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不要撒娇,你可以的。你决定把他做傻(提纳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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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 听觉和嗅觉就变得异常敏锐。 在派蒙的严格管控下——她断绝了你任何单独行动遇到危险的可能。贿赂成功了一只狗狗小分队堵在路口,还和不少巡林员提前打好了招呼。 总之你是没可能在失明的状况下继续完成救世主的任务了。 巡林员的工作很广,包含清洁七天神像、检查道路情况、维护林间设施、排除火灾隐患、为旅客居民提供帮助等等。而身为巡林官的提纳里,还经常要去处理雨林中出现的死域。 柯莱和派蒙也很忙。虽然还是见习巡林官,但是柯莱毕竟也已经通过了巡林员的考核。 在来到须弥之前,柯莱在野外流浪过一段日子,能吃不能吃的东西都尝过了好几遍,对森林还算熟悉。除开身体原因和低空飞过的笔试,柯莱对训练员的工作可以说上得心应手。化城郭的孩子喜欢看她缝制玩偶;道成林中的迷失者愿意跟随她重返安全区…… 你都已经算得上白吃白喝了。派蒙良心作痛,觉得自己还是得做点什么才行,于是跟着柯莱到处跑。帮她做点递东西,拿包裹之类的小事。 房间里只剩你一个人的呼吸。 于是你在此刻突然之间意识到——原来时间是可以被听见的。 不是指时钟滴答滴答作响,也不是沙漏哗啦啦的动静。 是人们的交谈笑闹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又消失,最后被暝彩鸟彼此起伏的叫声掩盖。 是全然不同的脚步声交错但明了,朝着不同的道路奔跑慢走,最后在一声哨声里汇聚一齐。 是森林里的树枝摇曳吱呀,动物们窸窣跑跳,带动风和草叶摩擦,最后安静下来,唯有晚归的蝴蝶和萤火虫在拍动翅膀。 “刷。” 门帘被掀开。 晕染着水汽的草木香被晚风送进屋里。 “嗯?怎么到现在都没换过姿势?” 提纳里笑你。 “不会紧张成这样吧?” 紧张就是紧张。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你摸索了声音的方向。 朝提纳里点点头。 “你啊……”大巡林官先生敲了敲你的脑门。“老实交代,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瞒着什么? “……水果糖很甜。” “但我更喜欢棉花糖。” …… “……但我更喜欢棉花糖。” 提纳里听见你这么说。昏暗的光是橙色,从床的正上方向下罩,把整间屋子罩进了朦胧的亮。 于是金发的旅行者也发着浅浅的光,像一颗暗淡的,马上就要衰竭的星。 “哎——” 提纳里叹了口气,拿手指在你的脑门上又一弹。 “还在糊弄我呢。” 快要衰竭的星星说话了。 “……” “你洗了澡?” 又开始转移话题。 提纳里的两只大耳朵往下塌了一点。 好吧,至少他有一个晚上。 大巡林官把松垮的裤子扒掉,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在旅行者腰腹扫过。他抬高下巴,用尖尖的犬齿去咬你的喉结。 “……你想杀了我吗?” 你问他。 语气平静而冷淡。 连带着对于喉结处的痛疼也不在意。 提纳里突然有点生气。 尖牙磨着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他轻轻地咬破了你薄薄的一层皮rou。血液从破口流入口腔,提纳里含住你的血,又去吻你的唇。 这次他的吻很直白。 像是在用这种直白表明自己的意愿。 又或者在用这种方式堵住你的嘴。 血腥味被甜冲散,草木的清香弥漫鼻腔。 “小谎话精。” 提纳里将舌从你嘴里拿出,声音带着黏糊的笑意。他轻柔地低声叹息。 “好吧,我会知道的。” “我们会有一个晚上。” …… 当yinjing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时,你终于有了恍惚的实感。小黄片诚不欺你,那种色色的对话之后就是色色的发展。 “啵。” 提纳里把嘴脱离你的性器。 “舒服吗?” “……你不该——” “——不该什么?” 他在用手捏捏你的睾丸。是用那种很色情的手法,拿长着薄薄茧子的指腹,轻轻揉过睾丸的最低部。