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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你教我(手梗,水梗)

    手梗,水梗纤细莹润的手指忽然一抬,顾采真食指与中指的指腹并在一起,准确地盖住了少年前端已经开始了翕张的马眼——那是他快要释放的信号。

    “唔!啊!松……松开!快!嗯啊……”少年一抖,虽然被少女按住了身子,却突然试图挣扎,一连串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泄露而出,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停地挺腰送胯,因为被突兀地强行中止了将要喷发的欲望,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清清楚楚地有种快要奔溃的感觉。

    原本身体里已经有种隐隐快要冲破桎梏的舒服,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了,他都能够看到曙光了,少女却这么毫无征兆地阻止。可撸动依旧在继续,快感还在叠加,他觉得自己实在负荷不了这样不停累积的刺激了!

    顾真真看似一直顺着他、由着他的态度,悄无声息发生了变化,语气虽然依旧温柔耐心,动作却显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只是她做足了铺垫,这种变化更像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潜移默化,令沉浸在欲望中的少年一时难以察觉分辨。

    “等一下。”她柔声安抚着躁动难安的少年,拉着对方颤抖的手,教他与她的手指合拢并缠,一起握住了两人下身贴在一起的性器。

    guntang充血的rou茎昂扬直挺,少年光是看到自己的那处精神百倍还这般不遮不掩,就已经羞耻非常了,如今却又见到少女的物事与他的靠在一起,比他的还要粗大,颜色赤红,冠头肿胀,经络虬结,竟有些狰狞可怕。因为毫无准备,他被她按住精孔的男根刚挨着她的性器,感受到那份无与伦比的硬度与热度,就是下意识rou根一弹,毕竟完全没有经验,他如何受得住这般视觉与生理的双重刺激,哪怕顾采真一手还把持着他射精的关窍,可两人交叠的另一只手不过箍着两根rou茎来回撸动了几下,他就已然完全失控了。“不!我等不了……我……不行……”他几乎是用气音说着,无措地挺腰,玉茎偶尔戳捣擦蹭到少女的孽根,酥麻窜过全身,引来她的一阵冷抽气。

    顾采真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天生欲强,从小被训练过后,更是持久力与爆发力都达到可怕的强度。若不是因为迷魂掌折磨了她太久,她如今也不至于渴望至斯。

    少年这副动情至极的模样令她心动不已,可她还没到能够释放的关头,所以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按住少年玉茎上的精孔,延缓他发泄的时机,“再等一下……就好。”她的声音沙哑中透着火气,如同被烟熏火燎后的枝蔓,一不留神就会被它缠住咽喉,干韧而危险。

    少年向来性格任性骄纵,虽然有是非道德观约束着自己,又从小受师傅训导,以师兄为榜样,加上知道自己的天赋与使命,一向压着自己的性情,可到底不是逆来顺受的心性,如今欲望的本能盖过一切理智,哪里还会听话,“啊……我……放开!我想……我……”他眼眶湿润发红,一手任由少女继续带着taonong性器,另一只手却用力按在她肩膀上,徒劳地推着她。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模糊,像是有白光快速地大片闪过,周围明明除了月晕与水光,还是那样昏暗,可他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刺眼的光芒从四面八方照了过来,他无助地眨着眼睛,被刺激得眼中蓄满泪水,目光所及除了少女明艳动人的脸,什么也看不清楚。

    顾采真勃发的性器被少年的手撸着,虽然起主导的还是她自己,也已是快活极了。因为是在水中,所以即使是用手也一点都不干涩,哗啦啦的水声更为这场隐秘又青涩的情事增添了别样的情趣。她忍不住回馈一般引着少年的手加快速度。

    “放手……放开……我想……我难受……”少年的话断断续续,颠来倒去无非是想让她放开手,他看起来又愉悦又难受,明明是在水里泡着,却好像是在火中被烤着,他扭动着身体,胯部时而触碰到顾采真的腰腹,像是想逃脱她的钳制,又好像是主动把自己往她的方向送。

    “你想什么?说出来,让我知道。”顾采真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与人这样亲昵,纵使她对情欲的事情知道得再多,到底没有实际做过。今日白天出现的有关白衣、红衣的幻象那样真实而具化,联系到这两个色彩代表着的人是谁,便更添了一份亵渎对方的罪恶感,已然是对她莫大的刺激,否则她何必逼得自己无计可施,冒险夜探青华池?

    可那幻象毕竟是空想,如何比得上眼前的现实?!少年的身体劲瘦结实,骨骼匀称,线条流畅,肌肤在水波的洗涤下越发显出浸润细腻,呻吟与喘息交叠连续,就连他热烫的气息,都在散发着青涩又情色的诱惑。

    “我想……我想……唔……我想舒服。”少年的呻吟夹杂在回答里,他根本无法思考,因为人生中从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他毫无经验,更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渴望,自从少女现身后,他身体涌现的刺激与快感就一直在叠加,她光是站在水中挨着他,就让他的感觉翻倍——这太奇怪了!他半晌才勉强把话说完全,“我想舒服!唔……嗯……让我舒服……”

    “不对,不是舒服。”顾采真额上沁出薄薄的汗,她抵住少年的额头,与他鼻尖相碰呼吸相闻,“重说。”她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纠缠着剥夺他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气,他的身体打着颤,牙齿几次不受控制地咬到她的舌尖,可疼痛只会让顾采真的自制力更快被yuhuo烧毁。而且,沉浸在欲海中的少年并没有发觉,明明他并没有被对方的牙齿磕碰到舌头,可也会感受到疼痛。

