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算不到(强迫梗,室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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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锦纹的长腰带早被解开,如今松松垮垮地勉强还圈挂在腰间晃动垂下,倒衬得男子劲瘦的腰也有了几分不盈一握的意思。 其实,季芹藻这几日确实轻减了不少,毕竟他遇到了凡事不按常理出牌的顾采真,既不能逃,也不能躲。对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便将种种侮辱侵犯加诸于他身上,可恨他为相思蛊所困,被迫沉入欲海,日夜都要承受对方的强行泄欲,甚至沦落到在自己所居住的晚来秋外的莲池边,也这样衣不蔽t地,不知廉耻地被c弄着。身体与意志都被一次次地侵犯,人哪儿有不瘦下去的道理? 但季芹藻却发现,他的身体是有感觉的,那种从尾椎爬上脊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连指尖都在隐隐发麻的快感太羞耻了,他的心还在抗拒,身体却已经背叛了理智。 晚来秋是他的住处,他自从修为有缺后,对晚来秋周遭的防卫把控尤其重视,做得隐秘又周全。迄今为止,只有少年神不知鬼不觉地闯了进来,也偏偏是他,对他用尽了各种荒唐又wuhui的手段。即便季芹藻心x并不软弱,也明知道此刻的晚来秋,进不来其他人,但这种露天jia0g0u的情事,于他而言还是太过耻辱而y1uan,他根本没法说服自己忍耐和接受。 可就算他心中是不情愿的,身子的反应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打在他脸上。他的前端越发坚y发烫,y蜜微腥的液t不断从顶部冒出来,蹭到衣摆与阑g上,再反向擦回了他的冠首,还有些直接顺着柱身往下流去,堆积在囊袋的褶皱里,被晚风吹得发凉,继而又令他的浑身更加发烫。 顾采真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好好,听你的,不去那边。如你所愿,我啊……就在这儿c你。” “不要……嗯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啊!”仿佛是报复他不肯同意,少年的抽插突然加速,并且c开柔嫩sh滑的内壁直捣进更深的地方。ρο㈠⑧υ.còм 夜风习习,吹得莲花摇摇,莲叶摆摆,也吹起已然曳地的白色袍摆。半掩在前面长袍后的,是男子一双笔直的长腿,此刻正不住地微微打弯,好像随时会被弄得跪下去。已然挺翘的男根顶端带着一丝晶莹,被来自身后的有力冲击撞得不停碰上前面的阑g上。袍摆的边缘材质更y韧一些,不时与竖着的阑g轮番刮过敏感的冠首,惹得男子受了不小的刺激,就连小腿都绷紧了直颤。 夜风骤然疾起,微凉的风拂过覆着汗珠的肌肤,未曾给发烫的肌肤降下丝毫温度,反倒激得季芹藻战栗不已。 自摘星峰回来后,他还未曾来得及换衣,就被少年拉扯到了室外的莲池边,所以此时脚上依旧穿着之前的白色短丝靴,鞋履口处是微软的竖套式,b起小腿围略微宽了一圈,衬得那两条小腿越发白瘦结实,从顾采真站的角度低头看过去,除了那被撞得发红的t揉,顺着流畅的腿部线条一路向下看,最后入眼的便是在这一双靴子里若隐若现的脚踝,它们如同被藏在锦囊中的两块雪玉,随着晃动颤抖着,又漂亮又娇羞似的,让人恨不得捉起来把玩一番。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瞥了一眼他那脚踝,都让顾采真的呼吸陡然一沉,但她口中不动声色,只语带遗憾地接着刚刚的话说,“芹藻真的不想试一试吗?边走边c,咱们都会很舒服的……嗯唔!” 话音未落,y到发胀的揉j就被受到惊吓的男人夹裹得更紧,刚刚那一记她深插到底,再想抽退顿时寸步难行。 她拍了拍男子圆润挺翘的t,“瑶光君,这不是挺想的嘛,你看,你把我‘咬’得多紧。” 