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人渣的噩梦
36.人渣的噩梦
可惜林墨身体太差,刚才这么一路碰撞,精神上又受到刺激,阮娇娇耍帅没几秒,他身体一软,就晕倒了。 阮娇娇松开手,指使程洲把人放回床上去。 程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好照办,对待林墨,他自然不可能公主抱,直接像麻袋一样扛肩上,走回房间将他往床上一扔。 身体受到这么大的震动,林墨也毫无反应,看起来不像装的。 不过程洲难得变谨慎了,将手铐给他重新拷上了,又拿东西塞进他嘴里。 “我们现在怎么办?” “再搞下去怕把他玩死了,生病了也麻烦,就让他这么睡着吧。” 阮娇娇这么说,程洲虽然觉得不尽兴,但也只好罢手。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虽然心里没底,但程洲对于阮娇娇已经产生了一种极大的信任,觉得跟她走肯定没错。 阮娇娇也没辜负他的信任。 “谁说我要放过他的,傻子,赶紧找东西啊!” “找什么?”程洲一脸茫然。 阮娇娇虽然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解释了句。 “他那么爱好摄影记录生活,又心理阴暗,肯定存了不少藏品,我猜里面肯定有我们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程洲傻乎乎地问。 “犯罪证据,也许会有他是如何杀了他父亲的珍贵影像记录。” 阮娇娇微微一笑,对程洲道。 程洲:“……” 纳尼?他爸是他杀的?! 虽然难以置信,但程洲翻箱倒柜的积极性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但还是阮娇娇找到的。 藏在大理石地板下面的暗格里,上面还摆放着一个木质五斗柜。 “我勒个乖乖,你怎么知道在这里的?” 刚才她让他推柜子他觉得不可能,看到她撬开严丝合缝的一整块石板,取出一个黑色皮箱,程洲震惊得目瞪口呆。 “你没看过电影吗?而且这地板上有摩擦的痕迹。” 阮娇娇也是随口胡诌的,有神明指引这种事她就算说了这傻子也不会信,反而以为她诓骗他。 果然,对于她的心细如发,观察入微,程洲佩服得五体投地。 “应该就是这个了,我们走吧。” 阮娇娇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以林墨的性子,上次丢了手机的教训后,估计把他拍的那些视频都放一起了,她不可能把那些女孩子的视频给程洲看。 见她揣着u盘就打算走了,似乎就要这么把他撇下了,程洲实在耐不住好奇心。 “我们不看一下确认了再走?” 结果,阮娇娇的回答差点没让他噎死。 “不给你看!” “哎!娇姐你真就这么走了?那家伙怎么办?”程洲跟在她屁股后面追问。 “送给你了,继续玩吧,别把人玩死了就行。对了,提醒你一句,那几个保镖感觉动静不对可能会进来。” “那……那你怎么出……” 程洲是爬进来的,他看着阮娇娇轻松推开了林墨怎么都扒拉不开的窗户,然后翻身一跃,她就这么跳下去了。 程洲再次目瞪口呆。 这可是三楼啊! 大写的牛逼! 第二天,林墨醒了,身上盖着被子躺,正躺在床上。 虽然人醒了,但他头脑还不太清醒,他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幸好是梦,林墨压根不想回想梦境里那段屈辱不堪的记忆。 可当林墨将被子掀开尝试从床上爬起来时,他意识到了不对,他的后面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而他的身体自从被程父折磨虐待过后就一直隐隐作痛,而现在这种疼痛感是变本加厉。 他打了个激灵,脑中的混沌顷刻间散去,莫大的惊慌和恐惧让他清醒过来,他没有穿衣服,剪刀剪破又被人撕烂的衣服和裤子被扔在床下,他的内裤被攥成一团,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他忽然感觉到周身一阵阵发冷,脊背窜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 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林墨回头,便看见床头上挂着的那两个金属手铐,又看到床头箱子里胡乱摆放的那些个仿真阳具,仿佛一起在嘲笑他本来拿来玩弄别人的,结果成了他被别人玩弄的道具。 他捂住脸,一时难以接受现实。 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 林墨揪着自己的头发,不不不,他不能允许自己像个受害者一样哭哭啼啼,从幼时起,眼睁睁看到父亲将母亲打死,又将拳脚转向自己时,他就告诫过自己,绝不能当一个弱者。 他要杀了他们!! 他们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昨晚的事情。 对了!录像!他先要想办法把那女人拍的东西拿回来毁灭!不管什么代价!! 她是个穷人,给她很多钱应该有用,他先把她录下来的影像销毁,等事成之后,让一个人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有很多办法,比如制造意外事故,车祸,中毒,或者被高楼坠物砸死,他脑中已经迅速掠过数个不用接触就把人弄死的手段。 虽然有点便宜了她,但是她身上有些邪门,林墨不敢再当面跟她起冲突,不论如何,她必须赶快去死! 至于程洲那个傻逼,他很了解,那家伙脑子不聪明,他可以哄骗他,诱惑他上钩,握住他的把柄以后,落入他手里再慢慢折磨。 厘清思路以后,林墨勉强从心慌意乱中镇定下来,他想起身先洗个澡,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警笛声,声音越来越近,逐渐清晰的呜哇呜哇叫声仿佛催命符一般,让本就魂不守舍的他心烦又不安。 他推开窗户,听到门口保镖跟警察交谈的声音。 刚才只是隐隐有些惶恐,此刻林墨犹如惊弓之鸟,他屏住呼吸,听到警察似乎出具了逮捕令,保镖只得放行。 而紧随其后的便是那些警察上楼的脚步声,他们是来抓他的!! 为什么?! 电光火石间,林墨想到了自己存放在暗格里的那个u盘,里面还有他父亲死前的影像记录。 给他带来最大伤害的人,他自然不可能便宜了那男人,让他随随便便就死掉,他要让他承受rou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而且过程必须长,几乎持续了大半宿,那男人从愤怒,到涕泪横流地求饶,到奄奄一息,最后绝望地咽气,死不瞑目,是他这个亲儿子用手帮他阖上了眼。 而林墨基于自信,还有自己多年来的特殊癖好,录下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