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if的doi 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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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过后总算有了些休憩的空档。庭院里空房间剩余不多,晴明朝着两位神明抱歉地一笑,表示只好委屈他俩住一间。荒说无碍,反正他待不了多久,凡间的事情尽快收尾后便得回高天原专心处理事务。须佐说,怎会,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结果到了月沉星稀的时分须佐之男才回来。荒还在卜算星图,捕捉到熟悉的气味才睁开双目,一双浸了月色的浅银瞳上下环视了武神一圈,意味不明啧了一声。 须佐之男似有所感,上前握住他的手。“是我主动请缨的。白吃白喝实在怪不好意思,庭院里吃食有专人负责,我只好做些我擅长的。” 上战场便上战场,可这人总是不要命一般。 “你该好好珍惜自己身体。”荒说。 须佐眨眨眼睛,金眸越发柔和。“书上说,身上受了伤会让恋人嗔怪担心,晴明诚不欺我。” “你……算了,莫听他的。” “可我觉得很有道理。我阔别人间已久,如今多了那么多的新东西,合该好好学习才是。” 荒低头静静听着,用自己的神力给对方治愈好,忽略了对方的笑,顺便把人微乱的衣襟整理好。 “还整理什么,荒睡觉时难不成还穿得严实。”须佐说,“对了,我们应是也确定关系了,听晴明说......” 荒不想再听到什么奇怪的话。闻言无情地打断他。 “闭嘴。” 须佐不在意地凑近荒,半揽着他一齐坐到床沿。 在预言之神疑惑的眼神中,须佐之男亲吻他的脸颊。 “现在人们流行的这个,唔,好像叫作晚安吻,我认为值得学习。” 荒轻笑,一手托着须佐之男要转回去的脑袋,毫不客气地在温热唇上印下一吻。 “看来晴明也没教什么。我所见的,应是如这般。” 须佐之男一噎,指责对方也不懂人间潮流,现在亲吻怎么能不伸舌头呢。 荒其实对这种东西也只是听过一些,一知半解罢了,听须佐这么说了,气性上头主动伸出舌头青涩地舔吻。 接吻时的氛围总是旖旎的,搂着对方的手极轻的滑过腰线,须佐之男说,“你长大了”,又不满地叹气,“怎么还这般瘦。” 他无师自通地亲吻对方的脖颈,暧昧吻过喉结,再落在精致的锁骨。 曾经的小神使长成一副长身亭立的好模样,锋利却柔和的矛盾。荒的情绪极少外露,此刻这样动情的低喘更是第一次听见。可荒的身体在轻微发抖,须佐之男想,自己的动作应是极温柔的。难不成还是不周到让对方不适了么? 他抬头去看对方如玉的脸,因为过分苍白,上面少数的红也极为明显。清瞳覆了层薄薄的水雾,使得平日无所不能的预言神显出少见的迷茫。 是美的。强大的神王也会因自己的动作显得脆弱可怜。 自己下身的器官似乎在渐渐苏醒。他不自觉更靠近对方一点,伸手抚上。 还好自己学习能力不错,不是弄疼了荒就好。 正如自己渴求着荒,对方也渴求着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欣喜若狂的么? 腰带散落,须佐顺势揽着预言神倒在锦被上。把对方下身衣物一一褪去,再抚过那已精神十足的挺立。 荒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却下意识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 须佐手上轻轻地照顾过前端,上前舔吻微凉的唇瓣,试图让他放松。 “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须佐之男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至少也不要弄伤自己。” 荒顺从地不再折磨自己的下唇。 