从未有人这般拍过季芹藻的臀部,可少年却将这冒犯且羞辱的动作做得理所当然,年长男子面上难堪至极,偏偏身体里那根凶器像是要将他从里到外戳穿似的,快速迅猛的插弄几乎让他窒息。 不行……他不行了……不能再被…… “嗯啊啊啊,不……嗯啊别……啊啊!”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喊出声,即便周围幽静,声音会扩散出很远他也顾不得了。yanju的根部连着囊袋的地方开始收缩,肠道里的酥麻也越发b人,他t验过这种能将人毁灭吞噬的感觉,所以无论第几次面对,都心生恐惧。“不要!” 他艰难地扭腰转身想要将少年推开,却因为姿势的变化,炽热粗y的孽根狠狠擦过他甬道里某个点,顿时引来他一阵颤栗,“嗯啊啊啊!” 顾采真每次插入时,那shilinlin暖洋洋的x儿都极尽能事地吸shun缠绞,真正是销魂至极!她早就熟悉了季芹藻泄身前的反应,见他原本已经屈服于c弄,突然又抗拒挣扎起来,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顿时一阵冷笑,明明已经爽成这样,还想着逃跑?他这副身子就算没被种下相思蛊,都敏感成那个样子,初夜那晚她本是只想叫他疼,后来忍不住想好好与他玩一玩,于是稍加手段就c得他射了几回。他还真当自己都冰清玉洁吗?!这可真是当了b1a0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嗤! 就算心中嘲弄不屑,顾采真也没忘自己如今扮演的,可是深深迷恋季芹藻的偏执少年,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 “芹藻,你的x儿夹得我好紧好爽,”她的喘息加重了几分,挺胯狠狠从后面顶入抽出,周而复始,像是永远不会疲惫,也永远不会停下,“来,我送你去!” “不……嗯啊,不!停下……唔啊啊啊啊!”季芹藻哆哆嗦嗦地向后伸手,想推开正一次次深深嵌入他身体里,像是要将他钉在原地的少年。但顾采真原本按在他后背的手陡然下滑,掐着他的腰发狠似的又顶又撞,他刚被顶得朝着栏杆压过去,下一刹那又被用力拽了回来,直接撞上顾采真的胯。皮揉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池畔,等季芹藻被她这几下狠厉的耸动c得软了腰,顾采真这才猛然抽出油光水亮的狰狞巨物,不等男人有所反应,就抓紧他的胯部一提一转,直接将人靠着栏杆翻了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扳上去架在她的肩上。 季芹藻身材颀长,栏杆的高度只到他t下,之前被从后面c弄时,也是被压着身子双手撑在栏杆上的,如今和少年面对面,他几乎半坐在栏杆上。长长的杆子硌得那挺翘饱满的白皙t揉凹进去一块儿,全靠顾采真扶着他,否则单凭他仍然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只怕就要摔下去了。 季芹藻双腿张开,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臀部悬空,两条腿连合拢都做不到。衣袍下摆被撩向两边,从来衣冠楚楚的男子此时下身一丝不挂,阳根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摇晃晃,被cg了好一阵儿的嫩红xue口完全露了出来,湿漉漉又颤巍巍地收缩着,因为刚刚吞咽的揉刃太过粗大,此时还没有完全闭合,能隐约瞧见内壁浅处被c得稍微红肿的嫩揉,诱人至极。顾采真毫不犹豫地一挺腰,对准那处再一次直插到底! “嗯啊啊啊啊!”季芹藻身子一抖,难堪地紧闭双眼,刚刚他原本被b得濒临极限,少年突然退出去的瞬间,他却没有松一口气,反倒诡异得感觉空虚难耐,如今再一回被填满,充盈而酸胀的刺激感像是一下子解放了他,他能感觉到那隐秘的深处因为被插得满满的而感觉兴奋又愉悦,因为一股暖流正克制不住地最里面流了出来。 不,他不想要这样……他不想要…… “嗯啊啊啊……不!” 季芹藻的呻吟实在太好听了,尤其是他拼命想要隐忍却又控制不住的时候,那变调的y哦对于顾采真而言简直是烈x的春药! 