又贴着小圆球的球边将一条圆弧的部位都按过。 你在这种娴熟的技巧下无可避免地精神抖擞,方才还只是半软的外生殖器硬得完全。 “呼。” “好大嘛。” 提纳里吹了吹你的guitou。 你:…… 被调戏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你没由来得觉得剧烈的头疼重新到来。 “提纳里……” “你真的不应该——” “——嗯?让我们想想?我什么时候自我介绍过?” 温和的男声响在你的胯间。 震动感带动你的腿侧rou也跟着微动。 小救世主抖了抖,倔强地硬着。 你:…… 居然……败露在这里。 还是太不小心了吗…… “不说话了。” “心虚了?旅行者?” 你:…… 不是,为什么要心虚啊? 明明又没做亏心事。 但是心虚的情绪还是由大脑发出,顺着血流顺着经脉抵达了全身。微妙地让你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个大小,有点难啊……” 少年训练员的手扶上了你的肩头,你的肌肤感受到他光裸的小腿靠在了你的大腿旁。他用另一只手扶稳你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后xue,慢慢地往下坐。 “唔……嘶。” 提纳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比预计得要大出好多…… 糟糕……有点疼。 不会卡住了吧? 大巡林官犹豫着,垂下大大的狐狸耳朵,从尾椎根部延伸长出的蓬松尾巴炸开了毛。 你的手从床上抬起,越过了他的肩膀。环绕一圈后搂住了他的腰。 “……让我来吧。” 一根手指摸上了性器抵住的xue口。 …… 有点不舒服。 你想。 提纳里应该是做过了扩张,但估摸是第一次。润滑根本不算全面到位,手指摸上的时候,后xue的皱褶都干涩。 你的性器又太大,现在就卡在了guitou附近的陷凹处。往下是更粗的yinjing体,插不进去。往上是已经强行被塞入的guitou。比凹陷处直径更长一点,现在拔出来应该会很痛。 ……如果现在的情况是其他人。 应该还是蛮难办的。 但这是提纳里。 所以事情就变得容易许多。 先前探向后xue的手指上移,摸索着找到了尾巴的根部。和猫猫狗狗的尾巴不一样,狐狸的大尾巴长而蓬松。像不粘手的棉花糖一样顺滑,从较为细些的尾椎骨外延伸而出,膨大到尾尖后再次缩成小小的一揪。 你的手指顺着柔软迷人的尾巴一路顺下,捏过他的尾巴尖尖后又绕回。按压住了提纳里尾巴和尾骨相连的地方。 “噫呀——” “别,别碰那里!” 好色。 你想。 看不见真的是太可惜了。 刚才提纳里的那声轻喊甜腻到让人心痒。 xue口因为刺激紧紧一缩,把你的yinjing头咬得很牢。你在快感里继续缓慢而强硬的按压着他敏感的尾巴。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稳稳地,坚定地按住了他。 最先软化的就是少年巡林官的腰肢。没了骨头一样倒进你的怀里,伴随着你每一次按压尾巴根部的动作颤动。紧接着便是他的手,手指失去力气。虚虚握着你的性器,指腹跟着腰肢抖动,时不时摩擦yinjing体的表皮…… 当然啦,最重要的是他的xue口。 有温热的,细小的水流缓慢降下来,从肠rou里润湿你的guitou。蠕动的肠道把你的性器顶端照顾得很周到。 你不免因此而想象起了提纳里的模样。 应该是在红着脸吧。 哆嗦着尾巴和耳朵,好看的眼睛蒙着雾气。鼻尖都冒汗,脚趾会蜷缩。情欲如果把这位智慧冷静的巡林官包裹……他会不会因为过激的快乐哭得很凶? 重申一遍。 看不见真是太可惜了。 “呜哈……旅行者,停,停一下……” 草木香喷洒在耳侧。 大巡林官一只手环着你,脑袋倒在你的左肩。 “我…我有点……奇怪……” 当视觉被阻碍,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敏锐。你从未如此清晰地,能够感受到声音的细微变化。提纳里声音的颤抖,平常冷静聪慧的声线被性欲拔高了的痕迹…… 好吧。 这真的不能怪你。 是提纳里先招惹你的。 你拿着这原因作为借口,温和地用闲聊的口吻拒绝了他。 “再忍耐一会吧。提纳里。” 毛绒的耳朵晃动着,碰过你的脸颊。你如提纳里曾经对你做的那样,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尖。 “哈啊——耳朵…耳朵现在不可以……嗯……”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 奇怪…… 好,好奇怪…… 他最开始是想来做什么? “哈唔……呜啊!哈……” 别捏了啊! 腿都停不下来了…… 一直在抖。 腰也好酸。 “呜噫!等…等……哈……嗯——” 快乐的根本地被狠狠顶弄,酥麻感盖上整片脊背。 “提纳里,你会有发情期吗?” 在搅乱思绪的快感浪潮里,耳旁的声音宛如被谁盖上了一层布料般模糊。 欸? 什么……意思? …发情期? 思绪被一次一次高速的插入打断,只能磕绊地在体内强烈压迫感短暂离去的几秒里连上先前的想法。但很快又会被再一次的顶弄中止,在对前列腺的极速攻击里招架不住。 “哈啊——” “嗯?不说话呢。” “是在默认吗?甜甜的大巡林官?” 你恶趣味地学着提纳里之前的问法。 但又全然不给他丝毫的回应时间,握着他的大腿,举着他的腰。一次一次地将人按下又抬起。 这个姿势对于承受方来说会有些艰难。 毕竟需要完全地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性爱里掌控节奏。或许提纳里本来应该可以撑住这种玩法…… 按住你的胸膛,坐在你的胯间挂着小小的邪恶微笑。晃着大尾巴,自在地控制着你的情欲。就像你估摸着他本来打算做的那样。 但那种发展可有些糟糕啊。 救世主能不能被发现可是一个未曾证明解决过的设命题。薛定谔的猫一般,你无从知晓究竟会发生什么。 是世界崩塌也好。 是提纳里被系统消亡也好。 你最先想到的结局都不怎么美好。 要是真的让提纳里这么如鱼得水,在性爱里从你口中榨出真相…… 啊。 那可不行啊。 金色的眼睛黯淡无光。 惯性地眨了眨,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色彩和光线的感知。 你:…… 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嗯……哈——哈呜!?” 提纳里被你又按下去了一点。 把他做傻掉吧。 你平静地想。 用快乐,用情爱,用无法承受的高潮…… 用这些让提纳里的大脑一片混乱。 把他做傻掉就好了。 就不会试图探究禁忌了。 …… 从下体交合处,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 内脏仿佛都在被挤压,前列腺被干到闷痛,但一切反而让他更加臣服于快乐。白皙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原本跪在一旁的膝盖也开始发软,根本维持不稳重心。只能依靠着环住的脖颈来保证自己不一头栽倒。 被旅行者拉着大腿往下按,结实青涩的臀rou啪叽压在胯部上,提纳里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一瞬,小腹抽搐着,紧紧裹着里面发烫的roubang。 “哈……哈?” 什么被顶到了? 眼前是在冒着星光吗? 肠rou在发麻…… 小腹好酸胀…… 少年巡林官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恳求你的声音都是哭泣着的。 “停……停一下…旅行者…呜啊!我真的……真的很……累了……要哈啊?!别顶……不能进去了……我很累了……噫咕——” 你找到了他的结肠口。 巨大的guitou在紧闭着的小口轻轻摩擦。哪怕还没正式进去,提纳里的身体都抽搐得厉害。他根本没法在你的cao干里把话说全,但又不得不黏糊着抖着声音和你求情。 “不行不行……不行的,只有这个……哈噫——!” 你顶开了他的结肠口。 “好痛……明明都说了……不行……” 声音已经没了刚才求饶的精神,软下去,降下去。借着roubang的感知,臀rou在高频率小幅度地抖动,正如提纳里现在一波一波无法停下的高潮。 你的腰腹能感受到他射出的jingye。 确实如提纳里所说,他快要不行了。一个正常的男性,也就会在一次性爱里射精一到三次。 但是不可以不行。 还能说话。 还能思考。 这怎么能算做傻掉? 握着巡林官腰的手收回。你摸索着堵住了他的射精孔。 “不要撒娇。” 你咬咬他另一只耳朵。 “你可以的,提纳里。” 不会让他死掉或消失。 你在黑暗里做了决定。 为了这个目的,提纳里需要再努力一些。 于是在少年腹部凸起的yinjing又深入了。在他只能发出气音的悲鸣里,你摸向了他的尾部。 “我们有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