明明是被略带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可动作实在轻柔,因此成了隐秘的舒爽。一波波细微又酥麻的感觉不断涌上,层层叠叠越演越烈。自己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他人触碰,只因触碰者名为须佐之男,他才能如此放松、安心地躺在这里。 实在是,分离了太久。 久到在这千年间生怕遗忘,尽管神明记忆力超群,可荒仍是会一遍遍地,在星海描摹对方的容貌。 不可忘。不敢忘。 还好,还好还能有如此相拥相贴的一天。 飘远的思维被对方一遍遍呼喊着的、自己存在的真实所引回来。 “荒,荒......” 须佐之男略有不满他的走神。 可看着荒抱歉的眼神,须佐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摘下手套,低声嘀咕被荒听得一清二楚:“荒也不提醒我,那样该难受了。” 也太过小心翼翼了。荒心想,嘴上说,“不会。” 换成温热的手指,带来的感觉刺激更甚了。荒转过脸。 须佐之男十分专注。先是整根握着上下taonong,再用拇指擦过顶端,如愿激出对方的低吟,如此重复了几遭,那铃口可怜兮兮渗出透明的黏液,沾了武神满手。 这双手本该是握着雷枪上阵杀敌的,于雷云电啸中斩恶无数。此刻褪了手套,骨节分明的五指细致地给自己做这种事,实在是有些......可恶。 这么想着,荒已然受不住了。闷哼一声,白浊随即落在自己线条清晰的腹部,还有些微溅在须佐之男的脸颊,以及被子上。 武神俊美的面上沾了自己的东西。荒无来由觉出点情色意味,心跳加快的同时变得有些愧疚。内心罕见地开始纠结,自己是不是应该也为对方做些什么?像他方才给予自己的那样。 但须佐之男不以为意的样子,读懂似的朝他摇头。他先帮荒的小腹上进行简单清理,再用指尖拢了自己脸上的,刚要送进嘴就被荒扔了个枕头,当然没砸中,须佐还是我行我素进行了品尝。 “够了。”荒不忍直视地扭过头,“脏。” “怎么会。”须佐不假思索回答。他手指抚过对方会阴,顺着滑下去,意外摸到一手黏湿。“咦,荒的这里......” “闭、闭嘴!” 他几乎要忘了自己多余的器官了。荒的脸已经烧得通红。 “嗯......我可以摸摸吗?”须佐正直地征询对方意见。 这人怎么话这么多。一向寡言的预言神几乎要崩溃了,没好气地回答,“不用问这些。”看须佐低着头,又怕对方误解一样连忙补充,“做你想做的就是。” “我明白了。” 于是武神的手指轻柔地触碰绽开的花瓣,小心窥着荒的脸色,见他如常,便回想着话本的内容,把一根手指送入还吐着水的泉口。 荒的身体里面原来是这样的。层叠的嫩rou裹着手指,一下下挤压着外来之物,随着他无比缓慢的深入,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把本就柔软的地方变得湿滑不堪,化为春日下一滩暖水。 须佐指腹轻轻按压过探索着的rou壁,预言之神好听的嗓音便和勾子似的,那低哑的喘息含在喉咙,明明和本人一样的清冷内敛,却把他魂都要勾走。 “......嗯......须佐之男......”荒尾音颤着,在唤自己的名字。 平日冷淡的脸在此时染了十足情色,竟是格外动人。仿佛是被鼓舞了,须佐再往里加了一根手指。 希望不会伤到荒才好。须佐因过分的专注而蹙着眉,但对方似乎并无不适,他稍微大胆地再往里探去,两根手指并着撑开甬道,触及一块微韧的地方,不自觉用力按下,对方本如奶猫似的轻吟一下子拨高成惊呼,前面的物什也颤巍巍直立起来。 看来没错,荒是舒服的。须佐之男暗舒口气,抹去额上薄汗,后知后觉自己下身被束缚得已是十足难受。 “荒,可以帮帮我吗?”须佐之男真诚地发问,金瞳歉意地注视对方。处刑神一向是有什么就直接说的直性子,恳求的话语带着撒娇意味落入预言之神耳中,荒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都说了不必问。”荒有些无奈,也自知让对方改一时半会有些困难。 