她握住他被架起那条腿的脚踝,五指一个用力,拽掉了他的短靴和布袜,露出精致的踝骨,以及那上面还未痊愈的伤口——这是他们第一次交欢时,季芹藻偷袭她不成,被她狠咬一口的地方。 “芹藻,我们一起去。”趁着季芹藻逃避面对她、面对欲望,所以紧闭双目的机会,顾采真g脆地仰头吻上他的唇,一边粗暴地用舌尖顶开他咬紧的薄唇,一边纵腰一记直达灵魂的深c! “啊!”季芹藻眼角溢出泪水,受不了地拔高了声音,却也让顾采真的舌头有机会深入肆女e他的每一寸口腔内壁。 “呜呜……”亲吻带来的窒息加剧了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快感,那些让人恨不得全身都蜷缩起来的酥麻,一开始是一群群钻进骨头缝里的蚂蚁,肆意地筑着巢x;后来又成了洪水猛兽,咆哮着冲击他理智的堤坝;欲望像是滔天的洪流水浪,灭顶似地朝他拍了过来! “看我一眼……呼……瑶光君,你看我一眼。”少年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却又用着撒娇一般的口吻,好像要糖吃的孩子缠着他,不停地要他睁开眼睛。 季芹藻受不住她的磋磨,那粗壮坚y的器物准确地碾压过内壁尽头的敏感点,她不停地撞击着,仿佛只要他不听她的话照做,她就会一直折磨他下去,无休无止。 越来越强烈的酥麻让极限来得那么快,巨大的刺激带来的恐慌终于b得他睁开了眼睛,冰冷的面具未曾遮住少年勾起的唇角,季芹藻刚刚意识到少年是在笑,下一刻就被毁天灭地的快感淹没! 莲花散发的幽香中突兀地掺杂了情欲甜腻的气息,本该洁净淡雅的花朵像是误入歧途的处子,饱经蹂躏后沾染了再也洗不去的y蜜。一阵寒冷拂过,满池簌簌作响,是娇花不堪折,是风吹莲叶煞。 “啊啊啊啊!”季芹藻凄惶而无助地抓紧了栏杆,仰头呻吟的无措表情让人只想更加用力地侵犯他。 后x拼了命地痉挛抽搐,所有嫩揉都在蠕动绞缠,坚y如铁的凶器冲刺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迸发出guntang的n0ngj1n,喷洒在敏感的那款软揉上,刺激得季芹藻脑中一片空白,他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又好像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被放大,如炸雷般响彻他的耳际。 前端不知何时已经射了精,r白的jingye喷溅在两人相对的腹部处,还有一些落在地上,甚至有几滴正在侧方向池中的碧绿莲叶上缓缓往下流。 等顾采真s完,季芹藻整个人都要软瘫下去了。可那c弄还没有停止,绵延不断的抽插捣得t液四溅。他被顶得再也握不住栏杆,手一滑几乎要向后倒入莲池中。 后x蜜液泛滥,他呜咽一声,却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坠入池中。顾采真拎着他的脚踝把人拽了回来,随着惯x,丝毫没有疲软的坚y又一次深深捣入季芹藻的身体深处,他水眸迷蒙,快要被这样的快感b疯了。 “怎么办,还是好想让芹藻在前面含着我的东西慢慢走,我在跟后头狠狠c,我们走过那座桥……”少年好似还没放弃这般打算。 “不要!”季芹藻无力地摇着头,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顾采真把自己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感受着sh润暖滑还在痉挛的紧致甬道带来的吸shun,“要不然……”她突然双手抓住季芹藻的t一拉一托,竟是径直将他抱了起来,“这样吧。” “既然你不想走,我抱着你一路c过去。” 不行!不要!季芹藻慌张地挣扎起来,但他两腿岔开被顾采真的两侧手臂死死夹住,t瓣更是被恶劣地掰开,微微红肿的xue口闪着水光被扯得有些变形,插在后x的揉j但凡他每动一下就顶得更深!他被迫搂住了少年的脖颈,试图昂起上身逃离楔入他身体里的狰狞巨物,反而将它吃得更深。 “不……”季芹藻的呜咽声充满羞耻与悲哀,却极大地取悦了顾采真。 “别怕,会很舒服的。搂紧了,我要开始走了。”她“好心”地提醒他,仿佛是他温柔至极的情人。