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皇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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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的纵欲总是会有些疲倦的,温梨懒散地沐浴后穿了朝服,叫人备马去上朝。 宣朝的国风很开放,女子也可入仕。 温梨是不爱上朝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发生过某件事后,她便尽量每天都到,即使会有些晚。 等到她进入朝堂时,各位官员早已坐定,面对她的姗姗来迟并无异议,依然在向皇帝谏言。 “陛下,臣今日早朝前得到快马来报,北庭将军将于四日后回京。”有官员呈报,沉书顿时龙颜大悦,“既如此,众卿与朕在四日后于皇城迎接!” 众卿家纷纷起身:“是。” 陆瑾骁要回来了? 温梨想到他出征前的那晚,顿时觉得双腿在打颤。 一定要在他回来的时候躲得远远的才好…… 今日的早朝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温梨打了个哈欠,等到退朝时才懒散起身。不料刚走到殿外,内监李德小跑几步追了上来:“长公主殿下留步!御书房有请。” 温梨淡淡噢了一声,跟着一起去了御书房。 沉书正拿起一本折子,温梨随意行了个礼:“见过皇兄。” “皇妹来了,赐座。”沉书的话还没说完,温梨就自己往椅子上一坐。沉书见了也没发脾气,只是屏退了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妹是朕的主子。” 温梨随口笑道:“皇兄哪儿的话呀,臣妹怎敢在您面前造次。不知皇兄叫我来是?” “西南匪乱最近渐盛,朕想找个人前去平乱。皇妹你看,派谁去合适?”沉书的手里把一本折子翻来覆去拍打出沉闷的声响。 “首辅大人吧,臣妹瞧他平日也没什么事。”温梨道。 沉书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波澜,“皇妹真会开玩笑,首辅大人是朕的左膀右臂,若是这小小匪乱也要首辅出马,我宣朝岂不要亡?” “这种事儿臣妹怎么知道呢,皇兄知道的,我平日里就寻欢作乐,朝政的事儿实在没有见地。”温梨打了个哈欠,拿过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沉书慢慢起身,走到温梨面前。她便不得不跟着站起来:“皇兄……” 他忽然伸手,将温梨拉入怀中,大掌搂着她的纤腰,指腹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梨儿瘦了,这腰,也细了。” “寻欢作乐的后果罢了,皇兄可莫要学我。”她咯咯一笑,却也没有挣脱他的束缚,只是在他即将吻她时说道:“不知父皇母后在天之灵看见我们这副模样,会不会在皇陵里气活过来?” 沉书嫌她说的话不中听,吻还是压了过来。她咬了牙关抵挡,他便捏紧她的下颌,直到唇舌交缠,仿佛博弈。 “父皇母后已逝,生者当为自己快活。”长长的吻结束,沉书才低声说了这句话。 温梨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皇兄说的是。不过这白日宣yin似乎不合礼数,还是说皇兄打算晚上召臣妹侍寝?” 兄妹之间的隐秘关系,是不能为太多人所知道的。 沉书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但他的手已经从温梨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皇妹的身体太yin荡,因此玩玩也就罢了——跪下,舔朕。” 又是这样。 与自己的亲哥哥做一些不能为世人所接受的事情。 但是温梨无从反抗,因为他是帝王。 她慢慢地跪了下去,敞开的领口裸露着白皙圆润的肩头,如青葱的手指握着沉书的roubang,嘴唇微张含了进去,直到roubang抵进喉咙深处。 她卖力地吞吐着,动作不像是个一国之尊的公主,倒像个青楼里的妓子。 无所谓。 这样的事情,她又不是没做过。 所有人都知晓长公主美貌,所有人都想来尝一杯羹。沉书、周明渊、陆瑾骁……谁又尊重过她?谁又会问她想不想、要不要? “皇妹的口技……越发精进了……”沉书满足地叹息着,扶着温梨的头强迫她吞得更深,温梨几欲干呕,却咬着牙没有求饶。 什么时候起,她与自己的亲皇兄,早就不是幼时一起嬉闹玩耍的样子了。 即使身体曾经契合过,心也早就不在一起了。 舔到最后,沉书拔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了温梨的脸上。 她垂眸,拉紧了朝服,笑意盈盈的起身:“不知皇兄可还满意臣妹的侍奉?” 沉书拿了帕子丢给她,自己则把龙袍穿好了:“你可以告退了。” 温梨擦干净了脸上的污浊行了礼,慢慢踱步往门口走去。 临到门口时,她忽然转头说道:“禁卫军下属有个姓卫的小将,可以去西南平匪乱。” 说罢,她将帕子用力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公主府后,温梨用热水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脸,直到白皙的脸都微微发红,她才停下了手。 重华听说她回来时很不悦便自觉没去触这个眉头,而清羿听闻温梨回来后不开心,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可是到了门口,他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步伐。 他去说什么呢?公主从宫里回来不开心,那必然是朝堂政事,再不济就是宫里的事,他一窍不通,又怎么去安慰公主? 或者说,难道公主还需要他的安慰吗? 他正踌躇着,最后想要不还是回去算了,就听见温梨在喊:“是清羿吗?进来。” 他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看见长公主正坐在铜镜前描眉,见他来了拿起眉笔:“会画眉吗?” 清羿点头,这是嬷嬷教过的。 “过来,帮本宫画眉。”她命令道,他便顺从地接过眉笔,跪坐在温梨面前,笔触轻轻地在温梨的眉毛上描着。 长公主有一副让人惊艳的美貌,无论看多少次,清羿都会被怔住,因此他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竟然真的画的很稳。 画好了眉,温梨又把口脂递了过去:“还有这个。” 公主殿下的嘴唇像是一朵花瓣,没有涂上口脂前是粉嫩的花,等用指腹抹开后,又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美丽无比。 温梨侧头看了一眼铜镜,终于笑了:“你画得很好。” 得了夸奖的清羿受宠若惊,“奴……奴才的荣幸……” “你既已是本宫的面首,还自称什么奴才。”温梨笑道,“说自己的名字即可。重华没有教过你吗?” 重华的确教过,可是重华教完又不经意地说了句,你是贱籍,贱名恐污了公主尊耳,不如就自称奴才罢了。 但清羿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重华公子教过,清羿没有记清。” “无妨。你今年有……唔,多大年纪?”温梨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天才把他赎回来看过身契,今天就记不得了。 清羿道:“十八了。” “还没成年呢。”温梨咯咯笑了起来,她的手指真好看,撑在下巴上对他一笑,清羿几乎想把整颗心都捧给她看。“等你成年的时候,本宫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长公主的后院不知道前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清羿去了一趟之后,大批大批的财物都送到了清羿的院子。 图猎正在自己的院中练剑,重华敲了敲门朝成群结队的下人们抬了抬下巴,“看到没有,殿下的新宠。” 图猎并未理睬,练完才把剑丢给了一旁的小厮,“殿下喜欢宠谁,又岂是你我可以置喙的。” 重华嗤笑一声,“也是,我跟你说什么,反正最受宠的又不是你。” 图猎拿过帕子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没去再看重华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