神王暗自下定决心,立马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镇静地开始指挥起来。 “手指,拿出去。” 须佐依言照做。 “然后,你的,进来。” 须佐之男再次看他一眼,像在确认,不过倒没让神王等太久。 灼热的器官前端抵上了那处小口,须佐听话地,开始极度缓慢的进入。 也许是荒太过心急,虽然那处容纳力极佳,已经能毫不费力地吃下两根手指,可要一下吞入武神的物件还是太超过了,毕竟两根手指与怒张的东西实在相差太多。 忍耐力极强的荒表情一度扭曲。被一直关注着对方的须佐之男看在眼里,他能感受到那处尽力想吃下,可自己不能、也不愿让荒承受如此痛苦。 往后离去的动作却被阻拦。 荒长腿一伸勾住他的腰,阻停了对方的后退还不够,同时发力把须佐之男往自己这边压。 “别走......啧。”见对方要避开,荒咬牙切齿,闭了双眼不管不顾就往对方身上撞去。下一秒过大的器具利刃似劈开身体,是从未有过的,内部被撕裂的痛。 他眼睫不安分地颤,于一片黑暗中压抑着、感受着。可这是须佐之男的东西,在此刻终于能与对方灵魂相融,心理的满足占据全部,连疼痛也不再难以忍受,被当作慰藉。 里面......过分紧致了。xuerou无意识蠕动着,按摩一样环过柱体。而略显干涩的内部此刻在努力分泌液体让主人好受些。须佐心中更是着急。身体上的爽感不算什么,可荒实在很难过。他动也不敢动,生怕进的更深加重痛苦。僵持中鬓角的金发被汗浸透,一滴落在对方肤上,荒被激得睁开眼。 “荒是不是很疼?太乱来了......”须佐之男一双金瞳盛满了控诉,内疚与心疼混杂在一起。荒看着,觉得对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马上就会缓过来了。”荒安慰他。 “不,我果然还是......”须佐之男试图抽离。 “呜......”荒用手臂遮着脸。“别......呜啊......” “对不起。”须佐顿时停住,进退两难,刚要思考该如何是好,却听对方又开口。 “别、别停,你动一动。” 须佐之男瞳孔放大了一些,他想确认对方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 许是没露出脸让荒心里负担减少了不少,见对方仍是没有动静,竟忍不住自己微微挪动了下身。 “舒服......嗯......” 荒没精力在乎自己到底叫得有多动情,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与对方相连交合之处,头一次与爱人行这般事,简直深入刺激到神魂似的,让人飘飘然起来。 纯情的武神在听清爱人的呢喃后一刹那便红透了脸,几乎要冒出热气来。双手牵着荒遮着脸的手十指相扣,满意地看向对方露出来的脸。黑色长发几乎铺了满榻,姣好面容被情欲所困,一改平日的寡淡,更显得明艳动人。此刻浅色的眼失了焦距,映着的只有自己完完全全的倒影。 一直以来都,只有自己。 “在我面前,荒可以多展露些真实。”须佐之男舔咬对方小巧的耳垂,再舔过耳后细嫩的肌肤,感到荒的身体软在自己怀里。 荒好可爱。须佐忍不住轻笑起来。下身温柔而坚定地缓慢动作着,荒的声音似叹息似欢愉,不再小心压抑住,是毫无担忧的依赖。 这样就好,再多依赖自己一些吧。 额头,鼻尖、嘴唇;再到耳廓,颈侧,胸膛。 金色的吻落在预言之神全身,对方温和的气息彻底把他淹没。荒双手绕过须佐的后颈,须佐之男便顺势把人抱起来。额头抵着额头,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随后交换了一个悠久绵长的吻。盯着对方被吻至嫣红的唇瓣,荒把须佐之男紧紧抱住,用力得像是要把千年来缺席的触碰尽数弥补。 “似乎还没说过,欢迎回来。”荒说。 “不会再走了,别哭呀荒......” 我没哭。荒想辩解,可须佐之男已然凑近,用舌头卷走脸上那道蜿蜒的水痕。算了,就当自己哭了罢。反正对方也不是第一次见自己哭。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