进了更加火热敏感的体内。 手指的入侵还在继续。在短暂的不应期后,两指又开始欺负那块栗子状的腺体,惹来微弱的啜泣。反复玩弄一会儿,也许是觉得无趣,刘宇宁尝试将手指再往深处延伸。毛不易瘫软在他身上,对这人的得寸进尺只能无力地动一动手指作为回应。没有吗…刘宇宁看见毛不易躺尸般的反应,略有些失望。等等。刘宇宁顿住动作,回返去摩挲刚刚忽然掠过的一小块凹陷。 像是被电燎过一样。毛不易感到疼痛,可是他已经没力气反抗刘宇宁了。他知道刘宇宁在找什么,却只能哼哼两声作为抗议。毛不易痛恨自己ABO生理学学的不错,让他在这种时候分外煎熬。 人类的ABO性别发育是一致的,在分化前,所有人都具有Omega的生殖器官,生殖腔在此时初具雏形,而到了分化期,大多数Alpha和Beta的生殖腔都开始退化以至于闭合,Alpha在信息素的干预下,还会发育出结。但某些分化较晚的Beta,由于缺乏信息素的刺激,生殖腔不能完全闭合,最后会留下一个隐性腔口,仍然可以被捅开、被授精。而毛不易很不巧就是后者。 刘宇宁拿出了惊人的耐心。他等着干涩的腔口被yin水慢慢浸染,每隔一秒在指尖增加一片羽毛的力度。他终于能找出一些东西真正解他Alpha本性的渴,生殖腔的滋味让他迫不及待想要破坏、占有。短短的五分钟,毛不易却像是受了一万年的苦楚。一阵折磨人的动作后,好像钥匙插入锁孔,竹杖顶开门闩,生殖腔被打开了。刘宇宁的手指即刻被吸进了软糯的腔内,和那些生性热情的yinrou亲热起来。 新开发的沃土堪称宝藏,很快把毛不易送上了高潮,他迷失在这仿佛无穷无尽的指jian中,在汗水尖叫呻吟中奔赴极乐。他被浪潮卷入大海,在水流中颠簸,鱼群托着他,最后坠入宁静的海底。温暖的水流拥抱抚触他的身体,一种原始的生殖渴望渐渐流入肺里。他在全人类的zigong中呼吸,融化在无穷的母性中。 刘宇宁看着毛不易沉睡着,却还在快感中痉挛的身体,不再动作,慢慢将手指抽了出来。 Beta的生殖腔太狭窄了,刘宇宁不想让他受伤。Alpha无法占有Beta,刘宇宁也无法占有毛不易。 今夜过后,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可惜,」刘宇宁心想,「我喜欢他,他还不知道呢。」 刘宇宁在漂泊中,曾经偶遇一个学生,戴着略大的眼镜,整齐的刘海垂在额前。他喜欢在靠近吧台的角落,点上一杯低度数的便宜樱桃酒。在酒吧打烊之前,刘宇宁会给他唱一首《晚风》。 后记: 1.毛不易身上的兰花香是他惯用的香水,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体香(咦); 2.毛不易其实也挺喜欢刘宇宁的,要不然看到刘宇宁瘫倒甩都不甩,更别提主动献身给他摸; 3.毛不易知道刘宇宁喜欢他; 4.他俩不会成的,否则就凭上一条早就滚上床了。 5.第二天醒来毛不易除了腰酸背痛,啥都没想起来,问就是断片; 6.刘宇宁问的。 最后,感谢组委会,我养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