    一切都来得太混乱了,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对方一手掌握。在这样万般规则与认知,多年常识与德行,统统被破坏被重建的前提下,他真的没有精力再来关注这样的小事——于是,要到很久之后,他才能无数个他偶尔叠加而来的必然中,窥得少女身份的真相。

    顾采真狠狠地吻着少年,凭着莫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压到身下的冲动。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将从前到如今迷魂掌发作时的幻象中,那总会出现的种种情形,都化作熬人的yin靡手段,统统施展在少年身上了。

    她想看他为她沉迷,又想看他被她欺负哭。她的目光在少年不自觉扭动的身体上流连。他真是太好看了,一丝不挂的裸体放大了这种毫无衣物配饰加持的,独特又纯粹的好看——他的眼泪,一定也格外漂亮动人。

    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想要完全掌控对方的念头。

    两根guntang的玉茎在两人的手中肿胀难耐,少年已经被撩拨了这么久,就算顾采真觉得这些亲昵还算不上真刀真枪,对于白纸一张的少年来说,已经刺激得狠了。他的神智早就被欲望搅成一团浆糊,模模糊糊间只听懂自己的回令少女不满意,于是被勒令重新回答。

    可那已经是他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贴切的答案了!“我……唔……我不知道……”他无力地摇头,声音带着委屈、迷茫和急迫,他能感觉出顾采真的态度前后有了变化,她怎么能这样?!

    “你知道的,想一想……”顾采真趁着给少年亲吻换气的间隙,不停地与他说话,分散他摇摇欲坠的注意力,“我想听你亲口说。”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她的期待太明显,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做。可是……

    “不,我不知道……我……”少年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他的语言混乱又无助,“你帮我……你教我……教我怎么说……”他已经放弃推开顾采真了,手从她的肩头滑到她胸前,学着她方才教过他的方式,五指抓揉着她一侧的乳rou,讨好地捏搓着她红嫩的乳尖,可那弹性绵软的手感也着实让他过分着迷。

    顾采真表现得再老道,其实也没有任何实战的经验,少年的主动让她备受刺激,她知道眼前的人如同什么也不懂的处子,已经被刚刚那几下taonong逼得狠了,她又并不想用欲望折磨他,就在心中变了主意,“你是……想射了。”

    “我是……想射吗?”少年懵懵懂懂地问,快速喘息着,微微点头的动作看起来又乖巧又疯狂,“是的,我想射,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哪怕自己还未到发泄的时候,顾采真听到他的话还是立刻爽快地移开了一直按住他马眼的手指,少年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短促的尖叫,玉茎不停弹跳着,时不时拍打着顾采真肿胀不发的孽根上,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少年冠首处大张的精孔里喷出,一些洋洋洒洒漂散入池水中,更多的则溅射在顾采真的性器上,还有她与他的手指缝间,顾采真的眼神一缩,胯下胀得更疼了。гōuzんаìщu.ōгɡ

    少年只觉得眼前白光大盛,像是无数朵烟花一起在他耳边炸开,他挺着腰,流畅的腰线紧紧绷着,像是在水中沉溺了太久的溺水者,终于冒出水面呼吸到了一口能救命的空气。他的红唇微张,喃喃不自知地说道,“啊,射了。”

    明明说着这样yin秽色情的话,可他的脸上甚至连之前的羞耻都消散了,只剩下愉悦与坦然,还有欲望被满足的享受,奇异得显出别样的清纯。

    顾采真看着少年动情射精的样子,眸色暗沉得如同夏日雷暴前的天空,满满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他射了,可她还没有。

    因为是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快感太强烈,少年被刺激得神智都模糊了,她将他背朝自己翻转了过去。

    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臂搁在池边,双肩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耸起,肩胛骨如同剔去羽翼的蝴蝶,有种极致伶仃之美。

    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随着他的呼吸,顺着他的脊梁,从后背向下滚过腰窝,尾椎,臀缝,再滑入水中。他有些腿软,全靠顾采真在后面扶着。

    为了让他的第一次出精能够尽可能地感受到快乐,顾采真特意使了些手段,结果可能因为手段过分有效,放到欢场老手身上能让人欲死欲仙,放到从没尝过情欲滋味的少年身上,就过犹不及了,他射了许多,哆哆嗦嗦一直缓不过神来。

    顾采真从他背后看过去的目光,充满了迷恋与怜惜——只是这般用手解决,他就能被刺激成这样,若是换作更深入更激烈的性爱交欢,他还受得住吗?这样的念头自她心上一闪而过。但她是人不是神,迷魂掌的发作有增无减,她能够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深吸一口气,她从他背后贴上去,丰满的双乳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依旧鼓胀guntang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边,手从后背穿过他的腋下,这动作是为了环住他的上身,也是为了固定住他在池水中站好。

    她吻了吻少年的耳垂,将他的上身往前下方压,越过他的肩头,她的视线里是他伸向前去的手臂,从肩膀到手肘再到手腕,他看起来又用力又无力,又健瘦又脆弱,那修长漂亮的五指正痉挛似的虚空蜷起,她的每一点触碰都让他颤栗不已。

    她只是迟疑了一瞬,就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温柔又强势地在他耳边说道,“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